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逆疯翻盘(7)
他没说话,拉着我的手往回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跟月饼似的,明明还没到中秋,可我俩已经团圆了,原来这就是特特美的感觉,真爽!
我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喜滋滋回味无穷,张宝玉戴着眼镜在床边整理报告,抬头瞄了我一眼,笑着拿脚踹我,“又傻乐,天天把给你美的。”
这话说的,美人天天在侧我可不美么!不知道发情跟心理活动有没有关系,自从谈恋爱以后彻底告别暴躁易怒,现在的本大少就是一个行走的佛系富二代,闲来无事搞搞慈善,逗逗流浪猫狗,白天去学校给美人送饭,晚上和美人做、做、爱。
连我爹和二爸都说我转了性,开始当贤夫良爸了,陈仪来我家叫我打游戏,我笑着摆摆手和他说,“这种不积极不向上的活动别再叫我了,你也老大不小,别天天瞎闹了,瞧瞧你哥我,自从早睡早起之后感觉哪哪都舒服,后空翻两翻不是问题。”
他皱眉看我说:“老话说得真对,美色误国啊,结婚别忘了叫我当伴郎。”说完就走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再完美生活的外表下也会有一点点小插曲。
大家都知道,张宝玉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年轻,天天晨跑,作息规律,身体好得很。
我是个二十五岁的游手好闲青年,身体因为常年泡在酒吧夜店的原因,就那啥,有点跟不上速度。
所以在床上跟他比弱的不是一星半点。
“宝玉,我们今天早点睡吧……”
小张摘下眼镜朝我笑的人畜无害,“行啊。”
这种话一说完,当晚我就会被压榨的体无完肤,常常在他身下边哭边哼唧,他这个斯文败类还不满意,一下一下顶弄着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小张哑着嗓子俯下身子舔我耳朵,“阳阳,喊我。”
我:“呜呜呜,宝玉,张宝玉,呜呜呜。”
小张突然停下身下的动作,立马把东西抽出来,这是何意?本大少不高兴了,我被弄半截肯定不愿意啊!
只好又哭着问,“你…你怎么走了啊?”
张宝玉这个小狼崽子,等的就是我这句话,故作平静说:“你不是说不要么?”
好吧,我这张老脸留给保姆擦地吧!
“我说着玩的……”
这话一出,背后传来他轻笑的声音,然后重新整装待发获得生命的大和谐!
“阳阳,刚才喊得不对,再喊一次我就饶了你。”
本大少哭的嗓子都哑了,怯怯的想回头看他,不料身体被狠狠一撞,我只好压着羞臊,呻吟着喊他。
“宝哥哥,宝哥哥,我真不行了。”
张宝玉听了俯身吻我的眼泪,“真乖。”
在家的夜场时间已过,总算把小张伺候满意了,我直接累晕过去。
所以这个事件告诉我们:不要轻易带美人回家做、爱,因为没人知道你带回家的是美人还是狼。
番外一:结婚
结婚当天:
我紧张的快死了,陈仪还在一旁吸果冻。
“你能不能别吸了,吸也别出动静!”
陈仪白我一眼又掏出来个苹果啃,“有什么好紧张的,都是家里的人,再说了,把你家张老师放台上就足矣震慑全场了。”
是的没错,今天是我和张宝玉的结婚现场,作为主角之一的本人,此时手脚冰凉,心里直抽抽,恐有中风的嫌疑。
小张毕业后直接留校任教了,我爹和二爸美的要命,说我们家总算出了个知识分子,我说人家张宝玉有爸有妈的,怎么成咱们家出的了。
我爹和二爸异口同声,“您哪位啊?没事靠边站成么。”
行叭,小张才是他们亲儿子,我不配踏入许家的大门。
回到结婚当天。
陈仪去前面登记了,房间剩我一个人,小张换好衣服进来看我,他进来我又想哭。
“今天不准哭,憋着。”他蹲下捏捏我的脸。
我吸了两口气把眼泪硬生生吸了回去,“你好帅啊。”
张宝玉笑着捏捏我的手心,“你也是。”
看着他的脸我突然就踏实了,书里说的一眼万年突然就明白了,以前觉得特矫情,怎么看一眼还看到一万年了,真是瞎看。
今天看着看着就好像看到了五十年后的我们,俩老头牵着手颤颤巍巍走在路上,我说这两天又掉了颗牙,咬不动肉了,张宝玉说没事,回去把肉剁剁喂给我吃。
“想什么呢?”
小张推推我,我缓过神看着他突然没忍住,伸手抱过去。 “想七十岁的时候。”
他环住我,笑着靠在耳边问,“七十岁怎么了?”
“你说回家要切猪蹄末给我吃。”
“合着我七十岁还伺候你是吧,你快改名叫许特美算了。”
“你不愿意啊?”
“不愿意,因为我想伺候你到一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