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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每天吐血三升[穿书](32)

作者:天桥底下说书的 时间:2017-11-23 15:59 标签:甜文 穿书 仙侠修真 穿越时空

  “你对普通百姓下毒的时候可曾想过公平?依靠秋家习得高阶功法远胜其它飞升者的时候又可曾想过公平?你要的从来不是公平,而是好处。只可惜,你的天资终究配不上那份独占天下所有好处的野心。”
  穆戎已经想明白了,对自己下毒之人绝不是秋月荻,也不可能是秋佟,那人应该相当位高权重,足以一句话决定秋佟的生死。秋佟不敢去恨这直接将自己打下凡间之人,却一味嫉恨秋月荻,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秋月荻对她毫无戒心。
  甚至她心中嫉恨着秋月荻,却始终不敢对她动手,唯有改为折磨比自己更弱的穆戎,这个女人,本质上就是欺软怕硬的。她是强者时从不将弱者当作一回事,待到自己变为弱者受到欺凌,亦只会拿更弱者撒气,这样的人,原就不配飞升成仙。
  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穆戎凑到她的耳侧,声音是不带半分感情的冰凉,“醒醒吧,连我们这些凡人都斗不过,你啊,这一生都比不上秋月荻。”
  就是这一句话彻底唤醒了秋佟的记忆,她还记得自己在凡间时是宗门内天赋最好的弟子。那时所有人都对她敬畏有加,国内一切的天材地宝都由她率先享用,她过得比所有公主都要风光。最后,如师门期待的一般,她成为了最年轻的神圣强者,仅五十岁便飞升天界。她以为这是自己光明未来的开始,却没想到迎来的尽是梦魇。
  天界的家族真多啊,那些仙人生下的孩子,不用任何修炼便能拥有她苦苦修行五十年才得到的修为。这样的优势之下,她这样的飞升者根本不可能赶上生来仙胎的本土仙人,原本的天之骄女在天界竟泯然于众人。所有元气充足的洞府都被各大家族霸占,她不得不依附于秋家换来修炼之地,如奴仆般被家主重新赐名。她忍受如此屈辱,原是想要努力修行,却被分配到了秋家唯一的女儿身边,做起了她的侍女。
  “秋佟姐姐,你给我梳的头发真好看,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秋佟永远记得那时刚满七岁的秋月荻对自己说的话,这不过是个七岁小孩,就因投了个好胎,自出生便流水似的吃着天界最好的天材地宝,如今修为已远胜于她。这个孩子明明不曾努力,什么苦都没吃过,凭什么享受这么好的待遇?而她,自幼那般努力修行,落得的却是个为她梳头的下场。
  她不甘心,她要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仙也在凡尘打滚一遭,所以,秋月荻成年外出历练时,她唆使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去跟着长生道人追捕天魔。
  那时天是眷顾着她的,秋月荻果然被天魔重伤,还在凡间怀了孩子差点死在一群凡人手里。只可惜家主实在太疼这个女儿了,都这样了也只是毒杀了那个凡人,将一切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这个孽种都舍不得杀了,将她散了修为打落凡间照顾这个本就不该活着的孩子。
  穆冉死了,她的修为也没了,唯有秋月荻还在亲爹的保护下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甚至还以残花败柳之身嫁给了天界太子,她不明白,世间怎会有这样不公平的事?
  她恨秋月荻,恨她有个好爹,恨她生来优渥的出身,更恨她明明有着这一切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傻傻叫她秋佟姐姐的模样。现在,她更是憎恨秋月荻的儿子,穆戎,这个明明只是凡人却能将她制住,比他娘还幸运的男人!
  “我要杀了你!”
  多年的恨意涌上心头,她双目赤红,想要用最后的修为跟他同归于尽,却忽地发现经脉内竟是一片虚无。恍惚间只见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满是嘲讽,“看看自己吧,秋佟,你都已经这么老了,还能杀谁?”
