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被假哭包攻了(129)
季玄欣赏着霍无厌难得的温和,却听得人低低笑道:“怎地,这就不行了。”手指挂过季玄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带出两分嘲讽的意味。
季玄半眯着眼,突然伸手将手指按在霍无厌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揉搓抚摸着,淡淡喟叹,“我想温柔点,魔尊大人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吗?”
霍无厌薄唇缓缓扬起丝浅淡的弧度,勾着季玄就是热烈灼热的一吻,霸道的强势的亲吻,几乎是瞬间就激起季玄男性的征服欲,他反客为主,在霍无厌步步紧逼的亲吻中抢夺主权,温情消退,只有征服与被征服,在两人呼吸都加重到一种层度霍无厌才放开季玄的吻,“本座的小美人,按这种层度来。”
霍无厌手指拉松季玄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在那对方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一抹暖昧的痕迹,“本座不是什么娇娘子,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本座可是很期待你口中的极致体验。”
季玄在微愣之下笑了起来,霍无厌的确不是什么需要他在情事上温柔照顾的人。
“可我就喜欢慢慢来,魔尊大人该不会是等不及了。”他手勾着人脖子,俯身含住对方的锁骨,轻轻啃咬着,直到上面留下斑驳红印才转移战场,徒留丝丝濡湿痕迹。
抬眸看向霍无厌的眼神更像是能够拉丝一样,他浅浅亲吻着霍无厌,在对方想深入时又后撤,上霍无厌追着他过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对方口腔的空气全部占有,在某种室息感中感受极致的快感。
季玄说着自己喜欢温柔,手上动作却是越发的撩拨人,霍无厌知道对方是在挑逗他,引诱他,可他难逃对方的蛊惑,只能跟着季玄的节奏走。
夜色沉沉,萤火点点,两道人影躺在花丛之中,被大片花叶挡住大半身形。
季玄位于上方,青丝垂落,手法刁钻地安抚着霍无厌,在热浪滚滚中将人救赎,把人带往极致,拋上云端之后,又偏不给人一个痛快,只让人在痛苦与快感间徘徊辗转。
“季玄!”霍无厌忍无可忍,修长有力的手握紧季玄肩头,示意季玄给个痛快。
这种卡着要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难挨,疼痛尚可忍受,快感最是磨人。
季玄恶劣地笑了笑,语调轻快,“无厌哥,我在~”
霍无厌哪是需要他这样的回复,季玄是故意的,故意曲解,故意这般来看霍无厌难耐的模样,霍无厌从情欲中暂且抽身,拉下季玄的头颅就是对着那嫣红的唇毫不客气地亲吻,将季玄嘴里泄出的喘息尽数吞进肚里,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火热的吻过于热情,蛮不讲理地将季玄拉入另一种层次的深渊,在季玄跟他一样难耐,大脑不受控制的时候,季玄隐隐听到霍无厌道:“这种极致,你也总该感受一下。”
季玄初时不懂,等两人真正的在一起,体会到那极致紧致之后,季玄感觉自己懂了眼角情不自禁地因为疼痛落下一颗颗泪水。
艹,玩过头了。季玄从唯实咙深处处溢出了一丝模糊不清的声响,他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流,委屈兮兮道:“魔尊哥哥,无厌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霍无厌嘴角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爱怜地摸索着季玄的头,小季玄说什么胡话呢,本座这不什么都没做吗?”
“无厌哥哥-”季玄软软撒娇。
霍无厌全当没听懂季玄的话,在微白的面色中轻轻摸了摸季玄的头,“乖。”
季玄:“……”
很好,两人的又一次欢爱由季玄泪流不止收场。
第107章
两人为数不多发生关系的体验都可以说是“不错”,这次也不例外,就是有点废季玄的眼泪。
霍无厌半坐在双生花海中,腿上躺着眼尾通红,烟圈泛肿的青年,青年人面容清俊,眉眼如画,这眼尾眉梢间的艳色让其看着好不可怜,像是被人欺负惨了,又有点引人浮想联翩的暧昧。
霍无厌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头柔顺的长发,如同抚弄一朵娇俏又格外喜爱的小花一般,漫不经心间又透着几许别样的温柔。
似有所觉,霍无厌目光一厉,冷然看向某个方向,“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裘灯尊者大抵还是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吧!”
