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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成主角[穿书](138)

作者:聂青衣 时间:2019-02-04 10:45 标签:强强 穿书 仙侠修真 年下

  虽然这个消息的来历突兀又神秘,但是不少长老还是心动了。血魔宗毕竟是邪魔道四大宗门之一,宗门内部记录了诸多寻常人等不可能知道的秘闻。关于天地人三剑,血魔宗的前辈知道不多,但还是有寥寥数语的记载,起码知道那都是通灵灵宝。
  后来得知得到消息的个人和势力远不止他们一个,特别是有尊者级别坐镇的灭世殿和逍遥境也在其中,血魔宗的小心思倒是淡了不少。虽然他们有主场优势,但是如果常乐和度厄两位魔尊真的想要,他们就算真的抢到,也得拱手相送,逍遥境和灭世殿是不介意借机将他们排挤出“四大”的。
  邪魔道,终究还是靠实力说话。
  纠结来纠结去,反正目前宗门明面上的最强者、宗主莫不闲并不打算参与此事,天梯七重八重即使抢走了也守不住,最后只有闲着没事干的苗淼被推出来凑个热闹。于是苗淼带着她那个有天机者身份的幕僚过来浑水摸鱼,结果倒是他们被梁宫“摸走”,连命都丢了。
  梁宫的搜魂术其实十分“温柔”,因为这一回,他动用的都是《混元典》内的术法。
  难得有实践的机会,梁宫哪里肯轻易放过,他试了几招,除了某个术法因为得收集观察者的数据,目前不好评价以外,其余的术法都挺好使的。
  虽然那个术法的效果得看别人的反馈,不过梁宫琢磨着应该还是能够达到他的目的。逍遥境有部功法名为《无相真经》,这玩意堪称杀人放火必备功法,因为它的主要效果之一,就是伪装,就是易容,连身高体重乃至气质等各方面的全面改换。
  据说如若修炼到极致,将会是“看山不是山”的层次。换句话说,别人怎么看都认不出你来,哪怕是你老爸老妈,同样认不出你。
  《混元典》之中有类似的术法,梁宫想到他自己已经在钟离碎等人面前露过相,安全起见,他还是低调一点好,否则是个人都知道荀天弃这个混沌之体是在魔域了——他从来不敢小瞧那些个大势力的情报系统。
  当然,他最主要还是想试试术法,其实不用上,问题也不大。这事儿对于荀天弃而言,不过就是再换个身份的事,这家伙估计已经够熟练的了。反正他又没几个朋友兄弟,独行天下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时随地改换身份,也不必纠结身后的亲朋好友。
  说回搜魂术,守一到底出身名门正派,即便造化宫的画风有点歪,不过某些底线还是守得挺稳的。像搜魂这样听起来十分不友好的法术,放到他手上,威力不减的同时,又能不过分伤害到受术者的神魂,这就很难得了。
  所以,梁宫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后,苗淼跟她的幕僚没有魂飞魄散,也没有变成疯子傻子,只是头痛欲裂而已。所以,如何处置这两人就成了一个问题。
  穿来这么多年连只鸡都没杀过的梁宫当时心里有点慌。这两人放肯定不能轻易放走,杀的话他自己又下不了手,为了端着前辈高人的架子,他还不能随随便便就让荀天弃接手,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借口的他,着实十分懵逼。
  最后还是荀天弃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主动用青冥剑怼死了不能反抗的两只,顺带熟练地将对方手上的“遗产”搜刮一空,而后彻底地毁尸灭迹。
  处理好苗淼他们,梁宫松了口气,等荀天弃准备好,就跟他一起进入诸天空间,然后发生了一系列关于天地人三剑的对话。
  正事暂时算是告一段落,梁宫喊住看起来想要离开的荀天弃,抿了抿唇,对他道:“有些事情也拖了许久,今天我们先说个清楚吧。”

  第二百零二章 局中局(四)

