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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穿越了(伪娘茶寮卷一)(8)

作者:凌豹姿 时间:2017-08-24 15:03 标签:强强 爽文 搞笑 欢脱

 

  “我买一送一,又多了个病人,他手被折了,你帮忙看一下吧。”于灵飞比了比身边的蓝水儿道。

 

  “你——”

 

  第一次遇见这么大胆的雏儿,连堂堂王爷也不敢在眼里,怪不得以刑会对他另眼相待,果然够特别。八王爷无奈的摇一下头。

 

  他检查了那人的伤势,三两下就把他的手固定好,一边道:“只要别移动手骨,他还年轻,不用两个月就会好的。”

 

  这一番动作下来蓝水儿也醒了,一睁关眼,看到八王爷脸上的胎记,他张口狂叫,声音又尖又利,吓得于灵飞陷些跌下床,也让阿棒立刻推门而入。

 

  “鬼、鬼胎,是恶鬼投生的鬼胎!”

 

  八王爷狼狈后退,却撞上身后的阿棒,夜风随着门关而灌入,吹开遮住他额头与眼周的刘海,阿捧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从他进八王爷府,就没面对面的看过八王爷,今日见上,他果然就是那日赠他玉佩以为报答的男子。

 

  蓝水儿一这尖叫,叫得于灵飞惊惶失措,他没遇过竭斯底里的女人……及男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叫他住口。

 

  还是阿捧镇定,他跨步来到床边,狠狠一巴掌朝蓝水儿打去,蓝水儿受疼,尖叫就停了,阿棒厉声道:“救你性命的是鬼,那害你的,又要称为什么?”

 

  蓝水儿捂着脸不说话,八王爷把刘海梳下,转身离开,于灵飞忽然觉得很抱歉。这八王爷就是长得这么一张脸,所以才不爱外出,但喊他鬼胎也真够过分的。

 

  他追了出去,阿捧却比他更先拉住八王爷的衣袖,那男人体格高瘦,步伐自是比阿棒大,大概是怕阿捧脚步趔趄,马上体贴的止住脚步。

 

  “对不住,八王爷,他听了太多无知的乡野之说,才让他说了那样的话。”

 

  八王爷微微侧身,仿佛不愿让阿捧看到他的右脸,他低低的说:“我已经习惯了。”

 

  “等、等等,哇,好痛、好痛呀!”

 

  于灵飞追了上来,但卖力奔跑的后果就是后背火让让的疼痛起来,他强忍着,眼眶里蓄满泪水。“八王爷,那也只不过是个胎记而已,说什么鬼不鬼的,太无稽了,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这是古书上写的鬼胎记,确音也没错。”

 

  又一个消沉的灵魂,真受不了这群人的悲观!

 

  于灵飞有些无力,想不到阿捧却坚定的道:“那不是鬼胎记,若说八王爷是恶鬼投生,那又怎么肯就蓝水儿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雏儿;还有,把我留在这里吃好住好,却丝毫无过分之举?”

 

  于灵飞差点就拍手,若是此刻此地有面书,他一定按下一百个赞。细眼瞧来,这儿王爷斯文懦雅,阿捧清冽美丽,忽然觉得这两人很配,而且八王爷似乎深受感动,侧头看阿棒,看了很久,而阿捧似乎也觉得八王爷很君子,很对他的胃口。

 

  “八王爷没有妾妃,对吧、对吧?”

 

  他想起切以刑曾说过的话,忽然兴起作媒的念头,想想阿捧既美丽又坚韧,可惜雏儿地位低下,当日若不是有八王爷的玉佩,他早就落入切落合那个烂人手里。

 

  这八王爷人挺不错的,阿捧若是跟他在一起,应该会有不错的结局,重要的是,阿捧向来喜恶分明,他对八王爷明显有一点点动心。

 

  “老板,你在问什么呀?”听出他言外之意,阿捧又羞又恼。

 

  “就问他是不是少一个红油添香,阿捧你……”

 

  八王爷沉声打断道,“那是五哥随意妄为,我无意收人为妾为妃,当日赠送玉佩,也只是心存谢意,绝不是另有所图,此事以后万万不可再提。”

 

  被打枪了,而且还打得这么着楚明白。

 

  这八王爷也挺不会做人的。于灵飞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阿捧也垂下脸来,气氛一下就闷了。

 

  “阿捧无意高举,请八王爷安心。”

 

  八王爷没接话就走了,蓝水儿从房里拖着病体走出来,他颤巍巍的问:“刚才那是……是京城中传说的八王爷吗?”

