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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总是不正经[穿书](61)

作者:公子湛 时间:2017-11-04 16:08 标签:甜文 穿书 系统 穿越时空

  小神棍开心的报了一串菜名。
  祁昭笑眯眯拿了张纸记下,调侃:“这么能吃,看来是快好了。”
  渡闻皱了皱鼻子。
  祁昭伸手在他鼻尖戳了一下。
  二人相视而笑,笑够了,祁昭与渡闻和越沧挥手告别,转身出了门。
  此时还不到正午,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不算闷热,风又清朗,空气里还有河岸边上花树的味道。
  祁昭在树下找了一截缀满花的树枝,细细编成一个花环,回到城主府之后,谢清正在路的尽头和谢一说着话,见到祁昭,二人拱手行礼:“祁先生。”
  祁昭笑着还礼,问:“谢慎在么?”
  “在竹楼里,今日一直没有出来过。”谢清笑了笑,“祁先生过去吧,城主应该是在等你。”
  祁昭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回了竹楼,上去后没见到谢慎,倒是看到一团毛茸茸的黑色朝着他扑了过来。
  祁昭抱住,黑猫抱起来的感觉和猫大爷其实一点都不像,猫大爷圆嘟嘟的,很沉很可爱,黑猫就比较轻盈,高冷又优雅,眼睛像是琥珀。
  祁昭最喜欢。
  他抱紧了黑猫在桌后坐下,把之前编好的花环戴到猫的脖颈处,还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这是谢慎第二次收到祁昭编的花环,每一次都会觉得欢喜,喵了一声。
  祁昭揉了揉他的耳朵,轻声问:“怎么还没有变回来?”
  他知道谢慎其实是不太喜欢自己变成这般模样的。
  黑猫叹了口气:“怕失宠。”
  祁昭失笑:“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亲了亲黑猫的耳朵:“变回来吧,我想看看你。”
  黑猫耳朵烫了烫,从祁昭怀里跳了下来,身上笼起一层淡淡的光,光芒散去后,谢慎缓缓出现在他眼前,瞳孔还带着些琥珀色,又慢慢归与沉沉墨色。
  无论什么颜色,都好看。
  祁昭抱住谢慎,满足的笑了笑。谢慎看着他,心顿时软成一滩水:“怎么了,在外面受委屈了?”
  “谁敢在晚景城里让我受委屈。”祁昭扬眉一笑。
  “刚才去哪里了?”
  “去洒金街看了看,然后听说渡闻病了,就去了他那里一趟。”祁昭抬头,“我本来还想去看看秦修,结果一看到猫就给忘了。”
  谢慎笑了起来:“那现在要去么?”
  祁昭犹豫了下:“算了,还是晚一些的时候再去吧,我——”
  话说到一半,却看着谢慎目光转向了窗外。
  他顺着谢慎的目光看了过去,秦修正缓步走过来,神情慵懒。
  见谢慎和祁昭都看着他,秦修挑眉一笑:“看什么,这是不打算给我开门么?”
  祁昭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开了门,秦修走进来在桌后从容坐下,祁昭递过去一杯茶:“怎么样了?”
  秦修知道他是问自己血脉是否稳了,笑了笑:“今后不用一直睡着了。”
  这是好事,祁昭弯起眼睛:“恭喜。”
  二人以茶代酒,各自抿了一口,祁昭紧接着想起来,秦修人好了,可能也就是要离去的时候了。
  他忍不住朝秦修看了一眼,目光里带着犹豫。
  秦修看出他在想什么,垂下眼:“之前你问我如何去留,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走。”
  祁昭静静看着他。
  明明秦修是心魔,但被这么双干净的眼看着,有那么一瞬间,秦修觉得祁昭把他给看透了,他的心思就那么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他低下头,什么都没说。
  末了,祁昭轻笑了一声,声音很柔和:“秦修,欢迎你留下来。”
  秦修手指一颤,半晌,嗯了一声,声音很轻,但祁昭听清了。
  他这次过来其实不只是想和祁昭说这些话,但说完这话后,之后的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四周陷入沉默,中间谁都没开过口,秦修低着头,祁昭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但就是觉得他应该很难过。
  一刻钟后,秦修狼狈的揉了把脸,动作不像从前慵懒,发泄一般的狠,他突然站起来,没让祁昭和谢慎看见他的眼,匆匆说了道别后出了门,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青石路的尽头。
  祁昭觉得特别心酸,但秦修和秦戮走到现在这一步,合合分分只能他们自己决定,旁人插不了手。
