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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43)

作者:鹤望兰 时间:2023-07-14 11:33 标签:强强 骨科 相爱相杀

  白轩逸没有下达一句命令,但是何意羡很难不意识到,当他呻吟的音量每每大一些、话语只要更加粗俗、卑贱一点,就会分明看到那堆致命的冰锥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生死被操控在他的手里,要脱逃是不可能的。一切为了活下去,合理至极。人是可以被这样驯养的。
  并且底线一旦被突破,后头完全无法再自控:“哥好大好硬…干死我了,啊!我好贱…唔大鸡巴干我……哼嗯好骚,好痒……”
  “哪里痒。”白轩逸愉悦地从他漂亮的蝴蝶骨向上抚摸,拉起来缓缓接吻,温柔地细细舔弄他的牙关。
  揉着他已经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胸部,把它们托捧成少女的雏乳大小:“干你哪里。”
  突如其来的甜蜜让何意羡又惊又恐,潜意识早就放弃人格与思考,他把生命权付托给他了,只剩如何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对方,用谟拜换取慈悲:“…干我的逼…啊,骚逼,逼里好爽…谢谢哥、哥射我,射我逼里,射死我…啊啊,呜嗯嗯嗯嗯…!”
  ——一串凄惨的闷叫。何意羡癫狂的幻觉当中,好似他的甬道里被产卵了。因为实在太多太稠了,而爬行动物产蛋时的表面粘液就是这样,总是很快凝固,将所有的蛋粘在一起,从而形成一个蛋块。蛋块越大,粘结的蛋越多越好……
  何意羡也又射了。白轩逸捏着他半软不硬的龟头,何意羡不自主摆动屁股,把阴茎又往深里吞了吞,舔着他的嘴角像小孩子呓语:“…不要,哥哥,我太爽了,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嗯哼…”
  白轩逸的不应期几乎就不存在,浅浅地抽插,一边残酷地堵住他的马眼,轻笑一声:“蹲着尿还是站着尿?”
  几轮射空以后,理智缓慢回笼。鲜明至极的耻感,让何意羡淌着眼泪瑟缩个不停,但憋胀的小腹却被白轩逸重重地按压着。何意羡睫毛剧烈震颤,在新一轮凶狂的虐待中失声尖叫,毫无犹豫:“…蹲着尿!我是蹲着尿的!”
  白轩逸看不出情绪地垂下眼帘,拍了拍他的脸。
  何意羡颤巍巍地扶着他的腿蹲下来,前后都门户大开地分着腿,被沾满自己丰沛淫水的性器一下下、一下下地打着脸,胯下一大股腥臊的淡黄水渍漫延开来。他还主动追逐着把阴茎吃了进去,因为害怕吃得不好,满嘴的牙齿就会被敲掉般,尿水流得越来越凶。
  淅淅沥沥,沥沥淅淅,抹杀所有尊严。与此同时,排泄的巨大解脱感让后穴也激喷出高低两股、竞相排出母体般的浓稠精液。


