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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136)

作者:而遇 时间:2023-04-17 09:28 标签: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阮乔视觉被剥夺,双手被束缚,身体掌控权完全落在秦濯手里,他本能地反抗咬上去。秦濯勾起嘴角,加倍咬在他下唇,别有深意问:“被野男人侵犯就这么兴奋啊,小淫.娃。”
  阮乔被说得面红耳赤,知道用强比不过秦濯,便软声讨饶说:“秦濯,我害怕,你别这样。”
  声音楚楚可怜,秦濯果然松开了他。
  阮乔刚松一口气。
  下一秒脖子又毫无防备地被秦濯咬住,男人唇齿间气音含糊问:“别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身上不同地方被点燃,两人都禁了太久,阮乔连推拒都显得没有力气。黑暗和强制放大了感官,带来异样的刺激。秦濯觉察到阮乔状态的变化,把他按在床上问:“想老公不想。”
  阮乔挺着脖子说:“没有老公。”
  “没有啊,”秦濯笑得意味深长,将人翻个面脸朝下按在床上,一把扯掉遮挡问,“我是谁?”
  阮乔身下空气凉凉的,他挣扎不得被摆成小狗狗跪趴的样子,埋着脸说:“强.奸犯。”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乔抖了下整个人懵掉,他从来没有被打过那里。
  小时候没有,现在都二十三了!二十三的大男人了呜呜呜!月光下白嫩嫩的地方多了一个巴掌印,手感太好,秦濯舔下后槽牙继续问:“我是谁?”
  “强、强……”阮乔声音弱弱的,没说完被又一个巴掌声取代。
  秦濯轻轻揉着,温热大掌爱怜地打着圈儿问:“阮阮,我是谁?”
  “呜~”阮乔这回缩缩脑袋只剩下可怜巴巴的鼻音。
  秦濯满意地勾起嘴角:“不说也不行。”
  “啪~”又是一下。
  阮乔像一棵含羞草,又像巴浦洛夫的狗,到后来,只是听见大掌扬起的声音身子都会绷紧。
  “宝宝,再不说我要心疼了。”秦濯俯身吻在通红的白玉上,嘴唇鼻尖轻轻摩挲无限疼爱,好像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好宝宝,叫老公。”低沉蛊惑的声音咬在阮乔耳朵上。
  阮乔眼泪已经把黑色的领带打湿,肉嘟嘟的嘴唇委屈噘了噘,终于小声叫道:“老公。”
  秦濯奖励地亲一口,解了阮乔手上禁锢,把人抱上来:“说老公我爱你。”
  阮乔没处埋脸了,就埋在秦濯胸口。
  “宝宝?”秦濯拖着腔调问,大掌又慢慢扬了起来。
  “呜~老公我爱你,呜呜呜……”
  炽热的掌轻轻落下,秦濯吻宝贝眼上的丝带,哑声说:“老公给你好东西。”
  ……
  ……
  第二天,
  阮乔是被粥的香味馋醒的。
  吸吸鼻子鲜美十足,他都能脑补出虾仁的Q弹和白粥的软糯了。
  最浪漫的是,秦濯穿着画风违和的小熊围裙搅着粥看火候,居家又甜宠。
  涩一点的话,他那么不要脸,不会是真空穿围裙吧,细细的两条带子系在线条诱人的背肌上,啊~
  阮乔搓搓晨.勃的脑子,顾不上身上的不适,趿着鞋哒哒哒就跑了出去。
  外面一桌菜,秦濯穿着衬衣正坐在桌前回信息。
  啊,来晚了,没瞧见温馨小围裙。
  饭菜扫一眼,都是家常小菜,清爽可口。
  阮乔不计前嫌地蹭过去,心里甜滋滋问:“都是你做的呀。”
  秦濯放下手机:“厨师刚做完走了,趁热吃。”
  阮乔:“。”
  妈妈咪的,浪费感情。
  吭哧拉开椅子坐下,才察觉疼疼疼!