此时的霍无厌脸上哪还有半点柔和气息,只有刺骨的冷寒。
话出的同时,那原本漫不经心把玩着季玄头发的手一把扯来一件黑色宽大外袍,将季玄那因为衣襟滑落,而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肩头密不透风的遮住。
霍无厌动作自然,速度极快,但裘灯突破化神境界已久,又有领悟生死之道,俨然已有渡劫散仙之境,那片息的功夫,足够裘灯看清季玄肩头那大片如同落雪红梅的艳色。
“都说魔尊霍无厌不懂怜香惜玉,如今看来当真如此。”
悠悠扬扬的清朗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并不见人影。
霍无厌冷笑一声,掩盖住季玄身上的痕迹,只露出小半张脸后才淡淡道:“本座如何,恐怕与裘灯尊者无关。”
霍无厌并不意外看不见裘灯,裘灯踪迹难寻,他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山川河流可能皆是裘灯,又可能皆不是,这便是裘灯的道,通灵之道,单论悟道上,裘灯远比他们参悟这天地大道要参的更通透些。
可那又如何,对方的道或许比他们通透,但他与对方打起来谁输谁赢还未可知,霍无厌的道向来是遇强则强,与以杀证道的杀戮道隐有几分相似之处,却又不至于那般杀气太重。
“北幽的人都像魔尊这么霸道吗?”那飘飘摇摇的声音似是笑了一声。
“莫非裘灯尊者来找本座就为了说这事。”霍无厌声音冷淡,以手半抚起季玄,在其后耳轻轻一点,一股温和的力量借此送入季玄体内,让本眉心微蹙睡得并不如何安稳的人在那瞬间眉头舒展,陷入更加深层次的昏睡。
裘灯本就不是为了调侃霍无厌而来,并没有在这事上多加讨论,而是话锋一转,问:“不知魔尊所来作何?”
“你倒是和你徒弟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霍无厌意味不明道。
“那不知能否得到魔尊的一句准话。”
“倒也不算什么秘密,陪小情人过来。”
那边沉默了一会,大概是霍无厌这话听起来太过于随意,那边似乎并没有怎么信。
霍无厌手上继续把玩起季玄的发丝,手指摩挲着那细滑微凉的长发,“论交情本座与尊者的交情恐怕还比不上宸天,可裘灯尊者既然亲自来了,还觉得本座别有所图,那看来是这鬼域有什么值得本座亲自跑一趟的东西。”
“的确是有,我有一渊饱含滔天煞气的福地,鬼气浓郁,是个养剑的好地方,在那处有一把我耗费心血养了上千年的剑,其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你等来到这鬼域,那剑才仿佛活了过来。”
“裘灯尊者在转为鬼修之前不是号称知天下事,若真好奇算上一卦不就好了。”霍无厌轻描淡写道。
在别人的主场还敢如此猖狂,不是没有脑子,就是实力足够强大,霍无厌俨然是后者。
传闻霍无厌早就已经问鼎化神巅峰,只是一直压制修为,不让自己突破,一旦其突破渡劫,整个修真界定无敌手,这话或许有好事者夸大的成分在,但在鬼域被封前霍无厌在整个修真界就已经没有多少个敌手,更不要说如今,没有谁敢说自己就见识过霍无厌全部的底牌,裘灯亦然。
他微微叹息一声,仿佛山川河流也都跟着他叹息一声,“如同医者不可自医,卜卦者亦不可算自身命数,否则必受反噬,那剑我已然养了太久,其身上沾染上我的气息,且与我命数缠绕,所以这剑因何而复活,我也不知晓。”
“若问因果缘由,裘灯尊者还是找宸天仙尊更为合适,他收的那名弟子倒是格外得天道喜爱的模样。”言下之意要找找那两人去,自己与自己怀里这位对什么所谓千年凝练出来的宝剑毫无兴趣。
裘灯过来也不过是来试探一下霍无厌的意思,若是霍无厌与宸天过来都是为了找他,又或者都是为了剑,那他躲躲藏藏也没有意义,可若只是宸天一个人那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