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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香+番外(幽兰露前传)(54)

作者:轩辕花祭 时间:2017-08-29 00:22 标签:宫廷侯爵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沈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著帐顶。突然,外面一声高声唱诺:“陛下驾到!”两人皆是一惊,冉玉浓从床上坐起,望著紧闭的门口,焦急的双目里有著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近了,又停在门外。冉玉浓不解,轻轻喊了声“崇光”,砰地一声,紧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赵豫出现在门口。只看他脸色铁青,双眸冒火,一进来就只盯著冉玉浓过来。冉玉浓满腔的希望待窥见他的神色顿时化为乌有,怯怯的喊了声:“崇光?”回应他的,是赵豫一个耳光,当场将他打倒在床上。赵豫仍不解气,恨恨的骂了句:“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说什麽?”冉玉浓捂著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女干夫已经把什麽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物,上面还有著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精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女干夫屋里搜出来的。他说这是你们上月苟且之後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麽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麽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麽多年的夫妻,你怎麽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於一身的矜贵皇後心胸。

 

 

冉玉浓咬著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麽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麽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麽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著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麽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麽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 yín -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当然清楚地很。呵呵,我把你调教得比一个妓女还要- yín -荡,到头来你居然敢红杏出墙?贱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再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於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著嘴愤怒的望著他。赵豫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麽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後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麽?”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著他,说:“我要做什麽?做你最想要的事啊?”说完突然邪恶的笑了,说:“你有多久没沾过男人了?那小骚*怕是瘙痒难耐了吧?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赵豫没想又挨了他一章,大怒,干脆放开那*具随後制住冉玉浓双腕按住,怒道:“我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无耻。”说完竟然开始大力撕扯冉玉浓的衣服。冉玉浓又惊又怒,在他身下极力反抗。可惜他力气远不如赵豫,没多会功夫一身衣衫在赵豫手下便化为一条条破布。一身栀子花瓣般娇嫩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因两人在撕扯中,赵豫下手更加狠辣。导致完美妖娆的身体上出现了好几处抓痕,有几处微微渗血。

 

 

赵豫本燃著怒火的双眸看到这血痕,更是受了刺激。怒火渐渐变成高涨的欲望。当即按著冉玉浓扭动不休的赤裸身躯,一低头已经在冉玉浓雪白的胸膛上啃噬。

 

冉玉浓见推不开他,急的大叫。後干脆不管不顾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凄厉绝望,让门外等候的白蕊如坐针毡。她瞧了瞧旁边老身入定的福禧,呐呐的问了句:“公公,您听,娘娘在喊救命了呢,您看…”福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敢进去吗?”白蕊微微打了个激灵,忙极力摇头。福禧懒得再看她,闲闲的说:“好好呆著吧!”白蕊无奈,只好站在门外发愣。

 

 

而在房里,两人在凌乱的床上纠缠不清。冉玉浓身上的衣物都被赵豫扯光了。赵豫一手按著他双腕,一手去解自己腰带。手上松懈了一会,冉玉浓趁此机会对著赵豫一抬腿,两腿分开的一刹那,腿间的诱人粉穴在赵豫开绽,诱使他瞬间恍神。冉玉浓趁此机会,腿对著赵豫当胸一蹬,硬是把他从床上蹬下去。

 

 

趁著赵豫摔下床一时起不来的功夫,冉玉浓扯著一条被单勉强蔽体一咬牙从床上逃下来就往外奔,还没跑出几步,头发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後倒,正好倒在赵豫结实的胸膛里。赵豫双臂紧紧的箍住他赤裸的身子,咬牙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也好,我也嫌床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随手一甩,竟将冉玉浓甩到一旁的桌子上,随後再度压上。冉玉浓挣扎著要起来,被赵豫轻松制服在身下。

 

 

冉玉浓急怒之下大骂:“你这禽兽,放开我。”赵豫笑的狰狞:“你骂我禽兽?好啊,我就禽兽一次让你试试。”见冉玉浓仍然在奋力挣扎,从怀里抽出几条绸带,将冉玉浓双手分开绑在桌腿上。冉玉浓双手被制,胸怀大敞,顿时羞愧难当。在桌上拼命挣扎,带得沈重的桌子不停的晃动。赵豫还在一旁摇头讥笑道:“省点力气吧,还没开始呢怎麽就这麽激动了?别待会才被干了几下就晕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冉玉浓气急,冲著他大骂:“你这混蛋,禽兽,畜生放开我,混蛋!”

 

 

赵豫点头说道:“继续骂,很有劲吗!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这麽精神。”说完,居然随手扯过两条从梁上垂下的帷帐,虽并不华贵,却意外的结实。冉玉浓见状,心里很有些不好的预感,忙喊道:“你要做什麽?”赵豫扫了他一眼,将他脸上的紧张畏惧看在眼里,很是满意,故意将帷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还能干什麽?把你绑起来狠狠的操干啊!”说完,麻利的一伸手将冉玉浓的一条腿提起,随後快速的用帷帐缠住高高吊起。顿时深深隐藏在臀丘之中的粉色**便轻易暴露出来。被这样摆弄著让冉玉浓羞愧难当,失声喊道:“不要~!”赵豫毫无怜悯,将他另一条腿大大拉开,如法炮制。顿时冉玉浓那**便彻底大敞在外。

 

 

空荡荡的室内,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桌上仰躺著,双腿被拉开高高吊起,而眼前的男人却衣著整齐丝毫不乱。这一切都压迫著冉玉浓脆弱的精神,他终於崩溃的大哭起来:“不,求你。别这样,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崇光,饶了我。”他放弃了自尊,低声下气的向赵豫求饶,希望能逃脱接下来的噩梦。而赵豫呢,只是伸手去轻抚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完美的**小口, 低低的赞赏道:“多美的小骚*啊!被干了这麽多年,居然还是宛如处子的模样。真不枉我这麽多年真金白银的养著。是吧?”

