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弱竹马分化成最强A(39)
这种感觉似乎并不陌生,可洛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他何时曾感受过。
“今夜,星光正好
今夜,你正好
我打算趁着夜色,先收藏好”
最后一句低音炮,钟年初似乎在深情低语,说给他一个人听。
洛星缩了缩脖子,耳朵痒痒的,有点发麻,心尖也微动了起来。
他抬起头,窗外的星空异常璀璨,其中一颗星子格外亮眼。
钟年初住在二十楼,一定也看到了。
就在这漫天的闪烁中,洛星忽然想起傍晚从孙晶怡那儿听来的那句:“初星不改是真的”。
这怪异的联想,真够莫名其妙的。
他抓了抓头发自我吐槽,点开钟年初的聊天框。
洛同学(语音):哥,你这首歌有毒,我听完之后浑身软绵绵的。
洛星捧着手机,尾音拖得老长,懒洋洋的,听起来像是嗔怪,又像在撒娇,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洛同学的专属大腿:……我最近练了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
洛星发了三个“惊恐”的表情过去,和钟年初又聊了几句,互道晚安后合眼准备睡觉。
时针一晃越过零点,洛星的耳机里还在循环播放着《献给今夜的星光,和你》。
他瞪着天花板,第一百次尝试入睡失败。
洛星翻了个身,用被子大力捂住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这次一定要睡着,然而依旧是徒劳。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情绪好像有点儿兴奋过头了。
他思考了半天原因,最后归咎到了那个震撼全家的八卦上面。
他索性又把孙晶怡发给他的东西品了一遍,结果越看越上头,这简直比他听过的任何八卦都要真实。
可是,像他哥这么正派的人,听到这种以假乱真的流言蜚语,真的不会生气吗?
回家的路上,钟年初没有给出一个很确切的答案,洛星依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钟年初说得也对,反观他自己,不也是完全不生气吗?反而还有点……
后面的内容洛星没来得及想完,他带着钟年初的低音炮,一起沉入了梦乡,嘴角挂着一弯弧度。
不知是偷笑还是傻笑。
*
然而,来之不易的入睡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小时后,洛星在燥热中惊醒了。
不大的卧室里,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阈值数倍,像一团烈火,死死压制着洛星,让他又热又无力。
他的身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空虚,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大力地爱.抚他,填满他……他胡思乱想,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分外熟悉。
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四肢,呻.吟着,在黑暗中无助地蹭着床单,直到连膝盖都擦破了皮,才从浑浊中夺回了自己的神智。
他居然毫无预兆地第一次fa情了。
洛星爸妈今晚都在厂里值夜班,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揣着狂乱心跳逃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社区免费发放的fa情抑制剂,这原本是给他十八岁之后用的。
他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顾膝盖的疼痛,双手颤抖着给自己注射了一针。
然而,这管药水仅仅起到了缓和作用,控制住了信息素,让他恢复了行动能力,却并没有像包装上说的那样可以抑制全部的fa情反应。
这一切都和他生理课上学到的内容完全不相符。
包括他未成年fa情。
洛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穿着睡衣起身,茫然了一阵。
理智和思考在fa情期的操控下已经成了奢望,他现在就像低等动物,只有一个本能:赶快去一个能搭救他的地方。
他拿起钥匙和手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门,连外套都忘了穿。
最近的医院就在两公里外,不算远。
凌晨三点的冷夜,所有生机都蜷缩进了梦乡,只剩下温柔的星光,疲于奔命的车辆,和散在各个角落里神色呆滞、缓慢游荡的人。
洛星不够走运,仅仅三百米的距离就遇见了两个,还都是Alpha,看他的眼神说不出的不怀好意,还好他身上外散的信息素已经基本抑制住了,对方发现不了他是个fa情期的Omega。
一阵阴恻恻的寒风吹来,他揪着衣襟,牙关发颤,忽然又冷又怕,那是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不安,对危险最原始的忌惮。
如果,如果钟年初在就好了。
蓦然想起钟年初,洛星鼻子一酸,突然委屈得要命。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思念着钟年初,想见他,想抱他,想要他。
洛星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逐渐浑浊消沉的意识让他直接跳过了“120”这个最佳方案,拨出了钟年初的电话号码。
漫长的拨号音响起,像锯子一样拉扯着他绷紧的神经。
五秒之后,电话接通。
“小星?”
洛星“呜”地哭出了声:“哥,我好怕,你快来……”
第38章 混乱的吻
钟年初赶到附近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他一下车就遣走了网约车司机,因为这个司机是个Alpha。
他的面前有一条窄巷,空气中弥散着细微的青梅味。
甜腻,熟悉。
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再打电话确认位置了。
作为S级Alpha,钟年初的嗅觉灵敏度是普通Alpha好几倍。
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只光裸雪白的脚露了出来,而拖鞋就掉在路中间。
钟年初心跳如雷,飞奔过去,却在见到洛星的时候愣了半晌。
昏黄的路灯下,洛星穿着单薄的睡衣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着抖,好像难受至极,恐惧至极。
钟年初心脏一揪,刚蹲下.身,洛星就像个火球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
就在洛星等待钟年初的二十分钟里,fa情抑制剂本就微弱的效力再次反常地散了一半。
他此刻早没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有他最信任的人来救他了,安全了,不用怕了。
小巷阴冷,钟年初当即脱下外套披在洛星身上。
“小星,我来了,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就在入目可及的几百米开外,与其打车或是叫救护车,都不如直接抱洛星去医院来得快。
正当钟年初要抱起洛星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脖子下的皮肤一痒。
洛星居然在舔他的锁骨。
钟年初抱起洛星的手臂蓦地一松,洛星便顺势将整个身躯都扑在了钟年初身上,像只没骨头的偷腥馋猫,贪婪地汲取着钟年初身上令他心安的气味。
但这点信息素还远远不够。
他身体里有一团火,让他疯狂地想被解放,被抱着他的人解放。
“你摸摸我好吗?”
“小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钟年初低头看着怀里撒野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虽说他知道洛星是出于fa情期的特殊反应,但胸口还是腾起了强烈的,别样的情绪。
“难受,摸摸我吧。”
洛星压根就没听钟年初说话,依旧四处寻找钟年初的手。
他嘴里吐出青梅味的热气,急急地。
迷蒙的眼神罕见的魅惑勾人。
这一切出现在这张纯情的小脸上,根本不像他。
四周甜甜的青梅味越来越浓,在洛星见到钟年初的那一刻,fa情抑制剂就好像彻底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就是再强大的Alpha也难以抵抗fa情期主动索求的Omega,而且还是这样柔软鲜活美好的Omega。
他梦寐以求的男孩。
钟年初后背汗都出来了,浑身的冲动都在蜂拥往下跑。
他脑内已经不受控地对洛星做了一百件禽兽不如的事情,偏偏洛星还继续不要命地在他底线边缘反复横跳。
洛星求不到抚摸,开始胡乱地扒起了钟年初的衣服,他本能地想离对方更近一些,最好是零距离地贴在一起,让对方和自己共同坠入漩涡。
然而,钟年初穿的是春季套头卫衣,无论他怎么拉扯搓.揉,甚至把胸口布料揉成了咸菜,衣服都好好地穿在钟年初身上。
“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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