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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36)

作者:苏尔酱 时间:2023-06-22 11:10 标签:生子 穿书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思来想去,景洵还是认为自己和李鹤汀不同,他不像原书李鹤汀那样人尽可妻,也没有背负家族血海深仇,他对李氏族人的感情不深,没必要去祸乱云氏江山。虽然恨透了云屹的玩弄和欺骗,但他不会为了报复云屹,就让另一个男人夜夜亵玩自己,他做不到……
  为了避免走向悲剧结局,如今他只剩一条路可走。
  入夜后,景洵特意带着宋知微,去祠堂祭拜了李暮舟。祠堂已经被云屹列为禁地,但由于他是特殊关照对象,也没人敢阻拦他们。
  “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你很愧疚,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保护你,也许我做的都是错的,我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剥夺你的自由……”
  “您不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搅乱了您平静的生活,害您失去了至亲至爱。若不是我,暮舟本来还可以多活两年的。”
  “怎么能怪你?当初是我鬼迷心窍错手杀了那孩子,是我给了他希望,却又一直让他活在绝望里。他每活一岁,命就少了一岁,他害怕某天自己的心跳会戛然而止,有时还会躲起来偷偷哭泣……”
  “不是的,暮舟从来没有感到绝望,他很知足,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他哭,他怕死,都是因为舍不得您,他最怕的还是惹您伤心。我多么希望那时候,您能取出我的心换给暮舟,让他长命百岁。”
  两人低声聊了许久,把心底话都说开了。景洵也终于劝动了宋知微,让他离开这片纷争之地,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惨死的结局。
  “孩子,未来的路得你一个人走了。”
  “您放心,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走了。”
  景洵眼神坚定,思路从未像今夜这般清晰。真的要感谢腹中这个孩子,将自己从复仇的悬崖拉了回来,自己才不至于走李鹤汀的老路。
  他要走的这条路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那就是拒绝南元的邀约,坚定地站在云屹这一边,一心助云屹夺得天下。这样结局线就会发生偏移,他不会被云屹杀死,也不会沦为另一个男人身下的玩物。
  “云政南啊云政南,接下来就轮到我玩弄你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蜜糖砒.霜,让你好好体验一把杀人诛心。我要你跪下来认错,哭着祈求我原谅!这些年我遭的什么罪,你都给我加倍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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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从此我的外号就叫小金刚~
  受说到做到,真的比攻还狠。下章车速得有二百八十码,大家赶紧上来坐好了~非常厉害的两个play~希望不要给我锁了。


第27章 撩他勾火
  夜色渐浓,景洵送走宋知微后,独自在祠堂附近闲逛了起来。路过后阁时,他发现了挂在墙上的美人图。画中的白衣美人冰肌玉骨,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娇羞灵动,可不就是十六岁那年的自己!
  “原来这就是那幅画的原版,最美不过初相识,画得真好。”
  景洵满眼惊艳,之前花砾手上的就是这幅画的临摹版,花砾就是靠着这幅画找到了自己,又将五年后的自己卷入了纷争的轮回。
  “画得再好,当初也都是虚情假意……如今还留着这些做什么!”景洵癫狂地把画像扯下来撕烂,一把抛向祠堂外的枫树林里。
  不仅如此,他还把骨灰坛揣了出来,一边狂笑着转圈,一边把骨灰撒得遍地都是。羽毛般的碎片、白雾似的骨灰,随着他的白袍猎猎翻飞,如梦似幻。整个过程都没人敢阻拦,直到云屹闻讯赶了过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疯了吗!再怎么说这也是你哥的骨灰!”云屹震颤地看着满地碎片和骨灰,气到眼眶血红,全身发抖。
  “哈哈哈……是又怎样?我今天就扬了李鹤汀的骨灰,你又能奈何?你既然要我给你生孩子,那还惦记亡妻做什么?如果你真的那么深爱亡妻,假惺惺的娶我作甚?迟来的深情,就是比草还低贱!”
  云屹无言以对,心疼的跪在地上收集骨灰。他想着亡妻至死不得安宁,就仿佛被万箭穿心而过。抓了几把骨灰,感觉不太对劲,这触感好像是面粉……他不禁怒斥道:“你到底在胡闹什么,骨灰呢?”