 

  阿捧点头。

 

  蓝水儿瘦得像风一吹就倒的身体,像被注入无限生机,眼中忽然进出光亮,亮得恍如燃烧的巨焰。

 

  于灵飞第一次对一个雏儿感觉不太舒服,那股光亮有些邪异、专注,仿佛在渴求不该拥有的东西。

 

  而阿捧低垂着眼,月光映照着他白皙的后颈,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愁。

 

  隔天,于灵飞又写了张纸条给八王爷,表示这住的地方肮脏,他们要请些人来打扫,问他是否介意。

 

  八王爷回复了一封信,说一切任由阿捧决定,他会叫账房拿些银两,供他们运用。

 

  没多久,账房果然送来银两,而且是白花花的一千两,于灵飞抱着银两,笑得乐不可支。这八王爷真是慷慨又大方,他一定对阿捧有好感,才会绐这么多银两也不眨眼。

 

  接着,他把风嫋收留的那些人,全都召集进八王爷府,要阿捧安排工作,指挥他们清扫王府。

 

  有的人负责冼刷,有的人负责擦拭,连屋顶的横梁,阿捧都有想到叫人去擦。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老板跟阿捧,有些紧张。

 

  风嫋一个个的介绍他们的名字,但介绍到第十个的时候,于灵飞已经记不住了,因为记名字向来不是他的强项。

 

  于灵飞清清喉咙,说了串打气的话,“各位,多谢大家来清理,工银是按日计算,做完了,还会再发奖金,请大家千万要努力让这里变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到时这宅子的主人习惯了漂亮干净的环境,说不得会留几个努力、听话的下来,留在王府吃穿不用担忧,而且我拍胸脯保证,八王爷为人正这,绝不会欺侮你们的。”

 

  一群人早就担忧把店里吃垮,一听于灵飞这样说,像是前方又出现一条光明大道,做事就更来劲了。

 

  到了夜晚,阿捧选了几个厨艺佳的准备做晚膳,于灵飞摇头否决,反园子还没清理,不如来办个烤肉大会,他就不相信烤肉的香味,熏不出八王爷这只潜藏在水底深处的爷子。

 

  他们一群人,烧了木炭,架了铁盘,烧烤时浇上酱汁,那肉排立刻滋滋作响,香味四溢,一群雏儿没吃过烤肉,全都看得既兴奋又期待,大家开始七嘴八舌聊了起来、谈笑声不断,一下就混得更熟了。

 

  有的人是要被养父母卖入妓院前逃出,有些人是在雇主家里吃了苦头,有些人是养父见其年纪越大,手脚越来越不规矩……听得于灵飞眼泪都快掉下来,怪不得大家都廋巴巴,愁眉苦脸的。

 

  “吃、吃饱点,吃饱后,我再帮你们想想有什么生路。”

 

  不过失算的是,烤肉的香味没把八王爷给熏出来,倒把自大狂给引来,切以刑顶着黑眼圈出现,一见他蹲在烤肉架旁,一脸开心,对比自己的精神不济,他脸色很难看的恕吼。“桃红。”

 

  这几天他茶饭不思,逼着自己不要来看桃红,想要证明自己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栽在一个雏儿的手里,尤其还是像桃红这样送往迎来的雏儿。

 

  但越没见到,就越是想见,好几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终,他想到解决办法。

 

  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只要跟这牙尖嘴利的雏儿睡上一晚,他就会发现这雏儿没什么了不起,男人只要得手了,自然就会断了迷恋,所以他飞奔来此,哪知却看到这家伙号召一群雏儿在吃香喝辣。

 

  “诶,将军大人。”

 

  他要把他捉进房间,直接上了,管他原不愿意,他已经受够现在的诡异情况。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再说!

