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解锁玩家面板后[全息](111)
关键点抵上一根教学用具,塞拉莱挣扎着:“不、不行,不可以……”
“学习资料上说了,必须要做足充分的预习,才不会受伤。塞塞既然选择了上面的课程,更得好好预习不是么?毕竟这个课程……”
“想要全部吃透,可是很辛苦的啊……”
第92章
亡灵海深处的华美神殿外,一连三日,整座巍峨肃穆的建筑都笼罩在翻涌黑雾中,将任何胆敢触碰的生灵悉数绞杀,不叫任何人窥见神殿内某处空荡房间里的情-欲之景。
被路德维希拉着,反复学习书籍上的各种姿势,沉浸在极度的刺激中,塞拉莱已不知今夕何夕。
每一次,快到极点承受不住的时候,索求无度的神明都会放出神之力,催动进入体内的许多转化为精纯力量,强行让他保持清醒,进入新一轮的沉沦,周而复始。
“嘭——”
直到三日后的午夜,骸骨组成的利剑刺破黑雾。
塞拉莱草草披了件外袍,顾不得尚且凌乱的发丝,冲出神殿。
“该死的,路德维希你以后别想碰我!!”
“不许跟上来,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拍开追寻而出的触手,塞拉莱循着灵魂感应返回地宫,躺进棺材床里独自自闭。
棺材床狭窄的仅容一人躺下的空间在此刻给他带来无限安全感。
卷巴卷巴窝进被褥里只露出一点额头与颅顶,自小腹缓慢运转消化的黏稠力量不断提醒着他这三日究竟有多么地荒唐。
简直是、简直是荒淫无度!
路德维希无疑是很好的老师,不肯放过学生一点点的失误,或上或下地精益求精,不断探索更高深的知识。
说实话,虽然与自己的想象有一定偏差,塞拉莱却也切切实实爽到了,可是,那家伙越来越过分,在上面的时候确实没有伸触手,可在下面的时候……
塞拉莱脸红得快要熟透了,不断摇头试图把那些画面晃出去,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捂在里面。
反正、总之,绝对绝对不要再受路德维希的哄骗了!
说什么最后一次,结果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讨厌死了。
把自己裹成一团静静躺在黑盒子里,塞拉莱突然想到,他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
是什么呢……?
神殿内,路德维希衣衫大敞,敞露出胸前几丝暧昧的抓痕,面上满是餍足的笑意,把玩着掌中泛着金光的丝线。
祂的心情很好,口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不时出神,似是陷入某种回忆。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似是有人反复踱步,纠结不已。
把衣襟扯得更开,一路顺着起伏的沟壑深入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几缕发丝散落无端引人遐想。
塞拉莱终于鼓足勇气踏入屋内,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好风景。
某人晃了晃丝线,笑眯眯招呼到:“塞塞,你回来了。”
啧。
把你脸上那得逞的笑收一收啊!
塞拉莱暗恼着走近,深觉自己才放下狠话,连一天都没过去就又跑了回来实在太丢脸,遂决定一言不发装哑巴。
只要我不和祂说话,我就没有输!
摆出纯情小男生根本顶不住的惑人姿态,路德维希似笑非笑看着努力肃着脸不往祂身上瞥的塞拉莱,抿唇直直走过来。
“塞塞,现在回来,你是想要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塞拉莱指了指祂手中的丝线,示意交给他。
路德维希挑眉:“塞塞怎么不说话?光用手指一指,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呢。让我猜猜……”
祂恍然大悟,在塞拉莱期待的目光中说出完全偏离事实十万八千里的离谱猜测:“你想摸摸?来吧,不用害羞。”
塞拉莱:?
他鼓了鼓颊肉,憋下快要出口的话,瞪祂一眼摇摇头。
心知祂根本就是故意逗弄,塞拉莱决定直接上手,谁知路德维希看穿他的企图,直接将它放在了腰腹的饱满起伏上,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拿走,势必会接触到……
路德维希笑着看向满脸纠结的塞拉莱,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塞塞,你会如何做呢?
塞拉莱纠结许久,一脸视死如归、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将伸手,素白手指还未触及温软肌理,躺在腹部分外显眼的金线便随着祂的呼吸轻微起伏,晃眼得紧。
他咽了咽唾沫,指尖接触金线的瞬间迅速收手,可路德维希比他更快,一把握住纤细得过分的手腕,都不用使力,小信徒就站立不稳地跌入怀中了。
条件反射地一手撑地,只是这次,手下的触感并非坚硬粗粝得足以擦伤手掌的地面,而是更为柔软的,弹性十足。
他再也憋不住,“你、你你!唔!”唇被捏住了。
把他整个拥入怀中,路德维希凑近低喃,“小哑巴是不能出声的。”敏感的耳垂被热气激得通红,难以言喻的痒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塞拉莱的呼吸渐渐急促。
张口将小巧耳垂含入口,怀中人剧烈颤抖,极力压抑脱口而出的惊呼,唇瓣咬得发白。
再刺激下去,倔强的信徒会忍不住哭出来的吧。虽然塞塞哭起来的样子可怜可爱极了,完全没有制止的能力,反倒会引来更多分的触碰,但祂若真这样做了,脸皮薄的塞塞又该躲起来独自生闷气了。
放开吸吮得湿濡的耳垂,路德维希把头埋入颈窝蹭来蹭去,“塞塞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
塞拉莱不说话。
“好不好嘛~”
他轻哼一声,“我是小哑巴,不会说话。”
路德维希唇角疯狂上翘,从他手心抽出金线,轻吹一口气,金线无风自燃,一道链接至半空的阶梯出现。
迅速整理好着装,路德维希抱起塞拉莱,道:“不会说话的小哑巴,陪我去见命运观测者好不好?”完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偏偏塞拉莱就吃这套。
他理了理嗓子,沉吟片刻,“行吧,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这次。下次不许这样了哦。”
路德维希展开屏障,避而不答:“走吧。”进入神国的一瞬模糊使得塞拉莱忽略了祂含混的态度,注意力被侯在神国外的命运观测者夺去,因而也未曾发觉路德维希唇边得逞的浅笑。
甫一走□□内部,命运观测者迫不及待询问:“二位,已经确定了答复么?”
观其神色,祂似乎比那个不知道躲在哪,又或是一直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发展的世界意识更加着急,恨不得路德维希立刻答应。
为什么?
塞拉莱忍不住问出声。命运观测者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那种状态,怎么说呢……
就像是不眠不休上了几千年班,迫不及待想要把工作甩给其他人立刻退休的社畜一样。
命运观测者饶了绕脖子,显出几分焦躁与沉郁,祂不太想说,却从黑发神明的神情中窥出几分“你若不说,饶不了你”的意味。
祂长叹一声,三根凳子凭空出现,示意坐下说。
“身为命运神,只能观测、记录命运,却不能插手改变命运……”
塞拉莱打断祂:“你找上【本源】,不就是一种插手的行为么?”
祂摇了摇头:“【本源】不在命运之内,又何谈插手命运。”
“总之,无论是好是坏,都是命运,都需要接受命运。许多人总以为自己出手改变了命运,焉知他们改变的,不是命运本就为他们编织好的道路呢?”
“刚接手命运权柄的时候,我对这些规则一知半解,于是,在观测一个人短暂而脆弱的一生时,没有忍住沉溺其中,出手扭转了她必死的命运……”
“我为此受到了惩罚,”祂指了指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低声道:“她亦如是。因为我自以为好心的出手,她的人生更加悲惨,到了最后,还是没能改变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