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的重生小日子(84)
软陶小人和工厂里的大狼狗站起一起,还没大狼狗高。
软陶小人长大成为少年,参加比赛,拿了奖状。
软陶小人慢慢变成了出色的大人,身边多了另外一个软陶小人。
他看着软陶小人杨梅一样的脑袋,就忍不住嘴角含笑。
等到下一个小景,杨梅头小人变成了羊毛卷小人。
羊毛卷小人手上抓着大虫子,把软陶小人吓得扁桃体都露了出来。
小人都是卡通形象,软乎乎的三头身,那条大虫子的个头比手还大。
哪怕是软陶,姜易云都看得头皮发麻。
姜宏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看到这个软陶雕塑,问:“乐乐抓的是蛇吗?”
“不是,是虫子。”
“那么大的虫子!”姜宏宇下意识惊叹,突然扭头看儿子,“你怕虫子?”
“不是怕!”姜易云飞快否认,“我只是觉得这种软趴趴的东西恶心。”
姜宏宇:“……我看你平时在花园里修修剪剪的,还以为你不怕。”
“……花园里不都打药的吗?有虫子?”
姜宏宇:“……乐乐有心了,是根据以前的照片让人做的吧?”
话题转得真生硬。
姜易云不想继续讨论虫子不虫子,看向现在才占了一长条柜子的软陶雕塑:“嗯。”
宁总就是会哄人。相比之下,他准备的一盒子宝石和手表显得毫无新意。
姜宏宇的视线落在母子俩摔倒在稻田里的软陶雕塑上:“这个事情你还记得啊?”
“嗯,我跟乐乐提过,他就记下来了。”等以后,还会有更多属于他和乐乐的软陶小人,一年年的装满这个柜子。
姜宏宇看看儿子,最后只说了句:“早点睡。别后天订婚的时候顶两个黑眼圈。”
姜易云一听到后天两个字,就不高兴:“明明是后天订婚,为什么今天也不让乐乐跟我们回来?”
姜宏宇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儿子:“你但凡能克制一点……哼!”剩下的话他都懒得说。
“啧。”姜易云看着自己老爸离开,咬了咬牙,心想老头子懂什么,乐乐可是喜欢得不行,就爱往他身上扑。
不管姜易云怎么想,反正姜宏宇是怕自己儿子没个轻重,等到了订婚正日的时候,搞得宁乐意起不来床闹笑话。
第二天这对未婚夫夫做保养和造型,都是订在隔了一个区的两家店里。
姜易云只能晚上跟宁乐意打电话疯狂吐槽:“老头子防我跟防贼似的,至于吗?”
还挺至于的。
宁乐意暗戳戳想,不敢说出来:“好啦,明天一早就能见面了。”其实他也有些亢奋,本来自己没察觉,但今天连大黄都嫌弃他,不跟他一起睡了。
“你再跟我多说会儿话,我睡不着。”
“嘿嘿,我也睡不着。”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了不知道多久,都不知道几点睡着的。
好在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的状态都很好,被造型师简单拾掇了一下,就帅出了新高度。
由于邀请的都是近亲属,客人总共就4桌,还没坐满。
婚庆公司只负责布置场地,本来是请了司仪的,但宁乐意嫌麻烦,就没要。
先前各种鸡零狗碎的准备极其繁琐,但等到真正订婚的时候,其实没那么多事情。
顶多就是场地布置得讲究一点,大家衣服穿得郑重一点,剩下的似乎就是热热闹闹吃个饭。
宁乐意和姜易云交换了戒指,然后一起挨个认识双方亲戚。
就是吃完饭后,原地开始搓麻将,是宁乐意没想到的。
宁乐意喝了点酒,直接被姜易云送去楼上订的酒店房间。
他脑袋有点晕,倒是不至于醉,回到房间就叫客房服务,问姜易云:“我要吃海鲜面,你来一碗不?”
