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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19)

作者:蛇一匡 时间:2019-04-27 09:11 标签:黑道情仇 腹黑

    走着走着,就上了山,怎么上了山啊?我也不知道,这个城市比较怪,好像就是建在山上的。我是平原长大的,没见过,觉得非常好玩。山上的路是柏油马路,路的左右错落着很多建筑,许多平房散落在山上,周围被郁郁葱葱或粗或细的树木拥抱着。风一吹来,树发出了哗哗的声音。爬着爬着就上了半山腰,他熟悉地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间看起来很不错的贴着白色外墙砖的平房。“进来吧,这是我小时候的家。”
    我进了门,本以为不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却绊了我一交,什么玩意儿?这时候头上的日光灯亮了,我过了好半天才看清楚,原来脚前面是一片低矮的大炕,绊我的就是这大炕的炕沿儿。“你家怎么进门就上炕啊?”
    “是啊,朝鲜人嘛,这原来是我姥姥家的老屋子。我小时候在这儿住过好长时间,后来他们都搬到楼上去了,走的走,留的留,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炕上长大的。”背后伸过来一双胳膊,揽住了我的腰,一双唇亲着我的后颈:“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事呢。”说完又扒下我颈根的衣领,亲了我锁骨一下。
    然后他走到屋子的另一个房间又开始了那天一样的睡前洗漱准备,不同的是,这回他扔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擦炕上的灰。其实这屋子可比鬼城那间强地多的多,好像总有人打扫收拾一样,墙壁天棚干干净净,屋内的物品也放的整整齐齐。我所作的擦灰工作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干完活儿,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这所房子原来有3间,另外的2间一个锁着,一个作厨房和洗漱间。李小宇看见我走出来就径直上前抓起了我的手,用力一撕绷带上的胶布,然后一圈圈近似粗鲁的解下了绷带,最后我手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还没都愈合。“是不是该拆线了,老这么捂着也不行啊。”他端着我的手自言自语道。
    “不行,还没长好呢。”我马上反驳。
    “怎么没好,这不都合口了吗?”
    “哪儿合口了?”我有点不妙的预感。
    “我给你拆了,上云南白药吧,这好的也太慢了,明天见舅舅,你还缠一个绷带算什么?”
    “不行。。。”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举起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银色5CM左右长的小弯剪。“别动啊,扎进去我可不管。”于是开始了挑线头的工作,我靠,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那么长一道口子刚有点合的意思,他就在上面挑,有的地方刚长出来的嫩肉被他不小心一碰又裂开了,开了以后就有透明的水流了出来,真疼啊。好不容易把线都挑开了,他又用指甲钳揪住线头一个一个的往外拔。那线头一出来,马上就有血跟着冒了出来。“宇哥,宇哥,你别弄了,哎呀,哎呀,亲哥、亲哥啊,你别弄了,疼。”
    “你太矫情了吧,这点疼算什么啊?”又拔出来一个“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拔了。”
    我不情愿的用嘴唇碰了他脸一下。“这叫亲啊?你逗我玩呢?”又用力的一拔。
    “那亲哪儿?”我闭着眼咧着嘴问。
    “嘴啊。”他想当然的说。
    “好。”我毫不迟疑的亲上了他的嘴,他的唇还真烫,象发了烧一样。两唇搭上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搂住了我,借劲儿连亲带咬了半天。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再等一下啊,马上就拔完了。”
    我操他无数辈的祖宗啊,苍天和十九重天的神仙啊,难道你们就不能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得罪谁了我?怎么就栽到他手里了?行了,忍吧。拔完了线头,他拿来一个小瓶,倒出黄色的药面,都拍在我手上那道大伤口里了,然后在上面贴了一大块花花绿绿的胶布,末了还按按。“好了。”他抱着无比成功的喜悦说。“洗脸去吧,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呢。”
    我沮丧的走到了乳白色的洗手池旁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着脸,无意间抬头一看,我靠,胡子什么时候出来了。我回头问正在收拾药品的李小宇:“有刮胡子刀吗?”
    “有,在镜子后面的柜子里。”
    我打开洗手池上面的化妆柜拿出一把黑色的剃须刀,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看不懂。打上肥皂沫,我就照着镜子开始刮。突然,屁股上挨了一掌:“操,胡子长的挺快啊。”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脸划开,我愤怒回肘一击:“你干什么?我脸都快刮破了!”
