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他不干了[快穿](86)
“三足。”峦星河无奈,三足停下,回头瞪了眼“跟屁虫”们。
乐园里终于……安静下来。
“你这条狗是萨摩耶和什么的混血?,体型怎么有点大白熊的味道。”
狗乐园的徐老板一直对三足的品种感兴趣,从他们进门起就一直在仔细观察。
“不知道,三足是星河在狗市上捡回来的,因为有残疾,狗主人遗弃了。”峦星银把峦星河的说辞又转述一遍,说着还指了指三足的前足。
“残疾!”
徐老板不敢相信,追着峦星银的手指看去,三足趴下伸展四肢后他终于发现了缺失的右前爪。
“真是见鬼!”
没了一只爪子跑得比其他狗还快,如果四肢健全,那还不跑出阵风来啊。
眼热,心热……
“你这只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峦星河不解,但还真认真地回忆了下才回答:“小公狗。”
“那太好,我们乐园里有条大白熊,能让它们配一下吗?生的崽子一半归你。”徐老板激动得很。
但很快,峦星河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有些遗憾地说:“三足还没成年……而且,而且已经绝育了。”
三足震惊,两个耳朵猛然竖起,瞪圆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么好的基因不留后代简直太可惜了,哎哟!”徐老板捶胸顿足,恨不能立即给三足重新恢复“男儿身”
绝育肯定是假,但三足没成年却是真。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灵奶和各种灵草的原因,上个世界将三足收进物品栏时资料显示还是只幼年期的狼崽。
只是体型上看着像是条成年狗而已。
“可惜可惜。”徐老板越想越可惜,到后头竟然还想试试,万一有个万一,能孕育后代也不一定。
峦星银被徐老板真诚的眼神吓退,连忙找了借口赶紧离开。
回程路上,两人接到郝瞬的电话。
而电话里她说得很含糊,不知是不是不能在镜头前说,电话里只说带着孩子就在他们家门口。
刚到家楼下,果然瞧见郝瞬垂头丧气地蹲坐在门口,三岁的雪糕在婴儿推车里安静睡着。
“郝姐?”峦星银问。
作为经纪人,郝瞬完全清楚峦星银的日程安排,专门选了个工作日上门找人,想也知道应该是有急事在身。
郝瞬抬头看过来,峦星河两人瞬间都被她掉到下巴的黑眼圈吓了跳。
没熬过十来天都出不来这效果。
“咱们……”郝瞬起身,总算知道要面对摄像机,扯了扯皱巴巴的运动服后勉强笑了笑:“上楼去说吧。”
“你快上来休息会儿,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峦星银只关注到了大人,峦星河牵着狗落后两步,视线首先是在婴儿车上转了圈。
不断有淡淡煞气从半敞的婴儿车里冒出,虽然不至于伤人害命,但长此以往对身体也够呛。
而煞气中不时有缕缕阴气探头又回流,明显这两股气都是冲着雪糕而去。
不过三岁的孩子……究竟是得罪了谁竟然会被报复。
“呜呜呜——”
危险气息就连三足都已感应到,不停冲着婴儿车呜咽,爪子扒拉了好几下车子的遮阳棚。
郝瞬神色难看,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进门的步伐更加急切起来。
“我有私事找星河,拍摄能暂停几分钟吗!”
刚进门,郝瞬就找来跟拍导演,提出暂停拍摄的要求。
张晶与同事商议完同意下来,打板暂停拍摄后几人目光灼灼地盯向早躺到沙发上三足。
“能撸狗吗?”
“可以撸,就是不要弄疼它。”峦星河回完,在郝瞬的带路下进了房间。
随之进来的还有峦星银和那张还是没有动静的婴儿车。
“星河,你可得帮帮我。”
“嘘!”峦星河竖起食指,制止郝瞬之后先将胸口的麦克风关闭,再关闭房间里的摄像机,这才示意她继续说。
“你看看雪糕。”
婴儿车的遮阳棚揭开,孩子静静躺在被子下,如不是被子有规律的起伏,还真看不出孩子只是睡着了。
雪糕小脸苍白,本该婴儿肥的脸颊微微凹陷,显得下巴更是尖锐。
“孩子生病了?”峦星银脱口而出。
郝瞬摇头,并弯腰掀开了被子。
孩子身体紧绷,双拳紧握,郝瞬一掰开拳头,身体瞬间颤抖,小嘴一撇看着立即要哭出来似的。
郝瞬连忙放手。
拳头又再度紧握,雪糕砸吧了两下嘴唇后,安静下来继续沉睡。
“我们带孩子做过各种检查,都显示没问题,前几个月雪糕还能吃点粥,这个月起就不爱吃东西,整夜整夜的哭。”
“孩子奶奶没法子,就找了个道长的给算算,说是让我们来找你。”郝瞬说完也是不解。
不解道长怎么会认识峦星河,更不明白为要来找他。
人都说病急乱投医,郝瞬也是万般无奈下只得来问问,就算空跑一趟也总比待在家里等的好。
“道长让你找星河干什么”峦星银显然有着同样的疑问。
“不知道。”郝瞬也一头雾水。
两人都只能将问题的答案抛给峦星河。
石鱼(二更合一)
第51章
峦星河有丝诧异, 抓住郝瞬话里的关键人物“道长?”
“清谷道人,云清观的清谷道人。”郝瞬有些激动,见两人好像根本没听过的样, 神情更是诧异:“你们竟然没听过清谷道人的名号?”
“一定要听过吗?”峦星银满头黑线地反问。
在此之前, 他从小是坚信科学理论长大的唯物青年, 如果不是前些天峦星河摸一摸假古董就有人出一百万的话, 意念坚定如铁。
至于现在…… 峦星银有些动摇, 所以问完也跟着看向了峦星河。
满脸无辜的峦星河眨眨眼,没开口, 只是垂眸看向看似熟睡的孩子,再次对本世界有了重新认识。
携带灵气的法器没有被世界规则排斥,现在又出现煞气。
看来……目光最后落到孩子两手紧紧攥着的拳头,翘起唇角扯出个无声笑意。
这个世界jsg并不简单!
“星河,孩子到底怎么了?”不再纠结清谷道人究竟有多出名,郝瞬见峦星河看向婴儿车,连忙追问:“你能看出这孩子究竟是中什么邪了吗?”
“孩子……”峦星河伸出食指,从领口挑出个黄色的三角符:“这是哪来的?”
源头就在这张符纸上。
煞气成团,源源不断地向外冒, 很快就如藤蔓般缠绕上了乱星河的手指。
“是平安符的问题?”郝瞬惊诧,下意识伸手去扯, 手刚伸出从旁就多出了只手制止她的动作,峦星河皱了皱眉:“别动!”
两人都被吓了跳。
“这符纸上有孩子的生辰八字,你贸然取下来,孩子立即就得发烧抽搐。”峦星河冷声道。
给符纸的人心思歹毒,吸取孩童身上纯粹的生命力不算, 竟就没想放孩子一命。
“什么意思?”峦星银一脸震惊,完全没听懂。
峦星河把符放回雪糕胸口, 用简单的方式解释了遍情况。
直听得两人一愣一愣,脑子完全没跟上峦星河所说的情况,更别说话里蹦出的那些名词。
煞气、阵法、禁术……
他们就听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想吸取雪糕身上的生命力。
“符是谁给你们的?”峦星河问。
“是我妈……具体我也不知道,等我打电话去问问。”
孩子病重之后家里人才告诉了她情况,在此之前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概不知,眼下具体情况只能问家里老人。
所以在峦星河点头下,她赶紧拿出电话给孩子外婆去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