“嗯,也给我来一碗。”
两人中午压根没吃几口饭,垫吧了两口就各种喝酒聊天。
“亏我们彩排的时候又要这样又要那样的,脚底老茧都快走出来了,爸还想请个乐队过来现场表演,吃完饭后一起跳舞什么的。”
姜易云想到摆开的麻将桌跟着笑:“都是自家人,不用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两碗海鲜面很快就送到,饿了半天的两个人都是先吃为敬。
也不知道是真饿了,还是厨师的手艺真的好,两人都觉得格外好吃。
“以后搬过来了,家里不开伙,可以到这里吃。”宁乐意吃完,满足地喟叹一声,对未来新家的社区食堂质量表示满意。
“可以直接让这里的厨师到家里做饭。”
“哦,那正好可以不用动。”在外面一天,不管是工作还是玩耍,到家之后只想瘫着。
他现在就想瘫着。
盘子被收走,姜易云看宁乐意躺在沙发上,一副快睡着的样子,伸手就给他脱衣服:“我帮你洗澡?”
“不用,我洗把脸。”晚上还得再吃一顿呢,他顶多就是上楼来躲一会儿,接下来还得继续去招待客人。
姜易云也不劝他,跟着洗了把脸,重新整理完仪容仪表一起下楼。
“哟,乐乐这么快就酒醒了?”
“我没醉。”宁乐意眨了眨眼,看向说话的人的时候,眼神都没有焦距,演得连姜易云都觉得真。
“是真醉了啊。”
别人一看,也不再打趣,跟姜易云说:“乐乐这样你还带他过来干嘛?让他睡一觉啊。”
姜易云扶着宁乐意在边上沙发躺下:“他非得下来。我怕他一会儿吐,还是有人守着安心点。”
两人就在屏风隔出来的休息区里,光明正大地躺了一下午。
第57章 舒芙蕾咬人事件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加上昨天晚上都没睡好,没一会儿就从装睡变成了真睡。
宁乐意本来只是想小眯一会儿,睁开眼看了一下时间,把还被他枕着腿的姜易云叫醒,两人去楼上洗漱一下,又换了身衣服。
订婚的晚饭和中午那顿只是换了菜色。
两家人吃完之后倒是没有再搓麻将,而是聚在一起聊天,一直到快11点才各自散场,把小夫夫丢在酒店。
姜易云和宁乐意重新回到房间,这次可以没什么顾忌地洗澡换衣服了。
只不过宁乐意和姜易云都累得不行,洗完澡吹干头发,很快就相拥而眠。
隔了两天没一起睡,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格外踏实。
姜易云昨天睡了一下午,天不亮就醒了。
他很难描述今天睁开眼看到宁乐意时候的那种心情。
房间的窗帘拉得密实,室内只有小夜灯微弱的光,其实并不能看清楚宁乐意的脸,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宁乐意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再亲一下。
这个人身上怎么哪里都软软的,弄得他心里面也软软的。
眼前的画面,和上一辈子两人第一次在一起那会儿重叠起来。
那时候他看着在身边熟睡的宁总,心底也是一片柔软。
只是,还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他的心是飘着的,是欢喜,也是心底发虚,不像现在这么踏实。
“宁总。”他轻轻叫了一声。
明明睡着的宁乐意下意识回了他一句:“老婆……”
姜易云听着轻笑了一声,又叫了一声:“乐乐。”
“舒芙蕾~”宁乐意显然对全家就他没吃到的舒芙蕾念念不忘。
姜易云张口就对他耳垂咬了一口。
“嘶——”宁乐意做梦准备吃舒芙蕾呢,突然舒芙蕾就变出一张嘴巴,露出满嘴尖牙,把他给咬了。
完了,他得打狂犬疫苗……狂舒芙蕾疫苗?
发狂的舒芙蕾咬了他一口不算,还对他穷追猛打。
虽然舒芙蕾咬人不疼,但黏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脱,好不容易跑到卫生检疫中心打疫苗,竟然还是屁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