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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床戏(10)

作者:魏丛良 时间:2018-11-08 19:29 标签:娱乐圈 有肉

  少年时候的恋爱,在课间休息时,一前一后溜到卫生间,挤入隔间内,听到隔板外嬉闹声凌乱的脚步声,闹哄哄的环境里,他们却是在隔门内接吻,每一次舌尖扫过牙齿,都似是一次荷尔蒙的跳跃欢呼。
  在喧闹中,赵肆安把林生微压在那门板之上,还是青涩的面容就已把跋扈贯通,他在林生微昂起的脖间轻咬,听到林生微压抑的喘息,他凑上去,低声轻笑道:“微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课上和老师打小报告。”
  “是你小考的时候作弊看我。”林生微眼眶泛红,他委屈地看着。
  赵肆安蛮不讲理,用脑袋去蹭他,“你不看我,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说着,又是不顾情面的低头咬去,像是肉食动物,在林生微的颈子边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就如此刻,赵肆安的把林生微压在隔板角落里,密不透风的包围着他,他垂眸看去,见林生微红润的唇,心生难耐,一口叼住,含在嘴里,勾引出林生微的舌头,与他缠绵。
  他的手抓住林生微的腕子,让他来摸摸自己。
  隔着裤子,林生微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一团,他打了个哆嗦,赵肆安狎在他耳边问,“你说,你该怎么办?”
  在林生微心里所想,赵肆安既然硬了,那就该弄出来,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有简简单单这么一个想法,赵肆安又问他该怎么办?林生微没作犹豫,直接蹲下身去,在赵肆安讶异呆愣的目光下,快速的拉下对方的长裤,张嘴含住了赵肆安那勃起充血的玩意儿。
  “哎哎哎,我不是这意思,你别……”
  赵肆安的话说到一半,脸突然一白,他拉开林生微,一手捂着裤裆,眼眶都红了,林生微呆钝看着他,表情傻乎乎的。
  赵肆安喘了好几口气,疼痛感略微消退,原本气势汹汹精神气十足的那根玩意儿也彻底软了下去,他是生怕再被林生微咬一口,火速的穿好裤子,心里那点逗弄的心思全无。
  林生微还问他:“怎么了?”
  赵肆安咬牙切齿,他捏着林生微的脸颊,看着林生微嘴巴微张,两颊嘟起,他凑过去,伸出舌头在林生微的牙齿上一寸寸舔过,末了,他后怕道:“微微祖宗,以后您要做什么和我知会一声,你刚才那一口咬的,我……”
  赵肆安说不下去了,想想就心悸。
  林生微没听懂他的话,赵肆安牵着他出去,他后知后觉道:“赵肆安,我……反应很慢,你有什么要和我说。”
  赵肆安的手紧了紧,他扭头去看林生微,还是什么都没有的林生微,表情空荡荡像是一张白纸,只是在看向自己时,眼神里透着些许光。
  赵肆安想到家庭医生与他说过的话,类似于林生微这样的应该就是情感缺失症状的体现,对于外界任何刺激都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缺少合作意识,对话时反应迟钝或不作反应。
  依照林生微现在的症状而看,他还未到自我意识消失的地步,他的社会性也未消退,在一个舒适的环境可进行浅层心理改造,所以一切都还能挽回。
  他要把被自己丢掉的这几年通通拾回来,他要在林生微心尖重新栽下玫瑰,他要阳光普照,他要和风旭日,他要与林生微一起,他要亲耳听到林生微说,我爱你。
  “林生微,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好不愿意不高兴的事,你也要和我说。”赵肆安轻声道:“以后每件事,我都会问你是否可以,你要回答我,好吗?”