 

  想不到对方递来一块香喷喷的肉,还有满脸甜死人的笑容,甜得他的心都融了。“这是我烤的,你吃吃看,我可是号称全班最会烤肉的人。”

 

  那肉香喷喷、热腾腾的,他一口咬下,甜美的肉汁烫嘴,害他险些痛呼出蓝,桃红比着他,笑得前俯后仰。

 

  “很烫吧,笨蛋,哪有人吃这么急的。”

 

  他那笑容让他浑身骨头软绵绵、酥麻麻的,更别说他拿起手帕擦他嘴边滴下的肉汁,尽管那动作没有柔情,只有一贯的没好气。

 

  “别弄脏了,我不想明天刷这块地板刷很久。”

 

  但就是这几声抱怨,让他从头酥到脚,他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硬是要跟他坐在同一块地方,死也不肯再移。

 

  那翻着肉片的人瞪眼看他,“你是怎样,想吃烤肉也不用这么焦急呀。”他嫣然一笑,自行解释,“哈哈,我了解,这时代没烤肉,所以你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吧,我了解,完全了解。”

 

  事实上,他觉得他比这些烤肉都更美昧,不过他每烤一块,就喂一块到他嘴里,让他心情大为舒爽,连一向抿紧的嘴角,都忍不住翘起。

 

  他对阿捧努努下巴,比了比另一块空地,意思很明显——把位置让出来给我,我要跟桃红坐一块。

 

  阿捧掩着嘴憋笑离开,而他就蹲坐在桃红的身边,虽然那位置对他这种身材高大的男人而言,有点太小,束手束脚的难受。

 

  但他原意忍受这点不舒服,因为坐在这里,桃红会喂东西给他吃,而且他会笑给他看,他身上淡淡的幽香,更是让他一颗心像被烘着般的热。

 

  桃红脸上染了些黑灰,他伸手替他抹去,桃红没在意他亲密的动作,也没注意到所有的雏儿全都好奇的看着他们。

 

  “那是切以刑将军。”见老板顾着烤肉,阿捧便向大家介绍起他。

 

  所有的雏儿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颗鸡蛋,仿佛在看着什么怪物。

 

  切以刑在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府中不收雏儿,连使唤的丫头家丁都是千桃百选,他治军严谨底下人无不服从,虽然个性暴烈,但是做为一员大将,这倒也称不上是缺点。

 

  “切将军,你吃了老板烤的肉,也吃点我烤的酱汁肉排,滋味很甜的。”

 

  一道甜美得几乎像糖蜜和成的声音,让于灵飞转过头去看,原来是伤势已好了八成的蓝水儿,那天只听到他尖叫什么鬼胎,想不到他声音竟这么好听悦耳,像小岛在叫一般清亮。

 

  切以刑皱了眉,顺手放入嘴巴里嚼,还是觉得桃红烤得好吃,所以又转向身边人。

 

  于灵飞站起来替各处加炭火,蓝水儿就接替他原本坐的位置,跟切以刑坐在一块。

 

  阿捧瞄色一绷,“蓝水儿,你过来这里,我缺个人手。”

 

  “好的。”

 

  他顺从的站起来,却身子一晃的倒向火边,切以刑明手快的环住他的腰,他娇滴滴的扶着头。

 

  “对不起,我头好晕,而且受的伤痛了起来。”

 

  “你——”阿棒气得说不出话。

 

  于灵飞不在意的挥手,切以刑的身边又不是不能坐人,有什么关系,何必叫个病人移来移去。“给他坐,我坐你旁边,阿捧,他这两天身体才好些,别折腾他了。”

 

  阿捧咬牙狠瞪蓝水儿一眼,蓝水儿却顺着切以刑环住他腰的姿势,直接贴在他胸口上。“对不起,将军,我受了重伤,胸口好痛,让我歇一会。”

 

  以切以刑的个性,哪管他有没有受伤,没把他推开,是因为某人瞟来一眼的交代,“他受了很重的伤,将军大人,你照顾他一会,等他不痛了,再让他回房休息。”

 

  切以刑睁睁的看那人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而且他烤的肉全都送进别人的嘴里,若不是知道眼前这一群全是雏儿,不是男人,他保证已经把那些吃肉的全都砍了。

 

  而这个黏在他身上的雏儿,说什么他心痛,请他揉他的胸口,他那声音柔软娇嗲、吐气如兰,他却觉得烦得要死,看到桃红烤的第五块肉送进别人的嘴里,他再也受不了的厉喝。

 

  “亚动!”

