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原神后我在卡池捞自己(122)
再说他虚伪，可他已经算是明码标价，十分真诚。
“你和博士做交易不会吃亏。”散兵最终下定这个结论。
某种程度上常洺这种人对博士来说是没办法掌控的炸弹。无论怎么观察，都根本摸不透他的行为动机，更不知道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
常洺笑了笑没说话，其实在和博士的交易中无论如何他都是赚了，一万六千原石的奖励和将博士制成牌的三百原石，他统统要拿下，达成所谓的双赢。
“言归正传吧，博士要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散兵不想再闲聊，把话题拉了回来。
回忆了一下自己过来的目的，常洺从背包里取出博士的亲笔信。
“博士要我取一样东西，和造神计划有关。”说着他把信递给散兵。
散兵接过信，打开看了两眼便感到不爽，那群教令院的贤者不久前信誓旦旦的说不动用那样东西，结果到最后关头做不出来替代品，又求着他们送过去。
想到这里散兵就觉得博士和教令院合作是个败笔。
但偏偏他们又只能和那群虫豸为伍。除了持有虚空系统的教令院，没有哪个国度再能满足「造神」的条件。
散兵不耐烦的读完那封信，接着对常洺说，“我需要准备一下，明天下午你再来取。”
一听还要准备，常洺为防止意外，决定先问问那件物品到底是什么。
“你问是什么？”散兵重复这句话，他思考片刻直接转身让常洺跟着过来看。
常洺看着散兵斗笠上垂下的帘子叹了口气，在短暂的犹豫柜后，他才跟了上去。
在散兵的带领下，他们
一路来到邪眼工厂后面一座不起眼的仓库前。
“信里提到的东西在里面。”散兵说完抬手破开仓库门上的封印。
伴随封印变为紫色的光尘融入雨中，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
透过门开后的缝隙，常洺最先看到一面破损的圆形镜子，它足足有两人高，造型异常精美。
仅是隔着远远的望着那面镜子，常洺就感觉自己仿佛能被吸入镜中的世界。
不由的常洺想起七天神像。如果他没记错在稻妻雷神的神像手中捧着的正是一面镜子。
看到常洺这幅样子，散兵收起了解释的想法，转而笃定道，“你应该看得出这是什么。”
“是，我看得出。”常洺冷静的回答，眼前的镜子，上次运输的导线，以及不知名秘境里的金属，这三样东西大概率对应的是游戏中散兵周本里会掉落的三种材料。
常洺这时再看这面镜子，此刻他特别想拿到足够的净水之心进行突破。
那样的话他就能够知道散兵周本掉落的三种材料中，有没有他提升天赋等级所需要的。
原来我是给自己打工吗。常洺腹诽，随后他开始思考如果他的天赋升级材料真是其中之一，那在纳西妲和旅行者携手打败未来成为正机之神的以后，他该如何再获得那些材料。
现在偷偷藏起来一点肯定没用，当前的材料全部是原材料，尚未经过加工，在物品栏里根本不叫无心的渊镜或者傀儡的悬丝这类游戏里道具名称。
常洺思来想去，觉得他到最好在旅行者大战正机之神的时候在场。
等战斗一经结束，他就冲上去薅材料。
“我会对这面镜子进行特殊处理。”散兵没理会常洺的沉默，他手摸过这面镜子，自顾自的说，“接下来就交给博士和教令院里的贤者。”
说到博士和贤者，散兵在常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嘲弄的表情。
与教令院的贤者们接触过后，他对博士的一个切片说过离开教令院对他而言是个好的选择。
那种迂腐又没有生机的地方只会遏制博士实力的发挥，相比之下，愚人众是个不错的去处。
散兵还记得那个切片的反应，他似乎并不认同。但嘴上却说散兵说得对，进而批评教令院缺少革新，并把贤者的
追求称为愚行，将神明的旁观比拟为一场悲剧。
这么想来，散兵冷哼一声，他希望博士不要因为个人的过往搞砸现在的计划。
“回去吧。”散兵转过身，对着还在思考的常洺说，“女士一会还要回来，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常洺听到这话感到饿了，同时他回神下意识的问，“女士不在这里？”
对于这个问题散兵不在意的说，“她前几天去和海祈岛谈判还没有回来。”
“那她谈判完要做什么？去鸣神岛？”常洺试探性的再问，如果女士去鸣神岛，那就意味着稻妻的剧情快要到最后阶段。
散兵点点头，“对，她会去取得巴尔泽布的神之心。”
说出神之心三个字时，散兵的眼神冷下来。但常洺没有注意到，他在沉浸在女士即将杀青的想法中。
“如果你还有事情要向女士传达，那请便，这里的愚人众不会阻拦你的行动。”
散兵说完就要走，然而下一秒却被常洺叫住，“能不能帮我告诉女士，我知道关于雷神之心的一些情报。”
这句话令散兵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常洺，“你要和女士做交易？”
“算是。”常洺又想做个尝试，之前他救下层岩巨渊的愚人众改变了支线的剧情，这次他想试试能不能改变主线的剧情。虽然他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我可以帮你转达，不过我提醒你，对她的任何劝阻都是无用功。”散兵猜出常洺看到女士的结局，所以想出手帮忙。
然而那可是女士。
散兵对于他的执行官同僚们非常了解，自然很清楚对女士的任何劝阻都不管用，她就是扑火的飞蛾，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跌入火中。
“我明白，但我还是想看看能不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命运。”常洺故作高深的说道。
这话令散兵想到在那场遗址里常洺对他说的话，那时他也说想要改变命运。
回忆起这一点，散兵毫不留情的评价，“你还没有接受教训。”
常洺不以为然，“多试试总是没错。”
反正极大概率改变不了，这感觉就像穿越回去杀死尚在摇篮里的暴君，也不能阻止席卷世界的战争爆发一样。
一个必然结果，不
会因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对于这点常洺很清楚，但他认为就算不成功，他又不会亏，他已在心里定好了计划，把雷神之心不在雷电将军手中这个情报告诉女士，换去她关闭邪眼工厂，并且收回发放出去的邪眼。
这样一来，即使女士最终仍是死亡，那些使用邪眼的人也能获救。
常洺这么想着，自觉这个计划算是完美。直到散兵的话打破他的幻想时间。
“你随意。”
散兵再度转过身，扔下这三个字后又迈开脚步。
此时他不知道常洺的盘算，同时他不想知道，因为太无聊了。
命运如果真的那么好改变，那么所经历的痛苦就会变得像是一场儿戏。
改变命运是要付出代价的。
散兵压了压帽檐，他不准备告诉常洺这些，像他们这种天真的家伙，总有天会明白所谓拯救从来不存在。
除非是将自己的意愿凌驾于他人之上，强行凭借自己的手改变他人的命运。
就像常洺救下那些被抛弃在层岩巨渊下层的愚人众。但那不是愚人众们凭借自身的意志改变命运，而是常洺用蛮力强行扭转。
这种改变命运的方法在散兵眼中不过是一种怜悯的施舍。
散兵忽然觉得常洺不自量力，他明明也没多厉害，却一直在强调命运。
这就是神秘组织带来的底气吗？散兵这么想来，忍不住暗嘲那个组织的成员说不定都很天真烂漫，他们的聚会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讨论的全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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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夜晚，打开的电脑旁边是一部亮着屏幕的手机，在手机的界面上显示的是一个论坛。
手机的主人则坐在电脑面前，快速的刷新着直播页面，试图能刷出来那个用蓝色小熊做封面的直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