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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25)

作者:沿冬华 时间:2017-09-10 22:18 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因此对于他不来见我,觉得既烦闷又焦虑,甚至能从二王爷身上联想到他。
  他一震,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光来,“你知道对一个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说这种话,会令他失控的。”
  我眉眼尽笑,主动敞开大怀,“韩门主想和我一夜风流?可以啊,而且你这里快忍不住了。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忍着吧?”
  我使坏的屈膝碰了他胯间已经硬起的下半身,他把我抓的更紧,气极反笑,“你这个动作对多少人做过?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你才行,让你离了我不行。”
  他单手禁锢我的双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我里衣,顺着腰线愈来愈往下,我打了个颤,十分煞风景的说:“你不会要戴着面具和我做吧?”
  他闻言抬头,笑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戴着人|皮面具?”
  我道:“你有好几次没戴面具,以为天黑我就发现不出吗?”
  他在我嘴上啄了一口,“不愧是我的株幽,这都瞒不过你。”
  我哼道那是,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见他单手在脖子上摸索片刻,一张比宣纸还薄的黄色人皮便和他的脸部分离。他随手一抛,人|皮面具不知被他扔到哪里,他身形高大,此刻又还压着我,我看不到他身后的情景。
  眼里只有一人俊美无俦,如皎皎明月,清风拂面,恣意牵动人的心魂。
  他俯下身,“好了,现在没有任何事能阻碍我们亲热了。”
  我又不是听不得这些调情上的话,由他说出来,却有令人心向神往的诱惑,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一双眼亮晶晶的把我望着,低头吻开我的牙关,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这说不清是柔情绻缱还是肆意狂妄的吻亲的晕头转向,呻|吟出来。
  他在我耳边吹风,“我会轻点的。”我完全抵抗不住,身体顿时软了大半。
  他进入我身体的一瞬间我圆满了,太顺利反而以为自己在做梦,摸了摸他的脸,还在,那就不是在做梦。
  (拉灯)
  他搂住我,“株幽,跟我走吧,不要再管朝廷上的事,我们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
  “现在走太晚了。”我说,“而且你不要因为和我睡了一次就觉得必须对我负责,我不是女人,不在乎名节。”
  他苦笑,“你这样说,我会很没面子啊。株幽啊,难道我和你以前见过的男人没有区别?”
  我努力回想起以前接过的恩客,五年来滚过床单的不多,十根手指头数的过来,但到头来没记住任何一人的脸。
  “你和他们不一样,那些人……我就当被狗啃了。和你,却很欢愉。”
  他抚摸我后脊,让我别激动,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在毫无察觉下轻微颤抖。我伸出手去回应韩世琤,与他抱在一起。
  他轻声叹息,“抱歉,都是我不好。”
  我道,“没什么,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帮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的交易仍然作数。韩世琤,这次是我自愿,你要是觉得负担你就走吧。”说完我往外推他,他早料到一样,搂着不撒手。
  “你这样更让我放不开你了。”
  “那你就这么抱着,等二王爷带人来捉女干,你我最多成为他剑下亡魂。”
  “你啊你,嘴巴还是不饶人。”他道,“成为他剑下亡魂的大约只有我一个,你做的很好,他现在整颗心都在你身上。”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装的?”我就不信韩世琤的情报再厉害,能探到人心里。
  他故作高深,“恕我无可奉告,你要是因此对他愧疚反对他动了真情怎么办?”
  “你不是让我把心放在他那里,怎么,又反悔了?”
  他摇摇头,“失言之语,怎可作数?”
  我抬起脸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一口,特解恨:“晚了,我都给你记住了。”
  他失笑,用不正经的口吻道,“那可不行,快忘了。”
  我觉察到不对劲,往下面一看,他又振奋挺立(拉灯)。
  他的精神亢奋,实在出乎意料。(拉灯)折腾到大半夜,我的上下眼皮也在干架。
  韩世琤拉过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抵不住睡意,半梦半醒间一个吻落在额头,他好像又说了抱歉。
  他真莫名其妙,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喃喃对他道,“说什么呢,你又没对不起我。“
  他问,“倘若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我闭眼恩了一声,“那有什么,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没有说话,没过多久,他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决绝。”
  我口齿不清道,“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当然不会这么对你。好了,我困了,有什么事等明天早上睡醒再说吧。”
  他温言细语,“睡吧”二字似乎混着无尽苦涩的叹息。
  我没多想,同时进入冗长的梦境。
  醒来后穿戴整齐,如果不是和昨夜不一样的衣物,我都要怀疑是否春梦一场。
  昨夜那场荒唐的巫山云雨折腾的我腰直不起来。腆不下脸喊月绸,我手肘撑着床用力一蹬。
  ……要断了,我的腰。
  扶腰坐正,直到用完早膳,月绸刚撤下去,二王爷站在门口。
  我一顿口焦舌燥,是他来的突然,绝不承认是我做贼心虚。
  他端详我片刻,上来便道,“脸色这么差就别强撑着。”
  他来我身边坐下,“看你脸色苍白,身体有哪里不适?”
  我本能的避开他的手,他手一僵,我一愣,眼看他要将手缩回去,我赶紧两眼一闭,像个怨夫道,“你尽管宠别人去吧,我死是活你不是不管了?”