  她颤抖地低头,河水里只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妪跌坐在地,满面皱纹,手如枯木,莫说杀人,只怕连自尽都做不到。就在她被穆戎话语刺激心神失守的时候,体内最后一丝仙元已被容翌吸了去。没了元气续命,她的身体瞬间恢复到了该有的模样,就连寿命也到了尽头,她知道自己又中计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无暇去固守仙元,可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唯有用寿终前的最后一口气撕心裂肺地叫着,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在那之前,屠尽南方四州百姓的罪孽,你便去地狱中好生受着吧。”
  穆戎最不怕的便是鬼,此时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的魂魄被三千怨灵拉扯着没入鬼门,感知到自己周身并无变化的阴气,还是挥了挥手,给了她一句足以在地狱之中时时愤恨的告别,“倒是要谢谢你让我做了次实验,果然让武者寿终而亡是不算作杀孽的。”
  伴随鬼门关闭,天边总算升起了一枚薄阳,若有似无的光辉自天空缓缓洒落,河水仍是一如既往的匆匆而去,唯有地上一具白发苍苍的尸首表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默默收回了笑,穆戎低头看了那尸体良久,终于确定,他做到了。他在心底压抑了这么久,终是让这个害得自己化作厉鬼落入地狱的女人痛苦地死去了。
  他想,能有此刻的痛快,不论是最初的隐忍,还是落入地狱的终局,到底都是值得的。他之所以能赢秋佟,便是因为他就算自己会下地狱,也必定让仇人先走一步的狠劲。只是,如今仇人终于伏诛,他倒是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穆戎发呆了很久,容翌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直至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方才轻声开口,“穆戎……”
  这才想起还有人在自己身侧,穆戎回头看了看他,说起来这还是容翌第一次见到他作为厉鬼的姿态,这样凶煞模样和往日的伪装全然不同,为人正直的容翌也不知看不看得惯。现在的他有些乏了,没有力气再同这人弯弯绕绕,只淡淡道:“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容翌,我和你不同,委实算不得什么好人。你,好生想一想吧。”
  穆戎其实明白的,容翌这人生来拥有强大的保护欲,所以最初外表那般病弱的自己才能轻易来到他的身边。可他终究不是个柔弱之人,他不需要被保护,所有想要欺负他的人都会被他踩在脚下碾死。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是不是容翌喜欢的类型。
  穆戎知道自己的性子,如果他认真地和容翌在一起,这个人最后却反悔了,不论多么难过,自己都会杀了他。那是他为自己和容翌所预想到的最糟糕的结局,只要一想到心里就难受得紧,所以,若容翌当真想同他在一起,不论最后能不能成,他希望从一开始就避开这样的事。
  容翌的确没见过这样的穆戎,明明是笑着的眼里却满是寒意,他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让穆戎这样恨一个人。他只是突然明白了,原来过去那个不论发生什么都淡淡看着自己,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穆戎,心里到底也是压抑着难受的。他不擅长猜测人的心思,尤其是穆戎这样会掩饰自己的人,更是看不透半分,所以只能对这人认真问道:“穆戎,我恨着你的那段时间,其实你很难受的吧。”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那么久之前的事,穆戎愣了愣,其实仔细想来,距离那番变故只过去了数月,回忆着却觉仿佛已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难受吗?应该是有的吧。
  明明没做过什么,却不得不按捺住一切感情,逼迫自己完全冷静地去思考。他告诉自己不能恨容翌,因为那就会随了秋佟所愿,他必须过得好,然后将一切彻底反转过来。好在,容翌对他到底是心软的,若非每日相对时从对方身上隐隐可察觉的关心,他或许不一定能忍下来。
  那时每难受一分,对秋佟的恨意便深上一些,渐渐地就演变成了死仇,看来迁怒这个习惯倒是一直就有的。
  曾经挺在意的事,过一段世间再去回忆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只要结局足够令人满意,过程艰辛一些也是值得。初到大荒的轻狂早已散去,现在的他学会了去琢磨人的心思,也学会了忍耐。所以,如今也只是一笑而过,“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到底我也没让自己吃亏。”
  穆戎的确是一个很会保护自己的人,一直以来,凡是想伤他之人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这样有仇必报的穆戎,唯有对容翌不曾计较过。即便他自己不承认,从二人在容府日日相对开始,彼此便与旁人是不一样的。
  容翌是穆戎在地府寂寞多年后接触到的第一个活人,穆戎亦是他长到十九岁唯一有过心动之意的人,只是初时这二人尚且懵懂,谁也不曾去思考自己的感情。辗转至今,少年在尘世中慢慢成长,方知世事无常人情冷暖,能在最好的年华遇见最合适的人是何等幸运。
  容翌知道穆戎看似柔弱其实倔强得紧,此时唯有上前轻轻环住了他,极其郑重道:“今后不论发生什么,我只听你的话。”
  突然被抱住穆戎有些心惊,微微睁了睁眼,他知道容翌说话从来都是认真的,此刻是真的将身家性命都交到了他的手里。对方灼热的体温驱散了清晨的寒意,他原就怕冷,一时倒是无心推开了,只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那我也替你数钱!”
