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47)
乱了就乱了吧,北寄好不容易这么开心一次。
安德忠在屋外候了许久,听着里头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到底忍不住轻咳了声提醒。
商引羽明显感觉到缠在他身上的乔北寄身子一僵。
他抚了抚乔北寄的背脊,想让他继续,但乔北寄呼吸都屏住了,怎么也不肯动弹。
“陛下,吉时已到。”安德忠隔着轻纱门帘提醒道。
商引羽已经明白乔北寄并不如他一般期待着这场婚事,可现在再找个人替代完成已经来不及。
他也……不想让别人以皇后之名站在他身边。
商引羽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乔北寄,用脸颊蹭了蹭乔北寄的脸,道:
“吉时到了,全天下都在关注着这场婚事,绝不能出纰漏,你得随孤祭神。”
“是,属下遵旨。”
乔北寄的眼泪早在陛下纵容着他放肆的时候就干了,现在陛下说去祭神,他赶紧松开手,垂首为陛下打理被他弄乱的龙袍。
越是打理,乔北寄就越羞愧,往日里他狐媚惑主就算了,怎么这般重大的日子,他还把持不住纠缠主人。
商引羽被那声遵旨弄得暴躁极了。
可他看着乔北寄为他搭理衣服,面红耳赤整个人似是要烧起来,那口气就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要什么清水,满汉全席不好吗?满汉全席里还有四道茶呢!
商引羽想把乔北寄狠狠捏揉一顿,又想起对方那一言不合掉眼泪的模样。
这才一天,北寄就哭了两次。
想到这,商引羽什么脾气都没了。
两人打理好,商引羽拉着乔北寄走出,前往永安宫正殿祭神。
·
因昨日在大将军府,皇后那明显有孕的身子,孙尚书整夜未睡,就等着陛下的吩咐。
可一夜过去,皇宫里始终没新的旨意下来,一切都按先前定下的流程行事。
孙尚书心中大骇,皇后婚前有孕,陛下居然忍下了?
不不不,陛下定是忙着处置皇后和其腹中胎儿,大将军府出了这种让大夏蒙羞的事情,陛下定然会借此对镇国大将军动手。
第二日,天还未亮,孙尚书就早早到礼部等候,一等就等到了祭神的吉时,等到御膳房准备的祭祀之物一件件送入了永安宫。
祭神如期举行。
不止是祭神,之后的宗庙祭祀到筵宴都如期举行。
唯一出的变故只有镇国大将军当年征战的旧疾复发,将皇后送上前往皇宫的凤辇后,就卧榻不起。
而皇后身子弱,吹不得风,见不得日,出行必有女官举着垂纱凤伞,持着宫扇。
哪怕是在宗庙祭祀和宫中宴席上,文武百官也只能远远透过一层层薄纱看到一个穿着凤袍的身影,隐隐还能看到那略有起伏的肚子。
帝后似是感情极好,皇后体弱有孕走得慢,皇上每每都会放缓步伐与皇后并肩而行,或携手或搀扶。
原本因为皇后有孕而惊骇的朝臣们,见了帝后恩爱的模样,都不由想:
陛下和娘娘定然在大婚前就相识,还有着一段巫山之情。
只有孙尚书一门心思都在大将军旧疾复发之上。
为何皇后入宫大将军就旧疾复发不见外人了?皇上和皇后还如此恩爱,莫非皇上早与曾还是乔家小姐的皇后结盟,将大将军给……
嘶,陛下的谋划果真是我等所不能及。
·
商引羽不在意朝臣们都对这场婚事想了些什么,他宴请完王宫大臣,大婚典礼的最后一道程序走完,他就往皇后的永安宫走去。
按理来说皇后也需要宴请自己娘家的女眷。
但乔北寄一个偌大的镇国将军府,里面除了他宫里赐去的人,就只有对方从边疆带回来的老兵旧部,哪有什么女眷。
乔北寄明显对执掌后宫没想法,现在婚事结束,商引羽也不想再束着他,准备让乔北寄回将军府,让对方馋了再自己入宫找他。
一入永安宫,门口的宫人见了就想行礼通报,商引羽抬手制止。
他去宫宴前,就告诉乔北寄可以脱掉皇后的凤袍换他自己喜欢的。
既然已经说了,就没必要让对方再以皇后的姿态再出来迎接他。
商引羽走入寝殿,皇后的凤袍就落在榻上,殿内却空无一人。
北寄已经回去了吗?