  他偏头看向谢慎,觉得细水长流的幸福着实不容易,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谢慎安慰的抚了抚他的手:“会好的。”
  祁昭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片刻,感觉手里温热的皮肤成了毛茸茸的触感,黑猫跳到他怀里,软软蹭了蹭他的脸颊。
  祁昭心里其实就是有点涩,没那么容易走不出来,低头也在他柔软的耳朵上蹭了蹭:“正午了,走吧,去看看今日小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的。”
  黑猫点头喵了一声。
  祁昭抱着他站起来出了门,快拐弯的时候在长亭看到了秦修,他没回住处,站在长亭栏杆处垂着头发呆,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栏杆,意识到后蜷缩起来,仿佛受惊一般。
  祁昭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过去。
  ……
  之后的日子又回到了祁昭刚来晚景城时的模样。
  上午时去洒金街和草木们闹闹,正午回来喂喂小黄鸡再和谢慎一同用膳,下午就去植木堂里看书向魏老请假,晚上与谢慎共浴,偶尔撸猫,夜深的时候再做些不正经的事,日子过的平和惬意,温柔也欢喜。
  祁昭一直想着辛夷的事,日子过的越温暖,就越觉得他是心上必须要除去的刺,但无奈辛夷善隐蔽行踪,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祁昭也没办法寻到他,只能先防备着。
  几日后,祁昭修书给其余六城,六城对此皆是重视,书信来往数次后定了事。谢慎与植灵殿和长老府一同在晚景城外又加了三层结界,人事尽了,其他也就只能看造化。
  日子一过数月,渐渐入了冬。
  晚景城的冬日偏冷,不过祁昭不太畏冷,渡闻和孟然却是个怕冷的,里里外外围了几层,抱着手炉缩在那里动都不想动。
  这日,清晨大雪,祁昭前往洒金街。
  秦初和戚誉前几日因事出了城,所以店里就剩下了他一人,因着有赤火草在,里面不冷,祁昭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舒舒服服窝进了藤椅里。
  不久,门上的藤木铃铛响了起来,祁昭回头看过去,来的人是孟然,他抱着手炉站在那边,身上裹了好几层,还披了件纯白色的披风,远远看过去像只毛茸茸的白熊。
  孟然走进来,冻得牙都打战:“祁昭昭,我那里太冷了,到你这里躲躲。”
  食肆里其实不冷,否则食客们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但孟然就是觉得冷,到祁昭这里才会好一些。
  他在祁昭对面坐下,惬意的叹了口气:“还是你这里好。”
  祁昭把炭盆搁到他边上:“这个放你这里,小心些,别烧了披风。”
  孟然点了点头:“我让魏怀做了点心和甜汤,一会儿就送来了,不是白来蹭地方的。”
  “白来也没事。”祁昭失笑,“喝茶么,能驱寒?”
  都说寒冬当饮酒,孟然底子不是太好,被魏怀管着滴酒不能沾,能有茶就觉得很满足了,毕竟意境在那里,就点了点头:“好好好。”
  祁昭摇头笑了笑,开始温水煮茶,炉上的水雾渐渐在四周氤氲起来,孟然眼巴巴看着,没等到茶,倒是先等到了渡闻。
  渡闻抱着太极幡走进来,先是小心翼翼隔在了后面,而后才匆匆到炭盆边上蹲下,不停搓着手:“好冷好冷。”
  他之前病了两个月,看起来根本没见好,虽说不如之前苍白,但时不时会咳嗽几声。他没好全就又出来四处走,祁昭担心的问了许多次,渡闻无所谓摆手说没事,越沧虽说是沉默,但末了也没拦着他。
  渡闻看着性子软,没心没肺,但心其实特别刚,决定的事没人没左右,一来二去,祁昭也不说了,只是细节上更照顾小神棍了。
  现在,小神棍躲在炭盆边上,看起来特别可怜。
  祁昭无奈唤了赤火草一声,后者会意,欢快的蹭过来把叶子贴在了小神棍身上,渡闻只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背后传到他身周,渗进了骨子里的那种暖。
  他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孟然看着很羡慕,把胳膊伸过去:“我也想试试。”
  赤火草很好说话,把叶子移到了他手腕,孟然很快也体会到了渡闻之前的感觉,突然眼巴巴的看向祁昭:“祁昭昭,这株赤火草卖么?”
  赤火草瞬间惊悚:“祁昭昭,我还没把阿藤追到手,才不走。”
  祁昭:“……”
  祁昭无奈对孟然摇了摇头。
  孟然失望的应了一声:“突然好想养一株火属灵植啊。”
  边上小神棍认同的点了点头,祁昭不由笑了:“若是真养了火属草木,你们还不整日抱着不离手,越沧和魏怀能答应?”
