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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161)

作者:望三山 时间:2020-11-06 09:38 标签:强强 爽文 宫廷侯爵 穿书

  今日休沐,皇帝也休息一天,政务没带一本,只带上了几本常看的书。
  薛远带着顾元白来到了庭院之中走了走,顾元白偶然之下,在薛远的院子中看到了上次前来时还未有的秋千。
  石桌旁都是被扫下的木屑,顾元白看了几眼,“这秋千是你做的?”
  “嗯,”薛远直言,“圣上坐在秋千上,臣坐在石桌上,臣想给圣上雕个小人。”
  顾元白稀奇,当真走到了秋千上坐了下来,“你上次送予朕的那把木刀难道也是你亲手做的?”
  “自然,”薛远唇角勾起,大马金刀坐下,让奴仆送上了匕首和木头,在顾元白的面前状似无意地耍了一手花刀,道,“臣其他不敢说,但玩刀这一块,还没遇见能比得上臣的人。”
  顾元白若有所悟:“倒是没听说过。”
  薛远咧嘴一笑,心道你听说过那就奇怪了。
  薛远怎么可能会木工活。还不是被褚卫曾给圣上画的一副工笔画给气的,君子六艺学不来,唯独耍刀是一绝,褚卫既然能给圣上画画,那他就能给圣上刻像。
  谁比谁差?