  明明是玩笑话,这人却是回得一本正经,果真对得起他的耿直性子。穆戎很擅长猜测人的心思,可他偏就喜欢待在不必费心去揣测的容小BOSS身边,此时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一直以来的忧虑也就随之放下了。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袖子断或不断,便顺其自然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夜明君,至此你在凡间所有后宫,一个走了女王路线,一个嫁了人,两个领便当,有何感想?
  夜明君:好像断袖也不错啊!
  老王:乖,别追文了,咱们回去演龙傲天好吗?


第六十二章
  两国交战已有许久, 据说在前线坐镇的北辰国师却始终不见踪影, 穆戎直到现在都未见到这位大BOSS的真面目,想想原作中这人也是连个面都没露就领了便饭, 一时对这神秘的国师也有了兴趣。
  穆戎先前问过老王国师的消息, 可老王只说他是妖, 生平信息记录在畜生道和他们人间道不是一个部门, 要调档还需要走一遍程序。
  穆戎生前就知道查档案之类的程序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搞定的, 倒是没想到死后也免不了为其所累,感叹着果然哪里都有社会之余,便只能依靠自己收集了些许信息。
  据北辰卷宗记载,在北辰还是偏远部族时, 国师便已担任了祭司一职,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只知他素日只食浆果绝不沾半点荤腥, 怪异得很。大约就是在乐殷死后的一百年,国师进阶神圣,带领北辰入主王城屠尽月朝皇室。
  这之后便只在国师府修炼,极少露面, 即使出门也以轻纱覆面, 纵是皇室也不知他的面容。传闻在月下雪参的故事流传开来时,国师亦曾去月见林寻过此物,守了半月没有所获,便断言此乃无稽之谈,再不与理会。
  国师和乐殷无疑是有关系的, 可乐殷也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认识北辰人。据他所说,当年的熟人除了老家的乡亲就是书院中的同学,乡亲们除了种地打猎什么都不会,而且大都年老。那些同学也大都只是泛泛之交,在他经脉被废万念俱灰之际都未曾慰问一句,又怎会为他复仇?
  穆戎后来一想,又问他有没有饲养过什么动物植物之类有灵性的东西。结果这鬼魂一摊手,更是惫懒地答道:“我当年连自己都是勉强养着,哪有余粮养这些,倒是吃过不少山里的野味。”
  穆戎瞧他说的全是实话,暗想国师虽立了牌位,却是多年不曾理会过,大概也是将乐殷忘记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不愿利用这前尘旧事脏了乐殷的轮回路,便也不再提,只默默分析着敌人的下一步动作。
  凡间不可能有收集阴灵的法宝,这建木之种想必是国师随身携带着,如今有了南方这数万阴灵的灌溉,只怕早已生根发芽。如今他心中存疑的是,这建木天梯到底被种在了哪里?
  是仍按国师之前的计划留在皇宫之内还是在圣文帝死后便换了地方呢?大荒城池如此多,要凭空猜出敌方大本营所在委实不容易,他虽连夜写了书信让梓归细细查探王城之中是否有异常,到底还是不大放心。
  这几日容翌在前方征战,他便在后方分析敌方状况,正在困惑时,前线最新的战报终于到达。容翌此次出征前便下过严令,所有战报必须首先送到穆戎手里,留守将士虽有不愿到底不敢违背军令,此时一众猛汉便携了战报到了他的帐前,只等这小白脸看完赶紧去办公务。
  这战报穆戎已等了许久,打开一看却是瞬间变了脸色,“涟王发起叛乱,洪邵国内乱成一片,容翌趁机连夺三城……”
  “真是天佑北辰,咱们趁此一举攻进去,定能拿下洪邵国都!”
  这对北辰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一听此言留守众将都是满目喜色,唯有穆戎一脸的忧心忡忡,只喃喃道:“这种时候涟王怎会叛乱?”
  这些将士做梦都想着反攻洪邵,如今正在高兴的时候,见他这神情委实奇怪,其中军职最高名为季弘的副将便随意回道:“那涟王在汀州不战而逃,洪邵将军自然要治他的罪,大概是想着横竖都是一死,便索性反了吧。”
  穆戎知道自己伪装时弄出的传言确实不好听,而且他现在也有弄假成真的趋势,因此往日里从不理会旁人白眼。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叛乱实在蹊跷,瞧着竟像是国师将目标转移到了洪邵国境内一般。
  如此说来,初时被定为目标的容家阴灵已被他送入地府,武家穆家没落后便萧条了起来,只怕达不到建木天梯所需条件。反正国师要的只是足够的阴灵数灌溉建木之种,死者是北辰人还是洪邵人根本无所谓,借此将目标转移到洪邵国都也是顺理成章。
  昔日建木神君执行的也是净世任务,所需提交的阴灵数应该同夜明君差不了多少,《君临大荒》中夜明君正是在容翌返本归元灭了洪邵国后飞升天界,以此类推,要养成建木天梯,只怕也需将整国血祭。
  洪邵国整个都掌握在洪邵将军这个太上皇手里,若这两位神圣强者合力施为只怕不用多久便能养成建木天梯,容翌吸收了秋佟仙元虽成功进阶,到底难以抵抗他们联手……
  想到这里,穆戎连忙写了一封加急文书命人立刻交与莫归,随即便对帐中众人喝道:“传令下去,所有驻守大军即刻拔营,日夜兼程同容翌汇合,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洪邵国都!”