 

  一道人影出现在他身后,他把蓝水儿推给亚动。“他心痛,送他进房休息。”

 

  蓝水儿愕然的被点了穴,这接送回房间。而切以刑走到于灵飞身边,又一副自然平常的挤在他旁边的位置。

 

  阿捧闷笑了声直接让位给他。不愧是有天魔煞星名号的切大将军,其它人的引诱,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也更昭示着他对老板的在意与疼爱。

 

  “给我吃肉。”

 

  切以刑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岛一样张开嘴,一点都不害臊,仿佛是在自家饭厅,老大爷啥也没做,任由旁边的夫人温柔款款的喂菜添酒。

 

  “好、好,伟大的将军大人,这些肉全都是你的了。”于灵飞这才发觉他坐到他旁边来,顺口问:“蓝水儿呢?”

 

  “他心痛,回房间睡了。”他对那雏儿没兴趣,才不想管他。

 

  “也好,让他多休息。”

 

  于灵飞没再多问,他烤的肉片这接进了切以刑的嘴里,切以刑吃了一半,递给他一口,算是他的怜香惜玉了。

 

  “你都没吃,这给你吃。”

 

  于灵飞也饿了,想也没想的一口咬下。

 

  切以刑心情变得很好,因为两人分食一块肉的行为,仿佛昭示着他们关系匪浅,他很关心,甚至还主动帮忙烤起肉,于灵飞则对他回以大大的笑容。

 

  那笑容美得像大波斯菊绽放,让星月都相形失色了,而切以刑烤得汗流浃背,却觉得今天是他一生中心情最好的一天,比男人发泄了精气的隔日还要舒爽。

 

  这是为什么?

 

  哼,男子汉大丈夫,计较那种小事干什么!

 

  第十章.无良白眼狼

 

  “老板,蓝水儿若是伤好了,就请他离开吧。”

 

  房内只有于灵飞与阿捧,阿捧低声的说,于灵飞听了一怔,“怎么了?他身世坎坷,最紧又受了苦,让他多留些时间,帮他找个出路再说吧。”

 

  “雏儿不全是乖巧善良的,留下这孩子迟早是个祸根。他趋炎附势,攀了枝就想往上爬,你没看到他那天对将军的态度吗?”阿捧提醒。

 

  “阿捧,你想太多了吧,那孩子年纪轻,走偏了劝他几句就得了,你该不是因为他那天叫着鬼胎鬼胎的,伤了八王爷的心,就不喜欢他了?”

 

  “不是的,老板,我、我……”

 

  “先这样吧,我帮他找了出路后,就立刻送他走,好不好?”他提出折衷办法。

 

  阿捧无奈叹息,“以前的桃红姐姐一见就知道雏儿在玩什么花样,反倒现在的你光明磊落竟看不清了,这孩子不必你帮忙找出路,他自己就会找到出路的。”

 

  阿捧才说了这话,三天后,事情便起了大变化。

 

  八王爷府打理得干净漂亮,于灵飞抱的目的就是希望八王爷能因此留下几个雏儿在王府里当差,但却没想到八王爷是留了人,却不是他打算的那样。

 

  八王爷叫人请于灵飞、阿捧到主厅,让于灵飞惊讶的是,八王爷到身边坐着打扮漂亮的蓝水儿,他偎在八王爷身边,一见就知两人关系亲密,而八王爷一开口,让他更加震惊不已。

 

  “我已经收了蓝水儿做我的妾,这里不需要再多个雏儿,你走吧,阿捧。”

 

  阿捧手微微发颤,显然大受打击,却仍以礼跪下谢恩,“多谢八王爷这些日子的照顾。”

 

  蓝水儿在八王爷耳边说了些话,八王爷沉稳道:“还有,你是妓院出来的,本就是不清不白的身子,别说你进过我八王爷府。”

 

  于灵飞跳了起来。阿捧又没接过客,什么叫不清不白的身子,他是验过吗?

