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389)
她说:“我不介意的。”
在接吻间隙,许清竹缓了口气又道:“也不后悔。”
梁适:“……”
她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当初她不断地退让似乎给许清竹造成了一些心理上的伤害。
依照许清竹的聪明劲儿,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就是小时候和她一起经历过绑架案的人。
所以许清竹在她们两人的关系之中,不断退让。
平日里清冷骄傲的公主会给她编织温柔的情网,让她放心地沉溺。
公主没有拿剑,而是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她……何德何能?
梁适愧疚不已。
而许清竹又来了句:“也……不用你负责。”
梁适叹气,闭上眼赶赴这一场盛宴。
用情至深时,她说:“会负责的。”
梁适轻轻咬着许清竹的腺体,低声喊了句:“娇气包,别哭。”
许清竹的眼泪却更肆虐。
颇有不安慰没事,一安慰就痛哭的趋势。
跟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儿一样。
梁适喉咙一紧,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哑声说:“宝贝。”
第135章
月光洒落窗棂, 飘窗上的玩偶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影。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许清竹的声音细碎呜咽,像是在雪夜里无家可归的猫。
外头起了风,吹起细碎的雪, 难以负重的干枯枝丫随着风的晃动把覆在枯枝上的雪摇落。
雪落的一瞬间颇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美感, 洋洋洒洒,沾染着月光的银辉。
梁适的发梢沾染了许清竹的汗,房间里是浓郁到散不开的草莓宝利甜酒味道, 混杂着她身上白毫银针的味道。
对梁适来说,香甜的草莓味要比茶味浓郁很多。
可对许清竹来说,白毫银针的茶香味要比她自身的草莓味更浓郁。
分明是寡淡到让人清心禁欲的茶香, 却也能让她在闻到之后,勾动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许清竹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外头不知是谁家的猫,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一声尖锐地叫。
和房间里许清竹的声音形成了错落有致的交响乐。
夜渐渐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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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身上都是汗,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床单上也很黏腻。
梁适抱着许清竹去洗了澡。
这边浴室小, 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可许清竹连站都站不稳, 进浴室的时候腿一软, 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她身上就随意套了件梁适的衬衫,两人还是有些身高差在的。
却也没差太多。
梁适的大码衬衫穿在许清竹身上显得有些短, 两条修长的腿都露在外边,像是搭配了一套下身消失的衣服。
许清竹扣衬衫扣子的时候都是随手一扣, 扣子交错了一颗。
最上边的两边领口是不对等的, 下边亦然。
上边倒没什么, 也就几处草莓印。
她腿上的痕迹偏多。
梁适已然算温柔的那种, 做之前总要问很多,怕许清竹觉得不舒服,也怕她哭。
一边哄着一边做,却不料想许清竹哭得愈发厉害。
继续要哭,停下来哭得更大声。
甚至气极了就咬梁适。
白衬衫的质量很好,但毕竟是夏天穿的,比较薄。
内里一切都看得真切。
花洒上的水不小心淋上去,白衬衫紧紧贴在肌肤上。
梁适低敛下眉眼,在心底默念清心咒。
花洒里的热水不断洒落,浴室内满是氤氲的雾气。
许清竹的头发也被淋湿,梁适跟着也不能幸免。
原本只是想帮许清竹洗个澡,让她能安然入睡,但现在两个人全都淋湿,干脆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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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睡到凌晨,发热期再次袭来。
她带着燥热的温度贴近梁适,正在睡梦中的梁适被惊醒,还当是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伸手一摸许清竹的额头,当她是发烧,心一紧。
结果许清竹像是一条蛇一样地攀过来,不由分说地吻在她唇上。
梁适这才意识到,是许清竹的发情期到了。
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如此长的发情期,和许清竹一同体验的。
这感觉不算差。
遥远天际翻起了鱼肚白,晨光熹微。
床单变得黏腻。
清晨去洗澡的时候,能从客厅的窗户里看到外头风雪覆盖了很厚一层,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
浴室里热气氤氲。
热水落在肌肤上,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四目相对时,隔着水雾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
许清竹的这次发情期持续了五天,比她以往的时间都很长。
且大抵是第一次被Alpha标记,情感和欲望也都更强烈。
前两天她没有打抑制剂,也没去上班。
她和梁适的活动范围小得可怜,只有卧室和浴室。
到了第三天没有办法,她得去上班,有很重要的会开,清早梁适给她打了抑制剂,送她去上班,在公司楼下还遇到了Sally和林洛希。
送许清竹去公司以后,梁适又去梁新舟和梁新禾那儿打了招呼。
中午是在梁新舟家里吃的,没有提及邱姿敏,也没提及梁欣然,大家随意话家常,在很愉快的氛围里吃了一顿饭。
下午梁适又去了趟苏家,买了些东西去看望苏瑶。
苏瑶一直在问她身体如何,有没有恢复好,梁适一一回答。
到了晚上,苏瑶留她吃饭。
梁适去接了许清竹,两人一同去苏家吃了晚饭。
如今许清竹和苏瑶的关系已缓和很多,没到非常亲昵的地步,却也能很温和地相处。
在苏家吃饭,梁适还是第一次。
不过因为有许清竹在,她一切都显得坦然自若。
吃过饭后苏哲还要留她们住,许清竹却道:“我们回去还有事儿,先回了。”
苏哲:“……?”
面对苏哲茫然的表情,许清竹却没有再解释。
在回去路上,许清竹坐在副驾假寐,面色已然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梁适皱眉:“你的抑制剂快失效了吗?”
许清竹的双腿并拢,低声应了句嗯。
没再多言语。
梁适的车速飙到了最高,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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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想起来,这几天过得颇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样儿。
有好几个早上,许清竹来不及吃早饭,就是因为在结束一场之后时间不够,最后只能匆匆洗个澡离开,甚至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
不过幸好,发情期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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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去见陈流萤那天是大风天。
海滨城市刚落过雪之后并未回暖,而是开始刮大风。
大风把雪吹得四散开,刚扫出来的大道没过多久又被雪花覆盖,不过只薄薄一层,在午间太阳出来的时候也就融化成水。
许清竹的发情期度过之后,梁适也算是能从那些事中抽身出来。
要想起来那些日子也倒是愉悦的。
什么都无须想,在那狭小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有天一场酣畅淋漓的□□结束之后,梁适抱着裹着被子的许清竹去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里放的什么已然忘记。
唯独记得的就是电影里有一个很唯美的接吻镜头。
在镜头转到那一幕时,梁适和许清竹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
相视一笑。
微勾的唇角和唇角相触,也没管是青天白日,冷阳的光从窗外折射进来。
弄完以后才发现沙发垫一点儿都不好清理,最后无奈,只好在网上下单了一个新沙发垫。
在下单结束之后,梁适觉着反正都要换了,于是带着许清竹又来了一次。
反正不能辜负即将扔掉的沙发垫。
分明是再平常不过的镜头,落在她们两人眼里却都带着旖旎气氛。
之后也一起再看过几次电影,几乎都以那样的结局告终。
沉溺于□□之中会让人意志消沉。
那时她们像是沉溺于避风港之中,什么都不愿意想,一切全凭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