  他一无军职二无官位,如今突然发号施令众将如何肯服,季弘更是立即就反驳道:“没有将军的军令怎可随意进军?”
  好在穆戎早已预料到会有这种状况,此时时间紧促,他完全没有闲心在这里废话浪费时间,当即就从袖子里掏出虎符,浑身阴气散发开来,满是杀气的眼朝众人一扫,声音冰冷道:“虎符在此,我的话便是军令,谁再废话,我便让他永远闭嘴。”
  虎符在手便可号令三军,历来就算是军方首领也只得半块,谁知容翌竟是放心地将这性命攸关的事物交与了穆戎,一时间满座皆惊,众人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统帅对这人是有多信任。然而,穆戎此时并没兴趣管他们的心情,只再次重申了自己命令,“即刻拔营,别让我说第三次。”
  自从弑君成功,穆戎已是货真价实的祸国级厉鬼,阴气镇压之下莫说只有归元境修为的将领,便是从圣强者也不好受。如今被他充满杀气的眼风扫到,饶是在座将领都是沙场打滚出来的强人也不禁冒起了冷汗,季弘本想挺着说些什么,却见另一员副将付青山站了出来,也不多话,只拱手应了一句,“末将遵令。”
  见他们还算识时务穆戎自然不会内讧,只点了点头便自行出了营帐,他一出去帐内阴气总算消散。季弘抖了抖,只觉浑身不得劲,这就纳闷着开口:“妈呀,这小子看起来跟个娘们儿似的,怎么被他看一眼我就背上发寒呢?”
  容翌留给穆戎的都是值得信任之人,这季弘虽性子耿直,到底不会心存坏心,付青山倒是比他识时务,想起将军临走前对自己吩咐万事都要听穆戎安排,便只劝道:“行了,既然将军把虎符都给他了,咱们照做就是了。”
  话是这么个理,但季弘总觉得有些怪异,此时也是睁大眼睛问:“真进军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心知对这人理是很难说通的,付青山索性只问:“你不想打洪邵国?”
  这个问题在北辰军中只会有一个答案,此时也不例外,季弘毫不犹豫地就回:“想啊!”
  付青山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就道:“那就走呗,出事了不也有‘将军夫人’顶着。”
  他这话里其实尚有几分挪揄之意,谁知季弘竟是当了真,想到容翌连虎符都给了这小白脸可不是把人当夫人的吗?一时也不知哀叹自家将军被公狐狸精给拐了还是感叹将军口味太重连这么凶神恶煞的男人都敢上,唯有秉着对将军的一贯敬佩叹道:“眼神这么凶的夫人也就咱们将军能压得住,换做旁人只怕被他瞪上一眼就软了。”
  付青山是容翌亲兵,前几日偶然也见过这二人相处的模样,心中暗道,那是对你,人家和将军在一起的时候眼神可是温柔得跟水似的。末了也是忍不住附和了一句,“能让这本性如此厉害的人物变得柔情似水,将军果真是世间最伟岸的男子啊!”
  他们聊得火热,却不知帐外的穆戎耳目是极灵敏的,不动声色地把这些话全听了去,最终也只能无语地望了望帐外飘扬的军旗,心中暗暗感叹,你们是没见过容翌犯起傻来有多楞,这种容小BOSS如果他想随时可以日十个好吗!当然,他的袖子这么牢实,自然是不会主动去断的,至于容翌能不能扯断,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虽是对自己和容翌表里不一的设定默默腹诽着,穆戎见这军队居然当真立即拔营,队伍在短时间就列了起来,一时也不由对容翌在军中的威信刮目相看。
  也不知容小BOSS对外的冷傲马甲捂得有多严实,总之,这北辰的军方除了季弘和付青山这般容翌真爱粉,便是武胜那样扭曲的容翌粉,以至于穆戎站在他们中间总觉得自己混成了容小BOSS后援会的团长,此时是要带着一群小弟去给人打CALL。能让将士相信有他在便能无往不胜,这样狂热的信仰大概还要远胜于粉丝的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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