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229)
“你们看看,这正常吗?”侯皓轩说道,“这一看就是有鬼跟着我们回来了,不然那杯子哪会自己掉下来。”
于暮:“这么听着,好像的确挺不对劲的。”
柳时阴摇了摇头:“我的判断不会出错。你们身上没有鬼气,屋子里也干净得很。”
常西和侯皓轩一听都茫然了:“那我们这段时间倒的霉算怎么一回事?”
“你们今年几岁了。”柳时阴突然问了一个看起来毫不搭边的问题。
侯皓轩和常西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我们同龄,今年都24岁了。”
“那就对了。”柳时阴翘起了腿,懒洋洋道,“你们身边发生的事情,不是有鬼要害你们,而是你们刚好今年本命年,本来就运势不行。”
说白了,就是自己倒霉怪不了别的鬼。
侯皓轩夫妻都傻眼了:“啊?”
于暮也惊讶了:“本命年威力这么大?”
“本命年中,他们本身运气就不太好。后面撞了鬼,就一直在疑神疑鬼,睡不好精神不佳,做事丢三落四,容易出错,就更觉得自己倒霉了。”
柳时阴偏头看向了常西,“你说杯子自己摔下来,当时你有没有在它旁边?它真的是自己掉下来的吗?”
常西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我在它的旁边,我用它喝完水后就把它放在了桌上……”
说着说着常西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
柳时阴挑着眉道:“所以你能确定不是你没把它放好,它才摔下来的?”
常西不说话了。
侯皓轩犹犹豫豫地道:“那晚上我们听到的声音怎么解释?”
柳时阴扫了眼桌上散开的零食包装:“有没有一种可能,发出声音的其实是老鼠。”
他指了指桌上的零食渣渣,颇为嫌弃地道,“你们在家的时候还是搞搞卫生吧。打开的零食没收拾好,也难怪会把老鼠引来。”
侯皓轩:“……”
尴尬,现在就是很尴尬。
常西讪讪地道:“我们待会就收拾。”
于暮一脸无语,所以闹了半天根本没有鬼,只有懒鬼。既然没有鬼,于暮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松开了一直抓着阿坠的手。
阿坠看着他离开的手臂,敛了敛眼皮。
侯皓轩和常西生活作风虽然比较邋遢,但人还挺机灵。趁着柳时阴还在,顺口问了一句:“柳哥,你竟然会驱邪抓鬼,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在本命年没那么倒霉?”
柳时阴从身上掏出了两张符纸递给他们:“这两张平安符你们可以随身带着,能改善你们的运气。”
“谢谢!”侯皓轩夫妻感激地接了过去。两人都不是差钱的主,顺势问道,“哥,这多少钱,我们买下来!”
这些符柳时阴想画多少就能画多少,费不了多少精力,所以他道:“不用钱,你们是我的租客,送你们了。”
“这怎么行!”侯皓轩夫妻都不是占人便宜的人。
常西进厨房拿了一个小篮子出来,对柳时阴说道,“柳哥,这都是我们在老家自己摘的野生菇,比外面买的好吃,你拿些回去尝尝。”
野生菇长得都不怎么好看,但常西拿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卖相虽然不行,但闻起来挺清香的,不管是炒着吃还是煲汤应该都很不错。
柳时阴拒绝不了,也就收下了他们的好意。
事情解决,柳时阴等人不再打扰侯皓轩夫妻休息,相继离开了他们的家。
在等电梯时,柳时阴提着小篮子对于暮还有阿坠说道:“家里刚好有一只鸡,可以和蘑菇一起炖汤,你们要过来一起吃吗?”
柳时阴没有问许林宴,因为在他心里许林宴肯定是要跟他回家的。有什么好吃的都少不了他的份。
于暮觉得麻烦柳时阴不好,但一想到野生菇炖汤的味道还是抑制不住泛滥的唾液。他咽了咽口水道:“这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
“没事。”柳时阴笑道,“反正我和阿宴也喝不完一锅的汤,你们来了也算替我们分担了。”
于暮瞧了一眼阿坠,见他没有反对,便兴高采烈地道:“那行,我们去!”
