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贵族学院当万人迷(151)
谢闻星送提早退场的老首长出门,上车前对方看一眼自己手侧神情清冷,身姿挺拔的继承人,忽地问:“荷灯今晚怎么没来?”
谢闻星没想到老首长会突然问起这个,他微怔后莞尔,道:“您怎么突然想起他了……他最近有考试,复习比较忙,所以就没让他来。”
“而且,这边比较乱,”说起那个人时,谢闻星眼底有细碎的暖意:“我怕他在这边会无聊……等下次他放假了,我就带他去老宅那边。”
老首长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直到上车后,谢闻星要帮他关车门时,他才又道:“你今晚不住在西山?”
谢闻星淡定回:“学院里还有事,等下晚宴结束了就走。”
一切大局已落定,还有什么事是要连夜赶去处理的?车里人听出谢闻星话里的借口,但最终还是没有劝阻,只叹了口气,无奈说:“你看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谢闻星站在一旁但笑不语,直到等车消失在道路尽头后,他才转身回到宴会当中。
在进入会场后,不少想要攀关系的人纷纷伺机而动,但都被跟在其身后的助理一一回绝,谢闻星目不斜视的向里面走,然后就看到了现在才出现的程寻。
来参加宴会的人均穿着正装,程寻也不例外,打扮得很正式,只是在正式间好像又有什么不对,谢闻星看见他红得反常的脸色,蹙眉:“你去干什么了?”
程寻也是猝然和谢闻星撞见,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来得及做,因此他握着酒杯的手就一抖,下意识回答:“啊,什么干什么……我什么没干啊!”
“……”
程寻的样子很紧张,一看就是没干什么好事的心虚样,但谢闻星懒得管他,只叫上程寻,要往里面走去谈事,程寻啊了一声,连忙跟上。
他像是刚回过神,四处看看后,程寻问:“你爷爷走了?”
“刚走。”
“哦哦。”
得到回答后,程寻骤地安静下来,谢闻星走在前面,低头在发信息,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异样,直到忽地被人从后面泼了一袖口的酒后,他才停步,回头。
谢闻星回头后眉眼间的神色很淡,可也就是这很淡的一眼,立即让失手泼酒的人瞬间背后一凉。
“你有病?”
“啊,对不起对不起,”程寻好像很慌张的在给他擦,但最后结果只是酒红色的液体越发的晕染开,程寻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他吞了吞口水,尬笑:“好、好像擦不干净哈哈……要不你还是去楼上换一下衣服吧……”
谢闻星眯眼看着尬笑的程寻,对方被他冷冷的视线盯着越来越心虚,到最后,程寻索性心一横,拽道:“啧,不就泼你一件衣服,等下我让人给你送一件过去行了吧——不是要谈事情吗?你快去换,我先去后面等你啊!”
一说完,程寻立马跑得无影无踪。
“……”
谢闻星差点要被他气笑了。
但程寻说的的确也没错,酒液流到手上后带来的异样触感令人感到极其的不舒适,因此谢闻星只能先去楼上的休息室清理一下。
进了房间,谢闻星洗了个澡,等他换完新一套的衣服时,静悄的门口就响起了轻轻地扣门声,联想到刚刚程寻说的话,谢闻星便以为是送衣服上来的佣人。
于是他便没回头,只淡声让人进来。而在一阵窸窣的推门声后,进来的人却仍只站在门口,没有动作。
不仅如此,对方还按灭了房间里的灯光。
一切都在霎时间陷入了灰暗之中。
变故来得突然,谢闻星正调整袖口的动作微顿,等他半侧过身回望过去,就看见了倚在门墙边的身影。
很高挑。
这是谢闻星对其的第一印象。
借着半开露台边透进来的隐约夜光,谢闻星还看清了站在门口人大致的模样——黑长发,收腰塑身的制服短裙,以及拉到大腿中间的长筒袜。
是很正常的装扮。
但随着那个身影主动地靠近,谢闻星的呼吸却越渐迟缓。
他的神色从原先的漫不经心到凝神,再到整个人都定住,等贴在他身上的人伸手揽住他僵直的脖颈后,谢闻星才如梦初醒。他下意识抬手搂住怀里人分外细窄的腰身,低眸就对上那张极度秾丽的脸。
谢闻星的瞳孔微微缩聚,“你……”
“恭喜啊,又变厉害了。”那人弯着眉眼,笑嘻嘻地打断谢闻星惊讶万分的话语,并且在对方怔顿住时,牵着自己腰上的手贴着腰线缓缓顺下,探入裙角,最后抚上那暗影下弧度曼妙的部位,“我是你的庆祝礼物……”
“特殊夜间服务,”他笑:“喜欢吗?”
第106章 完结。
裙下的柔软的触感令人心驰神荡,不过一秒,谢闻星就不动声色地暗下了眼,而另一人似乎是没察觉到空气里危险的气息,还在攀着人嘻嘻地:“太子,你怎么不说话?”
“哦,是不喜欢吗?”荷灯说着,假装要走:“那我就去找别——”他手刚松一点,话还没说完,荷灯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反攥住。
很紧,很重。
带着滚烫热意的指腹沉默地擦过柔嫩的腕口内侧,激起异样的酥麻感,荷灯愣了下抬眼,就同近处逼视的目光撞上。
房间里的光太暗,但就算这样,荷灯还是能看清的那双黑色的瞳眸。
以及其眼底亮着意味不明的光。
像深深的潭水,在望着人时显得异常的专注,仿佛是要透过那张艳丽无比的脸看清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而不等荷灯想明白,紧接着而来的,是对方蓦地压上的吻。
黑暗中人的听觉会变得异常的灵敏,更何况还是唇舌相贴的距离。啧啧水声里,因为一定身高的差距,荷灯被人按着腰逃脱不了,只能仰着头任由反常失控的人索吻。
“……”
是真的很失控。
至少荷灯从没见过一向冷静自持的人有过这样外露的情绪。
荷灯腰身的布料被滚热的温度烫得发皱,并在渡不过气时,他只能微微耸着肩,手臂攀在男生宽展的臂膀上,迎合着谢闻星的动作让自己轻松一点。
荷灯的嘴巴被人缠得发酸,等到被放开时,他细细喘了会气后,才慢慢缓过神。
他坐在床的边沿,身上的原本齐整的衣裙此时已经变得有些凌乱,裙角小翘,露出底下雪白的腿肉,如果居高临下往看,甚至会觉得隐隐之中还有点□□的色彩。
荷灯的脸也红。
谢闻星垂眼睨着荷灯薄红的眼皮和抬眸看来湿淋淋的眼底。可能是因为觉得抬头看人好累,于是荷灯就拉了拉面前人肃正冰冷的袖口,谢闻星会意地在他面前蹲下。
谢闻星看着荷灯垂在身前的长发,他伸手去摸,质感很真,和荷灯也很搭,没有任何的违和的地方。
“好不好看?”
注意到谢闻星的动作,回过神的荷灯眨眨眼,慢慢地笑了。
他略一倾身,细散的发丝就如流水般拂落,气流里飘着绵绵的冷香,荷灯也学谢闻星那样去摸自己的长发。
手指顺着滑到末梢,荷灯卷着一缕长发,并随着他拇指的轻按下,那点细碎的末端就像扇形转开,猫摇尾巴似的轻轻地扫在谢闻星的下巴。
微微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