  林生微脸上是茫然,他不太懂为什么赵肆安要说这些,因为依照他来说,除去分手,赵肆安说什么,他都会说可以。
  可为了不让赵肆安扫兴,林生微还是点头,他靠过去,拉住赵肆安的袖子,轻声道:“好。”
  ………
  电影拍摄到后半段,天气转冷,他们离开了云南,来到了呼伦贝尔草原。
  他们并未住在当地市区,而是住进了草原上的蒙古包里,这样一来,从早睁开眼,便能看到连绵的绿意盎然,蓝天白云绿地,三种颜色跃入眼中,似一幅画,肆意泼洒着颜料,让人为之惊叹。
  草原昼夜温差大,入冬之后,拍摄进度就变得缓慢,林生微怕冷,拍的时候就很辛苦了,助理给他备了暖手袋和大棉袄,一场戏刚拍完,就给他披上,又把暖袋塞给他。
  赵肆安作为旅行顾问竟然到了这后就出现了高原反应,吃了药整日晕晕沉沉,林生微出去演戏,他就躺在蒙古包里,等林生微回来了,赵肆安才懒懒散散爬起来。
  包内宽敞舒适,帐内中央放了火炉,烘烤着散发着热乎乎的暖气,火炉上头开了天窗,左侧铺着地毡,厚实的地毡上放置着矮脚桌,赵肆安就蜷在桌边的毯子上,雕花的木桌上还放了个正在烤着小火的煮奶锅,这里的特色奶茶滋滋冒泡。
  他是赵家的独子,铺张奢侈惯了,到了那里都似乎要整成一个世家公子的模样。
  林生微脱去外套,走到他边上,赵肆安掀开眼皮看到他,便立刻坐了起来,他让林生微坐到自己身边来,位置被捂得暖烘烘的。
  林生微吸了吸发红的鼻子,低头看着桌上的小半杯奶茶,赵肆安拿了另外一个杯子给他倒,他却趁着赵肆安没注意,拿起赵肆安的杯子,把剩下的半杯已微凉的奶茶都给喝了。
  赵肆安拦都来不及,揽住林生微的肩膀,念叨道:“这杯都凉了,热的不是正在给你倒吗?”
  林生微不语,赵肆安知道自己这话问了也是白问,他把热乎乎的奶茶递给林生微,对方接过后,小口啜着。
  赵肆安看着林生微白里泛红的脸,他凑过去,问:“今天的戏拍完了吗?”
  “嗯。”
  “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
  赵肆安翘起嘴角,“那么冷的天,冻到了吗?”
  “贴了这个。”林生微撩开衣服,黑色的保暖内衣上贴了好几块暖宝宝,赵肆安笑了,他问:“林生微,看不出来,你穿了那么多件衣服啊?”
  “我怕冷。”林生微把一整杯奶茶都喝完了,肚子里暖烘烘,毛衣扎在脖子里,出了些汗,有点难受。
  赵肆安看他脸红扑扑的,就问他:“怎么了,喝了奶茶觉得热了?”
  林生微点点头,赵肆安就说:“那把衣服脱了吧,你在这帐里穿一件就够了。”
  赵肆安说着,就帮林生微把毛衣下摆撩起来往上推去,林生微顺应的抬起手,毛衣脱了还有一件棉衫。赵肆安都给他脱了,留下一件黑色的保暖内衣,那衣服上贴了一圈暖贴。赵肆安看着觉得特别逗,让他把这内衣也给脱了,换一件宽松舒适的衣服穿上。
  林生微都一一照办,换好衣服,赵肆安又问:“微微,你裤子穿了几条啊?”
  “三条。”
  “脱了脱了,听着都觉得热。”
  林生微把三条裤子都脱了,光着大腿坐在绒毯里,米白色的长毛扎在皮肤上,有些痒。林生微用手挠了两下,就被赵肆安给拉开了,林生微看向赵肆安,听到对方说:“微微,我给你把裤子穿上。”
  “赵肆安,那是条裙子。”
  林生微指着赵肆安手里的红色长裙,赵肆安被林生微说穿,面不改色道:“我知道,微微穿穿看嘛?我在云南买的,一直没机会拿出来,都快被我给忘了,今天恰好翻到,我这一整天都在想着你穿上这裙子的样子,肯定是很漂亮。”
  林生微是无法联想自己穿上裙子是什么样子,只是赵肆安的要求,他都是答应的。
  赵肆安见他点头,神色一亮,高原反应都似乎没了,他提着裙子在林生微身上比划,林生微把上衣脱去,全身就穿了一条浅蓝色内裤。
  他慢慢站起,抬起脚踩进那片红色围成的圈中。
  红色的布料覆盖住了大片雪白肤色,瘦削高挑的身体套入丝绸中,赵肆安跪在地上抬头看他。能见他冷淡的眉眼,抿直的唇,克制矜持的下颌线条,每一寸都是清冷寒意,可着色却是大红。
  赵肆安看着那抹红,轻声问:“微微,穿上裙子?你是什么感觉?厌恶吗?反感吗?羞耻吗?”
