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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日记(46)

作者: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19 10:28 标签:年上 狗血 架空 军政

  杜敬弛射了三次,头晕眼花,嘴里叫孟醇:老公、哥哥,甚至更烧脸的称呼都喊了好几遍,就不见男人有一丝停下的欲望,终于第四次泄精时眼皮一坠晕了过去。
  孟醇看着杜敬弛的睡颜,底下那活儿忒不要脸地涨大一圈,哼哧抱起两条滑白的长腿,闷声继续干他惨兮兮的肉屁股,直到杜敬弛昏昏沉沉睁眼了,望着晃动的天花板,忍无可忍地哭出声来:“你王八蛋——”
  孟醇去亲他,吻他的脸,舔他的嘴唇,性器还是没松懈过。
  杜敬弛呜呜扇他胸肌,他也不拦,闷哼一声凑得更近:“手疼不疼?”
  谁还管手疼不疼?再操下去明天自己还下不下地了?!杜敬弛推他脖子,打他脸,夹在他腰侧的两条腿乱蹬:“你滚下去!你——啊,你不要、不要再变大了...”
  孟醇贴着他的脸,不容推拒地问:“喜欢我吗?”
  杜敬弛要说不,孟醇就把这个不字操回肚子里,于是他满脸眼泪鼻涕地说喜欢,孟醇也不满足,追问他喜欢谁、有多喜欢?
  杜敬弛木然的舌头,仿佛被孟醇催活了,卡在喉咙里的答案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喜欢你,喜欢孟醇...老公,喜欢老公——老公,射吧,射出来好不好?我、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孟醇往他的深处撒种,操开的空隙填严实了,堵在收缩的甬道里,什么东西长出来,死死困着杜敬弛,困在孟醇怀里。
  窗外突然炸开欢呼声,杜敬弛还以为是给他俩做爱的加油助威呢,孟醇撩撩他凌乱的头发,柔声解释道:“五天后联合国的飞机就来了。”
  杜敬弛闭着眼睛躺在他怀里。
  孟醇的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你能回家了。”
  杜敬弛沉默不语,安静地仿佛已经睡着了,正当孟醇想低头看看他的脸,声音从胸口传来:“那你呢?”
  孟醇勾起嘴角,并不有所隐瞒,向杜敬弛全盘托出:“佣兵上不了飞机,我跟阿盲他们会自行离开,先去邻国避险。”他看不见杜敬弛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胸膛高热的呼吸,心底酸软,继续道,“泽托给了我通行证和文书,三个女孩也一起走,你不用担心。”
  杜敬弛不说话,只埋在他心口,直勾勾盯着孟醇握住自己的手。
  过了很久,外面的人载歌载舞,轻快的音乐从广播流进病房,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相互依靠,野火势颓,但还在烧,燃尽最后一点距离。
  “这是什么伤啊?”杜敬弛的指尖停在孟醇手背的疤痕上。
  孟醇掌心微动:“遇见你前两个月被刀砍的,阿盲背上也有,比我伤的深,当时怕他挺不过去,棺材都替他挑好了,结果他屁事儿没有,晕了几天就醒过来了,白瞎我跟棺材店的老板要折扣。”
  杜敬弛笑了一会。
  温热的手心覆住几条疤,孟醇的手指头被他捏起来一根根摆弄。
  “你痛不痛?”
