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傲天带小龙傲天上娃综(48)
除了被苏然经常打脸外,在傅粥粥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过失败二字。傅粥粥听着身边帐篷里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气得他狠狠瞪了眼帐篷,一双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苏然苏然气死人!
苏然感觉他刚钻进帐篷睡下没多久,他的帐篷就被人从外面拉开拉链。苏然瞬间清醒,担心是野兽攻击,他抽出藏在枕下的小刀,第一时间看向帐篷外的床上的方向。
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帐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蜡烛火光。
借着火光,苏然看清楚了来人,竟然是原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傅粥粥。
此刻的傅粥粥,正跪在地上,他身后斜绑着苏然的砍刀,他顶着个应急夜灯,脑袋抵在苏然腿前,表情严肃庄重,“苏然,你放心,你这件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好了,我把你叫醒,就是来跟你说一声这个事儿。”
“你继续睡吧,我先走了。”
语罢,傅粥粥就撅着屁股,倒退着向帐篷外爬去,他身后的砍刀撞击在帐篷的金属支架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
苏然看了眼时间,此刻凌晨两点,外面寂静一片,天都是黑的。
苏然一把拽住傅粥粥的衣领,将人拖向自己的方向,眯了眯眼,“傅粥粥,大半夜的,你又在发什么癫?”
第27章
傅粥粥一边摆手喊着让苏然早点睡, 不用管他,另一边则一扭一扭地往帐篷外钻,“你快点睡你的, 不用管我。”
苏然啧了声, 耐心耗尽, 直接将傅粥粥按在了他的床上, “问你话,这个点你不睡觉,你又要闹哪一出?”
精力多的用不完,闲出屁了是吧?那好啊, 以后每天再加两小时的拉练任务。
傅粥粥被迫枕在苏然的枕头上,他背上背着的苏然的大砍刀抵在身后, 有点不舒服。
傅粥粥瞪大眼睛,神色坚毅,“我现在要去帮你砍树, 然后在家门口打好暗桩,以防有野兽来攻击我们!”
这是苏然最近的工作计划, 可傅粥粥这是打了什么鸡血,为什么现在抢着要帮他干活?
傅粥粥挥了挥拳头,“总之,苏然,我一定要让你拿下第一名!我是不会让你输给那个坏公主的,我要让你重现公主光辉,不给坏公主再欺负你的机会!”
在傅粥粥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类似奇迹暖暖的游戏页面。原本扎着双马尾穿粗布衣裳拿着扫把吃锅灰的灰姑娘苏然, 在他的动动手指下,摇身一变, 成了身穿华丽裙子一头飘逸长发,宛若《冰雪奇缘》里的艾莎女王!
他作为霸总,穿着西装,翘腿坐在沙发里,手捧一杯香槟,笑着看向由自己一手打造起来的公主!
傅粥粥非常有成就感,“苏然,这事儿就交给我了!”
苏然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坏公主?谁是坏公主?”
傅粥粥这是还没睡醒,在梦游?
傅粥粥皱眉,“难道不是那个陆天明吗?他不就是坏公主,盗用你的白雪公主身份,把你赶去睡厨房,让你当灰姑娘的吗?!”
一会白雪公主,一会儿灰姑娘,这是融了几个安徒生童话故事,喝了几瓶假酒?
苏然听得头大,捡着重点地问,“你还知道什么,你都是听谁说的?”
傅粥粥全盘托出,他下午听到两个工作人员对话,大概知道了苏然和陆天明之间的恩恩怨怨,傅粥粥将陆天明定位成坏公主,将苏然定位成凄惨可怜的灰姑娘。傅粥粥还说,现在陆天明和苏然在抢节目组第一名,陆天明已经领先很多,大家更看好陆天明。
傅粥粥义愤填膺地拍着苏然的肩,恨铁不成钢,“人家都这样欺负你了,你还不努力起床干活吗?”
“你居然还睡得着觉?”
“我要是你,哼哼...!”
苏然反手按住傅粥粥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眨了下眼,“所以你现在折腾这一出,是想帮我干活,然后替我去打陆天明的脸?”
傅粥粥瞥了眼苏然,又很快收回视线,大有种这天下只剩下本王一人了的架势,撇着头傲慢道,“不然呢?不然我指望你吗?”
一个凌晨两点还在睡觉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是只能被人打脸,一辈子都当吃锅灰的灰姑娘的!
苏然:...
停顿半秒,苏然看着小豆丁傅粥粥,他倏地勾了下唇角,揉了把傅粥粥的脑袋。
顶着头杂乱脑毛的傅粥粥,怒视苏然,怎么苏然到现在了还不着急呢?这人没救了!傅粥粥翻腾着要坐起来,着急出门干活。
苏然轻而易举地按住傅粥粥,他单手将傅粥粥翻了个面,那姿势就跟给翻腾着锅上的烤冷面似的。苏然看着傅粥粥身后背着的砍刀,“这玩意你不是背不动么,今天是怎么搞上去的?”
傅粥粥着急干活,不想搭理废物苏然,“你别管我,你放我出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然已经掌着灯凑近傅粥粥,苏然这才发现,傅粥粥是弄了个绳子,将刀绑住,然后再绑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将刀给背了起来。苏然研究了下傅粥粥身上的绳子绑法,用的还是苏然之前教给他的打结法,绳子绑得又牢靠又稳固,真是不怕疼。
苏然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傅粥粥:...
谁知道傅粥粥一天的心思都放在哪儿呢?
不由分说地,苏然上手解开傅粥粥身上的绳子,将刀从傅粥粥身后取下来,扔到一旁。傅粥粥扑腾着要反抗,他吃饭装x的家伙,苏然怎么说摘就给他摘了呢?
苏然掀开傅粥粥的衣裳,果不其然,他发现傅粥粥的皮肤上有着道道红痕,有几道红痕还交错着叠在一起,这是因为是之前傅粥粥绑绳背刀,才在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种小伤,放在以往苏然身上,苏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连伤口都没有,这也算伤?苏然倾身,指尖按了按傅粥粥身上的红痕,“疼?”
虽然是有一点点疼啦,伤口有点火热有点蜇,但真男人从不喊疼,傅粥粥倔强抬下巴,咬着下唇,“反正疼不死!”
苏然起身,拿着夜灯去屋外走了圈。半晌,他手上拿着些绿色植物,重新回到帐篷里,命令傅粥粥脱了T恤,傅粥粥赤着上半身,老老实实地趴在苏然帐篷里的枕头上,将后背对着苏然。
苏然手上拿的植物是薄荷,他将薄荷叶在指尖碾碎,薄荷汁液涌出,苏然将那汁液涂在傅粥粥后背处的伤处。傅粥粥察觉到背后一阵清凉,很舒服,他扭头不安分地往后看,“苏然,你在给我涂什么呢?”
“鹤顶红,涂好后不能说话,说话就直接暴毙。”苏然淡淡垂眼,拿着薄荷叶在他身后均匀涂着。
相处这么久,傅粥粥早就熟悉了苏然的尿性,苏然肯定不会让他死的,傅粥粥嘻嘻笑着,“苏然,你是不是现在不生我的气了?”
毕竟都给他涂药了呢。
苏然没接他的话,在给傅粥粥涂完薄荷汁后,他拎着傅粥粥出了帐篷,将傅粥粥扔回床上,傅粥粥盘腿坐在床上,纠结着苏然是否原谅了他。苏然去外面洗了个手,没一会儿,他走进小木屋,这回他没进帐篷,反而打横上了傅粥粥的床,让傅粥粥睡在里面,苏然睡在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