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9)
绵软的臀肉晃动,像炸开的棉花,鱼俭分开他的臀瓣,看见藤蔓刚好卡在肉缝里,他低头沿着酸软的蚌肉舔过去,舌尖一点点地挤进肉缝,一边将流出来的汁水吮去。迟星全身紧绷,女穴忍不住夹得更紧,藤蔓陷得更深,翠绿的绳缠着糜艳的花,日光明亮,情和欲堆积在花尖无所遁形。鱼俭的舌尖轻轻拂过挤出来的软红,迟星的尖叫还未出口,鱼俭已经把一片唇肉含在嘴里。
看不见的动作被感官无限放大,藤蔓堵在肉口,鱼俭的舌头卷着他的阴唇吮吸,缓缓勾出藤蔓,可藤蔓一离开,鱼俭的舌就伸进肉缝取而代之。他的牙齿咬住阴唇,舌头灵活地在甬道里刮擦搅弄。
迟星犹如溺水,可水从身体内部而来,鱼俭的舌就是引来风暴的源头。
风暴中央偏偏又是平静的,汁水潺潺如溪流,亮晶晶的液体沿着鱼俭的嘴角往下。雨季里过于饱满的大阴唇外翻,夹住了鱼俭的嘴,他拉开大阴唇,往里钻得更深,牙齿轻轻咀嚼着小阴唇和肉豆,舌头是前锋也是后勤,由里到外每一处战场都曾被它肆掠。迟星感觉到风,温热的风扑在他的肉口,他以为变天了,慢慢才发觉那只是鱼俭的呼吸,他的女穴里面的肉道大概一直通往他的心脏,热风呼啸而过,迟星觉得自己成了漏气的情趣用品,一边被设定好的程序带入疯狂的情欲中,他尖叫哭泣,呻吟求饶,他喊鱼俭,说鱼俭我不要了。一边又因为超出承受的情欲而毁灭,他的游刃有余,他的淡漠与厌恶都毁在这场风暴中,迟星呜咽着喊鱼俭救救我,他变得贪婪,想要向鱼俭索取更多的情和欲,用来填满他的皮囊。
鱼俭紧紧抓着迟星的臀尖,舌头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在湿软的甬道离抽插,一点点挤开细小的肉缝,他将迟星的花汁勾去吞入肚中,又强迫迟星接受他,透明的薄膜越来越清晰,朋友的界限反而变得迷糊,鱼俭狠狠咬住肥软红艳的肉唇,他牢牢压住心底更深的觊觎与疯狂,却压不住当下的破坏与占有。迟星崩溃呻吟,他的脸依然埋在手臂中,塌腰跪趴在鱼俭面前,衬衫盖住半个屁股,漏进来的霞光落在他的臀尖,迟星摇摆腰肢,皮肤却被禁锢在鱼俭手中动弹不得,分开的双腿夹着鱼俭的脑袋,所有窸窣的水声从他的腿缝传出来,他的身体中下着倾盆大雨,雨水噼啪落地,瞬间就成了灰烬。
他听得见迟星的呻吟,他知道迟星已经到了极限,可他之前不知道迟星的小花这么甜。鱼俭咬着自己的舌尖猛然一吸,冷静下来退出迟星的女穴。
“啊——”
迟星浑身痉挛,穴口一股股地喷水,鱼俭退得慢了,被喷了一下巴粘液,他还近距离看到潮吹的雌穴是如何收缩颤抖,合不上的阴唇外翻,胀大的肉豆软绵绵地夹在小阴唇里。夏天的晚霞太亮太浓,开着小洞的女穴偷偷吞下一大口霞光。
“鱼俭……”迟星挣扎着靠在鱼俭怀里,他茫然地望着好朋友,宛如溺水的快感让他不停震颤,可缺氧依然无法缓解,他抱着鱼俭,像上次在水下一样,吻住了鱼俭的嘴唇。
他的舌头慌乱地顶开鱼俭的牙齿挤进去,一边纠缠一边大口吞咽从鱼俭口里抢到的空气与津液。鱼俭立刻回应了他的舌,压着迟星越吻越深,唇舌交缠,情欲翻涌,一切悸动与情起,都藏在两个少年的烂漫与少不更事里。
不自禁,不知禁。
顾丫丫睡醒的时候正是黄昏,她迷糊了一会忽然想到迟星还在给她画画,一骨碌翻身……
翻不了身。
裙摆上压着两块大石头,她抬头:“鱼俭!又是你干的!”