  孟醇本来想说不痛,可是为了杜敬弛的眉头能蹙久些,便说痛。
  最后他不忍心看杜敬弛难过,就撑起头,笑着说:“骗你的,不痛。”
  杜敬弛不知滋味,倒在孟醇怀里,让他给自己洗身子,换衣服,刷牙,然后挤在同一张床上睡到天明。
  他做梦,梦见孟醇不声不响走了,醒来恍惚好久,看着身旁悠悠转醒的人,觉得好不真实,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真是假。
  孟醇嗓音沙哑地问:“就醒了?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杜敬弛摇摇头说:“我饿了,我想吃早饭。”
  孟醇眼睛还眯着,翻身下了床,利索地穿好鞋靴,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边系腰带边说:“我去给你拿吃的。”动作干净得不像肩膀有伤。
  杜敬弛目送他出门,盘腿呆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球发干。
  孟醇没具体说离开日期,杜敬弛开口问过三次,他只说没定。
  他每天盯着孟醇胡思乱想不出结果,无论别人再欢快,他脑海里都控制不住地响起孟醇的声音,胸口像压着千斤巨石,饭桌上人越齐,他越喘不过气。
  之前亲孟醇的女孩穿着一条花裙子来桌边问好,她特意扎了麻花,法国姑娘独有的慵懒姿态散发到极致,是沙漠难得舒展的绿叶。
  她虽然只能打手语,但有孟醇翻译,跟一桌人也聊得欢快。
  杜敬弛看着那双绿眼睛装载孟醇的情形,胃热,酸得冒泡了都。他是个藏不住心情的,嘴角一撇,孟醇就问他还要吃什么,他去拿。
  “不用,我不饿。”杜敬弛扬起嘴角,单手端着空盘子一瘸一拐走了。
  久久等不回杜敬弛,大虹扬扬下巴,对着坐在瑞挪那桌的大少爷,说:“喏,换场地了。”
  孟醇黑沉着脸,勺子柄都快捏断了。阿盲朝大虹挤眼,默默道,信不信下一秒就站起来去捉人?大虹眉毛挑回去,必须啊。
  猴子看不懂一桌子心眼,只知道杜敬弛背叛组织,站起来就要去讨说法。
  孟醇一拍勺子,猴子停在原地,看向他:“醇哥?”
  “你去哪?”
  猴子看了一眼笑得正欢的杜敬弛,莫名心虚:“我帮你抓少爷去——”
  “用不着,坐下。”孟醇见他还愣愣站着,“坐下!”
  猴子一激灵,坐回去埋头苦吃。
  无论瑞挪说什么,杜敬弛都硬接,脸上一副春光满面花枝招展的笑,心里已经骂死了孟醇还坐在那给人当翻译,脑袋犟着一次不肯回头看他。
  好不容易想法动摇了,悄悄扭头,哪还有孟醇的影子!他着急张望,女孩也跟着不见了,唰地站起来要去找人,整个人都被酸水泡发了,一边生气一边火大,合着对孟醇的那点子心疼揉在一起,模样受了天大的委屈。
  杜敬弛在交错的几幢楼中间迷了路,绕来绕去都走不到出口,干脆拐杖一丢,自暴自弃地靠墙坐下,不找了,爱干嘛干嘛去,爱跟谁亲近亲近,本来就不关他的事!
  “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孟醇冷不丁出现在拐角,冷声道,“谁又惹你了?”
  杜敬弛一拳打到他膝盖上,不让他靠近:“你他妈滚远点,我干什么关你屁事!”
  孟醇不动如山,在他面前蹲下:“你再骂一句试试?”
  杜敬弛骂人的话堵在喉口,对着孟醇乌漆麻黑的眼睛一个字说不出来,脸都憋绿了:“你别往老子身边靠!爱哪玩儿哪玩儿去,早点走最好!别特么——”
  孟醇听他讲话就烦,想到他刚才花枝乱颤的样更烦,卡着杜敬弛的脖子把人提溜过来,明显压着怒气,警告他:“巴不得老子早点走好去别人面前骚是吧?”
  杜敬弛推他:“你他妈脑子里就这点下三滥!”气呼呼地呛,“对,我他妈就是专门去金毛那桌骚!怎么就没酒喝呢?啊?有酒老子今晚就把——唔——”
  杜敬弛被孟醇砸得门牙痛,捂着嘴两眼通红:“你是不是有病你...你,你要走赶紧走,别在我面前发疯...”
  他越说,越没底气,心里那块石头把他压的说不出话。
  孟醇默默起身,抬脚就走。
  杜敬弛慌乱地爬起来,拐杖顾不上拿,踉跄去拦他:“喂!”
  天黑看不清路,脚下磕磕绊绊,猛地一崴脚,杜敬弛以为自己该摔,却掉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孟醇黑如墨水的眼睛定定看着自己,看得他什么委屈都跑出来,嘴一瘪,死死抓着男人衣领亲过去。
  孟醇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换气。
  等杜敬弛快晕了,才放开。
  “你走啊。”杜敬弛虚张声势,“走了正好,走了没我这个累赘,你想跟谁玩就跟谁玩,以后见到好看的你就上去搞交易那一套。随便你弄什么花样,人家都爱死你了。”
  孟醇被他戳的心窝子又疼又痒,说:“最后那句话,你再说一遍。”
  “随便你弄什么花样,人家都爱死你了。”
  “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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