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过的帝国陛下找来了(193)
何星煦:“这能一样吗?我的只有一位,搭讪你的男生有一半。”
这几率对半,的确很有问题了吧。
他本来还以为酆大哥会否认,毕竟在星际的时候没听说他有什么感情牵扯,唯一一个也就是羿荣熙对外说对酆大哥情根深种。
但羿荣熙是假装的,连私生子都有了。
不过这么一看,唯一的一段有关,虽然是羿荣熙有意为之,的确只是男生。
就在何星煦想着如果酆大哥否认,他就不继续问,他肯定信酆大哥。
谁知酆渊下一刻直接点头:“对,我是喜欢男的。”
何星煦:“??”
他愣愣仰起头,显然没想到酆渊这么痛快承认,甚至……还这么坦然?
“酆大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否则,为什么酆大哥这么确定自己的性取向?
这个念头一起,何星煦只觉得胸口像是闷了一块,呼吸有些艰难。
他觉得这是自己太出乎意料,没想到自己和酆大哥关系这么好,却不知道酆大哥竟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酆渊他不想否认,却也不想承认。
没办法告诉何星煦他喜欢的人就是对方,那就不能承认,以免对方误会他喜欢的是别人。
他干脆答非所问:“所以你这几天就是在想这个,所以才没以前这么亲近我?我喜不喜欢男的,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吗?”
他没说什么关系,但两人关系的确特殊。
既是长辈和晚辈,却也是书中说的竹马,同样的,也有白狼那段奇妙的缘分。
说起来,何星煦以前还承认过他是白狼的主人。
何星煦被提醒,显然也想到他还是白狼主人的那段。
因为当时有小狼崽还有怪物霍恩,白狼显得也就没这么突兀。
但眼前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跟他提这个?
何星煦心情复杂:酆大哥还真的是无所顾忌啊。
对方这么坦然,何星煦要是再纠结,反而不爽利。
他摇头:“不管酆大哥怎么样,你在我心里就像……像长辈一样。”
酆渊被反戳一刀:“……也没必要。我们也就差几岁。”
在星际,何星煦实际年纪也是三十,差几岁。
这边的话,他身份证上年纪是二十二,他也只当差几岁。
总归,他怎么就是长辈一样了?
何星煦没纠结这个问题,他看到贝裕和两个人从食堂的方向往这边过来。
贝裕眼睛和雷达一样,一眼锁定酆渊,眼睛放光:“星星!表哥!”
何星煦:“……”
酆渊:“…………”
两人对视一眼,酆渊嘱咐一句,默默转身,离开了。
贝裕幽怨瞅着酆渊远去的背影,蔫哒哒的挨着何星煦:“星星啊,表哥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怎么看到我过来就走了?”
何星煦:“酆大哥他……有急事。”
“是吗?”贝裕又开心起来,拿出手机,“那你把我推给表哥吧?”
何星煦转移话题,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好,我是何星煦,你们一个宿舍的。”
两个舍友,一个叫邴书航,是个高冷酷哥,化学系的。
另外一个叫周霁,是个很健谈的男生,胖乎乎的脸上都是笑容,结果专业学的竟然是法医学。
周霁对于好看的人无论男女都没有抵抗力:“哈哈咱们宿舍可真的是帅哥云集,本来我觉得书航长得好看,没想到何同学比书航还好看!”
何星煦:当着本人的面就这么说了?
周霁被何星煦这么直白的表情逗笑:“哈哈放心好了,我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认识了,是为了反抗家里,才报的这么远的。”
何星煦对于别人的隐私没多问,因为有个健谈的周霁,还有一个很混得开的贝裕,四人不过半天就熟悉起来。
中午何星煦下课出来,酆渊发消息在校门口等他。
何星煦和舍友匆匆说了一声,跑出门。
“酆大哥,我以后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专门来接我。”
“我现在没别的事。”酆渊从他手里接过书,随意翻看几下。
都是些专业词汇,他不太感兴趣。
何星煦先前还问过他要不要去考个学历,酆渊过目不忘,加上来这里的这段时间已经将所有的字都认完,想要考个学历轻而易举。
酆渊摇头,他还没想好做什么。
从小到大一直当成未来陛下培养,但后来老陛下发疯,他因为身体特殊又一直待在宫里,真正喜欢的东西不多。
但他想尽力融合到何星煦的世界,需要找一件他喜欢又擅长的事。
何星煦这边跟着酆渊离开,贝裕羡慕瞅着:“呜呜,我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这么贴心的哥哥……还接送放学,怎么就这么好呢?”
周霁看他捧着脸,一言难尽:“你是羡慕人家贴心,还是嫉妒人家哥哥长得好看但不肯加你?”
贝裕没瞒着自己的性向,一来就坦白了。
贝裕:“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极品,不谈到手,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瞑目啊。”
周霁呸呸两声:“你少乌鸦嘴吧,说什么瞑目不瞑目的?”
“嘿嘿,我该打。”贝裕自己打了一下,想到朋友晚上邀约,精神抖擞,“朋友约我晚上去酒吧,你们去不去?听说是新开的,可好玩了!”
周霁是学法医的,是自己爱好,为了反抗家里让他学金融,义无反顾和同样反抗家里的邴书航从京市跑到这里,他虽然健谈,但不喜欢太吵闹,摇头拒绝。
邴书航也不感兴趣,从他学的是化学就能看出。
贝裕遗憾,但没能要到大帅哥的联系方式,打算晚上出去嗨一下缓和被打击到的自信心。
接下来几天,何星煦按部就班上下课。
中午回家吃。
周五下午,何星煦回宿舍放书,今晚上明后天不用待在宿舍,他可以回家住了。
宿舍只有贝裕一个人在,他似乎不舒服,躺在自己床铺上,看到何星煦也只是有气无力挥挥手。
“你怎么了?”何星煦走到贝裕床头。
贝裕摇头:“没事,就是头有些晕,我吃过药了,躺躺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前几天跟着去了一次酒吧,他也就喝了一杯酒,回来就感觉身体不舒服。
但前几天也没这么严重,今天早上起来差点起不来。
幸亏今天只有一节课,他强撑着上完,下午就一直躺着了。
何星煦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发烧:“你确定一个人行吗?”
贝裕摆摆手:“邴书航和周周等下就回来了。”
他知道何星煦家就在附近,估计是要周六日回家住。
何星煦见多了元气满满精神抖擞的贝裕,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
他一直等邴书航周霁两人回来,才放心。
临走前,他看着贝裕病怏怏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脸太过惨白,显得印堂格外的黑。
何星煦总觉得这样的贝裕浑身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这种直觉仿佛是天生的。
如果是以前没见过那块平安玉化成齑粉,他肯定觉得自己是多想,但望着贝裕……他找了找,找到不久前写多了的平安符,塞到贝裕枕头下。
“这是我之前求的一张平安符,你随身带着,能保平安。”
“噗嗤!”周霁洗完手回来听到这句,没忍住笑了下。
看到何星煦看过来,赶紧解释,“抱歉,我尊重个人信仰,就是没忍住。”
他一个学法医的,真的不信这个。
但的确是个人爱好,他真就是一时没忍住。
何星煦也没管他信没信,又嘱咐贝裕一声,在贝裕感动得泪汪汪的目送下离开了。
贝裕从枕头下摸出平安符,眼巴巴的:“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周霁给他倒了杯水,把药顺便拿过来:“你愿意,人家何星煦还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