  他闻言还是摸了摸我的脸,“没有不管你,皇上交给我的差事我不能不办。”
  睁着眼说瞎话。无人居的人八卦得很,天天能听到他去了谁的院子过夜。我知道他好男色,早该想到他不可能专情我一人。
  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淮北一案处理完了?”
  他道,“受贿最多的几个都被斩首,淮北还需要时间平定恢复,这件事另有其他人去做,不需要我亲自去一趟。知民意、得民心,皇上不会让我尽占这些好处。”
  也是,要换是我,我也不会放这么大一颗“毒瘤”光明正大的去收买人心。
  好处没占到,先把荆氏大族得罪透了。他走到这一步,我倒有些好奇他的棋下一步会往哪走了。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待你,你也很憋屈吧。哎……王爷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其他事情他不提,我不点破,心照不宣最好。
  “也不全是。”他对我道,“结果我早有预料,荆氏固然难对付,却不足为惧。落魄贵族作为一颗棋子想和我抗衡还不够资格。”
  你要造反归造反,千万别拖累我!
  我为了得到自由劳心费力,最担心的是还没跟满三年他却引火烧身。
  不是不信二王爷的实力,不过造反哪有那般轻易,除非有臣子不介意一个毁容的皇帝?且论当朝,还有哪些臣子会众星捧月的捧着他?
  心中猛然一跳,想到了某个人。
  假柯墨延不会是他安排在朝廷的棋子吧?如果他真是二王爷这边的人……那不仅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还牺牲色相成全大我。
  二王爷眼神微动,“怎么了?”
  我煞白着脸推翻心中猜想。
  不会不会。因为不管是表面还是私下,假柯墨延更像和皇上是一伙的。谁会为了这场胜负不明的战牺牲这么大,假柯墨延肯定是皇上的人,皇上心机深沉,总不可能宠幸一个来历不明的傀儡对吧?
  对,肯定是如此。
  我说服自己去相信第二个猜想,人间如此美好,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去怀疑身边人的善恶?
  我只需做好要做的事,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拼尽全力活着……
  “咳咳咳……”我捂嘴干咳一阵,手炉滚到桌底,撞到桌腿才停下来。
  “果然还是勉强。梅殊,到床上躺着,我让人叫叶大夫过来。”
  我握住他的手,“老毛病了,没事。难得只有我们二人,你怎么狠得下心叫第三人来破坏。”
  叫叶神医看出我昨夜干的好事,给捅出来就坏了。
  他将手搭在我手背上,“你不想就不叫了,只是梅殊,你是我的,你的命也该由我做主,我不允许你弄垮自己的身体,就算我不在你身边,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我的性命我护着还来不及,这条命,只能是我自己的。
  他听我这么说似乎安心了不少,竟然亲自为我从桌腿拾起手炉。
  我目光不离他,直到他递来手炉,我突然道,“我喜欢你。”
  “恩,我信你。”
  信我?这和一开始的答案不一样啊。果然连他这种人一旦坠入爱河头脑都变得不理智。
  色令智昏啊……
  我扼腕,看了眼他深邃的眉眼,自己笑了出来。
  罢,罢,三年不长不短,纵然口头一句喜欢无法绑住他,不如见一步走一步,为了我、为了韩世琤,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一次,只能以拉灯来处理一下了。其实这灯也没什么好拉的,so这章要是看起来莫名其妙,那就是多了拉灯情节2333,希望这次能解锁吧。
 
 
第33章 第33章
  秋去冬来,雪融春草生,燕子从南方飞来,飞进屋檐下筑巢。从第二年春起,无人居多了些寄居的“小客人”,月绸还给它们各自起了名字。
  一恍眼半年过去,这半年来月绸长高了不少,如今个头到我腋下,长得愈发亭亭玉立。
  季洌三天两头来讨池临骂,他乐在其中,池临不理他他便缠着,池临冷言冷语,他更开心的黏上去,池临甩袖走人,他一脸满足的回后院砍柴。
  入宫成家常便饭,一个月三四回,每回半个时辰甚至更久,二王爷并不曾干涉我在宫里多久遇到何人,只不过每次出宫他站在马车旁等我一起回府,借肩膀给我,为我轻揉弹累的手指。我闭着眼靠在他的肩膀想,他也能柔情待一个人,可惜他遇到的人是我。
  二王爷从来不与我谈他的夺位大计,他同样是我看不懂的人,眼眸深处藏匿一股暗流,仿佛每说的一句话都在算计什么。这些个月来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涌动,这些我不可能感觉不到,之后二王爷不再在老地方等我,我抱琴出殿,入目花下美人的背影极其养眼。大约注意到异样,他转过身来,我从容收回目光。
  去他的美人,分明是身形颀长的二王爷。他在等人,三五花瓣落在他的肩头未拂走,他似乎站了很久。
  见到我,朝我伸出手。
  …………
  时间看似循着正常的轨迹行走,直到出现了变故。
  我睡的浅,墙外一有动静我就醒了。
  天还没亮,外头一片漆黑,我哑着嗓子喊:“池临。”
  他提着灯来见。
  我问他几时了?
  他护着烛光不灭,道:“还未到卯时。”
  我问他,“外面怎么这么吵?”
  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出去看看。”他让我继续睡,王爷府外多人喧哗,和我仅一墙之隔,我想睡也被吵的毫无睡意。
  没等池临回来,又有人提灯匆忙赶来,我从她被灯笼照亮的脸辨认出是月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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