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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97)

作者:或许有一天 时间:2019-07-17 16:51 标签:甜文 重生 欢喜冤家 女扮男装

  这一回的乱局几乎全是出自赵太师之手,他虽嫁了女儿给晋王,却不甘心仅仅是扶持这人登位。如此就算一切顺遂,有朝一日他的外孙顺利登上了皇位,可那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的是自己登上那个位置,于是不惜牺牲了北疆将士,牺牲了沿途百姓,也牺牲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胡族只是他手里的刀,他欲借之攻入京城除去如今的皇族,以及那些不肯依附于他的势力。事后那些胡族他也不打算放过,只需对方放松警惕,他自有百种方法将他们永远留下。然后再推出一个已死的皇子背锅,无论秦王还是汉王都好,帮他背下这骂名,他就能清清白白做那力挽狂澜之人。
  权势皇位,唾手可得,民心也不缺了,牺牲一个女儿几个外孙又算得上什么?
  赵太师谋算了太多,连自己身后的胡族也都算计了进去,成为了他登临权位的一个助力。可他却没想到,在他奋力拖守军后腿的情况下,胡人大军依旧败了,甚至就连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三王子都被生擒!
  时也命也,赵太师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栽了——说到头,其实也只怪当初他在信州的手下捉了林骁又捉了狄萱,却将两人关在了一起。否则信州之乱不会那么容易平复,将军府不会与羌人联姻,兵临城下的胡人大军也不可能遭到羌人阻拦最终在狄萱的一剂药下功败垂成。
  到如今,赵太师阴谋败露,反抗无果已经被拿下关入了天牢。为查他党羽势力,朝中大抵还是会乱上一阵,再加上外忧解除,老皇帝犹自病重,剩下的秦王和汉王八成还要争上一场。
  总而言之,混乱的朝堂短时间内平静不下来,可那乱局却与她们无关了。
  林赟和夏晗又感慨了一番,两人之前就商量过不会在京城久待,要回信州去重办婚礼。不过如今知道了那幕后黑手,想起曾经的杀身之仇,林赟便决定在京城等赵太师伏诛之后再离开。
  夏晗当然没有异议,事实上她对赵太师的仇恨也并不会比林赟少,两人便愉快的决定等大仇得报之后再开始新的生活——其实有林赟阴差阳错下亲手将那关键的三王子生擒,换赵太师落得如今的下场,也算是她亲自替曾经被算计坠亡的自己报了仇。
  暂不提这些新仇旧恨,夏晗和林赟还关心的问了一句:“之前京城面对援军而不开城门,想必便是赵太师的手笔了,如今他已下狱,羌人那边的功劳,朝中又有何说法?”
  狄萱身为羌人,显然也很在意这一点,闻言也将目光投向了林骁。
  林骁便笑了笑,目光中带着些轻松:“羌人那般的悍勇善战,朝廷其实也不愿意招惹的。之前确实是赵太师影响,朝廷的态度才那般恶劣。等回了信州,阿萱可要帮忙在岳父与舅兄面前解释一二。”说完才又道:“如今秦王与汉王都已经保证,会对勤王的羌人论功行赏。”
  晋王已死,原本的三王争位如今只剩下了二王,这两位皇子又都下了保证,林骁当然也就放心了。只是这口头许诺,大抵还得等老皇帝驾崩,亦或者朝中局势彻底稳固下来之后才有时间实现。
  就目前来说,一切都挺好的,至少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后又过了半月,京中局势逐渐明朗,林骁和狄萱也不便在京中久留,确定了朝廷对将军府和羌人的封赏,两人便与林赟二人告别,先一步离京回去了信州。
  又一月,朝中局势稳定。嫡出的秦王受了众臣拥戴,在老皇帝长时间病重昏迷的情况下,最终取得了监国之权,成为了有实无名的储君。秦王一系的势力随之大涨,包括隐约倾向秦王的吏部众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好处,原吏部尚书告老的折子也得到了批复,夏侍郎终于做了尚书。
  随后关于赵太师谋反一案,也终于拿上了朝堂来商议决断——也是皇帝不在,秦王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否则这案子早就有了定论。
  最终三司会审,赵太师被判了谋逆,满门抄斩诛尽九族之罪,他自己更是被判了凌迟。
  当一切真相大白,这人自是遭得百姓万分怨恨,尤其是那些家中有亲人在北疆从军的,更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等到行刑那一日,林赟和夏晗也去了法场,却只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而法场周围的百姓却真有那恨极了的,从刽子手手中买了赵太师凌迟剐下的血肉生吞了!
  那场面,血腥已极,多看一眼都能做噩梦。所以林赟和夏晗不仅没在法场多留,林赟甚至是捂着夏晗眼睛离开的,并且走了老远似乎都觉得还有血腥气萦绕在鼻间。
  三天后,赵太师伏诛的消息才传回了夏府,他生受了三千六百刀才咽了气。期间也有他豢养的死士前来劫法场,结果当然是被早有准备的骁骑营全部诛杀了。至于他那满门,更是早他一步就尽皆被斩了,也不知他当时看着满地儿孙的头颅,心中有没有后悔过?
  对于赵太师的死,京中无论官员百姓,无不拍手称快。随后还有一大批与赵太师有所牵扯的官员伏诛,让城西法场的鲜血直淌了一个月也未干。
  不过这些都与林赟和夏晗无关了,她们告别了夏家的众人,在夏末暑气未消的时节便再次踏上了离京的路。
  夏家众人挽留无果,因为小两口都急着回信州,赶着再办一场婚礼呢!