  阮乔嗖一下站起来剜秦濯一眼。
  秦濯失笑,招了招手:“过来。”
  阮乔瘪着嘴过去坐人肉垫上。
  其实好不到哪,秦濯腿大肌也挺硬。
  秦濯盛粥伺候小祖宗,无奈道:“我可一口还没吃,你就受不住了。”
  阮乔靠在秦濯肩头上,眼神飘忽说:“你自己不吃。”
  听着怎么像没满足啊,秦濯捏捏小宝贝儿鼻子:“五年没碰,你是不是缩水了?”
  阮乔打他。
  秦濯下结论:“那就是我变大了。”尺寸看上去太不合适,秦濯昨晚没舍得吃。等阮乔察觉到异样问是什么时,秦濯说,你的圆珠笔。
  阮乔都无语了。
  关键据他感受,那还是根小胡萝卜造型的圆润笔杆,是他在秦濯家里用的,根本不在这儿。
  “你还千里迢迢带作案工具……”
  秦濯没办法,宝贝儿太金贵,他什么都得想好。
  “不、不用小萝卜也可以呀。”阮乔当时不好意思说,秦濯的手指真的很长很好看。
  秦濯坏笑:“可我就喜欢看纯情小宝贝儿连一根胡萝卜都招架不住的样子。”手指啊,那得进阶了。
  秦濯把粥吹到温度刚好喂给阮乔,阮乔坐
  一会儿就要扭扭屁股。
  “这么疼啊。”秦濯勾着笑问。
  阮乔脸一阵青一阵红,疼当然不是小胡萝卜让他疼的。
  “你真下得去手,”阮乔把碗一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秦濯,你打我,你不尊重我。”
  秦濯笑着点头:“嗯。”
  “你还嗯?”阮乔瞪大眼。
  “我会在任何地方尊重你,除了……”秦濯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词。
  阮乔红着脸扭开:“不知羞。”
  -
  《rolling》的工作接近尾声,阮乔自己的美术工作室也筹备好了,在徐澜的帮助下招齐了助理画师和经纪人。
  阮乔的业务挺广,和绘画沾边的一切事物他都感兴趣,诸如墙绘、陶绘,有时候也会合作参与一些文创和场所设计。
  陆然吐槽他们经纪人也太敬业了,工作排那么满,想约出来玩一次都费劲。
  “你这么忙,那谁没意见?”他意意思思问。
  阮乔下意识想捂屁股,淡定说:“工作嘛,能有什么意见,他也经常加班啊。”
  加班干什么阮乔就不好意思说了,矜持地端起咖啡抿一口。
  进入十月份,天气慢慢转凉,阮乔穿着高领衬衣扣得整整齐齐。
  他一向不爱穿这么拘谨的衣服,陆然便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了。
  “阮乔,你把扣子给我解开。”
  阮乔眉心一跳,看看咖啡厅周围的人:“大庭广众你不要这么语出惊人好不好。”
  陆然脸一沉:“解开。”
  “……”阮乔知道躲不过去,在心里把秦濯骂了八百遍,慢吞吞解开一颗。
  只一颗,陆然拳头就硬了——
  细白纤长的脖颈上一圈指痕。
  阮乔趁陆然急眼前赶紧开口:“不疼,真不疼,我就是这个肤质,不信你现在掐我一下。”
  还真把手伸了过来,陆然脸色骇人:“疼不疼他都掐你脖子了,这老狗币根本没改好。”
  “你跟我走。”陆然把人拉出咖啡馆,大有去找秦濯对质来场男人之间对决的架势。
  “陆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拽我啊,陆然陆然,陆
  哥!”阮乔手足无措就差抱树了。
  陆然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你别跟我解释这次又是因为啥,不管谁对谁错因为啥生气动手都不对!”
  阮乔艰难咽了口口水:“没人生气啊陆哥。”
  “我靠,不生气都打人?”陆然眉毛竖了起来,“他有暴躁症?”
  阮乔:“。”
  陆然:“不行,你跟我说清楚。”
  阮乔对着耿直的大兄弟一言难尽,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导入:“你做过按摩吧?”
  陆然:“少废话。”
  阮乔:“你看这个按摩吧,有的人就会觉得师傅手好重,怎么按都不舒服,但有人……就觉得很舒服呀。”
  阮乔声音越说越小。
  陆然一开始还没听懂,但看阮乔这副眼神乱飘小窘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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