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178)
许林宴:“我记得发财树也是喜阴的植物。
“对。”柳时阴面色严肃地道,“你们有一棵槐树就算了,还养了六棵同样喜阴的发财树,简直就是七星连珠,阴气严重过载。”
柳时阴想到进来雷家后就没见到几个佣人,说道:“最近你们别墅里的人是不是都病了?”
雷德仁紧张地点头:“没错。”
“这就是受阴气侵蚀的后果。”柳时阴,“先是病了,后面就是死了。”
雷德仁等人听柳时阴这么说,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毛曼蓉摸着自己的腰道:“难怪我觉得最近身体哪哪都不得劲,还以为是怀孕后影响的。”
柳时阴:“你们平时在家的时间不多,受到的影响就没有其他佣人的多。”
“那我怎么没事。”老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老胳膊老腿。
按理说他是整栋别墅里面年纪最大,也是在别墅呆得最久的人,但是别人都病倒了,他还好好的。
许林宴替柳时阴开口:“你有烧香拜佛的习惯?”
刚经过这位老管家身边时,许林宴闻到了一股檀香味。
“对。”老管家讶异地点了点头,“在我的房间,摆了个关公像,我每天睡前都会拜一拜,上一下贡在睡觉。”
老一辈都比较信神鬼那一套,不过老管家不封建。他每天拜拜主要还是求个心安,希望身边的人都身体健康。
柳时阴对雷德仁夫妻道:“你们俩运气还真是不错。”
雷德仁夫妻一脸的迷茫,没明白柳时阴的意思。
毛剑辉倒是猜到了什么,也觉得他这妹妹和妹夫运气是真的好,一路上都有贵人相助。
“等下再给你们解释。”柳时阴迈步走到了许林宴的身后,推着他往门外走去,“先下去,大槐树下应该还埋了什么东西。”
众人风风火火地跟着柳时阴去了庭院。
柳时阴让老管家找了个铁揪过来,又让他叫了两个年轻力壮的下人在大槐树的树桩底下挖起了坑。
挖多深,挖多少米,柳时阴讲得非常地清楚,就像里面的东西是他埋的一样。
雷德仁见挖了一会还没挖到东西,忍不住说道:“柳大师你是不是弄错了,当时移栽这棵大槐树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没看到地下有什么东西啊。”
毛曼蓉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你怎么那么多话,安静地等着就是,柳大师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雷德仁疼得扭曲了脸:“是是是。”
经历了自己的饰品被盗一事,毛曼蓉就对柳时阴改观了不少,开始相信他真有掐算的本领。
挖了大概十分钟,挖了大约三米左右深的大坑,两个下人终于挖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有了有了。”下人喊道。
雷德仁等人被他一嗓子喊得浑身抖了个机灵,齐刷刷地把眼睛转了过去。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两个下人把铁盒弄了出来,就很识趣地离开了庭院。
雷德仁想要打开铁盒一探究竟,却发现铁盒上了锁。因为生了锈的缘故,锁怎么掰都掰不开,紧得要命。
毛曼蓉在旁边建议:“要不要找个开锁的师傅过来?”
“不用。”柳时阴接过铁盒,只是用一张符,就把那锁给切成了两半。
看着摔落在地的锁头,雷德仁等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魔法?一张纸是怎么切开一把锁的?
“快看盒子里有什么。”柳时阴睨了他们一眼,让他们把目光集中放在盒子上。
一打开盒子,看到的就是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人偶。而这个人偶的五官和面容,简直和雷德仁一模一样,就像是雷德仁的翻版。
连雷德仁脸上有的痣,都完美地复刻了下来,一颗都不少。
不管是雷德仁也好,还是毛曼蓉兄妹,都是一阵的恶寒。
雷德仁:“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长了一张跟我一样的脸?!”
“这就是别人对你下咒的工具。”柳时阴扒了人偶的上衣,翻转了它的身体,让大家看它的背面。
白花花的人偶皮上,竟然还刻了雷德仁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艳红的笔墨,就跟血一样,在人偶的背部仿佛一节催命咒,越看越诡异。
柳时阴:“这个人偶应该在你们种这棵大槐树时就被埋在了地里。”虽然有铁盒保护着,但人偶身上也有了岁月侵蚀的痕迹,一看就被埋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雷德仁刚才还能自欺欺人,心想可能是谁最近才背着他偷偷把这个娃娃埋进了土里。但是柳时阴这话一出,就让他不能再骗自己了。
毛剑辉比较直接地道:“柳大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要害德仁和我妹妹的就是送这棵树的家伙?”
除了送树的人,谁又有机会把这个铁盒埋在树根下?
毛曼蓉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王恒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王恒?”毛剑辉望向了毛曼蓉,“这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你和德仁在国外上学时就认识的朋友吗?”
毛剑辉的表情又惊又愕,“等等,你们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这都认识快二十年了,怎么突然就跟你们反目成仇了?”
“我也不知道啊。”毛曼蓉也是满心的困惑,“我们前两天才刚见过,他出差都不忘给我和德仁买礼物。”
送她的还是一个她很喜欢的画家的画作。
说道礼物,毛曼蓉的手忽然颤了颤:“难怪了。”
“难怪什么?”毛剑辉追问。
毛曼蓉:“德仁不是很喜欢表吗,现在市面上很多表的表带,用的都是鳄鱼皮,但他对鳄鱼皮过敏。王恒也知道,但是前两天对方还是送了一个带鳄鱼皮皮带的手表给德仁。”
那手表很名贵,价值上百万。王恒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毛曼蓉和雷德仁很感激,也没细究,只以为他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表带的事情。
现在一琢磨,什么忘了,恐怕是故意的!
因为过敏严重的话,也是能致命的!王恒怕不是抱着这个目的,才给雷德仁送了一块会导致他过敏的表!
毛剑辉:“这人心肠也太歹毒了吧,用的都是阴招啊。”
现在市面上,除了用鳄鱼皮做表带外,还会用蜥蜴的皮。像毛剑辉他买表就从来没分清过什么是鳄鱼皮,什么是蜥蜴皮。两者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要是有人对他用这样的阴招,他可能到死都发现不了。
雷德仁其实也分辨不出来,但耐不住他有个好管家。知道他鳄鱼皮过敏,还特意去看过相关的书籍,当王恒送完表走后,他就提了一句,说这表带看着像是用了鳄鱼皮。
之后雷德仁就去卖这表的品牌了解了一番,发现这表用的还真是鳄鱼皮。
二十年的兄弟,雷德仁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王恒不是这样的人!”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毛剑辉骂道,“你把人当兄弟,人把你当仇人呢!”
毛曼蓉拍板道:“直接把王恒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让柳时阴和许林宴意外的是,这个王恒竟然就住在同一个别墅区内。毛曼蓉打电话给王恒的时候,王恒正好有空,表示现在就过来。
等了大约五分钟,王恒的车就开进了雷家。而当他走下驾驶座,看到被他们挖出来的铁盒,脸色骤然一变。
不过他遮掩得很快,要不是柳时阴眼尖,还真看不出来。
王恒比想象中要长得帅,身高挺拔,一看平时就有在健身。气质又儒雅,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和雷德仁夫妇站在一块,衬得雷德仁像个又胖又拙的小矮子,倒是和毛曼蓉十分相配。
都是俊男美女。
王恒微睁大眼睛,一脸惊奇地道:“人怎么这么多?都聚在这里干嘛?好大的一个坑,怎么了,德仁曼蓉,你们这是要把槐树挪走吗?”
“王恒,别装了。”毛曼蓉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