  毕竟二人还指望着夜里自家的小道侣能因为怕冷缩进他怀里,难得的主动。
  孟然和渡闻对视一眼,齐齐朝祁昭看过来,眼睛黑白分明:“祁昭昭,你很懂哦。”
  祁昭干咳一声,低头摸了摸鼻子。
  小神棍摸着下巴笑了笑,刚要说话,看到祁昭一挑眉,心里清楚后者又要说他生病的事,急忙转了话题:“说起来,以前我过来秦修都在的,最近怎么没见着他?”
  祁昭的心情突然就低落了下去。
  秦修其实过的很不好,他平日里没事做,便喜欢到灵植店里和草木们待在一起,从晚景城的秋日开始,到现在树叶凋零,白雪皑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发呆。
  大概也就是从七八日前开始,他突然不再继续在窗边待着了,每日清晨出去,夜里才会回城主府,祁昭最初还以为他的倦了想四处走走,后来他无意间在城楼处瞥见了秦修,后者面无表情坐在那边,遥遥看着天墟城的方向。
  他穿的很淡薄,仿佛不会冷,衣袍在风里猎猎作响,眼神比周围的雪还淡薄。
  祁昭叹了口气。
  孟然的食肆就在祁昭隔壁,对秦修的状态是知道一些的,闻言也没有作声,渡闻心很细,立即再次转了话题,指了指桌上的茶炉:“是不是煮好了?”
  祁昭下意识看过去,发现确实是好了。
  他给孟然和渡闻斟了茶,茶水很烫,不能入口,但抱着也是享受,祁昭却又不由自主想起了秦修,今日雪厚,外面冷的很,秦修只穿了单衣,不知道受住受不住。
  秦修心里苦,也舍不得,仿佛只有让自己疼,才能勉强隐忍下去。
  看出他心神不宁,渡闻叹了口气:“要不你去找找他吧。”
  “嗯?”
  “这世上有许多人,一步步从最苦的时候煎熬过来,疼过,也就有个畏惧。这些人里,有些人能在岁月流逝里走出来,另一些人却不能,秦修就是这样的人,祁昭,你还是多找他说说话吧……这里你不用操心,我和孟然在,能看的住的。”
  祁昭知道他说的没错,点了点头。
  二人便笑眯眯朝他挥了挥手:“祁昭昭,回见。”
  祁昭点了点头,回身将披风穿好,想了想又取出一件抱在怀里,这才出了门。
  门外寒风彻骨,夹杂着雪,吹在脸上刺刺的疼。
  饶是祁昭不怕冷,刚出来的瞬间也不由打了个寒颤,想着城楼上的秦修,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城门很快便到了,祁昭停下,抬眼便看见了秦修,后者腰身挺立站在那里,睫毛上都盖着雪。
  他一步步走上城楼,秦修正朝着天墟城的方向发呆,没动弹。祁昭将披风盖在他身上,秦修回头,见是祁昭后笑了笑:“你怎么上来了?”
  “来看看你。”祁昭直起身,差些被城楼上的风吹倒。
  秦修急忙扶住他,带着他走到避风处:“我没事,城楼风寒,你还是早些回去罢。”
  祁昭摇了摇头,眼睛坦坦荡荡看着他:“你想回去了么?”
  秦修手指一顿,他自然清楚祁昭说的回是回哪里,不由沉默了。
  城楼上寒风呼啸,远处似有喧嚣。祁昭没动,静静等着秦修,良久,才听到面前的人低低开了口:“……我怕。”
  这声音,在尾音落下的瞬间便隐进了风里,但祁昭听清楚了。
  说完这二字后,秦修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神突然痛苦起来:“我最近,总是梦见他……我不明白,明明七情六欲我都还给了他,为什么我还是得不了清净?”
