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香+番外(幽兰露前传)(53)
月已上中天,人群却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了,皇宫的某处开始放起了烟花。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整个皇城都照耀得五光十色。广场上的人们越发的忘情歌舞,赵豫却带著冉玉浓悄悄的离开。冉玉浓不解,被他拉著下了皇城,随後被带到泰和殿。
沈重庄严的大门被推开,赵豫牵著他踏入。内侍们早就被挥退了,殿内没有点灯,唯有银色月光一点点的浸染沈默的金砖地面。间或有一明一暗的光亮闪过,那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尽情绽放。这里离城门口有几百丈远,那让人激动的喧嚣声此刻也只剩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了。庄严肃穆幽深的大殿让冉玉浓刚刚被民众感染的激动热情迅速冷却下来。瞧瞧黑黔黔的殿内,他有些小心的问:“崇光,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沈默,还是沈默。赵豫没有回头,只一步步的走到玉阶下,停步。仰头凝视著那九级玉阶上安置的龙椅。此刻这个象征著这世间最至高无上权力的位子一半都被黑暗这样,只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冉玉浓有些不安了,他加快步子走到赵豫身边半真半假的嗔怒道:“你干什麽啊?巴巴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又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啊!”
看他真的快要生气了,赵豫回过头来冲他一笑。随後缓缓说道:“一个月前,我踏上这玉阶,坐上了那个位子。你知道当时我心里在想什麽吗?”冉玉浓一愣,赵豫也不等他回答,径自一步步的踏上去,在那龙椅上坐下。然後继续说道:“我坐在这里,觉得真的好高啊。然後往下看啊,却只能看到一片背影。他们在向我朝拜,却全都是朝拜这座龙椅。没有人在乎上面的人是不是我。一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寂寞吗??”冉玉浓听了心里一酸,张嘴想说,却还没说出口就被赵豫打断了。他笑了起来,说:“可是今天,我看著你在这块红毯上,向我微笑的走过来。然後来到了我身边,我当时真高兴啊,从今往後,不会再是我一个人了。你就在我身边,陪著我,一辈子都陪著我。多好啊,从今以後我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他坐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眸子闪耀著晶莹的光芒。冉玉浓心中一片柔软,展颜一笑後提起裙摆,也跟著上了玉阶,在他身边轻轻坐下,侧身搂著他,真诚郑重的对他说:“是,你放心,有我陪著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著你。”赵豫也笑了,他转过身伸手扶住冉玉浓的脸庞,随後嘴唇温柔的落上去。冉玉浓心中充满了甜蜜与爱怜,温顺的承受了他的亲昵举止。可渐渐的,赵豫做的开始过火了。他的手滑落到冉玉浓衣襟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冉玉浓感受到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说:“别,这里可是泰和殿。我们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随後赵豫干脆将他按倒在龙椅上。随後欺上,居高临下的凝视著他,黑暗都遮掩不住的灼热。冉玉浓真的慌了,做著最後的挣扎:“别在这里,回去,你做什麽我都答应还不行吗?”却被赵豫抓住手腕按过头顶,赵豫轻轻笑著,说不出来什麽意味的回答说:“我就要在这里!在这龙椅上要你,让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方全都沾上你的味道和痕迹!”他说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话语,让冉玉浓吓得惊叫了一声。赵豫却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样,我每天早上坐在这里,感觉就会舒服多了。看著那帮人,我也不在乎了。”
华丽的衣衫被一层层的剥开,雪白的肌肤毫不吝啬的彰显在赵豫眼中。即使是这漆黑的夜都不能遮盖的美丽。赵豫突兀的一笑,让冉玉浓更加的紧张起来,不安的在龙椅上扭动著半裸的身躯。赵豫却颇有些幽深的说了一句话:“多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黑暗中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冉玉浓却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赵豫觉察到了,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高,问:“怎麽,你怕我?”冉玉浓缓过神来,摇摇头说:“你有什麽可怕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对赵豫笑著说了句:“你过来些。”赵豫依言将脸贴近了他,冉玉浓在他的钳制下微微抬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我永远都不会怕你,我爱你!”赵豫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随後缓缓的说:“我会在这把椅子上坐一辈子,一个人太寂寞了,你要陪我!”他不是在征询冉玉浓的意见,而是断然说出了决定。冉玉浓有些头疼又有些感动,说了声:“你呀!”赵豫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他。
两个人激烈的拥吻著,在这精雕细琢的龙椅之上,在这庄严空旷的大殿中。即使是殿外透进来的月光也不能爬上玉阶,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件件衣裳云彩一样从玉阶上飘落。赵豫的手一抖,冉玉浓身下最後一层衣裳也离他而去。他略有些羞涩不安的转转身子,彻底的玉体横陈於这九五至尊之位上。黑暗也不能让两者黯淡下去,莹白的身子与这龙椅同样在赵豫的眼里清晰可见。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快意,随後将冉玉浓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上龙椅坐著,随後却将他双腿大大拉开,随後分别搭在龙椅一侧的扶手与椅背上。随後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顿时,龙椅被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冉玉浓繁复如云的宫髻丝毫不乱,全身赤裸大张双腿的- yín -荡放肆的模样已经全入赵豫眼里,不由得惊叫一声。赵豫嘿嘿一笑,随手将夜明珠丢在龙椅上,随後开始宽衣解带。冉玉浓瞧如此坦率,不由得脸又开始发烫,羞涩的扭开头。心里也觉得好笑,他们已经彼此交*过多次,他对赵豫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可为何今晚会感觉如此不同。黑暗中赵豫的身体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还要比以往来的更强一些。又或许,是今晚两人处的地方特殊?
