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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 上(217)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24-06-28 09:14 标签:快穿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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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不管傅疯狗和夏野狗,他连厉老狗的四合院都不去了,也不在意新宅子的重建进展以及地下是否还有棺材储藏室,他每天中午去“壹”餐厅弹一小时琴,拿时薪,主要是有个事做。
  琴弹完了,费莱尔会送他去柏为鹤的公司练毛笔字,他们一起下班回家,柏为鹤处理公务,他跟着老师上课读书。
  柏为鹤从不应酬,每晚在家陪他。
  生活似乎稳定了下来,就这么慢慢走到感情线终点。
  直到夏天的尾巴来临,柏为鹤开始频频有事外出,夜里才回来,陈子轻犹豫着想问一问,哪知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出事了。
  当时陈子轻和数学老师坐在阳台啃西瓜。
  数学老师夸他态度很认真,还表扬了他对知识的热爱,说他是个好学生,只要愿意学,什么年纪都不晚。
  陈子轻有点飘了,他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老师,可是我今天的卷子很多红叉。”
  “不是你的问题。”数学老师把西瓜籽吐进腿间垃圾篓,“是老师的问题,卷子上是初中的知识点。”
  陈子轻恍然:“那怪不得我不会。”
  数学老师绷着脸:“明儿我再给你出一张,保准你能考满分。”
  陈子轻狐疑:“老师,我怎么感觉你在憋笑?”
  数学老师:“……”
  帅哥把瓜皮放进垃圾篓,扯了纸巾擦拭手指站起来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老师该回家了。”
  陈子轻也跟着起身:“西瓜还有好多呢,不吃啦?”
  数学老师摆摆手,再不走就真的憋不住了,这柏太太打着灯笼都难找,柏总究竟是怎么找到的啊,整个就是一吉祥物,看到就有好心情。
  陈子轻送走数学老师,他把剩下的西瓜全吃了,没一会就去卫生间放水。
  家里就陈子轻自己,他站在马桶前抖的时候,后背没来由地一凉。
  宿主的雷达加上直觉让陈子轻猛地转身,他瞪着卫生间的门,紧绷着身子蹲下来。
  门缝里有片阴影。
  这说明,现在门外站着一个人。
  不是柏为鹤。
  陈子轻快速掏出兜里的手机,门外突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微玉。”
  竟然是傅延生,他怎么进来的?
  陈子轻的心里瞬间就萌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给柏为鹤打电话,那头告诉他不在服务区。
  怎么会不在服务区,柏为鹤人在哪啊?
  陈子轻重拨了几次都是这个结果,他赶紧打给费莱尔,还是不在服务区。
  当他联系厉正拙,也是相同的提示以后,他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嘭”
  卫生间的门被一脚踹开,陈子轻在电光石火之间将手机丢进了柜子里面。
  门砸在墙上震了震,傅延生站在门口:“尿撒完了,不洗手?”
  陈子轻警惕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来见你的。”傅延生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颇有几分风流不羁,“惊喜吗?我的前妻。”
  陈子轻还没说话,就听傅延生命令:“手还不洗,是要剁掉?”
  现在哪有心思洗手。
  陈子轻怕在这时惹到傅延生,他胡乱在水龙头底下把手打湿,猝不及防地听见傅延生嘶吼:“把戒指给我取下来!取下来!”
  疯了。
  傅延生受了什么冲击,跑到柏为鹤家来发疯。
  陈子轻把戒指转出来,放在台子上:“这样可以了吗?”
  傅延生嘲讽:“你不是很喜欢柏为鹤吗,我让你取戒指你就取,你对他的喜欢也就这样啊,微玉。”
  陈子轻不想说话。
  你那鬼样,我不照做,手就要被你切掉,我能怎么办。
  “滚出来。”傅延生寒声。
  陈子轻抿着嘴走出了卫生间,傅延生叫他去客厅,自己在他后面走,姿态看似恢复如常。
  “你母亲一脉有隐性家族遗传疾病。”
  什么?