  祁昭张了张口,心里其实有答案,但不能说,可即便他不说秦修也清楚,他仓惶笑了笑,声音特别涩:“因为我还念着他。”
  一句话,七个字。
  这七个字仿佛用尽了秦修所有的力气,他靠在城墙上,慢慢遮住眼:“是不是很可笑,我爱他半生,末了换来穿心一剑,却还是想着他……太作践了。”
  祁昭想给他说这不是作践,他和秦戮神魂想连,之所以念着秦戮,是因为秦戮念着他,但话还未出口,却就已经没法说了。
  他听见秦修喉咙间传来一声极浅的哽咽声。
  人压抑太久,总是容易崩溃。
  可秦修不需要安慰,他摆了摆手,手还遮在眼睛上。城楼上风雪又大了些,风雪里,秦修放下手,眼睛清清淡淡,之前那些情绪尽数被掩藏。
  他一眼瞥见祁昭眼底的心疼,回头又朝天墟城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笑了笑:“祁昭,其实我很想回天墟城,但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诛心的滋味太痛,比风雪刺骨疼太多,承受一次已经足够,我不如聂槃,这一生……受不起第二次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可就是这样,才越让人觉得压抑。
  祁昭心口闷的很,秦修上前将他有些松了的披风带子紧了紧:“好了,城楼风雪最甚,若是你被冻坏了,谢慎恐怕要找我麻烦……回去吧。”
  他又成了惯常慵懒的模样,明显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祁昭只得点了点头,秦修便懒懒一笑,和他一同下了城楼。
  二人一起朝城主方向走,秦修走在前面,从始至终都没回过头,拐角时,祁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茫茫白色,远处的山隐在风雪里,什么都看不到。


第83章 第83次不正经
  之后秦修没再去过城楼。
  祁昭怕他心里熬不过去, 小心翼翼观察了几日,后者一如既往的慵懒模样,只是话比从前更少了, 沉默看着窗外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连大大咧咧惯了的孟然都发觉了秦修的不对劲, 私底下偷偷问了祁昭几句,祁昭知道症结所在, 却也没办法,只能朝孟然摇了摇头,孟然慢慢也想清楚了背后的事, 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日子一天天过,晚景城的雪下过三次后,年关近了。
  洒金街的许多店铺已经关了门,各自回家置办物件准备过年, 城主府那边有谢清操心,祁昭无须管, 到了最后几天才把草木们带回了城主府, 打算和谢城主安安稳稳过年。
  这日清晨,祁昭最后去了洒金街一趟, 草木们已经被安置在了城主府暖阁, 他此次去是把晒的花茶和一些书都带回去。
  晚景城到了年底事情多,谢慎忙碌的很,和他一起去的人便成了秦修,二人进了洒金街, 边上的食肆还在忙,祁昭把要带回去的东西收在一起,那边孟然也正巧过来唤他们,让祁昭帮忙尝尝些新上的点心。
  年关时节食肆生意最好,孟然准备上的点心是如意糕,听名字就是个应景的,点心做的很甜,虽说不腻,但也不太对祁昭的胃口,而秦修本就不喜甜食,自然不会有别的表示。
  小老板很失望,说要再研究研究,重新钻进了小厨房。
  祁昭摇头笑了笑,秦修挺喜欢孟然,眼神也柔和下来,二人在食肆里待了许久,边等边试吃,等到孟然对做出来的点心终于满意,才摆了摆手,心满意足放他们走。
  二人与孟然和魏怀道别,顺便定下蹭吃蹭喝的时间,这才出了食肆,确定灵植店落锁后转身朝城主府走去。
  昨夜才起的雪,风雪天,雪没脚踝快一半,路上行人很少,寥寥几人,匆匆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祁昭紧了紧披风:“这天越来越冷了。”
  秦修穿的还是很单薄,但他修为高,确实不冷,闻言懒懒笑了笑:“光属血脉也这么怕冷么?”
  祁昭坦然点头:“因为我感官正常。”
  “说起来,这年还是我第一次过年,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模样,也不晓得该做什么,到时候你别嫌我添乱就是了。”
  “不会,你也不用做什么,蹭吃蹭喝会不会?”
  秦修便笑起来:“会。”
  祁昭看出来他今日心情不错,不由也跟着放松下来,笑了笑。
  二人步速不慢,这条街很快到了尽头,再过拐角,迎面就是城主府了。
  祁昭走在前面拐过去,抬头望了一眼,城主府立在周围皑皑白雪里,高贵而庄重,他往前走了几步,走近了才发现城主府前的台阶下原来还站着一人,他身着白衣,发也仿佛染了霜,整个人仿佛融进了雪里,离远了根本看不见。
  此时祁昭离那人的距离还有些远,看不清容貌,但就是莫名觉得熟悉,可祁昭认识的人都是黑发,根本想不起来还有白发的人,疑惑间,身边的秦修突然顿住了。
  他死死看着前面的那人,眼里悲喜哀乐纠缠在一起,沉得像雾,唇紧紧抿着,竭力想要把喜怒哀乐掩藏下去,但越是藏,就越是汹涌。
  祁昭就清楚了,那人除了是秦戮,不会有别人。
  那人也看见了他们,却没动,只等着他们走过去,祁昭看着秦修,低声问:“秦修……过去么?”
  秦修手指轻轻颤抖起来,良久,他闭了闭眼睛,没说话,脚步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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