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师在现代(192)
两人寒喧几句,冯旌便让杨峥带着他去市区转转,照他的话说就是领略一下平宁的城市风貌,便打发他们俩走了。
宁栀:“……”
平宁他都来多少次了,还有什么风貌是他没见过的吗?
杨峥便道:“大领导这是变相地让我多陪你,他在讨好你呢!”
宁栀“哦”了一声,道:“去哪?”
杨峥低下头看着他:“听你的。”
宁栀眼珠子一转:“那回招待所吧。”
杨峥从善如流。
两人回到招待所。
杨峥关上门,拉上窗帘,一把将宁栀搂在怀里开始亲起来。
宁栀仰起头和他接吻,半晌两人分开。
“我真的好想你。”杨峥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嘴里含混不清地道。
宁栀笑了起来:“我也想你。”
他长相帅气,气质又好,笑起来的时候像盛满了星星一样,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杨峥最抗拒不了他这样的笑容,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他抬起手捂住宁栀的眼睛:“栀栀,你不要这样笑。”
“怎么?”宁栀抓着他的手拉下来,亲了亲他:“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就是太喜欢了,所以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杨峥扣着他的腰,低下头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你先洗澡,我去买点东西。”杨峥说。
宁栀爱干净。
今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下飞机又吹了满嘴的风沙,感觉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
他从行李箱里取出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开始冲澡。
杨峥拿起房卡下楼,去外面的自动售卖机里买了必要的生计用品,又给宁栀买了大包的零食回到房间,宁栀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安静地刷手机。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的小灯亮着光。
昏黄的光晕下,宁栀帅气的脸孔像是泛了光一样,漂亮得不像是真的。
六七年过去了,宁栀还像是那年冬天他刚见到时的模样。
年轻又帅气,眉睛精致得不像话。
感受到他的目光,宁栀抬起眼睛,无声地询问。
杨峥关上门,没说什么,把刚买的东西塞进床头柜里,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宁栀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他只在腰际围了条浴巾,整个胸膛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由蹙起了眉。
“这边气温低,怎么不穿衣服。”
杨峥抬腿跨上|床铺,低下头将他压进柔软的床铺里和他亲吻。
“反正马上就要脱掉的,懒得穿了。”他说。
宁栀:“……”
好像也有点道理。
宁栀醒过来的时候,天色还暗着。
外面北风呼呼地吹,玻璃窗户被风晃得直响。
窗外雨意阑珊,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原来下雨了,难怪天色这么暗。
宁栀拉了拉被子,盖住光裸的肩膀。
杨峥躺在他身边,修长有力的胳膊从背后搂着他的腰。
他刚一动,杨峥立刻就睁开了眼睛:“醒了?”
杨峥的声音因为刚睡醒带着几分沙哑,听在人耳朵里,无端地多了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宁栀“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问道:“几点了?”
杨峥伸长胳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晚上十一点半。”他把手机放回去,低下头细碎的亲吻落在宁栀光洁的脖子和肩上,问,“饿吗?”
“有点。”宁栀点头。
他消耗大,吃得多。
一日三餐除外,每天晚上还要再加一餐。
今天他到平宁后还是下午吃了一点,又和杨峥滚了好几次床单,到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我去给你买吃的。”杨峥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一下,起身捡起掉落在地地上的衣服穿起来。
杨峥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裸露身体,精瘦彪悍的身躯每一寸都仿佛蓄势待发一般,充满了爆发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与美。
宁栀看得目不转睛。
杨峥时常被他这样用目光骚扰。
初时杨峥还会有些羞涩,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问:“想吃什么?”
“都行。”宁栀一点儿也不挑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宁栀一边说着一边掀被起床,穿好衣服和杨峥下楼去。
华夏的夜生活非常丰富,哪怕是平宁这座有点偏僻的西北城市,夜晚依然灯火辉煌。
杨峥带着他去了附近的夜市吃了当地有名的奶皮和羊肠面,还有焜锅馍馍,然后回到招待所抱在一起继续睡。
第二天,宁栀去给伍自珍他们复查身体。
伍自珍的渐冻症恢复十分良好,目前已经能正常生活工作。
宁栀替他把了脉,又用灵气检查一遍,点头道:“恢复得很好,保持这个状态就行。”
其实以伍自珍的恢复情况,已经不需要再做复查,但也许是之前的事让大家都很不放心,复查的习惯依然保留了下来。
伍自珍乐呵呵地看着宁栀,完全一副宁栀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
自从身体好转以后,他现在的工作状态也好,之前一直停滞不前的研发也有了突破。
照着这个势头下去,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华夏就能拥有自己的核动力航母了。
“宁栀医生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伍自珍道。
宁栀道:“那倒不用,晚上我哥叫我跟他一起吃。”
伍自珍便道:“叫上你哥,还有冯主任一起。”
自打冯旌升了少将之后,伍自珍便很少当着人面叫他小冯,而是冯主任了。
“就这么说定了。”仿佛生怕宁栀拒绝似的,伍自珍说完,很快就离开了。
宁栀在医院里给之前做治疗的病人们做完复查,下班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伍自珍果然带着司机过来接他。
老先生没有去外面,就在军区的餐厅里订了个包间,请冯旌和杨峥作陪。
自从发生保姆下毒的事件后,老先生平时在这方面也注意了很多。
席间,宁栀想到一件事,问:“叶老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恢复得如何?”
叶向明也是比较严重的灵气不耐受症者。
治疗之后最初的那一年,叶向明还会来找他复查,不过后来就没见到他了。
听伍自珍说是他回老家了,他老家距离平宁有点远,来一趟不容易。
伍自珍道:“挺好的,他还托我向你表示感谢。”
他那个老战友硬气了一辈子,最后病治好了离开平宁的时候,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可见当初被病痛折磨得有多痛苦。
伍自珍自己也是灵气不耐受症患者,最清楚这个病有多折磨人,所以挺能理解叶向明的。
“老叶说什么时候去岚贵,他给你做酸汤鱼吃。老叶做的酸汤鱼味道可正了,有机会你一定要尝尝。”
宁栀笑着说:“有机会一定去。”
伍自珍到底年纪大了,而且刚刚大病初愈,吃过晚饭冯旌便让司机送他回去。
冯旌自己则亲自开车送宁栀和杨峥。
宁栀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打起精神等着。
果然快到军区招待所的时候,冯旌道“你炼的那个强筋锻骨的药水效果挺好的。”
宁栀:“……”
“上个月总军区举行了单兵作战比赛,泡了你的药水的战士们身体素质明显提升了一截,获取的名次都不错。”说到这里,冯旌看了杨峥一眼,道:“当然我们杨大校的成绩是最好的。”
宁栀看向杨峥。
这事他可没说。
杨峥面无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冯旌:“……”
宁栀道:“有效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