赵豫却无心给他时间胡思乱想,已经压了上来,随後再次将他吻住。冉玉浓的双臂比他意识先行一步的勾住他脖子,热烈的回应著他。一双腿仍然搭在椅背和扶手上,双腿之间便为赵豫的侵入大开方便之门。赵豫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两根手指插入**中反复*插揉捏之後,便迅速撤出。随後换上一柄炙热之剑顶住*口,随後突然问:“你是谁?”冉玉浓不明所以,突然赵豫狠狠的一记挺腰,那柄肉刃直直的挺入到**深处。快感来的太突然太急促,冉玉浓可能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可随即便惊觉这短暂的呻吟都能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带来回音,忙慌忙一手捂住嘴。赵豫却将他的手拉开,随後笑著说:“别遮,就这样很好。叫吧!大声的叫出来,让全天下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怎麽宠爱你的!”
冉玉浓哪里做的出来这种事?张嘴刚要说“不”,赵豫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只*头。成功的将他的反对化为又一声呻吟。赵豫咬住那颗柔软*头,感觉它在自己唇齿之间逐渐变硬,非常的满意,开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浓脑子开始被弄得混沌起来,身体又一次向赵豫表示绝对的臣服。双手紧紧勾著赵豫的脖子,身体在他的臂膀里磨蹭。修长的双腿已经颤抖著缠上了他的腰。赵豫下身开始动作了,驱使著仍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撞击著,冉玉浓神色迷茫,仰望著黝黑的屋顶,嘴里开始连连吐出甜媚的呻吟。听著一声声的呻吟在这大殿上来回的荡漾,最後发酵酝酿成一团暧昧而- yín -靡的气息,将两人包围。冉玉浓彻底的迷醉了。
赵豫突然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於是冉玉浓便不由自主的滑落。头上的玉簪与龙椅轻轻碰撞,响起一阵金玉之声。赵豫将他双腿再次提高上压,随後一改前面的慢条斯理,突然开始狠狠地狠狠地往他体内狠狠的撞击。冉玉浓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变成激烈的娇喘尖叫。他双腿盘上了赵豫脖子,不知廉耻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身下的攻击越发的凶狠,只恨不得将身下的冉玉浓干死。冉玉浓极度的亢奋,扭著身体疯狂的叫著床。。**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回,污物濡湿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每一次肉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口带出些许散发著幽香的- yín -水。汗渍,- yín -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到:“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後就著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做好,最後让他背靠著自己也端正的坐著。随後伏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著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看著下面空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著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於放弃心中最後的一丝羞耻大声的浪叫起来。赵豫从後狠狠的掐住他一只乳,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後强硬的说:“从今以後,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著。他是赵豫的全部欲望,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著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什麽廉耻,什麽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再继续纠缠著耸动著。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强暴(上) 生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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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宫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冉玉浓站在屋内,透著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著外面。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著头发。不施脂粉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可这往日妩媚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堆积在你脚下。”往日赵豫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仍旧在耳边回响,与这满室的陋空相称,成了莫大的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著泪水。身後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宫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晌,随後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著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著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後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睁开了双眼,呆呆的望著帐顶,随後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麽人变心能这麽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造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为什麽,为什麽?他就那麽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麽会这麽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麽能就这麽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诉说著,泪流满面。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後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麽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麽就都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