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私教(16)
“不……唔!”
许宁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慌失措下他连忙倾身去阻拦,心急之下都忘了自己还吃着男人的东西。
眨眼间,他上半身倒是把男人的手重新箍在自己怀里了,下身却忽然离了弦。
缺少堵塞的孔洞在微凉的空气中还来不及合拢,就因为此刻害怕男人看见自己的恐慌而不停翕张着。
被操开了的穴道里满是湿液,此刻顺着甬壁一点点向下淌,给身体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许宁几乎完全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他来不及顾身下,只抬手去抓罗啸的手指,嘴里也发出了含混的祈求声音。
“别……”
怕罗啸认出自己的声线,这仅有一个字的发音都被许宁在嗓子里滚了几圈才发出,听在罗啸耳朵里却只觉得甜腻到令人心神不宁。
草!
“别什么?”
罗啸被这声音勾得鸡巴发胀,此刻却失了把控的抓手。
他只能挺着胯,带动自己那根暂时没有了埋身地的老二往身上那趴卧的肉体上撞,“不是会说么?多说点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别’什么’?”
硬挺的阴茎像钟杵一样朝着浑圆的钟体撞去。
只是比不得铜钟坚固,身上的“钟”是由两瓣绵软圆润的肉堆叠而成,撞起来半点也不痛,只有让人恨不得撞得更猛更深的吸引力。
罗啸问得紧,催促的方式也让人难以招架,可许宁还是咬住牙齿扛住了。
他不敢说。不敢暴露。
他怕失去以后也能和罗啸相处的机会。
他只能趴在男人身上拼命摇头。
铁杵一下下朝着臀肉撞来,时而撞到臀尖,时而撞向下凹的腰,时而又穿过胯间的缝隙撞向他柔嫩的囊袋和挺翘的根部,激起一阵酥麻。
泥泞的下身令一切都少了摩擦,好些次男人的蘑菇头都碰触到了许宁的穴孔,可不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回都没有顶进去就又抽离了开来。
许宁被撞得眼迷心荡,小穴甚至迎合地张开,屁股挺翘着扭动试图寻找男人撞击的轨迹,盼望着男人直直地捅进自己的花心。
可罗啸就是不如他的意。
甚至还试图抽出被他抱在怀里的手臂,想摘下现在唯一能让许宁遮羞的罩眼黑布。
许宁不允许。
可他现在已经没了和男人谈判拉扯的资本。
他是一个淫荡的,失败的绑匪。
甘愿被人质反制折磨。
许宁只能借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现在身上唯一能够利用的资本,去试图阻止罗啸。
他朝男人的上半身扑得更牢了些。
而后用自己白瘦的胸膛连同身体的重量压住罗啸大半的胳膊,双手紧紧捉住男人的手腕和指节,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实话实说,罗啸觉得就算自己此刻只有一只手能动,他也能将身上的人掀翻。
可此时他也不急着脱困了,只想看看这个慌张的绑匪想怎么做。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拉扯着伸直,手指间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回忆起以前被对象捉着手撒娇的时候。
就仿佛此刻身上的人也是他最亲密的爱人,正在缠着他卖乖讨饶,令他狠不下心做任何让对方伤心难过的决定。
啧。
罗啸心里正试图将这个突然冒出的荒谬念头甩开,指尖忽然就触到了一股柔软的湿濡。
被舔了。
湿热的舌尖点在他的指腹上,顺着骨节舔向指缝。
软和的嘴唇包裹住了他最长的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吞咽入口中。
灼热的水汽在手掌间蒸腾,罗啸感觉自己陷入了温柔乡中。
像一只最无害的小兽正在对他的手进行轻柔的舔舐,来回的吞吐很难不勾得人联想到方才已经进行过相识动作的某一处隐秘里的销魂。
咕嗞,咕嗞。
唾液在吮吸间发出引诱的响动,罗啸胸中的怒气不知不觉间被融化成了软烂的雾气,飘飘然裹在他的手间臂上,令他几乎要想不起自己之前的打算。
只是许宁的动作仍是生涩笨拙了些。
含着男人手指的小口因为吞得太深,反有些压不住喉头的痉挛。
罗啸回过神来,并拢的两根手指轻松地压在了灼热口腔的舌根上,反客为主,在许宁的嘴中搅动起来。
“就这么不想说话?”
