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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92)

作者:金十四钗 时间:2019-05-28 00:24 标签:甜文



第105章 番外(五-上)
  餐后,虞仲夜吩咐司机老宋拐道,先送儿子回去。虞少艾起初还不愿意,嚷嚷着要回虞宅住一晚,幸而刑鸣嘴快,在虞仲夜出声前先一口回绝了。
  菲比已经放假了,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他俩。刑鸣对这小别重逢之夜充满期待,趁着虞仲夜跟司机交待工作,先一步溜进浴室,磨磨蹭蹭地清洗身体。
  出来时却见虞仲夜已经换上了睡袍,正站在大厅里的电视机前。屏幕亮着,听声音是东亚那档音乐节目的海选——化名后的虞少艾不靠老子,不靠外公,照样全票通过。
  虞仲夜见刑鸣靠近,便关掉电视,随手将遥控器扔向沙发。
  “少艾的性子挺不容易。”一顿饭现端倪,这父子俩的关系看着虽不似寻常人家那么亲近,倒也不如想象中那么坏,刑鸣借着机会夸了虞少艾两句,说第一次在明珠台见他就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安排他进库房,明明是刁难,可他却自得其乐,还击鼓唱歌——那嗓音可太好听了!
  一直等刑鸣把话说完,虞仲夜才慢慢开口:“你跟少艾走得太近了。”
  这话听着不喜兴。刑鸣猜想虞少艾胡闹一晚可能已经逆了龙鳞,仍有些不以为然地解释:“近是近了点,可那是你的种。”
  这话听着也有道理,可虞仲夜竟沉着脸,一本正经道:“谁的种也不行。”
  刑鸣觉得自己冤得慌,哪儿是联手气这老狐狸,分明是这爷俩沆瀣一气地坑自己,也使了性子扭头就走:“今晚我还睡书房,继续看书复习。”-
  虞仲夜一抬手臂拦住他:“不是都考完了?”
  刑鸣不回头,单耸肩膀,索性耍赖到底:“多读书总是没错的。”
  依旧作势要走,可还没踩出两步,就被身后人一把横抱起来,那手臂强劲有力,那胸膛宽阔温热,使他挣不动,逃不脱。
  虞仲夜把刑鸣抱在怀里掂了掂,垂头看着他的眼睛,脸上也没多余表情:“今晚你哪儿也去不了。”
  太急切了,甚至没法上楼回主卧,直接就把人扔在了厅里的沙发上。
  刑鸣等着受罚,虞仲夜却只是在他近处坐下,听他的意思是这回由刑鸣主导,若能让他释放出来便既往不咎,否则还有重罚。
  这要求还是挺无耻的。
  老子无耻,儿子下流,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刑鸣在心里暗骂,我他妈怎么就栽在这对父子手里。
  骂归骂,两人都在兴头上的床事不能耽误。刑鸣解开自己睡袍,取了润滑液替自己扩张,故意背对虞仲夜,腰下倾,臀微撅,一手撩着袍角,一手在那红润穴口附近慢条斯理地比划,存心让那老狐狸着急。
  虞仲夜起初只是微笑看着,却见眼前这小子越来越磨蹭,越来越刻意,黑色睡袍褪在肩膀下头,露出非常漂亮的肩胛骨与背部曲线,修长手指徐进徐出,将那花心拨弄得殷红可人,宛若待放,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
  刑鸣转过身来,见虞仲夜腹下一片高耸,暗暗乐了,心道这老狐狸怕是硬得都难受了。
  将对方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已是粗硬滚烫难以把握,又倒了些润滑液在掌心,将这性器的边边角角都涂抹一遍。他知道这老狐狸已经憋得太久,不预备周全了,今晚肯定不好过。??
