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他不干了[快穿](129)
峦星河:“……”
原主去过最远地方就是安北市,认识最有钱的人是曾经那个黑心老板,认知里能贷款买房的人已经很了不起。
所以,执念是勤勤恳恳还完房贷……
“不过这个世界应该挺有趣。”
几十年的时间对鹤顶红来说并不长,而且根据书里的设定,这个世界有鬼有怪还有妖,处于一个中端的玄学世界。
生活在本世界的大部分普通人都不知道鬼怪存在,但政府机构早有相应系统管理单位。
女主最后就是入国家单位端上了铁饭碗。
有没有有趣趣峦星河暂时不关注,但看原主心愿,这个保安……他是当定了。
【峦星河,峦星河,峦星河。jsg】
正在为这件事伤脑筋的时候,不知从哪传来梵应的声音,吓得峦星河敢忙打开储物格。
一看原本显示龙珠字眼的格子里果然空空如也。
梵应扇着翅膀从半空中飞出,先是乐滋滋地绕着峦星河头顶飞了圈,随后落下。
“这个世界没有灵兽,以后你不能用本体示人,会吓到人的。”
储物格都无法约束的存在,峦星河只能循循善诱,用语言好生相劝。
好在梵应是条懂事龙,立即乖巧地答应下来,然后当面就幻化了好几个造型,最后还是选了上个世界的红色胖鸟。
“这是你的家吗?”
“不是。”峦星河无奈,又给小龙解释了番等生命树发芽才能找到回家的路,在此之前,他得在不同世界赚钱,然后回家才有钱话。
“我帮你赚钱。”梵应积极表示。
“好了,先说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吧!”鹤顶红无情打断一人一龙的对话。
“先去换点本世界的钱,然后买房子。”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当保安换贷款呗,能怎么办。”
“那岂不是浪费了穿来玄学世界的机会,咱们去当抓鬼师多刺激,还能顺道到处玩。”
峦星河提起梵应,指指它:“你觉得什么级别的鬼能受得起梵应一爪。”
就是张张嘴吼上一声就能让厉鬼魂飞魄散,还用得着峦星河去当什么抓鬼天师。
鹤顶红:“……”
梵应无辜地抬了抬爪子。
“还是当保安,每天养花种地吧。”鹤顶红迅速放弃。
上个更高阶的修仙界罗霄山脉都让梵应闹得鸡飞狗跳,抬抬拇指都能压死人的妖兽见着这条小龙都要逃之夭夭,更何况只是鬼。
只会吓人,杀人还得靠吓唬为主的魂魄。
放弃刺激后,鹤顶红总算恢复了点系统该有的样子,接下来开始帮峦星河盘算接下来首付款需要多少钱才够。
“先去趟市里换钱,今晚就住在市区里,我是不想和那群抠脚大汉再挤一间屋子了。”
峦星河连连摆手。
***
安北市。
在小区走五分钟到另一个没拆迁的城中村里坐公交。
再坐一个半小时公交,到安北西林铺公交车场。
想要进城的话还需要再坐半小时公交。
就这么一路颠簸到市中心,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就算是冬天,峦星河也累出了一身大汗。
【哇,好高的塔。】梵应看得出神。
【咱们往哪走?】鹤顶红问。
十字路口,车流不息,明明是周二上班日,大街上的人却多得可怕。
峦星河抬头在各大广告牌上一一扫过,边欣赏着现代世界的繁华边做决定。
【这不是个玄学世界吗?那画点符咒拿去卖。】
【抠门鬼,连金银都舍不得拿出来换。】鹤顶红立即拆穿。
画符不就是几乎等于空手套白狼吗……
【怎么能说是抠门呢,梵应的雷霆之力你以为那么好得!】峦星河理直气壮。
梵应:“……”
说干就干。
峦星河拿出老人手机搜索安北市的风水街在何处,立即就打车去了那。
下车一看,整个人风中凌乱。
安北市风水街竟然就在西林铺公交车场前两百米处,甚至一抬头就能看到祈福二字的入口。
进城赚钱(二更合一)
第70章
风水在华国属于明里不大肆推崇, 但百姓间很受尊崇的存在。
风水师是时下最热门行业之一,就是入门门槛较高没有系统教学,大部分风水师都是个人或是家族想所传。
风水街建得很宽阔, 每日来逛的人络绎不绝, 久而久之周围就聚集起了各种商业区。
从刻着祈福二字的廊坊进入, 几十米长街道全是经营玉石跟各种老物件的铺子。
还是跟在市中心有同样感慨, 明明是周二,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用上班的人……
人群密密麻麻如蚂蚁似地往前挪动,如果哪个店铺前驻足观看的人多了点, 后面就不得不停下来等待。
“我就说人很多,咱们非要来热闹干什么!”