他哑声问。
许宁此刻也说不出话了,只能连忙点头。
罗啸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拨弄,一边伸出大拇指托在对方尖尖的下巴上,意味不明地摩挲。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许宁点点头,又有些迟疑地摇摇头。
他不确定罗啸是不是还在生气,又或者对他这样的动作不喜欢犯恶心。
他有心想缩回舌头吐出男人的手指,可舌尖被男人手指夹着,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拱动着舌体去舔罗啸粗粝的指节指腹,嘴唇也试探着啜着男人的手掌皮肤,示好意味十足。
与此同时,他的腰也摇摇晃晃地抬起的一点,撅起屁股去寻男人的胯骨和大腿。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根还硬得发烫的粗大物件,两瓣臀连忙凑上,将肉棍夹在臀缝间,似羞似浪地蹭动起来。
“……你妈的……”
罗啸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及时将手指抽出,他觉得自己怕是要把这变态绑匪的喉咙给戳爆。
他咬着后槽牙,湿哒哒的手指张开,捏在许宁的两颊上。
“不想说话是吧!不想老子看你是吧?”
罗啸暗骂自己没原则,嘴里却恨恨道,“行!自己动!”
他腰胯又是猛地朝前一顶,将身上的人颠向空中。
“你要能把老子夹射,这绑架老子就认了!”
--------------------
许宁(双眼一亮):还有这好事?!
罗啸(两眼黑黑):你等着,下次老子开满一千瓦的灯做死你!
想写的play写得差不多了(摸下巴(慢慢拿起锅盖
第21章 来回捻搓
罗啸的学员里不乏有钱的人。有一些是情场老手,练就了万花丛中过的本事,还有一些则像是冤大头,谈个恋爱费心又费钱。
罗啸不理解,‘冤大头’们却甘之如饴,用苦恼又甜蜜地表情对罗啸说:没办法,ta一撒起娇来,我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罗啸对此嗤之以鼻。
以为他没搞过对象吗?
男人也是可以有原则的,不能什么都被对象牵着鼻子走!只要自己有理,只要自己坚持,就不可能被一些无理的糖衣炮弹腐蚀。
他曾经这样信誓旦旦。
可此时此刻,感受着身上人卖力的摇摆吞吐,手被牵引着抚上滑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的肌肉被湿热的唇舌翻来覆去的舔吮啃噬。
罗啸也失去了原则。
他没有再去扯遮住眼睛的罩子。
也没有趁此机会解开身上的其他锁扣尝试逃离。
他选择躺在这间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密室里,耐心听着身下的劣质铁床吱呀吱呀的声响,当一个自甘堕落的人质。
毕竟他也没想到,绑匪除了变态以外,更是比他想的还要会装乖,还要懂事上道。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自己动”,这家伙竟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摸索到了他仍旧昂扬挺立的阴茎,撅起屁股往上坐。
随着交合处的吞咽,缓慢又磨人的咕叽声像另一根湿灼的舌头,在他耳膜上勾连舔弄,刺激着他的听觉,刺激着他的身体,催化着硬挺的肿胀变得愈发粗大。
当许宁整个将阴茎吃进去的时候,罗啸终于吐出一口浊气。
倒像是他被依旧挟持,克制着等待一个甜蜜的折磨结束。
痛苦与快乐往往是相伴而行的。
动不了的局限有多让罗啸不适,身上人放开了的扭摆晃动就有多让他毛孔舒张,畅快得恨不得永远埋在那湿软紧致的地方。
“呼哧……呼哧……”
罗啸如同饿极的野兽,喷洒着重重的鼻息,按捺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