  分腿坐了上去,对准花心,徐徐送入。
  刑鸣正准备举起坐下地动一动,虞仲夜扶着他胯部的手却忽地使力,将他腰部往下死死摁住。
  打从出差回来那天他就烟熏火燎地想要入门,这会儿性器完全嵌入,反倒不让动了。
  他们早已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刑鸣也从来不是矫情的人,只是这么负距离地与对方直面相对,偏又什么不干,便有几分不成体统。
  刑鸣脸颊微微发热,问:“不动吗?”
  “先不动。”虞仲夜手掌游移向下,抓着刑鸣的臀瓣,又用力往下压了压。他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任性器往更深处嵌入,细细感受这窄道内的柔与腻,热与紧。!
  虞仲夜说,这才到家了。


第106章 番外(五-下)
  后庭被热物完全填满,微微胀疼,窄道内壁却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受,快感有,但不强烈,反倒成了说不上来的煎熬,刑鸣只觉由结合处的痒感愈发难忍,不自觉地扭动两下。
  虞仲夜倒不着急,反捏着刑鸣的下巴问:“想要了?”
  刑鸣楼上虞仲夜的脖子,埋脸入他颈窝,此刻他两颊绯红,眼波朦胧,不再别扭,只遵从本心轻轻“嗯”了一声。
  虞仲夜又在刑鸣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动吧。”
  刑鸣听话动了。
  虞台长大约是属狮子的,喜欢主动掌控多于被动享受,所以不太喜欢这个体位,刑鸣也就不太有机会尝试。他卖力地以手臂支撑,以大腿发力,举起又坐下,突然整个人猛地一抽又迅速蜷缩成团,一头扎进虞仲夜的怀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那根东西嵌入得更深了,但身上人坐姿拧巴,并不太舒服,虞仲夜伸出一手搂住刑鸣的细腰,防止他跌下去,问他:“怎么了?”
  “腿……腿抽筋了,可能是下午打球太拼了……”,
  虞仲夜退出去,吩咐刑鸣躺平,抬腿,认认真真替他按摩舒展痉挛着的腿部肌肉,看他脸色恢复如常,才道:“你背过去。”
  刑鸣依令仰躺在虞仲夜的身上,被他抄着腿弯分开大腿,由身后进入。
  虞仲夜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由东亚台切换至明珠台,正是《东方视界》的重播镜头,节目刚刚开场,念罢赞助商广告的刑主播目视前方,微微一笑:-
  “这里是东方视界,我是刑鸣。”
  刑鸣从未此情此景下看见直播时候的自己。
  他此刻近乎全.裸,低头便能看见胯间性器笔直竖起,尿口晶亮湿润,模样十分淫.荡。
  何况还有一物嵌在自己体内,因体位关系露出狰狞半支,棱棱青筋旋绕其上。
  虞仲夜托着刑鸣的大腿,开始在他身后激烈冲刺,那玩意儿便在他穴内频频进出,带出淫糜水声。
  台上的自己,床上的自己,刑鸣全能看见。
  这期节目讨论的是一起校园欺凌事件引发的悲剧,一位新入学的女大学生因样貌丑陋被室友集体欺辱,便萌生变脸改变命运的想法,结果猝死于整形手术台。
  女孩的父亲一纸诉状告了两家,一是无证美容院,二是同寝的那些同龄女孩,他面对镜头老泪纵横,失控下跪,刑鸣及时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简赅劝慰两句。
  屏幕里的刑主播援引各项法律,侃侃而谈,屏幕外的刑鸣却齿不再尖,舌不再利,只迎合着虞仲夜的抽送,失声呻吟。
  镜头里太体面,反衬得现状太不堪,刑鸣眼角依稀带泪,快感强烈近至巅峰,却也残存一丝理智,他伸手去抓遥控器,企图关掉电视。
  虞仲夜伸手盖住他握遥控器的手。
  “不要紧的,什么样子都不要紧。”他将一双唇贴在刑鸣耳边,吻他的脸颊脖颈,轻轻诉说,“每个鸣鸣我都喜欢。”
  不及爆发便又换了个彼此都跟熟稔的姿势,虞仲夜将刑鸣压回身下,架着他的双腿猛送,直至节目临近尾声,才释放出来。
