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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之家(50)

作者:吃素 时间:2018-11-22 18:57 标签:男男 女装 温馨 职场 正剧

  容印之在向他求欢。
  “好。”陆擎森轻轻地回答。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
  容印之毫不羞涩地张开腿,任陆擎森用剃刀一点点地划过皮肤,清理掉他私密处的毛发。
  陆擎森不在的那几天,他当然也就没有心思处理体毛。最初几天难以忍受的毛茬,一点点生长起来后不再摩擦皮肤,当然也就忘记了。本来想着年后上班就不再剃了,可是他买的那些个小配件实在太复杂,胯下的部位一定要干干净净才好穿又好看。
  陆擎森却不知为何显得紧张又有点急躁,剃刀微微一偏,容印之“嘶”的一声呼痛,阴茎附近的皮肤被刮出一道细微的红痕。容印之偏着脑袋,轻声骂他“浑蛋”。陆擎森从喉咙里嘟囔一句“对不起”,眼神却凶得要把他当场吃了一般。
  剃完了把陆擎森赶出浴室,容印之开始把那些小配件往自己身上穿戴。
  脖颈、胸部、腰腹、腿部、两脚,那个牌子著名的捆绑系列红色款,整齐的扁平编织线条日式结和可多种链接的结构,透出强烈的SM感。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样是为了遮羞而存在的。
  父亲,假如你们看到我这副模样,大概会觉得我疯了吧。可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的一部分,无论什么羞耻的样子,我都可以展现给另一个人看。
  我极尽所能地去诱惑一个人,我也知道他会极尽所能地回应我的诱惑,他想要的是我想给的,他给我的又是我想要的——我也许终究还是无法得到母亲的肯定,也许这一生在她定义里只是个垃圾,也许我不会变得更好,可是我想就这样活着。
  我想要爱我自己,因为我爱的那个人也爱着这样的我。
  容印之把这些诱惑暂时藏在宽大的红色丝质睡袍下面,细细地涂指甲油,哪怕知道陆擎森就在门外等,也坚决不允许有一个指甲涂不匀。
  最后一道工序之前,浴室门到底被拉开了,镜子里映出陆擎森沉默却写满情欲的脸。
  “还差一点儿……”容印之举着唇膏说。
  似乎觉得他太慢了,陆擎森夺走他手里的唇膏,扳过他肩膀捏住他下巴,稍嫌笨拙地将膏体涂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都涂出来了。”不用看都知道,反复涂了好几次,唇角肯定涂多了。
  陆擎森还是捏着下巴不让动,看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上去。
  亲得粗暴又野蛮。
  “白涂了……”亲完了,容印之看到男人嘴巴附近染满了淡淡的红色,想必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唇膏从陆擎森手里拿回来,重新涂了一遍。
  扣好,放到一边。
  捧着陆擎森的脸再次亲了上去。
  没系腰带,容印之一直单手攥着身上那件和式睡袍的衣领,因为拥抱对方衣襟也大敞四开。身体完全暴露在陆擎森视线中的那一刻,容印之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毫无掩饰的露骨神色,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凶恶。
  选择那件低腰的吊袜带,他就放弃了要穿内裤的打算。调整了一下大腿两侧连接部分的长度,让下面的空当刚好可以绕过性器根部。虽说阴囊的部分还是有一点点摩擦感,但那个微妙的不适反倒有点刺激。
  “想看后面吗……?”容印之帮陆擎森抹掉他嘴边染上的唇膏,问道。
  陆擎森没有回答,眼神却已经表明了意愿。容印之转过身,让那件柔滑的睡袍从肩膀上像水似的流泻下去,露出被红色线条捆绑住的背与臀。
  他听见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压抑,伸展双臂将睡袍又穿好,转过来说道:“都怪你,本来这个才是……新年礼物。”
  陆擎森从喉咙里发出的“嗯”已经有些困难。
  “跟我道歉……”他低声说。
  回应容印之的是又一个亲吻和搂抱,接着被抱出卫生间扔在卧室的床上。宽大的睡袍在他身下铺开,红色衬得他白皙的躯体仿佛要被献祭一般充满仪式感。
  陆擎森的“对不起”是跟他的插入一起到来的。经过简单润滑就迫不及待进入到他的身体,也不知道这个“对不起”到底是指哪一边。
  容印之仰着脖子叫起来,颈项间那个红色项圈上的金属环因此而微微摆动,好像在召唤着,应该有一根绳索连上它。
  “呜啊……!”
