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虫族女王(gl)(23)
少女不答,她只抬起双手,朝着他贴身而来。
黑衣男子这一刻不敢恋战,在少女缠上来之前提气纵身,利落的跳到房顶上。
少女抬头看向他。
一身桃红色的艳俗衣着在黑夜中也很显眼,她显然是不怎么会轻功的,然而速度却是快得惊人的,她的目光锐利,像是锁定了一个可口的猎物一样。
的确是,非常美味。
在这位宗师的血肉进入掌心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她所喜爱的,令人迷醉的滋味。
让她巴不得将这个人身上的血肉吸食得一干二净。
去除了所有的痛苦和犹豫,她在这一刻选择遵循内心。
牢牢的锁定自己选择的猎物,沿着论剑城的大街小巷穿行,那个黑衣人在房顶和树梢上腾挪跳跃,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将下面那个归魔宗的人甩脱。
当她速度慢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疲惫,身体内的血液经络都在发出愉快的共鸣。
于是她依然遵从了内心,就在小巷中倒下来,沉沉睡去。
刚吸收的血肉如今有一部分已经消化,蕴含了强大真气的一部分被她分成千丝万缕,同化,然后吸收。
内力在体内流畅的流淌,她回味着那天夜里感受到的诱人的味道,看着面前的饭食,嚼之无味。
她忍耐着,一口一口吃光。
夜晚到来的时候,她就看到小女孩拖着一个大盆过来,白日里用来煮菜的大铁锅刷干净后便倒进了冷水,满满的一锅热水烧出来,她费力的提着水朝着房间走去,见她小小的一只提水挺不容易的,便伸手去帮她提水,关好门窗后,她将搓揉好的香胰子放在盆里,对她说:“姐姐,洗澡!”
她站起身,看着小女孩笑吟吟的样子,点点头。
她前日才洗的澡,是在青楼里养的女童给她洗的,那些女童,在幼时除了学习一些琴棋书画和房中术,还是伺候青楼女子的婢子,长大后便挂牌成妓子。
破旧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落在地上。
少女姣好修长的身体裸/露在她眼前。
她隐在破旧衣服下的皮肤一如初见,她就像一截美丽的象牙雕,胸口已经明显隆起,纤细的锁骨旁瘦削的肩膀下是线条流畅优美的弧度。
小女孩傻乎乎的看着她,似乎已经呆了。
这一刻她的嘴角勾起,笑了笑,整个人没入浴桶的水中。
她愣了愣,这才结结巴巴的说:“姐姐,我给你搓背。”
在她的手指接触到少女肌肤的瞬间,她想的是:“这个小姐姐的皮肤可真是完美。”
【身材好好,才十二岁身材就这么好真的可以吗?”】
【什么叫皮肤柔滑如丝绸,这才是真正的完美,好想再摸一把(ˉ﹃ˉ)】
于是阿恒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用香胰子老老实实的给小姐姐搓背……
有色心没色胆。
何况,骗摸都不敢……怂货形容的就是她……
在给她搓完背后,少女抬头,对她说:“你也进来,一并洗了吧……”
阿恒瞬间结巴了:“我我我……我可以去再烧一锅水的。”
然后在少女沉静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出来后她摸摸自己的小脸,感觉像是发了烧一样通红,她一面拍着脸一面喃喃:“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以前听说过男女通吃,这次我才是真正涨见识了……”
刚想到鬼迷心窍,她怎么就想到了骗摸……
感觉自己很猥琐的样子QAQ
前世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到舍友相互打闹过,几个女人互相袭胸袭屁股什么的,她才不会说呢……不过上辈子她是一个小淑女,说话文文静静的,做事温温柔柔的,长相也是淑女型,也因此,大家和她玩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女性朋友,那帮子女汉子也会下意识的照顾她,打闹的时候,也下意识的会避开她。
也因此,才造就了她一副容易害羞沉静腼腆的性子。
要是换成她那个玩宫斗游戏中毒的闺蜜,估摸会分开双腿,再挺起自己36D的胸,顺便来一句:“装什么,害羞啥,我有的你还不是有。”
然而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小女孩,即使她有的时候言行因为孩子身体的影响有点幼稚,她的身体里装的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作为一个有淑女灵魂的小女孩,她觉得她是一个有节操的人,于是她就乖乖去烧水了,等水烧好了,她脸上的热度也褪了大半。
刚才的情形,简直就像是中毒了一样。
脸红如苹果,心如小鹿乱撞什么的。。。
隔了一会,换她洗澡,婕铃只着了里衣,正在用麻布擦头发,于是就看她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她。
婕铃恍然大悟,小姑娘这是害羞了。
于是她便忍着笑意,转过身背对着小女孩,说:“你快洗吧,我不偷看。”
然而即使婕铃转身了,她依然能看到她不停耸动的肩膀,小姑娘终于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我以后,也会有小笼包,以后,也会有大包子!”
她低头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
别生气,她年龄还小。
婕铃:“= =”
这小姑娘是想到哪里去了……
这一天她洗了个战斗澡,几下擦干净身子后换上里衣。
婕铃:“好了没?”
