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114)
再看车金吾的动作里有着刻意的放松,但还是掩饰不了那种紧张感,只有白锦荣还在没心没肺地活跃气氛,拉着车金吾评点桌上的吃食。
宋景文诧异地看了这人一眼,权当没有感受到这种诡异感,平静地喝完了杯中的酒水。
车金吾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跟着解释道,“这是与我一同来的何公子,从京都来的,你之前还给他发了请帖,难不成忘了?”
演戏谁不会,这得看谁稳得住。
宋景文的好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故作恍然地拍着脑袋,“哦~我想起来了。何公子嘛,家里头做茶叶生意的,多谢赏光,吃好喝好。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这何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微服出巡的当今太子贺千恒。要不是车老头子总是提这么个人,他还不知道京都悄然冒出的新鲜玩意皆是从一个小村庄里传出来的。
陛下交代的事他已经圆满完成了,本就要来此地办事,也就刚好来看看这个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的宋景文是何人。
他半明半昧地打量着宋景文离去地背影,没瞥到宋景文轻轻地拉扯谢风的动作,“别管他,咱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谢风颔首,听话地跟着宋景文去了下一桌敬酒,没再回头看那个奇怪的人。哪有人初次见面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看,那眼神像是在掂量一件商品的价值。
仆人推出了几个小推车,众人只见到白花花的一片,像是飘在天上地云彩被拽了下来,“宋老板不会是把前几日的雪堆了起来,打算给我们吃雪吧。”
每桌各配了一个推车,都是一个奶油蛋糕,蛋糕的表皮上是用糖浆绘出的一对小人,面上还有着新婚快乐的字样。
宋景文但笑不语,走去了宋老太的一桌,这桌坐的都是自家人,蛋糕也更加精致,是双层的,上面插着糖人,“各位尝尝就知道了,保管比那雪还要甜,还要糯。”
仆人手持刀具,将蛋糕分成等份送到每位宾客的面前。
白锦荣好奇地舔了口红色的花朵,小嘴蠕动着,高兴地差点跳起来,“好吃!‘拾叁’里面没有这种吃食,原来我还是沾了风哥哥的光啊。”
众人皆是吃得闪了舌头,嘴角沾的奶油被舌头卷了去,这蛋糕还是夹心的,里面还含着果肉。
惊喜真是一层套一层。
宋景文挑了水果最多的一块递给了谢风,惹得一众长辈笑着点他,“景文倒是真会心疼人。”
谢风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顶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埋头窃笑,间或地给宋景文送一块奶油,甜滋滋地化在舌尖。
一顿喜宴吃得宾主尽欢,远道而来的客人也跟着大部队回了镇上的客栈,待到明日再来。
不过,也有不嫌弃村里环境直接留宿在石坡村的。
宋景文可没工夫管这些,猴急地搓着手,一脚踢开房门,活像个恶霸,“宝贝儿,我来啦!”
谢风眼神迷离着,闻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大家灌酒针对的是宋景文,但是谢风多少也跟着喝了点儿。他此刻就像只掉进酒窖里的小猫,迷迷糊糊地打着酒嗝。
宋景文解下了两人的披风撂在一旁,谢风只觉得眼前有好几个宋景文在晃悠,他伸手抓却抓不着,急得快哭了。
宋景文还要缺心眼地逗他,“你伸手要干嘛,等不及了?”
谢风咬着嘴唇,眼中蕴着一层水汽,泪汪汪地抻着胳膊,委屈巴巴地掉眼泪,“抓不到,要抱。”
宋景文看痴了,急赤白脸地把人推倒了,谢风在软和的床铺上弹了一下,又落回去。
呆愣地看着宋景文跨坐在他的身上,两腿屈起跪在他的腰侧。
谢风直起身要去抱他,却被宋景文毫不留情地推回去,这人真是好生地让人气恼,他更委屈了,歪着头似乎是不想理会这人了。
宋景文偏要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领口,诱骗道,“你给我解开,我就给你抱,抱着你站起来兜圈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概有个破“自行车”,如果明晚21:00还没放出来,大概就是被审了。莫要急,我会修车。在**的边缘疯狂试探。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四年 3.7日
实不相瞒,我本来要去青楼观摩一下,哦,不,是要去学习一下房中事。但是怕被现在“捉奸”,这就玩脱了。只能偷偷买了几本画册,我这么勤奋好学的学生自然是什么体|位都了解透彻了。
不然,洞房花烛夜像个毛头小子岂不是吃不到下一次了。这种事得顺着媳妇的毛撸,让他食髓知味。可恶啊……要不是若基受到阿晋这个主系统的钳制不让我观看**的东西,我何至于做贼一般的去找画册!
