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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20)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07-19 17:28 标签:甜文 重生 宫廷侯爵

  君琂本就心不安, 听他这句话立刻站起来,柱子哪儿顾得上她腿不好,拽着她就跑, 一面说:“真是的, 那个村长女婿和孙寡妇,两人把卫哥哥抬走了。”
  君琂心中就像在数九寒天迎头泼了冰水那样,她拉住柱子问得仔细, 现在不是过去的时候,就算她去了,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
  王桂花也是个胆小的, 收留这两个外来户是看中了银子,但得罪村长家的事,还是不敢做,她拉着儿子就想往家跑。
  柱子被他娘拉着,他觉得做人不能这样,就站在原地不走,急红了脸,喊道:“我刚刚看到那个村长女婿打人了,水桶直接抡到卫哥哥身上,人都晕了。”
  村里的人都是庄稼汉,若是孙氏咬定说卫长庚欺负她,只怕人人都会相信的。村里的汉子与妇人都是老实的,眼见的就是真相。
  君琂眉心一动,道:“我不会让婶婶为难,您就去村上喊一声,就说我弟弟欺负孙氏,将所有人喊到她那里,要快。”
  王桂花傻眼了,哪儿有这么陷害自家弟弟的姐姐,她干站着就不愿走,柱子推着她就跑,“娘,你赶紧去喊。”
  王桂花一跺脚,咬牙跑出去在村子里一通乱喊。
  孙氏与王精贵刚把人抬到孙氏的家里,她家住在村尾,王精贵长得胖,肥头大耳,一个孩子都抱不动,别提成年人。他与孙氏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地将人运回去。
  两人都累得喘,王精贵见到卫长宁粉白的脸孔,安静无害地躺在那里,腰间纤细得很,轻轻一捏就好像摸得十分柔软的肌肤。他见时间还早,就想去摸摸。
  娈童的滋味,可是很美妙的,女人在村子里不多见,娈童可是绝无仅有,尤其是那个能掐出水的肌肤,多摸两把都快活。
  孙氏去将屋门关上,回头就看见王精贵那个猪蹄子就要摸上卫长宁的胸口,她立即走过去将人拽走,“赶紧到外面去,把人引过来,男人有什么好摸的,又脏又臭,女人才是又香又软的。”
  王精贵眼馋这小少年的身体,一想到以后这对姐弟都逃不出去,也就忍了忍。他还是趁机在卫长宁的脸上捏了捏,算是过瘾。孙氏一把推开他,被他那个油腻的肥手一捏就变味了。
  她将自己衣服扯开,示意王精贵出去喊一通。
  王精贵正要出门,外间有人在喊着:“有人调.戏寡妇,快来帮忙啊……”
  门没打开就被这个大嗓门嚎得心惊,隔着门缝就能看到村里老少提着木棍往这里赶来,他第一反应自己现在跑出去就是调戏寡妇的那个人了,外面四面八方都是人,窗户也出不去了,他左右看了一眼就往床底下钻。
  孙氏哪成想外面现在有人跑过来,还没得及替少年脱衣服,眼瞅着没出息的人钻床下,她上前拽着腿抽出来,“你不能钻进去,躲柜子里去,这里躺个男人,他们就不会搜柜子了。”
  闻言,王精贵忙不迭地爬进柜子里。
  外面的人经人一喊,立即冲进孙氏的屋子里,大家纷纷好奇欺负寡妇的是什么人,村子里一直相安无事,陡然被人这么一喊,大部分人都来凑热闹的。
  屋里孙氏在凄楚地叫唤着,大家都面目一红,不知是谁一脚踹开了门,一窝蜂地钻进去,就瞧见孙氏衣衫不整地在哭,床上的人倒没有反应。
  孙氏的衣裳被扯开,露出半个香肩,肌肤雪滑,有的大汉看花了眼。孙氏软弱地一哭,“我方才见这个外来人提水累了,就想帮他一把,谁料他进屋就欺负我、我、虽然是寡妇,可也守了这么多年啊。”
  女人死了丈夫不容易,家里又没人,被她这么一哭一喊,大汉上前就将床上的人拉下来,抬手就要打,这样的外来人太恶心了。
  卫长宁本是意志昏沉,被人这么一拖拽就醒了过来,她脊背疼得厉害,昏迷前的事情涌入脑海里,她下意识就要爬起来,可眼前一片迷茫,看不清人。
  蓦地被人打了一拳,她又跌了回去,根本无力反击。
  大汉们还要再打,一个男孩子从外面冲进来,挡在她面前,瞪着那个大汉喊:“她刚刚是昏迷的,怎么能欺负人家寡妇。”
  那个大汉被小孩子这么一喊,就顿住手,尴尬地看着孙氏。
  后面来看热闹的妇人看不惯孙氏平时搔首弄姿的样子,掺和道:“也是啊,人家小少年指不定就被活活拖来的,瞧他衣服都是穿在身上的。”
  孙氏咬牙,刚刚实在来不及脱衣服,都怪外面的人乱喊,搅和她的好事,本想着与这个少年快活一下,这样正好人赃并获,赖都赖都不掉。
  看着大伙疑惑的眼神,孙氏又扯谎道:“他刚刚拖我上床,我摸到东西就把他打晕了,你看看他醒了,我一个女人在家,没人帮衬着,真是命苦哇。”
  卫长宁看不见,但能听得见,她惊得反驳道:“你说谎,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后面暗算我。”
  “我一个妇人怎么暗算你,再说我暗算你,你进我屋子做什么?提水可是去村前头,你跑来村后头做什么?”孙氏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十分可怜。
  卫长宁提不起精神,实在不明白乡野之地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先生若是知道,也不知会不会信她。她摸着地上就要站起来,眼睛使劲眨了眨,还是看不见。
  她力争自己冷静,可面前闹囔囔的,连孙氏是什么模样都看不清。