  魔域,灭世殿。
  度厄尊者端坐在长椅上,双眼紧闭,放在一边木桌上的右手,曲起指关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咯咯咯”的声响仿佛一首慢节奏的曲子。
  忽然,他睁开双眼,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正在此时,在逍遥境与常乐尊者交换完信息的“度厄尊者”“咔嚓”一声,顿时碎成一地泥土块,没多久就融入那片布满桃花的土地。
  正如常乐不会用本体踏入灭世殿,度厄也不可能亲身前往逍遥境。
  千年前的那一场正邪大战,四大魔尊只剩下他们两个,邪魔道许多大方向上的策略都由他们决定,而且彼此相交于微末之时,称得上一对“友人”,交情颇深。可惜终究立场不同,再深的关系也无法让他们双方都放下戒心。如果有机会,他们不介意出手除去对方。
  别说什么“大局为重”,横竖蹲在魔域之中便不必担心被正玄道围剿,魔尊死剩下一个也没有关系,反而能够借此执掌整个邪魔道的资源,或许有机会研究出超脱之法——每个有野心的魔道强者都是这么想的。
  常乐和度厄虽同为魔尊,但是彼此所走的路并不一致,甚至有所冲突。此前血螭尊者和白骨尊者尚在时,四位魔尊就是四种不同的观念,求同存异并非易事。即便如今仅剩二人,亦同样是矛盾重重。
  此次借天地人三剑出世的时机,相互试探一番,初步可以断定不是他们两个搞出来的麻烦事。目前看来,倒是极有可能,是那一位只存在于少数大势力资料库中的离恨在多年前算计到今日的结果,只是有人或非人不知因何而得知,从而把这浑水搅得更为浑浊。
  “竟是真的与寒月无关,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呢……”
  随着最后一声“咯”落下,度摊平手掌,厄没有继续敲打桌面,回想起半日前与常乐的交谈,双眼不觉变得更为幽深。
  半日前,逍遥境。
  度厄挂着笑容静静地听完常乐的“长篇大论”,最后总结道:“你提出这么多问题,难道就没有一个相对完整的答案?”
  常乐端起茶杯,“呵”了一声:“我这不就是在等你给我一个答案吗?”
  度厄也“呵呵”地笑了笑,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杀气:“常仰悦啊常仰悦,你这空手套白狼未免太过分了点吧!”
  “交换交换,总得有人交出来不是么?”常乐冷静又冷淡,“我已经说了我所知道的,现在就到你了。”
  度厄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就松开了,他道:“罢了罢了,为了不浪费时间,今日我就吃点亏,先给你一点甜头……”
  “如果你还是保持这种态度,今天我们可以不用再谈下去了。”常乐出声打断道。
  度厄沉默片刻,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感谢你告诉我离恨和游三变之间的关系,比起没多少可能得到的天地人三剑,我其实更希望找到游三变这家伙,有些事情得问清楚他。”
  常乐一手放在石桌,手背支着自己的下巴,略带好奇地问:“你要找他?虽然这家伙的天机推衍很不错,不过行踪不定,性格又极其恶劣。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你们自家养着的天机者不是更好更快吗?”
  “听说,最近他似乎跟血魔宗走得挺近,特别是沈倩。”度厄好像没有听到常乐说的话,自顾自地道 “沈倩的执念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她若能走出出,或许就能与你我并肩,若然走不出去,她再无更上一层楼的空间。她纠缠游三变,很好理解,但是游三变又为何任她跟随,这却值得深思,你认为呢?”
  闻言,常乐目光一凝,抬眼与度厄饱含深意的视线撞到一块,他轻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游三变也是沈枯林的裙下之臣?”
  度厄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扶额笑道:“常乐,你是想笑死我吗?游三变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会和沈枯林有什么感情,这才是怪事!”
  常乐回道:“情之一字,向来无人能够预料。哪怕是天机者,亦无可奈何。你非他们本人,又岂知事实如何?”
  “游三变为人不羁,行踪莫测,游走在诸多势力之间,若即若离,无人知晓他是如何得知许多秘闻。”度厄摇了摇头,不理会常乐的“疯言疯语”,只道,“依你之言,他师承离恨,有些事情,便得到了答案。”
  常乐斜眼看着度厄:“你似乎对离恨很感兴趣?”
  “他可是一个‘传奇’。”度厄满脸的理所当然,不加半点掩饰,“自我灭世殿创立以来,能够登上‘传奇榜’的人或非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他们无一不是距离超脱之路最近的存在。当年记录者对他的评价可是‘道君不出,天下无敌’,这可是连魔帝陛下也不曾获得的高度赞赏。”
  常乐眸光一闪,问道:“你也认为游三变即使与此事无关,亦应该知晓一定内幕?”
  度厄笑着反问:“所以,是你去找人还是由我动手?”
  “我相信他是一个聪明人。”常乐答非所问地回道。
  度厄唇边的弧度变得更大:“接下来,谈谈正玄道的问题吧。你那亲妹妹这些年可好?”
  常乐放下茶杯,“哦”了一声,却是回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度厄叹息道:“你还是这样。罢了,那我说我收到的信息,造化宫那边似乎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哦?什么事?”
  “大概是与天赋刻度有关。”
  常乐忍不住挑眉:“大概?”
  度厄双手一摊,满脸无辜地道:“我的棋子在造化宫中不过是区区一小卒,详细内情又如何获取?”
  常乐一副“我就看着你使劲编”的样子:“还有其他吗?”
  度厄难得正色地道:“五大域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彻底混乱起来,我们浑水摸鱼的计划已然成功。这是阳谋,正玄道七宗对此亦是焦头烂额,无可奈何。我提议,下一步计划可以启动了。”
  常乐眉毛一皱,沉默片刻后方道:“好,你是对的。”
  “还有就是……”度厄拖长声音,身体往前倾,“你真的跟离恨没有任何关系?”
  常乐面色不变:“如果这就是你的问题,那么你可以滚了。”
  “开个玩笑而已,我们进入正题吧。雪域……”
  ……
  常乐安静地看着度厄派出的傀儡变成桃花林的花肥,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度厄的连番试探,终究还是挑起了他隐藏多年的情绪。
  众人皆道他是逍遥境的“叛徒”,因为逍遥境的前人,向来都是走泛情道,走无情道的存在不说没有,亦是寥寥无几,修到他这个层次的,更是只有他一人。
  同样因为他是无情道的魔修,正邪玄魔两道对他的提防和忌惮比任何人都要重。毕竟一个在情-海-孽-波-中仍然能够抛却七情六欲的人,比随波逐流、只走寻常路的人要可怕得多。甚至有人怀疑过,他是不是天生冷血无情。
  常乐缓缓地闭上双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所有感情,早已在多年前随着那人的离去而彻底埋葬。
  ……
  “阿悦,你来了。”
  蓝衣青年转身看向身后一身白衣的常仰悦,那双眼睛仿佛蕴含周天星辰,异常神秘,亦异常漂亮。可惜,他双眼空洞无神,明显是一个瞎子。
  “你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何要事?”常仰悦缓步走近,牵起对方的一只手,只觉自己是捧着一块寒玉。
  “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因为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我怕我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常仰悦眉头一皱,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你怎么能说出这般晦气的话。”
  “阿悦,听我说。”他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按在常仰悦唇上,“阿悦你记住,有一个人,你永远不要试图接近他,永远不要参与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永远永远永远不要与他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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