    “没事,我这儿还有药呢。”
    丧气。
    刷牙。站在池子前刷牙,李小宇借着从梳妆柜里拿东西的时候,从后面顶上了我的臀部,虽然隔着两层裤子,我还是能觉得他那里象充气一样的涨了起来。不但如此,他还用力撞了两下我的屁股。我忍。
    好不容易进被窝了,我躺在了软厚的被子下,大吐了一口气。刚闭上眼睛,李小宇就全身赤裸的游了进来:“宝贝,让我亲亲。”
    我闭着眼睛忍。越发火越是配合他。没想到,他先用两条长腿夹住了我的双腿,蹭了半天以后又一跃压上了我,“翻过来,老婆。”
    我没动,他直起身,一下就把我脸朝下的翻了过去,“屁股撅起来点。”
  我慢吞吞的撅了起来,他一个手指头一下就捅进了我的肛门,“啊!”我失声喊了出来。
蛇男22(和他在一起就是被操)
   “没事,喊吧,宝贝,没人听的见。”一边说他一边用力穿着我的直肠,弄的我紧着躲他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关键时刻终于来了,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肠子,紧接着那个大鸡巴火烫火烫的强塞了进来,而且狠命的向前一冲,我眼睛一下就发黑了,肛门又四面八方的裂了,那感觉,就像你好几天没拉屎,终于有一天想拉了,一个那么粗的大便通过肛门,把肛门撑的鲜血直流一样,但是你还不能停,也不能看马桶里鲜红的水面,就得忍着撕裂的疼拉完为止,还不能发誓永远不拉屎了。虽然这身体是我的,但是拉屎的主动权在李小宇,我现在只想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躲在天涯海角,永远别和他碰上,于是我想把他抖下去,但他比我有劲,又比我沈,使劲一压,我腰差点没断了。忍吧,是不是古人有关忍的谚语都是被操的时候冒出来的?虽然不怎么积极向上乐观的,但也比较实用。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疼着,我咬着嘴唇但也制止不了呻吟的滑落,这呻吟用句话形容最好: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妈的,今天他JB怎么涨这么大,都难受死我了,现在我对性爱算是有了初步了解了,性爱就是干的人爽被干的疼,记住我的千古名言吧,绝对的写实和生动。
    李小宇在我身上乱插乱捅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卯着劲的使劲的停在我屁股里,一股暖流喷进了我的下半身,怎么说是下半身,因为下半身都木了,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了,只能说整体,没有局部感了。喷的时候,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差点没咬出血了,我还是忍,最后他又抖了两下,才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肛门流了出来,睾丸、大腿流的哪儿都是。李小宇一拍我屁股:“宝贝,给我拿点热水来洗洗。”
    操,你干了我半天,还让我拿热水给你洗?我装没听见动都没动,他一脚就把我给踹了起来,我只好慢慢的挪进了中间的屋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塑料盆,管它洗菜还是刷碗的,倒了点热水,兑上冷水就端进了屋,我放在炕沿上刚想上去,李小宇舒爽无比的站了起来:“过来,宝贝。给我洗洗。”我有点垂头丧气的把盆抬到了他鸡巴下,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洗了起来,虽然我没抬头看,但知道李小宇的表情现在一定是半睁着眼睛舒服的要死、骄傲的要命。给他洗完了,我又到外面换了水洗了洗。回来时连水都不擦,一下栽到了褥子上。这脑袋里,不但一阵一阵的犯困还一阵一阵晕,李小宇又从后面搂住了我,但这回没作什么手脚,不一会儿我们都扎进了梦乡里。
    我站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远处是翠蓝的天。没有太阳,但是有云。长风轻轻得穿过我的手指,然后俯身滑过地面,柔软的身躯压倒了长长的草。几个婴儿的摇篮在分开的草丛中显露了出来,里面有睡的熟熟的孩子的脸,他们的皮肤没有经过世道的蹂躏,所以嫩的象凝结在一起的乳。他们的妈妈们就坐在旁边的草丛中,用不太白的线缝着几块熟好的鹿皮。女人凑在一起总是唧唧喳喳的,不但她们欢乐,也给别人带来想欣然而笑的感觉。我心满意足的坐在了离我的女人和孩子不远的地方,虽然他们并不真正的属于我,但是我的心脏和全身都充满了保护她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我爱她们,也爱我所有的族人。族里的男人都出去狩猎了吧,这么信任的将她们托付给了我。我的心此时变得无限的大,温暖得将女人和孩子们包裹了起来,我要保护他们,胜于保护自己的生命。想到有人需要我的保护,一种自豪感霎时冲过了我所有的血管。爽!
    我转身出去看我的马,它就在不远的地方吃着草,脖子上金红的长鬃垂在高高的绿草上,俊美的身体不时因为虫子的叮咬而抖动一下。一切都那么安详。我放心的掉头回来,但是女人和孩子都突然不见了!!!摇篮里空空如也。我开始慌了,翻身上马,到处乱找,找着找着,看见了!她们都在那边的草地上,女人们抱着孩子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几个其他部落的人神奇十足的拿着武器守在她们身边,还好像训着什么话。我想也不想的拍马上前,红了眼的要夺回我的希望,但最终还是因为势单力故成了俘虏,就在我被五花大绑的立在女人和孩子面前的时候,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了,他摘去面具,原来是我们部落的人,那就不用想了,肯定就是他出卖了我们的。趁大家不在的时候勾结外人出卖自己的部落,我生气的破口大骂,但他却把手搭在我肩上拍了拍,我骂一句,他拍一下,再骂一句,他又拍一下。你他妈的是不是变态?老拍我肩膀干什么?还拍?你个死B!他听到以后就不拍了,但一伸手又改摇了,一摇我浑身的新伤旧痛马上和我一起了叫骂了起来。骂着骂着,突然恢复了知觉,我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蹲在我前面的李小宇和他穿着白色内裤的鼓鼓的裤裆。“你骂什么哪?”李小宇莫名其妙的问。“恩?骂这么激动?什么叛徒?啊?”
    唉~又做梦了,是不是脑子真出问题了,作这么奇怪的梦,我又闭上了眼,回味着梦里蓝天下看着女人和孩子的幸福感。
    “我问你骂什么哪?”李小宇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同时推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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