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吧,总裁!(39)
小沙总突然觉得小腹一阵涨热,一股热流叫嚣着要喷涌而出——该死的,他居然对着他的秘书有了感觉。
别误会,不是X冲动,是气到呕血的感觉。
自己的车子最终还是拐过了弯道,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小沙总无能为力,只能气急败坏地喊着向秘书的名字:“向天歌额呃呃呃——”
因为过于撕心裂肺,最后一个字成功破音,一路拖着仿佛正在打鸣的公鸡。
前脚不顾男德扒了他的马甲,现在要劫持他的爱车当着受害人的面嚣张逃逸,他的秘书其实是个无法无天的真悍匪吧!简直畜生行为!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他的内心深处是愿意相信向秘书为人的,他可爱的秘书怎么会做大嘴巴到处八卦一直以来相处融洽的上司呢?但如果知道了太多辛秘的向秘书真的要做二五仔【1】……
小沙总不敢往下想了,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想着待会儿向秘书如果敢回来自己要怎么收拾他。
远处突然有远光灯亮起,小沙总从阴影中抬起头追着那束光,像是锁定了猎物的凶猛食肉动物。
只见一辆半敞的巡逻车稳稳当当地停在自己家门口,上面跳下来一个着装规范的保安。赶来的巡逻保安被这位业主凶神恶煞、几欲吃人的目光吓得不自主摸上了腰后的警棍。
小沙总见不是向秘书,因此不想误伤他人,耐着性子说:“请问什么事?”
保安立刻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沙先生,附近的住户举报您这栋在违规宰杀……嗯……家畜。”
小沙总十分疑惑:“什么意思?我家没有饲养任何动物。”
保安也跟着疑惑了,掏出手机翻出举报信息登记表截图递给业主沙先生:“可是上面明明登记说您这边刚才在杀鸡。”
就是说嘛,这位看起来光鲜亮丽、斯斯文文的先生怎么可能干出杀鸡这么血腥的事情呢?
鸡呢是没有的,只有刚才叫得像鸡的自己。
一晚上不仅做了土味主播还体验了一把鸡生的小沙总,彻底麻了。
没了马甲,连人都没得做了是吗……
作者有话说:
【1】二五仔:粤语中叛徒的意思
向秘书:我没有偷车,我只是驾着车在小区里游花园,想一想怎么安慰亲爱的粉丝儿
向秘书,一个真正做到时刻保持职业素养的UP主
请铁子们把对向秘书的认识or形容词打在公屏上,让我康康在你们眼里的秘书是啥样的猛1~
第32章 在裤裆里的诚意
向秘书开着从上司那临时劫持来的百万豪车,在高端别墅区里以五码的速度绕了三圈,期间还被被两个踩电动滑板车的小朋友反超。
其实这个时候,他比较想要抽几根烟,像其他男人一样在吞云吐雾中消化掉一些莫名的情绪。然而向秘书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只有一快折叠整齐的手帕、一支小沙总备用的钢笔和半盒名片,他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于手掌中间躺着那条丝状物,几秒之后失望地发现不过是卫衣里带出的纤维,根本不是烟丝。
一个专业的秘书就是总裁的移动储物柜,身上任何一处可以收纳的地方都归属于上司。
几圈之后,向秘书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估摸着小沙总应该自我纠结得差不多了,拨动方向盘掉转车头,驶回熟悉的门口。
今晚是一个契机,他正思考着应当如何趁此机会让人设下心防,而不是加重无端的猜忌、竖起更高的围篱。小沙总私下与自己相处时没什么架子,也经常会和自己开玩笑,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愿意和自己完全敞开心扉。
小沙总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和自己抱怨,那喋喋不休的嘴巴总是在快要将秘密说出来时突然停下。当要将内心深处剖出来时突觉自己不愿让对方知悉,这比一开始就闭口不谈更让人内心失衡——
并不是对自己完全不设防备,只是相比于其他人而言要少一些罢了。向秘书总是牙酸,他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庆幸,在小沙总心里,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和别人也是一样的。
楼下大厅的灯没有关全,暖融融的吸顶灯在木制楼梯的首级台阶投下一片光源,像是为晚归之人特意留下的一点召唤。一如那个别扭的人一样,偶尔张牙舞爪,内里充满温柔。
向秘书的手抚上光滑的木制扶手,一级级走向那颗被硬生生划开了盔甲的心——他要趁对方自我修复成功之前,从那条裂缝中钻进去,并用力扎根、野蛮开枝。