  虞仲夜抱着刑鸣翻了个身,让他以趴伏的姿势安稳睡在自己身上,抬手轻轻拨拢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又附上嘴唇,细吻他的眉心。,被轻轻拥吻一阵,刑鸣方才感到自己又从云端落回地面,便也仰起脸,寻到虞仲夜的嘴唇,无比恋慕地吻上去。
  四唇相接,再接纳彼此的舌,吻得滚烫深沉。
  不舍脱离这个缠绵的吻,两双唇分开又复合,断断续续、你争我夺地吻着,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才停下来。刑鸣枕着虞仲夜的胸口粗喘良久,感受他的胸膛热度,听着他心跳如鼓声沉重,想了想,决定坦白:“老师,你的婚戒……我弄丢了。”
  其实戒指已被菲比找到收好,虞仲夜却不提这茬,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我买了一对新的。”刑鸣从虞仲夜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去摸外套的口袋。
  虞仲夜也披衣而起,看着刑鸣取出一对婚戒,又回到自己身前。
  刑鸣单膝着地,目光中仍透着情爱高潮时的迷离,但神色认真温柔:“老师,你嫁给我,好不好。”,虞仲夜低垂眼睛,微微蹙眉盯着刑鸣,不遗漏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情绪,也不回应。
  刑鸣便又改了称呼问了一遍:“老狐狸,你嫁给我,好不好。”
  但凡外人在场,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刑鸣仍固执地管虞仲夜叫“老师”。老师二字是很妙的,斯文体面,既不显生分也不过分亲密,但人后他常常肆无忌惮瞎叫一气,“老狐狸”三字更不时挂在嘴边,倒成了他俩之间独一份的亲昵。
  这念头有一阵子了,倒也不是非得走个流程、有个凭证,只是他直男思维难改,喜欢的人总得娶回家来才放心。
  半晌,虞仲夜的神色由严肃转为温和,嘴角微微一动,也不知笑了还是没笑,对刑鸣说:“你坐上来再说。”
  花开二度,虞仲夜在刑鸣的身体里再次爆发,第一次是饿久了的人狼吞虎咽,第二次便是细尝珍馐,细揉慢捻。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搓磨,快感如电流蹿遍全身,汇聚于头顶,累积又炸开。刑鸣意识渐失,语不成句地呻吟,却仍凭本能绞着两条长腿下压虞仲夜的后腰,好让对方与自己更紧密嵌合。
  在主卧那张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虞仲夜不在身边,大概在楼下厨房里准备brunch。
  刑鸣去浴室洗漱,捧水洗脸时才看见自己无名指上戴着戒指,记不清了,可能是昏厥之前自己戴上的,也可能是完事之后虞仲夜为他戴上的。
  刑鸣下了楼,果不其然在厨房看见虞仲夜,也一眼看见他手上那枚同款成对的戒指。
  “好饿。”刑鸣从身后环抱住虞仲夜,一手搂腰,一手伸入睡袍,在他强壮的胸肌腹肌上一阵抚摸。
  虞仲夜回头吻他,笑说:“就好。”
  (网络版番外-完结)


番外 岁岁年年
  虞少艾是带着旅行箱回家的,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屋,家里两个阿姨都在忙绿,也都没注意到他,倒是正坐在厅里看书的虞仲夜听见声音就抬起了眼。
  虞少艾对上父亲目光,特别自然地问:“我小妈呢?”
  虞仲夜答得也特别自然:“没醒。”
  “这都几点了?”虞少艾挺诧异,都快正午了。他是跟刑鸣一块儿出过差的,还不少回,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刑主播几乎不睡觉,白天采访,晚上撰稿,深夜还拉小组成员进群讨论,似乎把全部的光与热都投身在他的新闻事业上了,燃尽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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