  许久没有结合过,胀痛让容印之很难过。可是在他张开的腿间,陆擎森那根凶器却丝毫没有停歇地开始抽动,双手还牢牢地握住了他的膝窝。
  他的痛苦清晰地传递给了陆擎森。
  紧皱的眉头、因为疼痛而大张的双唇、抓着身下睡袍的五指、难以忍耐的鼻音,全身更像是被冷雨敲打的花朵一般不断颤抖。
  可他不会说“停下”“不要”。
  他毫不掩饰地表达“痛”;
  毫不掩饰地表达“你让我这么痛”;
  毫不掩饰地表达“我允许你让我这么痛”。
  容印之把自己当成祭品,骄傲地献给陆擎森。
  陆擎森俯下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哪怕他嘴巴上的唇膏已经所剩无几。容印之立刻将双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抓住他身上的T裇衫。
  顺着脸颊亲到耳后和脖颈,然后啃咬,陆擎森听到容印之因自己的粗暴而不断发出哀鸣,动作却始终没有变得温存。
  “啊!啊……!啊啊!”
  身体熬过了最初的疼痛,抽插逐渐变得顺利,容印之很快就迎来了陆擎森更加激烈的攻击。虽然不那么难过了,可想要在这种几乎只有单方面发泄性欲的行为里面得到快感,也有点困难。
  然而容印之一点都不想要停止。
  他实在太喜欢了,喜欢陆擎森为自己失控的样子。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一般,容印之用尽浑身解数撩拨着对方,回应越是强烈,于他而言就越是感到安心。
  这大概也是陆擎森第一次在性爱上完全没有克制,不冷静也不理智,更没有顾及容印之。或者说,如果不是容印之,他也不会变得这么狂躁。
  “啊啊……!”下身被猛地一撞,引得容印之一声低叫,他知道陆擎森要高潮了。隔了这么久又肆无忌惮的第一次,作为主动方来说高潮自然来得很快。陆擎森的性器深深楔进容印之身体里,将精液留在里面。
  可容印之别说高潮了,连勃起都还没有,这情形在他俩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
  缓慢地退出来,陆擎森就势趴在他身上。容印之伸手环抱住他的背部,听他在自己耳边平复粗重的喘息。凶暴仿佛跟着精液一起被射出去了,陆擎森躺倒在床上,侧过身体跟容印之脸对脸。
  “印之……别太纵容我。”
  容印之也花了半天才找回自然的呼吸,把手从他T裇下面伸进去,抚摸他肌理分明的背部。凑近了亲上嘴唇一口,轻轻一笑:“我乐意。”说完跨上陆擎森的腰,帮他把T裇衫脱了。坐在他身上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摸那些红色的线条。
  “……什么感想?”容印之问,“实话。”
  陆擎森的手指顺着结构抚摸过去,从胸到臀,偶尔伸进缝隙中感受弹性。
  “想干。”
  接着一把拉住胸口的部分把容印之扯向自己,压低了声音补充道:“想干死你。”
  “呜……!”