  林生微摇头,赵肆安眼底一黯,低下头去。
  林生微在他面前蹲下,与他面对面,他伸手抬起赵肆安的下巴,看入赵肆安的眼底,面上冷淡,嘴上却问:“不好看吗?”
  “嗯?”
  “你不喜欢?”林生微不解,明明是赵肆安要他穿的。
  赵肆安原本只是想看看林生微对于穿裙子这事会有什么反应,可林生微连一声“不”都没说,赵肆安想到医生的话,心里一阵发闷。
  林生微见赵肆安不语,眉头轻皱,又问了一遍,“你不喜欢?”
  这一次似乎有了些许情绪,扯开长裙就要脱去,赵肆安一愣,眉头染上欣喜,他一把抱住林生微,林生微的身体往后栽去,他听到赵肆安说,“喜欢的,微微你好漂亮。”
  林生微那簇在一块的心这才慢慢松弛下来,他主动抱住赵肆安,凑上去在对方脸上亲了亲。
  赵肆安像是发现了宝藏,眼睛瞬间闪亮,就跟两电灯泡似的,他低头吻住林生微。
  吻连绵遍布林生微的全身,扯开的衣领,露出大半肩膀,在锁骨上留下痕迹,手探入红色的裙摆里,抚摸着林生微打颤的身体,带着凉意的湿润拓开林生微的身体,交合时,裙子被推起,堆在腰间。
  林生微的身体陷入米白色的毛毯里,又被红色布料覆盖大半,只余下一小截莹白露在外头,赵肆安覆上去,把最后一段白也给遮住,密不透风的圈拢住了林生微。
  蒙古包内,欲潮翻滚,燥意的暖覆盖全身,红裙贴着皮肤滑动,柔软的丝绸包裹着雪白,林生微陷入那片红中,迷醉间看着赵肆安,他呼出热气,感受着赵肆安的力道,绷紧的大腿夹在赵肆安瘦窄的腰侧,他轻语,赵肆安看着他嘴唇张合,没有听清。
  他身体下压,深深埋入,断断续续几次,才听清林生微的话,对方呜咽着说:“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赵肆安一愣,忽而想起时,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加速流动,他抱起林生微,狠狠进入,林生微发出闷哼声,而后听到赵肆安对他说:“微微,真漂亮……我的微微,我爱你。”
  不是幻想,不是梦境,是真实的赵肆安唤着他的名字,用爱意包裹住他。
  他的美梦,好似成真了。
  ……
  从草原回来,剩下的戏份都需要在市内完成,因为戏份不多,经纪人安迪就给林生微接了两个广告。拍完之后,也没有别的通告,于是除了演戏,林生微就有了很多自己的时间。
  赵肆安回到市内后,忙了一段时间,后来闲了些,就来找林生微。
  一开始是不过夜的,后来有一回特意在入夜后开了一瓶红酒,当着林生微的面干了半瓶,找了个借口在林生微这里住下。
  有一就有二,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各类借口,到了第四回 ,直接拿好了衣服来林生微家里,厚着脸皮说,“微微,一块睡觉吧。”
  林生微困惑不解,赵肆安最近做的事总让他觉得奇怪,不明白赵肆安为什么要找借口才住下,也不理解为什么他要得到自己的允许才可以。
  在林生微的心中,赵肆安就如得到了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令一般。
  他来去自由恣睢无忌,他能对林生微做任何事,林生微都不会反抗。
  晚上睡在一起,赵肆安总会抓着林生微的手说很多,谈及分开几年的时间,说起他做过的事,林生微安静听着,觉得那与赵肆安分离的日子好像似乎也有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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