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上(196)
第三柄现世的灵剑剑鞘是红色的,剑上镂刻着展翅的禽鸟,剑柄上挂着碧玉色的玉饰,剑身比之前两柄剑要窄小,一看就是很多女修惯爱使用的灵剑。
第四柄现世的灵剑剑鞘是蓝色,上方剑上缠绕着一阵深蓝色的灵光,看上去是适合水灵根修士使用到的剑。
第五柄现世的灵剑通身呈现金色,看起来宽大厚重,第六柄和第七柄剑分别是绿色和褐色,剑鞘上都图案不一的镂刻纹路,各具特色,剑上也都缠绕着于它们的剑身同色的光华。
虽然在远处感觉不到这些剑适合哪种灵根的修士,但光看它们这剑身上的颜色,很多修士都快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修士们分别朝着自己看上的剑所在的高台汇聚,一边警惕地和周围的修士保持距离,一边观察着该如何去那高台上夺剑。
严靳昶和安韶则御剑悬在远处,并没有马上行动。
当然,与他们有着同样想法的修士也不在少数。
尽管眼下有七宝不知名的宝剑现世,但觊觎的人修士实在是太多了,还有不少修士问询赶来。
修为不高的修士们权衡之下,当然更倾向于选择先旁观。
宝剑虽好,但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在这七把剑都完全呈现在大家眼前之后,方才那个声音再次传入大家的脑海当中。
——汇聚于此地的诸位,吾乃封罕,受封氏初代家主所托,在此地镇守封氏宝剑千年,幸不负所托,眼下千年之约已至,吾将奉行最后的约定,亲眼见证宝剑另择新主。
闻言,众修士哗然一片,眼中都是相似的惊喜和期待。
——想要获得宝剑之人,只能从每一个剑台的最底层往上走,只有突破了层层屏障,才能登顶剑台,只有破除封印,才能拿下宝剑。
——若是有人试图从上方直接跳上剑台,亦或是想越阶登台,就会被剑台上刻下的阵法攻击,无论之前已经登到了哪一层,一旦违背规则,就会落到剑台最底层,需要重新攀登。
随着那声音落下,不少修士都御剑飞到了地上,尝试着从剑台的第一层开始走。
尽管这些剑台的每一层都会有屏障阻挡,但比起刚才那种能直接将他们弹飞的强大灵光,攻破这些屏障,就显得轻松了许多。
很多修士没花多少时间,就撕开了第一层屏障,而等他们钻进去之后,那些屏障又会紧接着合上,后来的修士们只能自己攻破,没法借前人之力。
见此,很多的修士纷纷冲向了自己心仪之剑所在的剑台。
安韶见很多修士都冲过去了,严靳昶却还无动于衷,好奇道:“你不去吗?”
严靳昶:“方才那个自称封罕的家伙,说自己守着这封氏宝剑千年,不负所托,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指他守着的宝剑,一把没有少?”
安韶:“你这么一说……”
严靳昶:“你觉得,逄家那些修士将这个剑冢据为己有那么多年,有没有在这里面取剑?”
安韶:“不知,不过我方才倒是听一些修士们说起,逄家时不时能拿出一些少见的奇剑去售卖,换取灵石,逄氏虽然是靠卖剑起家,但却从不接铸剑的活儿,逄氏弟子们手中的剑所用的剑鞘,也与剑柄有所诧异,虽然看得出他们已经尽量让剑柄与剑鞘相似了,但到底不出自同一种材料,总会有些微妙的差别,不像是成套的。”
严靳昶:“若是他们没有在这剑冢里取剑,那方才封罕所言倒是能解释得通,可若是逄家之人曾在这剑冢里取过剑,那封罕还说自己不负所托,是不是就意味着,逄家那些人取走的剑,并非封罕要守护的剑?”
