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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96)

作者: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8 10:24 标签:甜文 重生 幻想空间 七年之痒

  向来气质疏冷的脸上冰雪消融,犹如镜面般让Alpha压力备至的双眼里承入婚姻的另一半。
  冷意褪去,祁棠在宴任的眼里,像是无瑕而令人沦陷的紧缚——他可以心甘情愿地纵身溺入,极度没有自我地渴望窝入祁棠怀里,又梏紧祁棠的腰身。恨不得把祁棠刻上自己的一切讯息,又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一个地方不属于他的伴侣。
  那个轻吻像是一种许可,宴任拽握着祁棠的手腕,压着他亲道,“摸摸我。”
  宴任显然比祁棠清楚他自己的下限,虽然上次是被祁棠拽回来,但把那层下限打碎,到最后就把祁棠手指的便宜占得一干二净。
  祁棠被宴任抓着一只手,没有挣动,只是微微翻过掌心,把宴任焦躁的情绪熟稔地安抚下来。
  另一只手抬起,在宴任的颊侧轻轻摩挲,再伸向自己颈后,片刻就扯开保护环,推到宴任枕下。
  “不等结婚了?”祁棠似乎是微微用了点劲,宴任瞬间紧皱眉头,把发烫的吻落在祁棠的颊上。
  “……不等了。”
  -
  祁棠摁掉闹钟,翻身埋进宴任身前,磨蹭了一下道,“我要回去了。”
  宴任半眯着睁开眼睛,“现在几点?”
  “七点多。”
  “这么早……”宴任在被窝里把祁棠往自己身上托了托,“急什么?”
  “我爸十点多起来,现在收拾一下也不回家了,我直接去公司。”
  宴任差不多清醒了,热意舒适的手揉了揉祁棠的腰,“会难受吗?”
  “还好。”祁棠有点犯懒地倦声道,“我保护环呢?”
  “在床头。”
  祁棠从床边坐了起来,把宴任的睡袍披上,拿过保护环就走进了浴室里。
  画面竟有点惊人的相似,祁棠那张波平如镜的冷脸在晨光里震撼碎裂,他刚要出来找宴任宴任就已经赤身走到浴室门口——
  对视片刻,祁棠拿保护环给宴任看了看,“保护环就这个宽度。”他又指了指自己满脖子无处遁形的痕迹,“这是你干的。”
  宴任上前一步环住祁棠,从背后抱着他走到盥洗室前,看着镜子低沉笑道,“我应该想到的……”
  祁棠被宴任抱着,左右拉开浴袍看了看肩膀、锁骨、胸腹的痕迹,才抬眼看了看镜中的宴任,“昨晚没想到?”
  “没有。”宴任低头在祁棠的肩上隔着睡袍咬了咬,“跟你说制止我……你没说。”
  Alpha被情热煽动后是极具压迫感,甚至是具有一定的危险胁迫感。
  祁棠的这种阴影持续了七年多,从来没有放任宴任彻底溺于本能过,即便是重生,已经咬伤过祁棠的宴任也丝毫没有自己放松警惕过。
  这是第一次,祁棠压抑着畏惧却没有推开他,感觉到宴任的失控,但没有遏制他。
  Alpha的确有边限,违背Omega意愿的失控真的不会伤到他。
  祁棠在镜中和宴任对视片刻,感觉到宴任在对视里萌芽的蠢蠢欲动,他掐了掐宴任的手,“别想了,送我去公司。”
  “好。”宴任垂头在祁棠的发丝里嗅了嗅,很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相似

