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19)
我不知道白岚看到了多少,只能镇定自若地抬手,朝怔在门口的她打个招呼。
醉得迷糊了的楼钊倒比我还平静。
这人迟缓地收回手,略显笨拙地理了下他被我强吻时扯歪的领带,然后慢半拍地抬起长睫侧过头,流转着水润光泽的黑眸不带分毫笑意地瞥向那位小花——
“……滚。”
他轻启薄唇,异常冷淡而不耐地说道。
我微微睁大眼,没想到一向注重礼节的楼钊醉了后会这么直接且不留情面。
同样愣住的还有莫名被呵斥的白岚。
她有点不敢置信,脸色苍白了些,却仍旧站在原地:“楼总,您……”
楼钊神色更冷,话里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悦:“我让你别打扰我跟朋友聊天,到底是哪里听不懂?”
这语气重了许多。
白岚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甚至没来得及再瞪我几眼,就低下头连连道歉,然后惊慌失措地逃离了这里。
……
其实我挺能理解她此刻的感受。
在所有的电视台公开采访和专题报道中,楼钊呈现给外界的形象都是优雅知性的翩翩公子。如果不是像我一样被狠狠坑过一回,绝不会清楚这张俊美的人皮里,到底住着个怎样的恶魔。
“……没有打扰的人了。”楼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追逐着白岚背影的视线重新落回他脸上。
然后他垂眸看我,彬彬有礼地问道:“现在,可以允许我插入你的子宫了吗?”
我本来今天想爬到另一个墙头的……结果炸出来好多潜水鱼。(实在熬不动夜了,提前说一下周五不更了,我们周末见(留言多到时候加更
第28章 “捉奸”
不平等的地位里,根本不存在友好沟通的土壤。
我没有能力拒绝对方看似温和的提议,只能低声请求他不要射进去,否则不好清理。
楼钊同意了。
他温柔地亲吻着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我濡湿的入口,然后压着我挺腰,烫得要让我从内部融化的性器便一点一点抵了进去。
这人律动得很慢。
饱满的龟头碾过花瓣、撑平肉褶,然后逐渐深入,缓缓捣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淫靡花汁。
跟严烁那种大开大合的粗暴做派不一样,楼钊的性爱方式更为温吞和缓,能在前期让我好受许多。
可这俩人的本质相差无几。
当确认我适应了以后,楼钊看似温吞的律动开始彰显出野兽的力道,每次进入都会直直顶到我被先前的温柔麻痹了警惕的子宫口。
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干到子宫口的感觉强得可怕,让我有些站不稳。
但我清醒地知道求饶没用。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发出声,然后侧过头,想借微凉的夜风冷却过高的体温。
……我得保持冷静。
严烁找过来只是迟早的事情,我必须想好到时候怎么收场。
然而才把脑袋从楼钊怀里探出几分,就被掌控欲极强的对方扣住后脑,不由分说地强行掰了回去。
紧接着就是一顿狠操。
一直还算得上是匀速抽送的肉刃仿佛在报复我刚才的行为,狂风骤雨般迅猛顶入又抽出,完全让我摸不透规律。
节奏开始失控。
我被戳入子宫内部的无序顶撞弄得哽咽起来,潮喷了好几次,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指甲在上面划出渗血的抓痕:“已经进去了……不要……这么快……”
“谁让昀昀不乖。”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眉梢也微微下沉,露出几分稍显孩子气的固执跟不满。
但这人又有点小别扭,偏偏不说自己不满的点在哪儿,活像一个自恃理智成熟、渴望糖果却又抹不开面子向老师要的小朋友。
……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
我半边身子都给他撞麻了,还得忍着不爽,尽量乖顺地望进对方被醉意浸润得不甚清明的黑眸:“我……没有想逃,只是有点热……”
楼钊这才满意,重新放慢节奏,然后解开我衬衣的纽扣,手心贴上我正在急促起伏的胸膛来回抚摸揉弄,引发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酥麻感:“衣服脱掉就不热了。”
“别揉……”我握住楼钊的小臂,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收紧,“不行……会肿……”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腰部缓慢地前后摆动,大拇指继续抵着我柔软的乳尖搓磨,执拗地将那点细嫩的凸起用力按进淡粉的乳晕里:“如果怕顶起衣服被人看出来,以后出门记得常备乳贴。就算我不把这里玩肿……严烁也不会放过你。”
我被对方相当现实的话噎得无法反驳,只得咬着牙受着。
见我不吭声,楼钊笑了。
他凑近我,似乎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然后他忽然不胜酒力般闭上眼,长而黑的睫毛垂下,整个人缓缓靠在了我的身上。要不是我背后是坚实的墙壁,可能还真没法接住比我高上一个头的这家伙。
终于醉倒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也顾不得对方坚挺的性器还埋在我的体内,而是掏出被预先设置为静音的手机,想看看严烁有没有发什么消息。
他的确发了条。
时间是一分钟之前,内容仅两个字——
“婊子”。
我看着这条消息,大脑一片空白。
在直觉的驱使下,我怔怔地转过头去,然后就跟端着两杯餐前酒、面无表情地站在玻璃门外的那人对上了视线。
“……婊、子!”
严烁看着我,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一遍。
特殊番外
失温特殊番外·孕期
*微博3w关注的点梗
*孕期3p,书昀肚里的崽崽是严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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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我皱着眉去推正埋在我胸前用力吸吮的混账东西,十根手指全都深深陷进对方冷硬的黑发里,“里面又没有……而且就算有了,也不是给你的……”
听到这话,严烁顿时不乐意了:“你是我老婆,你的奶水凭什么不给我?”
他更加用力地叼住我布满牙印的乳尖,锐利的牙齿狠狠磨起濡湿的乳孔,似乎非要从里面嘬出点什么才肯松开。
怀孕后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
我被他咬得又痛又痒,难受得蜷起身体打颤,最后被迫哑着嗓子服软:“给你……唔、给你喝……”
“这还差不多。”严烁又嘬了口,这才得意洋洋地抬头看我,黑眸亮闪闪的,“书昀你的奶水当然得优先给我喝。要不是我之前每晚都卖力耕耘,勤勤恳恳地用精液浇灌你淫荡的子宫,哪来的那小兔崽子。”
“……”
我反复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这头蠢狗计较。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狠狠拧了下他的耳朵。
没扇他一巴掌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
“跟你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不准说乱七八糟的荤话。”我还嫌不够解气,捏住他的另一只耳朵也拧了圈,“我不喜欢听这些东西!”
严烁表情夸张地喊疼,然后眼珠一转,继续黏黏糊糊地凑了上来。
他撩起我的睡袍,用已经勃起的下半身蹭我的大腿根部:“那我不说,直接做可以吗?医生说过现在可以适当行房,有助于扩充产道。”
我不理他,这人就目光灼灼地看我,眼里的期待简直要化作实质:“老婆张开腿给我操一操嘛,好不好?”
我冷冷瞪他一眼,然后迟疑了。
算算日子,的确……也有几个月没做了。而且严烁一直挺守规矩,待在床边笨手笨脚地照顾我,没动什么歪念头。
这对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那家伙来说简直是奇迹。
我看着满眼期待的恶犬,纠结片刻后轻轻点了下头:“简单做一次,过会儿楼钊可能就回来了。别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