  在这种事情上,人都会选择相信女人,再者她又是外来人,村子里的百姓不会选择相信她的。她忍了忍,就道:“那报官。”
  一听报官,孙氏慌了,这样就会鸡飞蛋打的,她急道:“报官的路上你跑了怎么办,找村长来。”
  “不用报官。”一声喊,村长被人推了出来。
  村长是一个干瘦刻薄的老头,后面跟着他的女儿,也是王精贵媳妇,她在屋子里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自己家的男人,心中也放心了些。她早就知道他与这个孙氏纠缠不清,现在多了个外来人,正好给他做个榜样。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孙氏那个骚蹄子,乐道:“也是啊,报官跑了怎么办,不如留在这里给你做个男人,也好啊,这也是对你负责。”
  这个话音刚落,柜子那里哎呦一声,一个圆胖的男人从里面摔出来。
  大家转头一看,可不就是村长女婿王精贵。
  “这里还藏了个男人!”人群里有人不嫌事小的喊了一句。
  王精贵的媳妇两步冲上前,一巴掌掀翻了他,大着嗓子骂道:“我就知道你和这个骚蹄子一腿,现在被老娘看到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巴掌打得王精贵耳朵发鸣,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孙氏道:“是那个贱人让我过来帮她忙的,说是把这个外来人放在她的床上,让她快活一下,就赖着人家做丈夫的,我是冤枉的。”
  “王精贵、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孙氏大喊一声,上前就要打王精贵。
  王精贵媳妇也明白这件事,自家男人的是什么货色,她是知道的,眼下就只能全部推倒孙氏身上,她当即毒与孙氏扭打起来,一面骂她:“骚蹄子自己想男人,还拉上别人,欺负人家外来人老实,也不看看人家长得多俊,就凭你?下流的货色,活该没男人。”
  事情变化得太快,大伙就只看到两个女人在一起厮打,都不敢上前拉架。一旁看热闹的村长反应过来是自家的丑事,忙让大家拉架,喊了几声也没人应他。
  卫长宁疼得脑子发懵,混乱间有人扶着她,在杂乱的屋子里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虽不浓郁却很熟悉。
  看打架的人转头就发现来了位女子,身姿娴静,眉眼清冷,站在那里就像是古画中走出来的神女。
  君琂没有去看打架的两个妇人,只凝视着卫长宁的神色。卫长宁眉眼上染了些白色粉末,她用指腹轻轻擦去,柔声道:“我们先回家。”
  “先生。”卫长宁凭着感觉站起来,用很低的声音告诉君琂:“我好像看不清,他们暗算我,不知道撒了什么药粉。”
  君琂略一蹙眉,就捂住卫长宁的嘴,下意识转向村长,陡然沉下面容,道:“村长,我能否带舍弟离开,至于报官一事,等候您的说法。”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又是涉及村长家的事,怎么可能会报官。村长也不是傻子,这对姐弟都是孤苦无依之人,不难对付的,自己那个女婿无非就是看上这个女子罢了。
  他略一思索,道:“自然要报官,舍弟做……”
  “既然报官,我与舍弟就回去等着村长的吩咐。”君琂冷冷地打断村长的话,也不顾旁人的疑惑,扶着卫长宁回去。
  王桂花在半道上等着,这个时候天气黑了,又没灯,只能凭着月亮的光线来认人。她盯着那个门口,见卫家姐弟出来,就忙迎上去,就说道:“你两人赶紧走,村长最是护短,你们斗不过他们的。”
  君琂颔首,若是卫长宁是男子,或许也可以争一争;二人都是女子,与这个地头蛇相比,绝对斗不过去的,且卫长宁眼睛出问题,必须找大夫医治。
  两人回到屋内,王桂花替她们收拾东西,卫长宁眼睛疼得厉害,也无心去听身旁的动静。君琂只将二人衣服打包后,其余东西都是主人家的,就不用带走。
  卫长宁察觉到有人走近,就抓住来人的手腕,道:“马就在河对面。”
  君琂被她猝不及防地抓住,也不挣扎,她双眼通红,极是无神。她回握住卫长宁的手,低声安慰她:“你别怕,我们连夜就离开这里。”
  “对对对,趁着前面闹事,赶紧离开,他们一家都不是好相与的,想报仇以后再回来也不迟,眼下眼睛要紧。你们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南走,脚程快些要走上大半日。”王桂花将包袱放在卫长宁的手上,瞧着她细皮嫩肉,也明白这对姐弟两长得太好,就容易招惹麻烦,要是丑点就安稳了。
  柱子在门口看着,村后面闹得特别热闹,孙氏与王精贵的媳妇都是村里会吵会闹的,没有一个时辰不会停的。
  趁着明亮的月色,乡村路好走,一望无际。
  王桂花偷偷将人送到村前头,左右看一眼,没有人跟着就催促两人离开。
  卫长宁吹了声口哨,半晌后一匹马从河对面踏水而来,柱子看着大马心生羡慕,上前想摸摸,王桂花一把将人拽回来,戳他脑门骂道:“马的性子可野了,担心踢到你。”
  君琂扶着卫长宁上马,将包袱挂在马鞍上,自己踩着镫子上马,勒住缰绳的同时一只手臂横在卫长宁的腰间,将她揽在怀里,朝着王桂花致谢:“有缘回来答谢您的恩情。”
  “不用不用,我也收了卫相公的银子。”王桂花也不好意思,按理住她的屋子,安全就是她的责任,可现在弄成这样,也真是她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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