  保护环敛去了祁棠身上微微变化的气味,只要不是靠得太近都没法发现。
  祁棠看了一眼手机,宴任发讯息道:晚上还过来吗?
  :不过去了,今天很忙。
  除夕的安排非常紧凑,上午在公司,下午跟祁云昌去会见一些星市的高级政要,晚上还要请一些重要的宾客见面。
  宴氏的安排估计差不多,忙完大概也是深夜的事了。
  宴任正处于把祁棠送到祁氏后还有一天不能见面,那种小别胜新婚的焦灼状态:那我晚上过来找你?
  祁棠揉了揉颈侧,干脆道:自己睡
  标记和单身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好像发自内心地认可了身体是属于两个人的——包括宴任也是,不会因为他是Alpha就减轻这方面的感受。
  因此这大大加剧了宴任黏祁棠的程度,毕竟他本来就喜欢,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宴祁两家安排在12号吃饭,就是明天,正好是春节。商量好是宴家过来,毕竟结婚虽然早得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也完全符合了宴任的心理预期。
  宴任被勒令自己睡,委委屈屈地回了个表情。
  事实上在重生前,在这个时间段里,祁棠没有像现在这么忙。那时候各种事务祁棠都算不上熟悉,一方面是靠着团队的紧急补课,另一方面就是再无力都要扛起大梁。
  现在不一样,现在看文件根本没有障碍,能帮祁云昌处理的祁棠就直接解决了。
  钢笔上折射着些微晕散的阳光,隐约还能看到落地窗外倒入的天穹流影。
  他停止重生已经长达半年,好像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会这样分分秒秒,一直走到七年之后。
  最后一次重生是第十六次,祁棠在纸页上流畅地写下“十六”,然后从头指到尾,数了一下时间。
  一天、四天、两天……接近一个月。
  在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洄流到了七年之前。
  吴升导致的惨剧,或者说,因为祁氏最开始的崩塌,还有后来信任陈岳导致的隐患。这些累计溃裂的隐瞒和真相,最终导致的就是祁棠半年加一个月前所经历的那些——
  那么是不是从现在,从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他都是在修正错误,把一切推回本该有的轨道?
  这种独他能感受到的疑虑只能自我消化。
  祁棠闭了闭眼睛,因为浑身上下都在标记的各种不应期,所以即便是仰靠在扶手椅上,还会感到一种无力而泛酸的略略沉重。
  手机响了,祁棠看了一眼屏幕才接了起来。
  “安子晔。”
  安子晔在电话另一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很倦怠地说道,“有没有空出来见个面?”
  换做七年之前的祁棠,可能问也不问就会顾及着经济关系赴约了。但现在他完全就是七年后利益至上的高位者,和年轻大学生不太共情得起来,“为什么?”
  “我在祁氏楼下。”安子晔答非所问道,“你结婚之后,如果不是因公就很难见到你了吧?”
  “不是因公都很难。”祁棠起身,他的嗓音无波而平淡,“在哪,下楼说吧。”
  安子晔没上电梯,在祁氏待客的贵宾休息室里等祁棠。
  祁棠步入休息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风尘仆仆又难掩倦色的安子晔。他在星大里的那种旺盛感已经消散了,更像是他几年之后越来越不经心的危险态度——
  “安子晔。”
  安子晔站了起来,他看向祁棠,混杂着被看穿的耻辱、一点的微末希冀、还有彻底陷落的失望。难以言喻的心情让他无法玩笑般喊“棠月光”,只是稍稍地挑了一下嘴角。
  祁棠看起来似乎泛着风平浪静的冷色,向来都平静甚至冷静地浸于自己的单向空间里,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只能竭力触碰到那隔绝的屏障。
  西装革履的祁棠太过吸睛,好像心神都会因此在他身上牢牢一定。
  ——然后总是反复想起祁棠眼底,那种引起微弱卑感的色泽,哪怕是在梦里,安子晔都几乎没有见过祁棠难得的浅淡一笑。
  “……我刚从U国回来,听说你确定要跟宴任结婚了。”
  祁棠的视线似乎一直比常温又冷一点,所以安子晔没办法像对待别人一样,用轻松的态度去占用他的时间。
  “你早就问过了吧?”祁棠站在沙发边,似乎没有坐下来长谈的打算。
  安子晔缓慢地攥紧拳头,但很快他又松了手。
  “……我没有一点可能——”
  祁棠轻微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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