  陈子轻地注意力被扯拽过去,傅延生怎么知道的?他回头。
  傅延生兴味地“啧”了一声:“遗物在你男人手上,看来他没给你看啊。”
  陈子轻抠手指,是没有,柏为鹤没透露。
  “因为你男人不敢冒险,他怕你知道自己的眼睛颜色变化是一种遗传病,从此一蹶不起。”傅延生说,“你没几年活头了,微玉。”
  陈子轻没多大感触,他去医院检查却查不出原因的时候心里就有预料了,只是他以为起码能有个十年。
  “你男人想尽快找出救你的方法,那叫一个搜罗。”傅延生冷嗤,“还真让他找到了生机。”
  陈子轻站着不动。
  “走啊!”傅延生又疯了起来,眼神骇人。
  陈子轻只好转过去,继续走,背后是愉悦到毛骨悚然的笑声。
  “你母亲那族还有血脉存活在世上,并且是曾经的族长后代,隐姓埋名活得好好的,这是重大发现,你男人亲自找了过去。他在那里见到了你老靠山,也就是他舅舅。”
  “舅甥发生冲突,外甥把舅舅杀了,离开的路上遭遇泥石流,被埋了。”
  陈子轻的脚抬不起来了,像被灌了铅。
  傅延生从后面走到前面:“去年山体爆炸是他舅舅的杰作,为的是打时间差拖住他,在他醒来前把你带回谯城,当初没把他埋成一具尸体,今年可就没那么走运了,他被挖出来时,一根铁棍从他胸口穿了个透。”
  “他死了。”
  陈子轻好半天才听见自己变形的声音:“谁死了?”
  傅延生弯腰看着他,恶劣地一字一顿:“你男人死了,微玉。”
  陈子轻喃喃:“不可能……”
  “不可能!”
  他控制不住地颤着身子大叫,柏为鹤怎么会死,柏为鹤是他为自己挑的感情线里的主角,另一半。
  柏为鹤死了,这算什么结局?
  柏为鹤不可能死的,他那么厉害,他那么成功,他在我眼里几乎无所不能。
  陈子轻狠狠掐了一把僵硬的腿,在那股剧痛里跑了起来。
  傅延生悠闲地问:“微玉,你赶着去哪?”
  陈子轻听到了轻微声响,他缓慢地扭头,发现傅延生手上多了一把枪,枪口正对着他。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你男人殉情?”
  陈子轻嘴唇发抖,殉什么情,柏为鹤肯定没死,傅延生乱说的,吓他的。
  不然为什么柏为鹤背着他查的事,傅延生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清楚得好像也在现场一样。
  傅延生持枪指挥他:“换鞋,准你带一两件私人物品。”
  陈子轻的神经末梢在自我催眠下好不容易松了点,又因为傅延生的这句话绷到了极致,他受不了地吼叫:“傅延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延生坐到沙发上面:“带你去新家。”
  陈子轻固执地说:“我不去,我在这里等柏为鹤,你别想骗我。”
  傅延生笑出了声,笑得前俯后仰:“安保有动静吗,监控有动静吗?柏为鹤要还活着,能让我这么进来,用枪对着你,逼你就范?”
  陈子轻越往后听,脸色就越白。
  傅延生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别他妈逼我扇你。”
  陈子轻眼珠乱转,他忽地走到傅延生面前:“我肚子疼。”
  傅延生好笑地仰视:“才撒过尿就肚子疼?拉裤裆里就是了。”
  “真的疼,我西瓜吃多了,不信你看垃圾篓里塞满了的瓜皮。”陈子轻带着哭腔祈求,“延生,你让我上个厕所好不好?我上完了就换鞋跟你走。”
  这是他做傅太太时最常用的伎俩,眼里噙着一汪春水,莹白的牙齿微微咬着点下唇,艳红的嘴角向下撇着,有数不清的委屈。
  尤其是在叫“延生”的时候,唇齿间都是绵绵柔情。
  傅延生黑洞一般的眼盯了他片刻,嘶哑着笑道:“好,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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