与峦星河同样不耐的人有不少,在他前面的一对中年夫妻就是如此,丈夫挤得满头大汗,不住地埋怨妻子。
烫着个典型阿姨头的女人低吼:“如果不是为了儿子,我来这受什么罪。”
峦星河挑眉,这世界还真是小。
男人瞬间闭嘴,妻子却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子,机关枪似地继续吐槽。
“就你那点工资, 辛苦一辈子好不容易买个房子,结果还让人住得不省心。”
“换房子你有钱吗!”
“如果有钱, 我到处托人找大师干什么!换个房子不就行了。”
“那个大师是老姐妹好不容易托人才求来帮忙,儿子马上要结婚了,你不想新媳妇也和咱们一样每天都被噩梦吓醒吧!”
阿姨激动下根本没压低音量,挤在他们周围的不少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丈夫忙安抚妻子,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小声点, 小声点。”
“叔叔阿姨是去福至居请松师傅帮忙相宅?”阿姨身旁的小年轻突然笑道。
“小伙子也去那?”阿姨倒是爽快,很干脆的承认。
叔叔脸皮薄些, 脸涨得通红不敢吭声。
“松师傅是我师叔,我去给他送点东西。”年轻人笑。
“那是真赶巧。”
峦星河看向年轻人。
长得白白净净,一身中式改良道袍,气质温润如水,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朱砂味。
峦星河细闻,果然是朱砂的味道。
长年累月练习画符才可能留下淡淡朱砂味。
跟这年轻人走准能找到卖黄纸和朱砂的地方……
年轻人一直与阿姨轻声交谈,脾气很好地听她唠叨自家老伴,就几分钟的路,甚至连家里琐事都说了不少。
峦星河一直不近不远地跟在他们身后。
福至居。
铺面意外很小,老旧木板挡了半边,只留下一个人进去的宽度。
年轻人先将老夫妻俩请进去,随后转过身看向峦星河。
“你跟了一路,难道也想找我师叔?”
“我想买点黄纸和朱砂。”峦星河老实道。
年轻人上下打量峦星河。
个头不高,皮肤黝黑,一脸憨厚老实,无论怎么看都是劳动人民形象。
“不要轻易学网上那些半吊子的天师画什么符,容易出事。”年轻人好心提醒。
峦星河谢过,还是笑着跟年轻人一起进入了店铺。
铺子里别有洞天,刚跨入就有股子暖意扑面而来,热气暖而清新,并不是空调所吹出来的风那般干燥闷热。
利用风水布局将店铺布置成个冬暖夏凉的好地方,确实有点功底。
“峦星河。”清脆异常的一声呼唤,让峦星河满头黑线,也让那年轻人投来诧异视线。
上衣口袋里梵应钻出个红色脑袋。
“我养的鸟。”峦星河干巴巴地解释,双指把梵应从兜里捏出放到肩头。
“挺有灵性的小鸟。”不知年轻人是看出什么还是顺口说说,视线在梵应眼睛上停留了几秒钟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