第91章 买定
谢风迷迷糊糊地攀上了宋景文的领口, 拽了好半天才把木制纽扣给解开了,意识不清地嘟囔, “做的这劳什子的东西,真费事。”
既不是盘扣也不是腰带,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胸前不耐烦地跳跃着。
不知怎么的,两人的衣服撒了一地。谢风咬着下嘴唇, 发了狠似的扑倒宋景文, 眼睛亮晶晶的落在对方的身上。
眼神从迷离到清醒, 又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目光,还要伸手去遮宋景文的眼睛。
“小祖宗哎,怎么了呢?”宋景文晃着谢风的胳膊, 好笑地看他突然趴在自己胸口不动了。
谢风不言语, 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平面上,无着无陆地被宋景文顶得发颤,□□声温软娇媚。
“疼……弄到肚子了!”谢风受不住地呜咽着,眼眶通红地缠在宋景文的身上,小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只这一句就叫宋景文红了眼睛, 又纯情又勾人, 他咬着谢风的下巴, 恨恨道,“你个小妖精是故意来勾我的吧。”
谢风摇头, 指尖发白地揪着床单。
宋景文抱住谢风的两条腿,兜着他的屁股,坏心眼道, “不是你要抱的吗?怎么还往回缩呢?”
谢风鸦睫颤动着,血色蔓到了耳根,他索性一闭眼爬进了被褥里。
宋景文真是坏极了,谢风用力踹他,轻飘飘地像是在挠痒,气呼呼地骂,“你……你怎么还不好?你是驴吗?”
这还气起来了,宋景文咂巴了下嘴,不要脸地将人拖了出来,按着他的后颈皮,“这是你夫君天赋异禀。”
谢风的腰身抖了一下,被宋景文的手一摸就像是烫着了,他嗓音嘶哑地掉眼泪,“不要了……”
但是宋景文是个好农民啊,他最喜欢种草莓了。他看谢风不行了,立即发挥乐于助人的高品质,提着对方的腰继续开垦。
两只大手流连在谢风的胯骨上,老道地觉得这块地还可以开发一下,锄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
谢风哭哑了嗓子,反手抓住宋景文的胳膊,胡乱地他的后背挠了一堆的血痕。
宋景文一见谢风哭就心疼,心疼的同时又有点血气上涌,忍不住地擒着人要了一遍又一遍。
事后,谢风无力地躺在床上,累得快睡着了,睡梦中还打着哭嗝。
宋景文握着他白细的脚踝,偏头亲了一下,“乖,别睡,交杯酒还没喝呢。”
谢风被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房间里暖烘烘的赤着膀子也不觉得冷。
宋景文喝了口酒又去渡给他,笑着把人按进怀里揉了一通。
等到宋景文将两人搓洗干净了,谢风的酒彻底醒了,又羞又恼地一捧水浇在了宋景文的头上,哼唧唧地在他的心口上咬了个牙印。
宋景文纵容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毕竟……谢风身上红的紫的痕迹一点儿不比他少,脱了衣裳还当是两人打了一架呢。
谢风叼着他心口上的肉使劲扯了扯,听到宋景文的吸气声才松开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浴室光着脚就跑了出来,宋景文赶紧给他披上衣服,得意地横抱起他,“还是我有先见之明,铺了层羊毛毯子。否则,非冻坏你这双脚。”
谢风埋在宋景文怀里笑,到了床边就蹦了下去,两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想到罪魁祸首,他又瞪了宋景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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