第192章:登台
安韶了然点头:“有理,说不定那封罕就只想守那七柄剑台上的剑,其他的剑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也不在他守护的范围之内,或者只是一些障眼法。”
严靳昶:“又或者,那些被逄家取走的剑,并不是这封剑冢里本身存在的。”
安韶皱眉:“你的意思是,这剑冢里面还安置着其他人的剑?”
严靳昶:“不是安置,是没能带走。”
严靳昶的视线转向了那些台阶,在台阶上那些插得乱七八糟的剑上扫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一些剑的主人,都是来这剑冢盗剑的,只不过宝剑没能拿到,自己却赔了一条命,和自己的剑?”
安韶:!!!
这还真有可能发生!
毕竟这剑冢已经存在了千年,千年的时光变化,时代变迁,占据这片土地的人变化不断,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有人发现了这个剑冢,并试图盗剑。
但盗剑之心有,实力却不足以支撑他们走到最高层,于是他们倒在了中途,他们的剑也就留在了中途。
千年光景,时间流逝,尸骸最终化作灰,归于尘土,但是灵剑还在,便留在了这个剑冢之中。
于是,原本只是为了镇守封氏祖辈之剑的剑冢,便多了许多外来之人的剑。
这样的事情若是多来几次,这剑台台阶上的灵剑堆积如山,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安韶:“看来要登上剑台最高处,并非易事,那些台阶上应该会什么东西在等着。”
安韶话音刚落,严靳昶就看到,那些突破了五个屏障,最先登上了第六个台阶的修士们,突然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
有些修士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捂着脸伏地痛哭,而有些修士则握紧自己手中的灵剑,乱砍乱劈,似乎想要将面前的一切都斩消。
还有一些修士似乎察觉到了情况不对,便没有再继续往前,而是盘坐下来,开始运气调息。
“第六阶有幻术。”一些没有立刻冲上去的修士们,悬在石台的上方,冷静道:“那些宝剑果然不是谁冲得快谁就能先得到的,每一层剑台都不简单,不但要打破屏障,还要扛住一些未知的攻击。”
“快看那边,火煜宗的修士们合力登上了七阶了!”
“火煜宗财大气粗,应该是带了不少能破除幻术的灵器。”
“好奇怪,为什么他们上了第七阶之后,就都站着不动了?”
“第七阶应该也有些什么,不过我们在外面应该是看不到的,只能看得到他们自己到了第几阶。”
话音刚落,之前登上了第六阶的一些修士,突然双手持剑,抵住了自己的脖子,猛地用力!
血色飞溅,染血的长剑很快从软倒下去的手中滚落到了台阶上,和那些胡乱插放的无鞘之剑混于一处。
亲眼目睹此景的修士们:!
明明在上一瞬,那人还抱着登台夺剑的信念,这一转眼之间竟然直接抹了自己的脖子!
这明显不是那修士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的天!他们到底在第六阶看到了什么,怎么要么跪地痛哭,要么举剑乱砍,甚至连自刎的人都出现了!”
还想进入这剑台的修士们目睹此景,纷纷迟疑了。
他们只是想要宝剑,可这剑台则想要他们的命!
顶着随时可能没命的压力登上台阶,真的值得吗?
“可恶,若是能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了,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
“他们看到的是幻象,我们在外面,又怎么可能看到他们所视之象能,也就只能看看他们的反应了,反正我是不敢去了,你们谁爱去谁去。”
严靳昶御剑在所有的剑台上飞了一圈,最后还是来到了最先出现的剑台上方。
这剑台上封印着的是那柄黑剑,因为这黑剑看着很普通,选择走上它所在的剑台的修士并不多,目前走得最快的修士,也不过只走到了第五层。
安韶留意到严靳昶的视线,道:“你想上这个剑台?”
严靳昶:“嗯,你呢?”
安韶:“金色那把剑看着挺厉害的。”
严靳昶:“……”你只是觉得它够亮吧?
安韶:“我在想,我们是一起行动,还是分开行动,一起行动能有个照应,分开行动就要尝试等两个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