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捡Alpha(115)
原笙的长相和以前一模一样,甚至更漂亮了,他长高了点,脸上褪去了一点之前的婴儿肥,少了一丝稚气,多了一丝英气,但因为脸部胶原蛋白丰富,整体看起来依然像个陶瓷娃娃。
他站在埃曼克雷所属的列队里,哪怕现场有一百多号人,萨斐尔也能一眼看见他。
他父亲彼迪按照顺序给他们授勋,因为每个人都有大大小小的战绩,所以有专属的王宫负责人给彼迪递对应放着勋章的托盘,摄像镜头里,原笙的托盘里有三十多个勋章,当然,彼迪不可能把三十几个勋章都挂在他身上,他把重要的几个亲手替原笙戴好,剩下的连托盘一起交给他。
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如果不是看到视频,萨斐尔自己都不相信他看原笙的眼神如此露骨而炽热,这还是他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的情况下,他忽然怀疑假如自己现在立刻马上去找原笙的话,对方会不会被他的眼神吓到。
他还看到自己用力拥抱了对方,明面上打着鼓励战士的旗子,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一时情迷,没能控制住举止。
第98章 撞破恶作剧
萨斐尔离开宣传部后立刻联系了埃曼克雷将军,结果被将军的助理军官告知埃曼克雷将军被彼迪大帝请去喝茶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于是萨斐尔便直奔最高军事基地,以他的身份就算没有埃曼克雷也能顺利见到任何一个人。
他有太多话想对原笙说,也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他要把原笙揉进怀里,一刻都不能再等。
原笙和克利切两个人的勋章加起来多到能打麻将,光是收纳好就花了许久,然后原笙就开始痛骂彼迪那只破手。
“到底是抖成什么样才能戳到胸啊!”原笙抱怨道:“还好没给我扎个对穿,很疼的好吗?”
克利切笑得前仰后合:“我看你一直面不改色,都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哈哈哈哈哈······”
原笙脱下军装挂好,转过身来的时候果然见他的白色背心上有一小朵红色的血迹,鲜艳如花。他当着克利切的面把背心也脱了,一边的微微红肿,呈现颓靡的艳色。
克利切的目光被那抹艳色吸引,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帮我拿个毛巾,我擦擦血。”原笙头也不抬地说道。
克利切立刻转身去洗手间拿毛巾,然后走到原笙面前把毛巾递给他,这样的距离让他看得更清楚了。
他心里很清楚,原笙作为Omega想要进隐骑宇宙战团,自身限制比他们多得多,也许他们Alpha只是定期体检排除易感期,但每个战团都有这样的体检,不是为了原笙的加入而特别设置,反倒是原笙必须每个月体检加打抑制剂,腺体贴任何情况下不能离身,一旦被查到是他没遵守军规,那面临的将是最严重的军法处置。
所以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鲜艳的血迹被原笙自己慢慢擦揉干净,却不能以失控的名义去品尝一下。
“他扎好深。”原笙忽然皱眉:“本来都懒得治了,要不治一下算了。”
克利切盯着那里咽了咽口水:“治、治呗。”
他饿狼一样的眼神被原笙看在眼里,忍不住想捉弄一下这个看起来没开过荤的纯情室友。
“你想看我治?”原笙轻声问道。
克利切点点头,接着猛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抱歉,我又丢人了。”
原笙不在意道:“你丢人的样子从我们认识第一天我就见过了,这么多年还差这一次吗?”
克利切的脸有点烧,背着身不说话。
“想看就看吧。”原笙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女性Omega,大家不都长得差不多。”
克利切闻言惊讶地转头:“我······”
“如果你想摸的话可以给你摸一下。”原笙补充道。
砰!克利切一个趔趄,直接以上坟的姿势跪在地上:“什、什么意思?”
原笙把他扶起来:“字面意思啊,反正在我出生地那边我经常被人吃豆腐,如果你真的很想摸的话,也可以给你摸一下。”
克利切早就想疯了。
“真······的?”他嗓音发颤地确认道。
原笙点点头。
“······”克利切不想忍耐了,他不是神仙,他也有下流的欲望,在每一天的深夜里看着原笙的睡颜饥渴难耐。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欲望,张开手用力揉了上去。
原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克利切是真摸,还以为会看见克利切烧红着脸连连后退活像个小媳妇儿的画面,这就有点尴尬了。
与此同时,宿舍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刷开,滴的一声让原笙和克利切具是一惊,愣在原地忘了反应。
门口的人是萨斐尔。
萨斐尔直奔最高军事基地,问到了原笙的宿舍区和宿舍号就拿了权限卡就找来了,他太想见原笙了,每天思念到心脏发疼,根本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敲门。
没想到看见的竟是如此色情的画面。
最后还是克利切最先反应过来,慌忙放开手里的软肉,向萨斐尔敬军礼:“殿下好。”
萨斐尔直勾勾地盯着原笙赤裸的胸膛,上面被揉了一个暗红的手印,手印的主人就是这个敬礼的Alpha。
眸色骤然变深,五阶Alpha的气息沉沉逸出,屋里的两人均是呼吸一窒,神智滞涩起来。
萨斐尔踏进宿舍,眼角发红,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自己不当场发怒,他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原笙:“他是谁,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原笙如今是四阶Omega,尚能抵挡一会儿五阶的精神力,他偏头看了萨斐尔一会儿,忽然噗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原笙慢慢走到他面前,连衣服都不披一件,完全不避讳,然后轻声细语地说道:“不会对我用精神力压制这件事,看来无论是五天,五个月还是五年,你都记不住的,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你是王子殿下,明年就会变成萨斐尔大帝,我不能要求太多。”
寒意从背脊蹿起,萨斐尔猛然惊醒。
——真的是原笙。
他没有死,站在他面前的人真的是原笙!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杀千刀的鬼话?!
萨斐尔倏然收起全部精神力,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克利切一直敬着军礼,萨斐尔没让他放他又不敢放,虽然这点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主要是尴尬。
最后还是原笙替他解了围:“克利切,你先出去一会儿吧。”
克利切犹豫了片刻,眼神在萨斐尔和原笙身上来来回回逡巡好一阵才离开,顺手替他们带上了门。
这会儿原笙才慢悠悠地去穿衣服,背对着萨斐尔不卑不亢:“殿下找我有事?”
他穿衣服的样子萨斐尔见过无数次,以前总觉得是习以为常的风景,如今看来却忍不住热泪盈眶。
“我很想你。”他哑着嗓子说道。
原笙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吊儿郎当坐在宿舍床上翘起二郎腿:“我以为殿下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点小事啊,那其实您让军部给我发个通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鲜活的神态和话语,哪怕是如此不敬的言辞,也让萨斐尔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他缓缓半跪在原笙床前握住他的手祈求道:“再和我多说几句话吧,让我知道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原笙笑了:“甩你个巴掌你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从来没人敢这么和萨斐尔说话,但萨斐尔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好。”
说着抬起手,用力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
“我对你用了精神力压迫,是我失信,这巴掌是我应得的。”
原笙:“······”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指着外面冷然道:“殿下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