 

  更何况阿捧是妓院出来的,八王爷之前就知晓,现在拿出来苛责人,算什么?

 

  而且这八王爷明明之前就以他不收妻妾为由拒绝阿捧,现在却收了蓝水儿,摆明是把阿捧耍着玩。

 

  “我知道了,八王爷,这是当日给的银两余额,已付清工银与杂支费用,若是府内缺人,不妨留下几个聪明乖巧的雏儿负责扫地洒水。”

 

  阿捧淡定的声音没有显现一丝情绪,但他不卑不亢,极有机巧但问出是否摇留人在这帮忙,他没为自己的事伤神,反倒为了他人铺路,这让于灵飞心都热了,眼也红了。

 

  八王爷没有主意,看向身边人。

 

  蓝水儿摇头,“不要让那些下等的雏儿在府里走动,会坏了八王爷府的名声。”

 

  于灵飞怒吼,“你还不是——”下等的雏儿!

 

  被阿捧一扯,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八王爷也没再说什么就带着蓝水儿离开了,这一次谈话,他连看都没看阿捧一眼,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八王爷走后,阿捧回房收拾细软,于灵飞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

 

  “该死的八王爷,他比切落合更可恶瞧他人模人样,一脸温柔斯文,全都是假的,口里吐出来的全都是杀人于无形的苛刻话,怪不得住这种鬼屋,也怪不得不敢出门见人。”

 

  “别再说了,老板,八王爷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看上我,是他兄长强求,他才迫不得已让我留在这里,他对我本就没有什么心思。”

 

  “胡说八道,你清丽脱俗、聪明冷静,又有情有义,想不到八王爷居然这么瞎,舍你去选蓝水儿,那孩子心胸狭隘,明知道这么多孩子等口饭吃,竟连洒扫的人也不愿留下,够恶毒的,我真是救错人了,亏这些日子还都是你在照顾他,他竟然爬到你头上作怪。”

 

  于灵飞气愤不已的怒骂不休,一想到那对奸夫淫妇这么伤害阿捧,就想放把火烧了这八王爷府。

 

  “够了,老板,别再说了。”

 

  一声哽咽,几滴清泪从阿捧眼里滴落,于灵飞住了口。从无情无义的切落合,再到这看似有情有义的八王爷,阿捧总是擦身而过,落得心伤心痛,他真想怒吼上天的不公平。

 

  阿捧深吸口气,擦去泪水后,继续收拾,他的个性坚强,再加上一生飘零,遇到什么不公之事,纵然脆弱一时,也会立刻擦干眼泪的振作心情。

 

  见他这模样,于灵飞也打住骂人的话,温言相劝。“我们回店里,少不了你一双筷子的,到时等你找到更好的对象,我就看八王爷咬着手指头叫后悔。”

 

  谁知一回去,却见大伙在店外涕泗纵横,说官差奉了八王爷之令,将店给拆了,于灵飞气得要去拚命,还是所有人挡着他,才没让他拿菜刀去砍八王爷。

 

  大家在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店里,找寻自己的细软,弄得灰头土脸的,风枭是其中哭得最伤心的,说他当初瞎了眼才救了那个恩将仇报的蓝水儿。

 

  “说这些没有用,走吧!”

 

  但要走去哪里也没个底。于灵飞心里挣扎不已,目前他想到可以收容他们的只有切以刑,但真的要厚着脸皮,带着一群人到他将军府去敲门求助吗?

 

  他们正走投无路时,切以刑领着一队兵马来了,于灵飞正想开口唤他,切以刑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该死,他今日做了这事之后,恐怕桃红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一个雏儿但喜怒搞得自己忐忑不安,他是奉旨而来,又不能违抗……只是叫他来做这事,他其实也有些不愿,谁晓得公子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阿捧离开八王爷府,白公子有谕令,他不能私自离开,若是离开,就要了他的人头。”

 

  一些雏儿发出惊呼声,于灵飞气得七窍生烟,抬头挺胸的站在阿捧前面,“阿捧没有私自离开,是八王爷要他走的,而且八王爷还叫人把我们店都拆了,我们一群人住哪里?吃什么?”