柳时阴的手艺是真的好,配上绝佳的天然食材,那鸡汤炖出来香得不行,感觉十里街都能闻到了。
汤的味道更是美味,吃得很少的许林宴都喝了两三碗的汤。鸡肉也毫不逊色,裹挟着汤汁又滑又嫩,几个大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整只鸡都解决了个干干净净。
阿坠养的那只大眼蜘蛛,趁着大家不注意还偷偷卷了一点掉在桌上的碎肉渣渣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许林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灵性的蜘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大眼蜘蛛没想到自己会被其他人发现,抱着一块鸡肉在原地打转,看起来想跑又舍不得放弃手中的食物,显得很笨拙。
阿坠吸了口气,总感觉迟早有一天要被自己的本命蛛气死。
于暮不喜欢蜘蛛,但也怕柳时阴和许林宴会拍死它,出声为大眼蜘蛛说话:“这是阿坠养的宠物,挺乖的,不会伤人,柳哥你们别怕!”
柳时阴淡定地道:“我们没怕。”
他不怕是因为他知道这只蜘蛛伤害不了他,至于许林宴……柳时阴看着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蜘蛛的人,眼神微深。
许林宴跟阿坠说话:“这蜘蛛你养的吗?好像和普通的蜘蛛不太一样。”
阿坠语调平平地道:“这是特别培育出来的品种,只有我有。”
许林宴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于暮和阿坠吃完饭就走了。等他们走后,柳时阴才出声说道:“那只蜘蛛应该是阿坠养的蛊虫。”
“蛊虫?”许林宴佯装疑惑,“苗疆蛊术是真的存在吗?”
“或许。”柳时阴不怎么去过苗疆,对苗疆这些东西不怎么熟悉。不过在永晋的时候,他的确见过有人使用苗疆蛊术控制人,但在现代,这类东西似乎也有了失传的征兆。
苗族人很多,但似乎会蛊术的人已经没多少了。
许林宴说道:“那如果阿坠会蛊术,他跟在于暮身边会不会给于暮带来什么危险?”
“阿坠这个人看起来挺有分寸的,应该不会做这种胡来的事情。”柳时阴笑了笑。其实看阿坠那人的性格,不像是会出世的人,也不像是会默默呆在普通人的身边。柳时阴总觉得阿坠会在这里,是有什么打算的。
不过看起来应该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相反,该于暮自己担心才对,阿坠看于暮的时候和看别人可不一样。
“我们要不要给于暮提个醒。”许林宴思索了片刻道。
柳时阴笑了,过去抓过了他的手,轻咬了上去:“阿宴,现在就我们两个,你真的要一直提别的男人吗?”
感觉着手上酥酥麻麻的咬劲,许林宴红了红耳朵:“……我不提了。”
小黑脸从柳时阴的口袋中钻了出来,跟着点了点头。
柳时阴看了看许林宴,又用余光扫了扫小黑脸,玩昧地勾了勾唇。他跟阿宴说话,这小东西跟着点什么头?
它是阿宴吗?
柳时阴敛了敛眼眸,把许林宴推到了客厅,然后进了房间取了一个盒子出来。许林宴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柳时阴重新回到了许林宴的身边,笑着说道:“手给我。”
许林宴乖乖地伸出了手,同时问道:“你有东西要送我?”
“对啊。”柳时阴握住了他的手,“你给我砸了上百万换了我所有的家具,作为男朋友的怎么能不回礼呢。”
柳时阴从盒子中取出了一枚戒指,慢慢地套进了许林宴的手指中。许林宴微讶道:“戒指?”
这人不会在向他求婚吧?
想到这个可能,许林宴的心脏都急促地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