 

他似乎在问冉玉浓,而他只是哭泣著不语。赵豫一笑了之,继续来回爱抚著那**。只是渐渐地,手劲用得越来越大:“可是,我用大把的心思养出来的这小骚*,你居然拿去给别人操,伺候别人,让别人快活。你说,对得起我吗?”他又开始质问冉玉浓,冉玉浓无从辩白,只能流泪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却被赵豫嘟囔了一句“好吵”,便被一团布堵上了嘴。

 

 

 

 

番外:强暴(下)

 

  声音不能出了,冉玉浓唯有含泪望著赵豫,眼里流露出乞怜。突然下身一阵刺痛,他身体一震,赵豫已经直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随後在**中肆意搅动著:“那个男人在上你之前也是这样玩你的小*的吗?你是怎麽配合他的,也是这样扭著你的腰尖叫吗?说啊?怎麽不说话?呵,忘了你的嘴巴被我堵上了,那麽,就用行动来回答我吧!”说完他便更加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小**,时而轻抚*口,时而指腹按住内壁厮摩。

  

  

  冉玉浓痛苦无助的乱摇著头,可敏感的内壁已经不堪挑逗,熟悉的快感开始一丝丝的从下体出发,缓缓攀爬至全身,唤起了他对过往攀上极乐之地的痛快的记忆,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直了脚掌。他极力克制忍耐,下身却完全不受约束,开始扭动起来,带动翘臀在桌面上磨蹭。腿间的**已经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顶端露眼在赵豫的眼前开始缓缓渗出露水。

  

  他极力抗拒,可是完全没有作用。赵豫比他更加熟悉他的身体,他巧妙的攻击著**中的每一处,更是熟知他致命的一点在哪。每每都可以轻巧的略过,那种蜻蜓点水式的撩拨几乎快要把他逼疯。耳边更是回想著赵豫手指在他**中*插的声音,“扑哧扑哧”的,那是媚径已经开始大量沁出- yín -水来润滑著**,方便赵豫的手指进出。

  

  

  赵豫好整以暇的收回手指瞧了瞧沾上的晶亮水渍,嘲讽的笑了:“我记得你已经三天没用保养了吧,这样居然这麽快就开始出水了。真不愧是个荡货的身体啊,怕是天下最- yín -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嗯?你闻闻,还是香的呢。”他将手指凑近冉玉浓的脸。冉玉浓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只能隔著布团发出一声声悲鸣。

  

  赵豫并不介意,伸手将手指上的- yín -水在冉玉浓雪白的胸膛上擦拭干净。随後手掌一转,狠狠的擒住了冉玉浓一只乳。用力之大,顿时让*头尖涌出一股奶流。动作如此粗鲁,让冉玉浓身体一颤,赵豫已经放肆的揉捏著这坚挺饱满的晶莹玉乳,毫无怜惜的蹂躏著,并咬牙冷笑道:“这麽美的乳,你也给他摸过了?他是怎麽玩你的?也是这样狠狠的搓揉吗?他喝过你的奶吗?也是让你自己扶著乳,把*头喂到他嘴里去吗,嗯~?”

  

  

  冉玉浓仰躺在桌面上,面露痛苦之色。可是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赵豫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他仍然能感觉到伴随著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赵豫太可怕了,他搓揉他玉乳时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一强一弱,让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冉玉浓在著苦痛情欲的交杂下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臣服於赵豫,不要廉耻,不要自尊,因为赵豫不需要!

  

  原本因激动而颤抖的身形一顿,是赵豫,他狠狠的咬住了一颗*头,恶狠狠的用牙关厮摩啃噬著。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饿兽,在狠狠的撕咬吞噬自己口中的猎物。他可以牙关合紧,死死的咬住可怜的*头根部,持续一点时间後又陡然松开,导致*头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抬头欣赏著自己的杰作:被他挤出的奶水在冉玉浓满身流走,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头肿大充血,与另一颗仍旧保持著粉红色的*头相比,更加衬托它此刻境遇的不堪。赵豫啧啧一声,突然说了句:“真可怜!”然後再次低头,用舌头一点点的,在他刚刚抓伤的地方,把从皮肤里渗出的血珠一点点舔去,随後状似爱怜的舔著那可怜的*头。

  

  

  被赵豫的舌头细致的舔过一次又一次。因肿痛而更加敏感的*头更觉到了比一往更加清晰的酥麻感。好痒,好痒!好舒服!冉玉浓双手紧紧的掐住桌腿,他突然开始庆幸嘴巴被堵上了,否则他此刻一定会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甜美呻吟。但他不知道的是,上面的嘴被堵上了,可下面的**小嘴却仍旧诚实,此刻已经开始沁出更多的- yín -水。在他不自觉的正在急切张合**中,缓缓的流了出来。从桌上滴落到了地上。一滴,只一滴!却让耳尖的赵豫听到了。他抬头,往冉玉浓下身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流了这麽多啊!”两步走过去凑近认真打量著,那**感觉到他吐息中呼出的热息,竟兴奋的不能自已,当著他的面不断的开阖,如同一朵粉菊在反复的绽放,菊蕊仍旧不断地在吐出花蜜,成就了赵豫这一生见过的,最- yín -靡色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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