 

  迎视那对冒火的美目,切以刑硬着头皮执行命令,他自己也知道公子是在强人所难,八王爷都开口撵人了,难不成阿捧还能死皮赖脸的待在八王爷府吗?

 

  “但白公子说离开就是离开,他当初就有令让他不能离开。”他话声越来越低。

 

  “那你去捉八王爷好了,他得了一个新的雏儿,自己把阿捧赶走的。”

 

  切以刑看着后面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楼房,再看看眼前这张被灰尘弄得肮脏的俏丽脸蛋,他内心有点挣扎,关心的细声问:“你今晚睡哪里?桃红?”

 

  于灵飞怒呛道:“睡路边啊!反正我们雏儿命贱,店让人家拆了,无辜的人也要被拖去砍头,这世上没公道,随便啦。”

 

  切以刑被他回得讪讪然。其实他也看不下去,若不是公子交代,他才不甘这种混事……终于,他忍不住冲上心头的烦躁,怒吼:“老子不干了,他家的事他自己处理,干么我要趟这浊涿的要命的浑水。”

 

  他吩咐了官兵去找人,没多久,白公子自己骑马来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以刑,这事难办吗?只是个雏儿你也搞不定?”

 

  切以刑比着于灵飞。天底下的雏儿都好办,他就是对桃红没辙!他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他。

 

  一亲芳泽?

 

  休想!

 

  露水姻缘?

 

  他连他的唇都亲不到,更别说是摸遍他全身上下。

 

  这搞得自己晚上睡不安稳,堂堂一个大将军被个雏儿给弄得神魂颠倒,他自己也气得捶胸顿足,但只要一想到桃红的笑颜,他就又整颗心涨得满满的,他必须承认,这个雏儿对他有着无比巨大的影响力。

 

  于灵飞气呼呼的比着自己的楼房说:“我的店被八王爷拆了,阿捧被他赶出来,我们到底做错什么事?你们皇家人要人死,也得给个理由呀。”

 

  说着,他还夺过阿捧的玉鹰和绿竹的玉环,丢到白公子的鞋前。“八王爷的信物不要了!而你做什么皇帝?拿了你的信物,还不是搞得无家可归,我看不出你的信物有什么作用,你拿去骗骗别人过瘾,不要骗我家纯真的孩子。”

 

  “皇、皇上?”

 

  于灵飞后面一干雏儿全都惊恐的叫出声,反倒白公子低低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帝?”

 

  总不能告诉他,电视上都这样演吧!

 

  所以于灵飞中气十足的回答,“猜的,那个八王爷地位崇高又难搞,你强迫他留下阿捧,他也莫可奈何的留下,一定是你的地位高过他,而比王爷地位高的,不就是皇上了吗?更何况切以刑也不是好使唤的,能使唤他的人,也只有皇上了吧。”

 

  “我的玉环竟被看得这般没有价值,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一伤心,就很想杀人呢!”白公子打开折扇,笑得如沐春风。

 

  他的威胁于灵飞当然听得懂,但是他们没有过错。

 

  他深吸口气道:“你和八王爷是兄弟,疼他、宠他也是人之常情,但阿捧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他帮过八王爷,还为他怒斥一个出言不逊的雏儿,但八王爷脑袋里装的是石头,她不要阿捧,是他的损失!”

 

  将折扇收起,白公子点头道:“嗯,说的是,我那个弟弟的确是个不开窍的,所以才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多担待些,他出生时就长了个鬼胎记,不想被当成怪物,因此从懂事起,就努力学医,总想是否有办法能医好脸上那块胎痔,所以他不玩耍,也不亲近人,我母后临死前叫我要多照顾这个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的弟弟,只要有人见了弟弟,敢直视他,对他像对一般人一样,没有尖叫逃走,那这个人就是适合弟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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