商引羽走到榻前,捏起凤袍,在碰触到里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上面还留着些许温热,似是刚被脱下。
商引羽转身环视寝殿内,唤了声: “北寄?”
一道黑影自上落下,单膝跪地, “主人。”
商引羽瞪大眼睛看着一身暗卫服跪在地上的乔北寄,差点一口气没能上来。
“你!”
孤才多久没看着你,你就敢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上房梁?!
第41章 属下斗胆请主人赐雨露
商引羽忙上前,把乔北寄一把抱起放上榻,解开暗卫服查探。
你要当暗卫孤让你当,可你也不看看自己这身子是什么情况,揣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也敢上房梁!
还有这暗卫服外的腰带,行,束得不算紧,可上边这些暗器是怎么回事?
商引羽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入永安宫前还想着今晚放北寄回去,他现在只想把乔北寄暗榻上好好打一顿屁。股。
孤知道你身手好,可那么高的房梁,你要是失足滑了一下,可不只是孩子没了,搞不好得一尸两命。
乔北寄仰面躺在榻上,看着纱帐落下,感觉着陛下扯掉他身上的衣物,他一动也不敢动。
这可是在皇后的寝宫,他已经恢复了暗卫的身份,陛下竟要在皇后的榻上幸他吗?
乔北寄心脏跳得厉害,又羞愧又惶恐,想逃回房梁隐秘处,身子却因为陛下的触碰一寸寸软了下来。
视线与陛下灼热得仿佛燃着火焰的目光相对,乔北寄更是只剩下一处硬着了。
商引羽吧乔北寄身上的暗器全搜刮出来,将它们连着腰带一起丢到地毯上,伸手捏住乔北寄的下巴,尽力平缓着怒气,咬牙切齿地扯出一个笑,道:
“你说,孤现在是该叫你梓童,还是暗卫统领暗十九?”脱了凤袍,换上一袭黑衣往房梁跑,能耐了啊。
乔北寄几乎无法承受陛下身上的威严逼迫,他很清楚,不管是乔北寄还是暗十九,都不该躺在皇后的凤榻上。
“主人,主人,”乔北寄仰着头,露出自己的脖颈,让皇帝能更好地掌控他, “属下惶恐。”
“孤看你胆子大得很。”房梁都敢上了。
乔北寄咬唇摇头,他不敢的,他再怎么恃宠放肆,也不敢以暗卫之身在凤榻上狐媚惑主。
商引羽一手捏着乔北寄的下巴,一手下探,去掰乔北寄垂在身侧的手,轻松从对方手里掰出了一块腰牌。
暗卫·十九。
他去宫宴前才说对方可以不用穿凤袍,换自己喜欢的,乔北寄确实换了自己喜欢的,配备得这叫一个完善。
“暗十九?”商引羽看着手上的腰牌,也想像是对待那些暗器一样地丢下榻去,但见乔北寄一脸紧张地看过来,他到底只将那腰牌放到乔北寄脑袋旁。
“主人。”乔北寄双眼有些氵显,他很久没听主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陛下别说是想在凤榻上幸他,就算是在祭祀的香案上,他也会全身心地服侍陛下。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眼里的水光,呼吸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沉着脸道: “哭也没用,孤必须让你记着教训。”
乔北寄虽不清楚缘由,但还是恭敬道: “属下听陛下训。”
“背过身去,趴跪着。”商引羽沉声道。
商引羽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罚,打肯定不能重打,轻轻来两下还得担心孕期的乔北寄受不住疼掉下泪来。
乔北寄对这个姿势很熟悉,当即就带着身上散了大半的暗卫服转过身。
商引羽看着他动,从一旁扯过几个软枕给乔北寄,让他垫着,不至于压迫到肚子。
“孤别的都不于你计较,但你避退宫人,没做任何措施,独自带着身孕上房梁,必须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