  嘴唇再度贴在一起,容印之觉得胸口微微一痛,是陆擎森捏住了他的乳尖。
  于是一边持续着亲吻,容印之一边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想干,想干死你”—— 这是陆擎森第一次对容印之说这样的下流话,下流得让他兴奋起来了。
  感受到他的兴奋,陆擎森把手探向他身后,像安慰一般轻轻拨弄着刚才被自己粗暴蹂躏过的穴口,伸进去寻找让容印之感受更多快感的地方。
  如果说容印之的兴奋来自陆擎森的下流话,那令陆擎森觉得血脉贲张的就是正在自慰的容印之了。
  被欲望驱使着去渴求更多刺激,抛弃所有羞耻,却又楚楚可怜。
  “陆……”好像迎合着他的呼唤,陆擎森的性器很快就再一次硬挺起来,叫嚣着要再次进入那个柔软的肠道里,要把那具身躯从里到外都变成它的奴隶。
  容印之抬起腰坐上去,好像主动地要帮陆擎森实现“干死你”的愿望。
  一旦性爱开始美妙起来,身体会自动地去寻找让自己更加愉悦的方法。
  容印之微妙地调整着摇晃腰部的节奏和角度,让体内那根性器能触碰到引发快感的地方。他的呻吟声里逐渐充满享受,于是又稍微增加了一点幅度。
  作为骑乘位里的主动方,容印之实在没有太多经验。光是动了一会儿腰和腿,一急起来频率就乱了,膝盖似乎也因为撑不住如此频繁的起落而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陆、陆……!”
  帮我。
  他的神情在这样说。
  这时,他这一身捆绑风格的配件便格外显示出便利之处来:陆擎森抓住他勒在臀和胯上的吊袜带,把他狠狠地扯回到自己身上来,然后接管了他的身体。
  结合的地方已经变得无比顺滑,源源不断地将快感输送给任意一方,似乎想让他们持续着这种行为直到精疲力尽。
  陆擎森坐起来,将容印之搂在怀里。不同于以往那样宽松柔软的上装,紧紧箍在身上的线条纤细却结实,让他更方便地掌握了容印之。
  扯住背部的肩带一用力,容印之就不得不挺起胸部来,让陆擎森咬住了他的乳尖。牙齿毫不客气地啃啮着乳肉,吸吮、舔舐,用亵玩一般的方式让那个本因为功能退化而比女性小巧得多的器官,呈现出异常的红肿、胀大。
  容印之因此而不断发出抽泣一般的鼻音。
  他这件根本不能称之为上衣的上衣,刻意突出女性胸部的设计被完全没有胸部的男性穿起来,就让那两粒被玩弄过的乳头被突显出来。
  “啊、啊啊啊——!”
  容印之在猛烈的撞击和揉搓乳头的双重压榨下,被推上了第一次高潮。而已经射过一次的陆擎森,在明显延长了过程的第二次来临之前,又将容印之操得阴茎硬挺起来。
  爱抚、插入、高潮,这一过程不断重复,直到尽兴之前谁都不想停止。明明都已经决定去洗澡了,却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只是让陆擎森帮忙解开背后的搭扣,就被他压在洗脸台上再一次从后面进入了。
  容印之一边骂他“浑蛋”一边转头去跟他接吻。
  洗脸台上方,面积不大边缘已经氧化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两个人正在交合的身影和面容,甚至因为距离太近而让呼吸的热气模糊了一块镜面。
  容印之在那里面看着自己,也看着陆擎森,也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陆擎森。
  留在对方身上的牙印、指痕、抓痕;腿间淋漓的体液;沉浸在爱欲中的神情——无论哪个,都是最毫无遮掩的真实。
  这才是我想要的。
  所以千万不要放松,陆,千万抓紧我。
  容印之第二天很难得地赖床了。
  不是不想起,是实在起不来:腰疼、腿疼、屁股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那套配件穿了太久,过去一夜了还满身都是印子。陆擎森也很不客气地留下了一堆痕迹,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消不干净。
  他拉起睡裙前襟,低头看乳肉周围,还留着一圈牙印红肿着呢。
  陆擎森走进来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容印之一口气喝完大半,懒洋洋地又躺回去了。陆擎森坐在他身边没动,掀起他的裙摆露出下面的裸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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