阿恒:“好了。”
于是婕铃便下床将阿恒的洗澡水也倒了,顺便刷洗了一下盆,等收拾好一切天早已黑尽,婕铃早已将床铺摊开铺好,看着婕铃姐姐还在忍笑的面容,她赌气一把上床,卷过被子,一把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婕铃见小姑娘抗议了,于是便也不再调笑她,她伸手去扯被子:“阿恒,出来了,头发还没干呢,先别睡。”
阿恒紧紧抓着被子。
见小姑娘闹脾气了,婕铃便也不再调笑,等她自己忍不住探出头来的时刻,她就被婕铃从被子里捞出来了。
婕铃姐姐看起来纤弱,可力气却不小,她挣扎无效之下,只得顺着她被提出了被子。
一大块帕子紧接着就落在了她的头顶上,还未等小女孩挣扎,帕子就被婕铃握在手中,于是她几乎无视了小女孩的挣扎,捷铃她头上揉了好一会,直到小女孩连连抗议:“松开我,我能行的,我自己来QAQ”
她这才松开了小女孩的脑袋。
唔,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小脑袋毛绒绒的,难怪小的时候自己的亲戚还是挺喜欢摸自己的脑袋,原来是这样的手感啊。
经过这一夜,阿恒才发现,原来这个捡来的小姐姐也有如此跳脱的一面,经此一事,两人之间距离也拉进了不少,原本有的隔膜也消失了。
在等待头发干的时间里,阿恒便问她:“婕铃姐姐,你有爱好吗?”
婕铃长发及腰,所以清洗打理起来有点麻烦,小女孩收拾好自己的头发后便用梳子帮婕铃打理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婕铃也顺着她的话回答:“很小的时候,我最感兴趣的是读书写字,父亲请来的女先生一向眼高于顶,但只教了我一堂课之后,便对我赞不绝口,我六岁的时候书写的字更被及其苛刻的女先生赞誉,而父亲也甚为欣慰。”
☆、女王的童年
“之后呢?”
“之后……”捷铃的笑容淡了,“小的时候,父亲对我很是冷淡,唯有学习背诵诗文天资聪颖,才能得父亲多看一眼,每次得父亲赞誉一句话,我就能开心一整天。”
直到有一日,她在房里闷了很久,手中的毛笔在她的手中以端正的姿势写出了今日所学的内容,为了能写出书法大师的风骨,她便用个沙袋吊在手腕上练习手腕的力量,直到手腕酸痛不已。她侧过头,对身边做针线活的嬷嬷说:【嬷嬷,我有点累了,带我出去走走路吧。】
在家里,嬷嬷一向对自己温和,她的眼角皱纹横生,脸上的笑容慈祥,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她蹒跚着步伐走过来。
嬷嬷年轻的时候命苦,小的时候被父母卖与人牙子,之后被卖与贫苦人家做了童养媳,贫苦了一辈子,老了便被不孝儿子赶出家门,她就是在街上捡到嬷嬷的。
那时候嬷嬷流落街头乞讨,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是她将嬷嬷带回了家,然而年轻的时候操劳,终究坏了身子,她的腿脚也落下了病根,然而她对她像对闺女一样好,于是便也留在了萧府,横竖萧府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来,嬷嬷带你出去透透气儿,】嬷嬷将沙包从她的手腕上解下来,【整日待在房里也会闷出病的。】
嬷嬷的手苍老得像枯树皮,在她经年累月都无法洗干净的手指下是她软软的、白皙的小手,嬷嬷一手杵着拐杖,一面慢悠悠的带着她出去。
花园里有一个秋千架,平日里无聊她会坐在秋千架上玩耍,还没到地方,她就听到了笑闹声。
是父亲的笑声。
同时还有另一个女童的笑声。
她心下一喜,父亲作为守泽城大将一生戎马江山,平日里便事务繁忙,留在家里的时间就更少了。
想起今天她默写出了一篇圣人论述,心下雀跃不已,想着父亲看向自己温和赞誉的目光,就拉着嬷嬷走过去。
于是她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人。
她的二姐,萧颜。
她的二姐比她大两岁,然而萧颜对她,是厌恶的。
于是她就停住脚步,不再上前去。
拐过墙角,她停在花架下,静静望着不远处。
二姐萧颜坐在她经常坐的花架秋千上,身后是父亲萧智锋,他宽实的大手在二姐的背上推动,女童发出欢快的笑声:【爹爹,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父亲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是面对着她,从未有过的笑容,面对她,永远都是克制有礼的,不像是面对一个女儿,反而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她就这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层层花木,看着玩得开心的父女俩,在玩了一会儿之后,父亲将女童从秋千架上抱下来,女童搂着父亲的脖子,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末了父亲板起脸问女童:【整日这般疯玩,先生交与的课业可做好了】”
女童脆生生的回答:【爹爹,今天我已经学会写十五个字了!】
父亲将她放下来,顺手捡了一根树枝放在她的手里,两人一道蹲下。
她看着女童写得歪歪斜斜的字,还有两个字缺胳膊少腿,父亲却在看完之后无比开心:【我的女儿可真厉害,先生教的这么难的字都能写会,今后一定是响誉守泽城的才女!】
她已经会默读一些四书五经了,在父亲那里,也就得到一份不错的赞扬。
二姐只是学会了几个字,就被父亲如此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