向秘书怕小沙总看到自己的衣着,又回想起今晚跌宕起伏的经历而心生抵触,于是先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棉质睡衣。像古代使者卸下兵器觐见那样,只用一个天然的身子去面对他的上司。
“小沙总,我进来了。”
向秘书来到小沙总的主卧前,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锁,他轻轻拧动了把手。里面安静得不像话,许是因为听到有人进来,故意屏息躲了起来。
走过了浴室,向秘书一眼就看到大床中间那一坨拱起的被子和被子下面明显的人形轮廓。小沙总趴在床上,撅着个屁股,双手扯着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小沙总,出来吧,闷着不好。”向秘书颇有些无奈地来到床边,试图去掀那床深色的如同天幕的天鹅绒被。
小沙总一言不发,双手激烈抗衡,仿佛手中的是一枚拔了引信的手榴弹,一松开就会爆炸一样。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向秘书把腰弯成了几乎九十度,在漫长的拉锯中脚下不稳,半个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感受到床垫的凹陷,原本密不透风的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准确地拍在向秘书大腿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
紧实的大腿肌肉在手掌的攻击下紧绷了几秒,产生了妙不可言的触感,短暂的麻痹袭卷了受害人和施暴者,双方皆是沉默了片刻。
“大胆!谁准你爬到我床上来的?”小沙总的声音隔着被子,却依然透露着恼怒,“我的床只有两种人能睡,要么我爱人,要么我情人,赶紧给我下去!”
小沙总恨不得在房间门口贴一个大红色的禁止标识,上面就写“秘书和渣男不得入内”。
向秘书准确地捉住了那只试图快速缩回被窝里的手,十分霸道,不给对方任何逃避的机会:“是您用力把我扯下来的,再怎么算也不是我故意,是您主动邀请我才对。”
好哇向天歌,深更半夜闯入单身美男卧室还爬到床上欲泄苟且之欲,罪不容赦!炒鱿鱼和炒栗子你看看更喜欢哪一个?要么我现在立刻都给你安排上,你看行不行?
小沙总听了,终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整个人弹起身来瞪着秘书的眼睛,炸毛道:“又在这跟我歪曲事实,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您看,非让我忤逆您才肯出来骂我。”向秘书讨好地捏了捏手掌间不纤细却白皙的手腕,带起了一阵似有似无的电流,“现在您愿意跟我好好谈谈了吗?”
“一直都是你拒绝和我沟通。”小沙总冷哼一声,硬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快速背到身后,紧贴着睡衣布料试图赶紧降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被子里憋久了,这会儿小沙总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喝了几杯十几度的果酒,不醉但微醺的模样最是撩人。
向秘书的喉结不自主滚了滚,再开口时嗓音有些哑了:“我只是想让您先消化一下,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和思考。”
“你都已经是极地冰川了还想怎么冷啊?”小沙总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样,手指又伸出去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向秘书的大腿外侧,“哎哎,说你呢,怎么还赖着不起来?”
哪知向秘书垂下眼睛,颇为可怜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您就行行好,赏我点地方靠着吧,嗯?”
“行行行!”年过三十的小沙总最看不得猛男嘤嘤,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秘书黏糊糊的样子,十分膈应。
“您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向秘书的手撑着床沿,向旁边的小沙总靠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