  “真正的骨灰已经交给我爹带走了,你不准找他要骨灰,更别想再伤害他,只要你敢去,我立刻咬舌自尽,一尸两命给你看!”
  “你敢!”云屹气得要呕血,一股恶气堵在胸口。
  “那你就试试,看我敢不敢?”景洵扬眉吐气,接下来他要一边给云屹出谋划策打江山,一边使出“十八般武艺”对付云屹。
  云屹本想亲自追截宋知微,把亡妻的骨灰要回来,但又隐隐觉察到了一丝端倪,对方为何这么执着于鹤汀的骨灰,拼死也要带走?明明李暮舟才是宋知微的心头肉,他怎么舍得离开?难道……
  越想越不对劲,云屹便把阿棠找过来问话。但阿棠从小对李氏族人没有感情,并不了解李暮舟的事,一问三不知。云屹只好派她去找李氏当年的族谱卷宗,想查查李鹤汀和李暮舟出生时的记载。
  阿棠领命退下了,又在转角处碰见了景洵。景洵故意拦着道不让她过,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咳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你有什么话快说,我赶时间。”
  “那封信——是你悄悄放在我身上的吧?其实你,是南元的人。”能够避开众多影卫,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身上放邀约信,举眼政南王宫就只有两个人能做到,一个是羽决,另一个就是阿棠。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景洵狡黠道:“让我猜猜,其实你就是棵墙头草,一开始你是南元的部下,后来在云屹身边卧底的时间太长,你有点分不清谁是主子了,毕竟两边都很厉害,哪个没伺候好都要丢脑袋。不过你更倾向于效命云屹,但你又无法摆脱南元的控制,只能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简直一派胡言!就算我两边倒,你怎知道我要倒向谁?”
  “你若不是倾向云屹,那日大婚我就不可能取代九柔。当然,这也是南元默许的,因为他发现了一枚比九柔更有潜力的棋子,那便是我,所以他果断地舍弃了九柔,想让我成为这场战局的关键枢纽。”
  阿棠没好气地笑了,“你平日里疯疯癫癫,头脑倒是挺清醒。”
  “过奖过奖!你之前喊我哥了,我也当你是妹妹,咱俩毕竟血浓于水,今日我不出卖你,你也不要出卖我,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景洵凑到阿棠耳边,小声说起自己的计划,惹得阿棠不停翻白眼……
  夜半时分,政南王宫灯火寥寥,一片静谧。
  云屹被景洵气得肝疼,就没有回寝宫休息,留宿在了御书房。他坐在书桌前,头疼地翻阅着各类案卷,计划明日找人商议要事。
  殿门忽然开了,有谁推门走了进来。景洵阖上门就开始宽衣解带,边脱边走到云屹跟前,轻佻地扬起手臂,把亵衣扔到他脸上。
  “你又在胡闹什么?”云屹扯掉亵衣,不悦地挪开了视线。
  “我把你珍藏多年的画像撕了,你是不是很心疼,很生气?不如你再给我画一幅?”景洵随手拖来一张檀椅,在书桌对面坐下来,先是像花苞一样蜷在檀椅内,然后慢慢绽开肢体,坦然地呈现自我。
  云屹从来没有画过这种画,本来是拒绝的,无奈景色太旖旎,他不禁找来一张白纸摊在桌上,提笔勾勒起来,越画越是急火攻心。
  景洵唇边含笑,信手拈起案上的墨笔,时而轻咬笔杆,时而拿笔刷轻扫过肌肤,最后竟还拿着毛笔“自娱自乐”。云屹掌心汗透,实在画不下去了,狂躁地掀开画到一半的风光图,欺到了景洵身前。景洵悠然抬起脚尖,抵住了云屹的肩膀,就这样门户大开的对着他。
  “你这是在勾火,我发作起来你是知道厉害的!”
  “我知道啊,但我怀了,你就只能看,不能吃。”
  景洵的脚尖渐渐往下移,对云屹的反应甚是满意。他把毛笔交到云屹手中,起身潇洒地披上衣物,自己回寝宫睡大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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