第114章 外之婚礼(上)
  金秋八月, 桂花飘香, 折腾了大半年的动乱终于彻底平息。
  林赟带着夏晗再次回到信州时, 这里已然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喧嚣,街头巷尾尽是百姓安乐,商队往来络绎不绝。再不复几月前两人离开时, 城中的萧条与警戒。
  回到将军府,林赟刚走到正堂前, 迎面就见一只茶盏冲着自己的脸砸了过来。唬得她赶忙松开夏晗侧身躲了一下,那白瓷的茶盏便从她眼前滑过,直直砸出了房门,落在了外间的青石地面上。“砰”的一声砸了个粉碎,隐约还能在这八月天里瞧见一缕白色的热气随着茶香溢出……
  林赟见状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确定之前躲得及时没被那茶盏里的滚烫茶水烫着,这才稍稍放了心。
  然而她不用想也知道,能把茶盏扔这么远扔这么准,而且会在这时候冲自己扔茶盏的, 除了她那狠心的亲娘也不会有旁人了!
  夏晗没瞧见茶水滚烫,却也看到了那飞来的茶盏, 也被吓了一跳,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紧张道:“阿赟,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林赟见她担心赶忙摇了摇头示意无事,旋即迈步踏进正堂的大门, 还不待高坐主位的人说话,就先瘪着嘴一脸惊吓又可怜的道:“阿娘,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滚烫的茶水都拿来砸人,万一那滚水泼脸上毁容了,你可叫我今后怎么见人啊?!”
  夏晗闻言顿时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幸而林赟反应迅速的捏了捏她的手,这才让她暂时忍耐下来。
  而另一边刚要发作的林夫人却是被她这两句质问说得一滞。她下意识的偏头往手边瞧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茶盏已经拿来砸人了,于是又拿起隔壁林将军的茶盏试了试,发现里面的茶水果然很烫之后,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心虚与悔意。
  她就是生气,习惯性的拿东西砸人,只是手太快连茶温都没注意到——对面的可是细皮嫩肉的女儿,不是她皮糙肉厚的儿子,真被滚水烫了她得心疼死!
  林将军见缝插针的说了一句:“我就说,你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脾气该改改了。”
  林夫人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心说谁不知道谁啊,你不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脾气吗?只是林将军疼闺女,除了试探身手之外,几乎没对林赟动过手,林骁作为儿子倒是被揍得不少。
  不过经此一事,林夫人原本质疑的底气顿时消退了八分,再开口也是别扭的先关心了一句:“我看你躲得挺快,应该没被烫着吧?”
  林赟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亲娘的茶盏、鞋底、鸡毛掸子等各种东西砸过多少回,躲都躲成习惯了,利索得当然无碍。不过这回她却没打算将事情轻轻揭过,于是牵着夏晗上前,气呼呼在林夫人下首坐下了:“我是躲习惯了,可阿娘不怕误伤,我却怕!”
  林夫人明白过来,知道林赟是在替夏晗兴师问罪,脸顿时就黑了:“你娘我还没老眼昏花到砸错人!”说完想起那茶盏里是滚烫的茶水,很容易溅出伤人,气势又低了两分:“总归我有分寸。”
  林赟见状也是见好就收,转过头便冲她娘乖乖认错道:“阿娘,我错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林夫人这会儿满腔的怒气都被折腾去了一半,闻言顿时没好气的哼道:“你不是得意着吗?生擒了胡人王子,大功一件啊,哪里有什么错?”
  林赟便起身蹭到林夫人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陪着笑脸道:“哪有什么得意啊?那都是碰巧了,而且多亏了嫂子先给胡人下了药,否则我可打不过那么多人。”
  林夫人一把就将衣袖扯了回来,更没好气了:“你还知道?就你那点本事,也敢往战场上跑,是觉得老天太厚待你,嫌命长找死是吧?!”说完还瞅了夏晗一眼,虽没说什么,怨怪的意思却很明白。
  林赟当然没错过林夫人这个眼神,她几乎下意识的横跨了一步,将夏晗挡在了身后。依旧是陪着笑脸的模样:“都是我不好。是我自作主张,是我不告而别。好在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还给我哥帮了点小忙,阿娘你就别生气了。”
  林夫人见她如此维护夏晗,却是脸更黑了。可与此同时,经历过这许多事的她也看明白了,女儿对这姓夏的丫头是真的动了心,扯都扯不断的那种,她的所作所为在女儿眼里,恐怕才是最惹人厌的。
  心底忽然便涌起了一股无力感,林夫人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再反对下去有什么意义。于是抬手将林赟凑到面前的脑袋一推,忽而泄气般的问道:“你俩又回来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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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终于妥协了,她也没有办法不妥协。
  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一句话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两句话放在林赟身上虽不贴切,却似乎都有那么点儿意思——她是没有出嫁,也不是娶妻的男儿,可在认准了夏晗之后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来自父母的阻碍即便是堵墙,她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可能回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首先妥协的当然是父母,真心疼爱儿女的父母就没有能倔得过儿女的。林将军早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来没有多说什么,林夫人最终也只能选择退让妥协。
  林赟终于得偿所愿,拉着父母便好好说了一番今后的打算:“我如今的身份到底是不同了,不能在京城久留,以免被夏家人察觉女儿身,也不便在将军府久待,这里到底不是‘林允’的家。外人见了说我攀附权贵还罢,我是怕有心人察觉了有异,再请来大德高僧驱鬼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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