鱼俭正背着一篓新割的草回来——家里养了只羊,逢着鱼大公子心情好的时候会割点草投喂它——鱼俭一边往迟星身后走一边说:“不压块石头你那裙子就要掀了,就我也还算了,别吓着人迟……”鱼俭一顿,看着迟星的素描,艰难忍笑:“迟星……你这画的也太逼真了……”
迟星的反应像是慢半拍:“啊?素描都是这样的。”
顾丫丫本来还顾忌别影响迟星画画不敢乱动,一看鱼俭的表情不对立刻跳起来,跑过来一看,追着鱼俭就要打。
鱼俭边跑边笑:“素描都是连石头都画吗?”
“什么石头?”画上是顾丫丫躺在草丛里睡觉的样子,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怎么样都是漂亮的,只是裙子上压着的石头也被迟星画了上去。迟星捂着额头笑,这石头看着是挺傻的。
鱼俭笑的喘不过气,绕着树溜顾丫丫:“哈哈哈谁让你中途睡着的。”
“你就不会叫醒我!”
“我一看你半个头都画好了,叫醒也来不及了。”
顾丫丫穷追不舍,鱼俭转身溜到迟星身后躲起来,他一直以为迟星画习惯了静物,很久后才想明白那天心不在焉的人不止他一个。而此时鱼俭无知无觉、抱着迟星的腰趴在他身上笑,犹如一团湿润的火裹住迟星。
“迟星你让让!”
“不让。”鱼俭抱着迟星满嘴跑火车,“宝贝儿,你来评评理,是不是怪丫丫自己睡着了?”
顾丫丫大怒:“呸!”
迟星刚从火中挣脱,又被鱼俭跑火车的“宝贝儿”推回去,慌乱地回看鱼俭,鱼俭看天,他只好强装镇定道:“应该怪我,要不我重新给你画?”
“不怪你,怪丫丫!”
“不怪你,怪鱼俭!”
鱼俭和顾丫丫异口同声。
回去的路上,鱼俭还在和顾丫丫斗嘴,他们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打闹,偶尔顾丫丫动手,鱼俭不用看都能躲开。
笑笑闹闹不远不近,迟星跟在他们身后想,这样才像朋友。
鱼俭回身拉住迟星的手,“快跑!”迟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背着画板跟他一起跑了。
顾丫丫提着裙子追他们,“鱼俭你有种别跑!”
“不跑是傻子!”
迟星的身体素质明显不行,还没跑几步就开始喘,也是顾丫丫穿着裙子才没追上他们,到家后,迟星就要往椅子上坐。
“先别坐下。”鱼俭架着他,“歇一会,现在不能坐。你这身板也太脆了。”
“是你……跑太快了。”迟星抱着鱼俭的肩膀,腿也在抖,干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还是得练。”
“你可以自己跑回来。”
“不行,丫丫会拿你威胁我。”
迟星玩笑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出卖你。”
鱼俭:“可如果你被丫丫抓住,我肯定立刻就投降了。”
迟星含着笑轻声说:“那我真的跑不快呀……”他苦恼着:“多练练也跑不快怎么办……”
迟星的声音越来越低,穿堂风过,鱼俭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汗,短袖已经湿透,呼吸都在冒火星。迟星不怎么出汗,可此刻趴在他怀里的迟星好像会烫人,他的血管里流着山火,等着席卷一切觊觎他的生物。
鱼俭的心跳加快。
别跳了别跳了,就要被迟星听见了!可鱼俭的胸口像是装了一面鼓,越着急心跳越快。
迟星的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偏头就能亲到。鱼俭的脖子僵硬地看着前方不敢动,分明更亲密逾越的事情都做过,偏偏不敢看一眼迟星的眉眼。
潜意识地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鱼俭连女孩子都没有喜欢过,尚且不明白心悸为何。怀里的人越来越烫,鱼俭心想,松手算了。
——一、二、三、松手。
鱼俭依然牢牢抱着迟星。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三、松手!
鱼俭绝望地看着小羊跑过来围着他背着的竹篓转——里面装着人家的外卖。
怀里传来轻微的呼噜声,迟星昨夜估计没睡好,居然趴着就睡着了。鱼俭摘下他背上的画板,打横抱起迟星往房间走,小羊欢快地跟在他身后。
迟星又沉又烫,鱼俭想,真像是一颗星星落在他怀里。
第十一章
“鱼俭——迟星——”
罗小胖疑惑:“他们俩跑哪里去了?”
顾丫丫从树上跳下来:“鱼俭最近神神秘秘的准是憋着什么坏事呢,不用管他,”她摆摆手,“我先回家了。”
上一篇:请拨打照片上的电话号码ABO
下一篇:何日君再来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