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30)
“我原本……是打算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楼钊看着我,淡然地低声道,“我确信自己会喜欢你一辈子,但我无法确定你的忠诚能维系多久。所以我觉得只要你一无所有,就会接受我的求婚,一直待在我身边。”
这就是他录下我跟他的初夜,并告诉严烁的理由?
就为了……让我变得更好掌控?
“我的确一无所有了。”我知道自己挣不开被握着的左手,对方也根本没信过我失忆,于是扬起右手,干脆利落地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但是很抱歉,你的想法没有实现。”
楼钊并不闪躲地挨了这一巴掌。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我腹部的位置:“是的,我发现了。如果昀昀你一无所有,也就不会产生任何留恋。所以我们约定一下,要是你再做出类似轻生的举动……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干到怀孕,直到你顺利生下我们的孩子。”
我听得如坠冰窟:“你疯了吗?谁要跟你做这个约定!”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你把自己看得太轻,我劝不动你。但如果……多了个喊你妈妈的小东西,你就会被责任感所绑架。我知道你弄掉那个胚胎后崩溃地哭了多久,也知道你当初有多难过。”楼钊将我的睡衣卷到胸前,掌心轻轻按在我心口的位置。
“昀昀,现在我的目的是让你活着。而我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
我就每天搬一章过来吧
第44章 准备
好一个不择手段。
我当年到底眼瞎到了什么程度,才会把这么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作唯一的依靠,还在睡不着的夜晚躲进被子里回忆他白衬衣上的气息聊以自慰。
我抬眼看向楼钊,觉得自己和他都可笑至极:“如果你没做那种过分的事,我会心甘情愿地把你的孩子生下来抚养,你现在所说的一切……也就都不成立。”
对方瞳色暗如星火欲坠,语气冷淡:“你第二天就给我留了分手的字条,又主动回到了严烁身边。”
这是在质疑我话语的可信度?
还是对我擅自脱离他的掌控感到不满?
……又或者,兼而有之。
可他明明清楚我跟严烁之间的关系,也知道我那段时间在经历着什么,否则……又怎么会把视频交给那头疯狗?
我从未如此疲惫过。
每多呼吸一秒,都明显感觉到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正随着胸腔的轻微震颤被不断抽走。
我垂下眼,声音很轻:“我离开是因为没有绝对的信心瞒过严烁,不想他报复你。而且我知道自己太脏了,配不上你。你也……这么觉得吧?”
我狼狈地周旋在两个人之间,想对其中一人交付真心,却又不得不向另一个张开双腿,被玩弄到只剩一张处女膜还算干净。
可不就是严烁所说的、想要立牌坊的婊子?
我贪恋楼钊给予的温柔,怎么也不敢告知他真相,这种行为本就自私得过分。如果楼钊知道我早就跟严烁不清不楚地纠缠到了一起,怎么可能跟我交往?
所以我虽然真的恨极了楼钊,有时候却也觉得……
跟他之间的孽缘都是我咎由自取。
楼钊毫无情绪地看了我一会儿。
他弯下腰伏低身体,挑起我的下巴轻声道:“昀昀,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后来知道的你跟严烁的关系,所以用这种方法报复你?”
……不是吗?
我怔怔地被他撬开牙关,被叼着舌尖吮吻得几近窒息,眼里险些泛出泪来。
“我没有在报复你,也不是追求你后才知道的。”楼钊轻抚我的黑发,温声道,“迎新晚会上我就留意到你了。场馆里人很多,但我一眼望过去,茫茫人海里只看到了你。观察了几个月后,我发现你看到某个男生时会特别紧张害怕,不仅脸上会露出隐忍的表情,两条腿也会条件反射地紧紧绞到一起……然后,我就都明白了。我接近你之前什么都清楚。你轻松点,恨我就行,别把压力担自己身上。”
……这是在安慰我?
我还在思考他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便突如其然地迎来了一阵天旋地转。
我毫无防备地被他抓着肩翻过身去压到床上,睡裤跟内裤全被一口气扒到脚踝,两条大腿也被强行掰开,暴露出之前被磨得湿透了的粉嫩花穴。
隐约的热气陡然消散,仅剩难堪的冷意。
我悚然一惊,颤抖着弓起腰,扭头去看惯于悄无声息发疯的对方:“你干什么!”
楼钊一手按着我的肩,另一只手顺着臀缝向下摸,微凉的指尖没进我两瓣闭合着的花唇里。
他用力搅动了几下,指腹带着技巧刮挠黏膜。
熟悉的快感侵入中枢神经,鞭笞起不堪重负的理智。
我腰部猛地一软,牙关打颤脑袋发晕,身体也无力地重新落回床单上:“不……”
“昀昀,我当初就是看到你这个被欺负的表情才决心把你弄到手的,漂亮得……能要了我的命。”楼钊越进越深,用手指缓慢探索着我花穴的每道皱褶,“我是真的想亲手一节一节敲断你的傲骨,逼着你跪下……可如果一旦敲碎,你也会跟着碎掉,那我就不敲了,好不好?”
我喘息着缓缓抓紧床单,对这人心理扭曲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楼钊抽出被汁水浸湿的手指,伸出舌尖舔舐几下:“对了,怀孕会削弱精力,让你接下来的研究所生涯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话题跳跃得未免过快了。
我有点茫然,咬紧下唇冷冷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把这两天留给你好好休息。但是你之前的一举一动都表露出……你想被我抱。”楼钊解开皮带扣,目光淡然地看着我,“避孕套在床头柜最底下一层。如果不打算让我内射,最好尽快找出来给我戴上。否则,我就默认你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第45章 温柔
我恨透了自己的敏感。
只是被男人的性器一圈圈地打着转磨蹭那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我就热得仿佛要从内部烧起来,如一尾在滚烫油锅中挣扎不休的鱼。
麻酥酥的电流在小腹深处流窜。
汗水沿着下颚的线条滴落到床单上,洇开点点水渍。
我抬起左胳膊,努力伸长五指去够床头那只象牙白的三层欧式储物柜。
……我宁可给条狗生孩子,也不想遂了楼钊的愿。
然而指尖刚触碰到第一层抽屉的香槟色拉环,一直逡巡在大腿根部的硬物就忽然有了动作。热烫的龟头有力地挤开花唇,压迫感十足地堵住正在翕张的穴口。
我被顶得从喉间发出声惊喘,脚趾也在刺激下死死蜷了起来:“呜——!”
“再不快点,我就进去了。”
楼钊咬着我的耳朵,低声下了最后通牒。
我知道这人从不开玩笑,哆嗦着点头嗯了声。
可是床太高,最底下那格不好够。
而且楼钊并不允许我起身。
我没有办法,不得不将大半截身子费力地探出床沿,然后弯下腰将更有力气的右手撑在地毯上,左手则艰难地去拉最底下那节抽屉。
一用力,腰腹紧绷是必然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两腿间夹着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点,膨胀到让我恐惧的地步。
楼钊从身后稳稳地环住我的腰,让我不至一头栽倒下去:“昀昀,你现在的姿势……像在邀请我从后面操进来。”
我咬紧牙关,权当没听见。
最底下那格摆的东西并不多,我皱着眉拨开手铐跟眼罩口塞等道具,然后就看到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此时,龟头已经往我身体里缓缓抵进了一半。
我连忙撕开包装,用不住颤抖的手取出一枚,然后扭过头递给楼钊:“你……赶紧戴上……”
对方没接,而是臂弯一展将虚弱得没力气回到床上的我抱到自个儿大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