第109章
  其余人等看圣上和薛大人如此有兴致,也懂事地站在院子角落里,以免碍了两位的眼。
  顾元白刚刚坐上秋千,对着他雕刻着手中木头的薛远就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后,突然站起身大步离开,转眼消失在了卧房之中。
  这是要做什么?顾元白朝卧房看去,还未想出缘由,薛远又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了一个枕头和厚重的披风,走近道:“圣上,起来一下。”
  顾元白,“为何?”
  “坐的地方凉,”薛远皱眉,“虽是木制,但也最好垫个东西。”
  顾元白无奈:“朕身上穿的衣服不少。”
  “衣服不少也不行,”薛远站得笔直,语气柔了下来,“你觉得不凉,屁股觉得凉。”
  顾元白不想和他谈论“屁股不屁股”的事,站起身,让他给垫上软垫。只是薛远拿在手里的软垫也不是软垫,顾元白没忍住,问道:“这不是你卧房的枕头吗?”
  “沾一沾圣上的香气,”薛远嘴角勾起一边,氤氲意味深长,“圣上竟然知道这是臣卧房的枕头。”
  他的笑意深邃,余光在顾元白身上打转,顾元白心道,来了,勾引第一步。
  圣上脾性底下的那些恶劣念头跟着动了动,想起了薛九遥上次懵住了的表情,于是长眉一挑,慢条斯理道:“朕不坐你的枕头。”
  “圣上,坐一坐,”薛远低声哄着,“臣晚上枕着它睡个好觉。”
  枕着他坐过的枕头睡觉……顾元白一言难尽,抬头朝着田福生看一眼,田福生机灵跑来,将早已准备好的软垫放在秋千之上,跟薛远客气道:“薛大人,小的们早已准备好一应用品,无需薛大人费心。”
  薛远只好收了枕头,在顾元白坐下之后,又将披风盖在了他的身前,细细在脖颈处掖好。前有披风,后有大氅,手炉在手上,外有暖盆送着暖意,寒风只能吹动脸庞。顾元白呼出一口气,舒适道:“朕晒会太阳,你刻你的,等风起的时候就进房中。”
  薛远把顾元白脸侧的发丝勾到耳后,笑道:“是。”
  木头是一块长木,薛远拿着刀开始雕刻了起来,偶尔抬头看一眼圣上,再低头动一动匕首。
  顾元白在秋千上晒着阳光似睡非睡,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被谁抱进了屋子,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他转头一看,薛远正坐在屋内的桌子旁,在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一把弯刀。
  那柄弯刀的样子雍容华贵,不是凡品。顾元白掀开被子,正要下床,低头一看,哑声问道:“朕的鞋袜呢?”
  薛远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他赤脚快要落到地上一幕,脸色一变,猛得站起,桌上的弯刀被撞得叮当作响。
  顾元白见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在薛远的双手伸出前便将双脚收了回来,冷冰冰地钻到了炕床之中,“田福生呢?”
  薛远摸了个空,顿了一下后才道:“在外头。”
  “把他叫进来,”顾元白皱眉,四下一看,却在薛远坐下的桌旁见到了自己的白色布袜,“朕的鞋袜怎么到那去了?”
  薛远表情不变,“臣也不知道。”
  田福生听命进了屋,给圣上伺候着穿上鞋袜,待穿戴好了之后,又让人上前,将圣上散乱的黑发给重新束起,变得英姿飒爽起来。
  顾元白收拾好自己后,往院子里走了一圈醒醒神,他问田福生:“朕怎么就睡着了?”
  田福生小声道;“圣上,小的也不知道。只看到您在秋千上还没坐多长时间,薛大人就放下了木头和匕首,上前把您抱进屋里了。”
  “那朕的鞋袜,”顾元白,“是他脱的?”
  田福生头埋得更低,“小的们未曾动过圣上的鞋袜。”
  侍卫长跟在顾元白的身后,欲言又止。
  顾元白揉了揉额头,带着人往回走。一回去便见到宫侍都站在薛远院中候着,卧房的门紧闭。顾元白往卧房眺了一眼,问:“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
  宫侍小心翼翼:“回禀圣上,薛大人让小的们在外等待,他有些私事要做。”
  顾元白眼皮一跳,私事?
  他想到了自己落在石桌旁团成一团的布袜,抬手让人莫要通报,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淡淡道:“田福生跟着,其他人在此等候。”
  顾元白悄无声息走到窗户跟前,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他往里面看去,一眼就见到薛远单膝伏在床上,从上到下地在嗅着顾元白躺过的地方。
  被子松松垮垮地堆积在床侧,他单手撑在床侧,脊背紧绷,看不出他的神情如何,但却很是沉迷的样子。
  ——连窗口被推开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顾元白突觉有些发热,他侧头吹了吹冷风。过了一会,才回身屈指敲了敲窗口,响亮的木叩声三下传来,床上正嗅着顾元白余温的薛远一顿,随即慢悠悠地下了床,朝着窗口这边看来。
  圣上容颜微怒,长眉前压,含着梅花初绽的如雪冷意,五指弯曲,正是圣上叩响了这三下催命的声音。
  薛远撩撩袍子,行云流水地整理好了自己,然后大步走到窗前,弯身行礼,“圣上怎么在这处?”
  顾元白声音也冷,“你在做什么。”
  薛远沉吟一会:“臣前两日睡时并没有在卧房中休息,太热,睡不惯。今日见圣上睡得如此沉,才心中有了些好奇,想要看一看这炕床到底是如何做出来的。”
  “想看看炕床是怎么做出来的,就是去拿鼻子闻?”顾元白嘲讽。
  薛远还当真点了点头,煞有其事:“臣还真的没有闻到被褥被烧焦的味道。”
  顾元白看了他一会,扯起唇角,“薛卿还有功夫去琢磨炕床,你给朕刻的木雕应当也好了吧?”
  薛远面不改色:“那木雕没有这么快就能好,圣上等臣两日。等好了,臣亲自送到宫中。”
  身上的热气降了下来,顾元白余光瞥过那个床,干净整洁的床上已经横了一道又一道山峦叠嶂般的褶子,这些褶子或深或浅,上面已经没有了人,却又好像还留着人一般。
  圣上盯着床的目光直直,薛远回头,也顺着看去,喉结滚动。
  “炕床好闻吗?”圣上突然轻声问道。
  薛远不止是喉咙痒了,他鼻子也发痒,心口背上好似爬满了万只蚂蚁啃噬,良久,他才道:“香极了。”
  话出口,才发觉嗓子已经沙哑到了含着沙粒的地步。
  他的声音低得吓人,神情更犹如狰狞得要破了绳的凶兽,骇得田福生想要拉着圣上就跑。可圣上却镇定极了,迎上薛远如夜中猛兽一般发着绿光的眼神,微微一笑,“薛卿,朕也觉得香极了。”
  顾元白说完,又是风轻云淡一笑。
  薛远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回不过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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