第63章 湘妃危立冻蛟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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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12点,何意羡梦中惊厥而醒。正午耀眼的天光射入双眼,可接下来闯入眼帘的东西,忽而打他入黑暗之底。
  何意羡遽然坐起,惶悸至极,蜷在床角缩成一团。
  ——是怎么样的后怕,如此反应,只是因为看到卧室挂的一件检察官制服。
  何意羡急促呼吸,迟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大约冷静了几多分钟,才再次睁开眼,目光虽然无波了,身体却仍然淤着散不去的冷。
  这就是高尔夫邸的房子,距离昨夜事发地点很近。
  突然,楼下传来厉害的拍门声。何意羡掀身要下床,险乎跌滚到地上去。他事实上没多气急败坏,因为暴躁是一种虚怯者的表现,也没任由不良的情绪发酵、扩大化。
  没受已经发生的事干扰,只因眼下实在行动不了了,耽误事让他很不痛快。坐姿都痛苦,只能侧躺在床上把座机的线插回去,拨了个号码:“找我有事?”
  何意羡一猜就准,叩门真是杨柏,除了他没人这么勇:“老板!你吓死我了,电话咋打咋不接,我还以为你太威猛马上风啦!”
  何意羡手撑着床头柜,第三次尝试下地走路中:“有事说事。”
  杨柏略带尴尬:“昨晚上……您是不是有点玩脱啦?啊,那几只小鸭子还在派出所呢。您看要不要拨冗,大慈大悲慈航普度一下?”
  何意羡扶墙往浴室走,才两步路,疼得五官皱成一团:“捞两个人你都捞不上来?”
  杨柏号称江南刑辩四少之首,他的手段十分了得。何意羡倒没位列其中,一是因为他咖位远超这一档,二是业界人士眼中,赤口毒舌的何律师,与这种嘻嘻哈哈的花名似乎扞格不入。早年的法治杂志,一水的大肆恶评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法庭之蛇”。后来不说了,何峙都买了。
  杨柏人在户外,手盖着挡风声道:“我金枝玉叶的何大律师,您是知情人您在场,昨天带队扫黄的是哪个大佛…那我怎么敢跟他掰头,轻轻嗑一下头破血流啊。束市长束书记一大一小两个脓包,您是没看见怂成啥样,啥清高,啥风骨,北京那位往那一站这两啥也不是,到底什么根基啊。所以这事还得您出马,您电话里打个招呼点石成金的事,我得给人跪下来当孙子……”
  何意羡说行。浴室水迹没干,没穿拖鞋不敢去怕滑一跤,慢腾腾地挪回床边,摸手机。摸半天才觉醒,摸个屁,手机被白轩逸打爆了,SIM卡尸骨无存。
  这一夜人都瘦了,映在镜子里有青蓝色水汽氤氲的哥特审美。何意羡拧开热水龙头,往脸上扑了一把,给病气十足的脸颊强行添了几分血色,快速恢复点人样,他才出门。
  到达派出所门口,何意羡雨夹雪中顶着风下了车,没进门,刷了脸人就放了。不一会,失魂落魄的楚茗抱着小书包出来。好鲜灵水嫩的一个男孩,紫丁香,水莲花,于群芳之中颇为突出,令人见之忘俗。
  楚茗噤若寒蝉地上了副驾驶,何意羡开车路上买了手机,顺便多买一个,当作压惊的小礼物送他。
  何意羡说一个字都拉扯伤口,本就一张高级厌世脸,更显深不可测。
  实则思考的事没多深刻,一是一些工作事务;二就是怎么处理市长家那只人形比格犬,号码刚刚挂失找回,束仇电话如潮涌来。何意羡往下翻,下翻,翻……没有白轩逸。
  翻来翻去还不如先吃饭,随便挑了家旋转餐厅。楚茗倒一口回绝:“先生,谢谢您,但是饭就不吃了。您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把我在学校附近放下来吗?或者您随时停下来,我自己走。”
  何意羡不悦抬了抬眉,他饿了不想再绕路。楚茗美则美矣,何意羡是喜欢他清琴醉眼泪泓,当初有点烦他的点在于,这小孩不识相。
  床上怎么玩都可以,玩多大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花样不名一格,何意羡也以手黑心狠闻名于世。而楚茗好像分不清床上床下,恃宠而骄的程度还远远不到,就是经常闹出点可笑的傲骨铮铮,比如现在。
  但也没空计较了,示意楚茗把地址往GPS里输。
  何意羡瞅了一眼——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学府。不由看了眼他,感觉娇丽的脸忽然变得端庄,写满懿行美德。
  想起楚茗先前寒门学子卖身救母之说,什么烂剧本,何意羡当时潇洒事后一根烟中,努力不笑得好大声。现在看搞不好是真的吗。楚茗也只说过那一次。
  车停了,楚茗解开安全带,忽扭头盯着何意羡:“先生,您不下车吗?”
  何意羡逼不得已正在回束仇消息,听了心想绝了,最近哪来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楚茗却沉思着说:“还有半个小时,有阮教授的课。”
  “阮教授?阮雪榆?”何意羡一惊掀眸。
  楚茗没有对视了,垂下眼睛咬着嘴唇:“嗯,阮雪榆教授。精神病研究院院长,我们的神经生化实验室主任。我是他最信任的学生,没有第二个人。”
  何意羡正儿八经扬了眉。他是把白轩逸的药打包偷出来了,但鉴定结果落不到特定的某一种上,就知道是确凿不移的精神病,病多得脑子像烧焦了的水果蛋糕。但何意羡方法活,问医院系统调取白轩逸的病史档案,岂料满朝文武吞吞吐吐。什么原因别提了,这个阮雪榆,真是从所未见的犟劲儿大,就他那一关卡住了,拿病人隐私说事。何意羡怒,我们是亲属没知情权吗,但血缘上户籍上都证明不了。这事扯皮好几个来回,闹大了要是白轩逸知道了,更没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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