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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快穿](8)

作者:海澜歌 时间:2018-06-13 13:19 标签:快穿 爽文 系统 天之骄子



第9章 局外人07
  谢子期在御书楼的雷霆之举,让诸多想给他点颜色瞧瞧的幕僚们,都趴窝了。唯独仰止,脸皮甚厚,没有一点得罪过人的自觉。连续多日,都盘桓在子期的院子里。
  更是以帮子期吓跑了重度颜控的相府三公子刘哲为条件,厚脸皮在梓房吃过早饭午饭乃至晚饭。月上树梢,仰止拿着棋盘,一本正经的摆弄棋子,对于子期对他的漠然,毫无在意。
  谢子期对此人的厚脸皮程度,感到有些吃惊。
  "文人的素质,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谢子期放下手里的书,看向灯火下一脸认真摆棋谱的仰止。
  "哈,你终于肯同我说话了。"仰止满脸喜悦,把一张脸凑到子期面前。"和我对谈一局吧。"
  "无趣。"
  仰止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道:"那我给你说说京华里的八卦,感兴趣吗?你我都知道,相爷还不信任你,而你在御书楼锋芒毕露,你人在相府,是能进不能出,只能做个聋子哑巴。是不是?"
  "哦?"谢子期重新拿起书,翻至扉页。
  "你为人孤傲,拜苏汝为师,13岁中举,16岁可谓江南第一才子,自是有凌云之志,有青云路可走,却偏偏进了相府,折起翅膀,做了相爷的幕僚,是为什么?"
  谢子期没理他,自顾自翻了一页。
  "你拿生母被主母害死的理由哄骗你的大师弟,却哄骗不了我。以你之才,状元乃你囊中之物,陛下爱才若渴,只要你求陛下彻查此事,你主母落不得好,你却偏偏投了相爷,难道不是看中相爷,而是看重相爷背后的三皇子,你在图谋下一任皇帝?"仰止捻起一枚白色棋子,放在棋盘上。
  "不,不对,当今圣山正春秋鼎盛,太子和三皇子之争,若没个十年,是争不出什么的。你到底在图谋什么?"仰止望着黑白分明的棋盘,继而看向谢子期。
  谢子期的玉镯内,系统们十分激动。
  宠妃系统:宿主要虐渣。
  虐渣系统:仰止是那里蹦跶出来的人物?我原文剧情根本没这号人,宿主你没必要搭理。
  然而出乎系统们预料,谢子期居然回眸朝仰止一笑。
  "你在相府多年,相爷都未收服你,不得不说,你引起我一点点好奇心。"
  "之前种种分析的都对,你比我想的要聪明些,不过,你在相府多年,深受相爷信赖,又是图谋什么?你刚才对相爷和他背后的三皇子并无恭谨,对太子也无好感,说你是太子那边的间谍也不对。"
  "不过你不用试探我,我之筹谋,与你并无干涉。"
  谢子期说完,起身推开窗户,看下窗户下的小脑袋瓜。
  仰止突然说道:"难道是相府四公子刘即愈,你是为他而来。"
  听此言,窗户下的小脑袋瓜刷的抬起头来,在清冷的月晖下,刘即愈鼻子尖被冻的泛红。两个黑眼珠,一转不转,倔强的看着谢子期,好似在询问。
  "是。"谢子期摆摆手,让刘即愈离开。刘即愈摇摇头,眼睛有神地看着谢子期。
  谢子期刷的关上窗户,大步朝仰止走来,拎起仰止的衣领,把他拖到门外。仰止扒拉着门,死活不走。
  "喂,你怎么这么暴力,刚才还说我没素质,你还不是一样,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只是说你图谋相府四公子,难道你有恋|童|癖?"
  谢子期把仰止提起,甩到地上。
  仰止哭啼啼地,"别呀,四公子没胸没肉没屁|股,你不如和我"
  谢子期直接把人拖到梓房院外,关上院门,扬长而去。
  仰止苦哈哈的摸着磨破皮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回房,让随侍给他上药,哀嚎了一个晚上。
  这边,谢子期把窗户下一脸受惊的刘即愈拎到房内。更深露重,刘即愈狠狠的咳嗽一通。子期拿药给她,她直往后退。
  谢子期有些郁闷,都是仰止那张臭嘴。"你不用怕,无论男还是女,我不喜欢任何一个。"
  玉镯内的系统们好一阵激动。
  女配系统:推倒小萝莉。
  宠妃系统:推倒相府三公子。
  "闭嘴。"谢子期在脑内朝系统们低吼一句。
  系统们:吓。
  原来女配系统一激动打开了结界,谢子期能听到系统们的对话,也能和系统们交流。
  话说回来,这还是进入任务后第二次对话呢。
  既然打开结界了,虐渣系统就不矫情了,直接朝谢子期问道:"你啥时候做任务,到现在一个渣都虐呢?"虐渣系统十分不满谢子期的工作进程。
  谢子期只想赐它一个蠢字。
  "别说我蠢,我没你智商高,宿主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呗,怎么说都是我们都是一队的。"虐渣系统似乎找到了现任宿主的正确攻略方式。
  "呵,你的自知之明的智商还不能理解我的计划,等一个月,就有分晓。"
  虐渣系统哦了一声,难得见宿主好脾气,它再接再厉问道:"我赶脚吧,你在男主赵秉瑞、南山寺和尚、相府相爷、仰止面前似乎都不一样,宿主,你可别吓我,你有人格分裂,四种,还是七种,不会是24种吧?"
  "蠢就多读书。"
  谢子期考虑要和这些系统们长期共处,为避免以后心烦,他解释道:"想要和尚放下戒心,自然是温润一些比较好,想要相爷放下戒心,自然是锋芒毕露的天才比较好震慑,至于仰止,非敌非友,无需掩饰,至于在赵秉瑞面前如此,等你看我以后行事,你就想通了。不排除你很蠢,还是想不通。"
  "切断我们交流。"
  虐渣系统:我感受到来自宿主的恶意。
  然后它默默地放下结界。
  众系统沉默。
  谢子期和系统交流的几个瞬息,刘即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子期。
  她起先只是怕自己的老师却被刘哲抢走,才躲藏在院子里。从小到大,在其他哥哥的捉弄下,躲藏是她学会的唯一本领。而现在听过仰止的无稽之谈,她感觉到她已经在贪恋了,只是担心她会继续眷恋这种温暖,直至上瘾。而她敏感地察觉到,这种温暖会稍纵即逝。
  "我怕你不要我了。"刘即愈定定的看着谢子期,祈求他给予肯定的回答。
  谢子期有些诧异地看着刘即愈。她小小年纪,却如斯敏锐,假以时日,必然不可小觑。谢子期起了好好教导的心思。
  "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会一直教导你。"
  刘即愈捕捉到谢子期眼中的期待,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书背过了吗?"
  "背过了。"
  "倒着背一遍。"
  冷月挂在窗外,房内却温暖如春。
  刘即愈清脆的声音响起,应和着谢子期的一些讲解。夜渐渐变深。
  自此后,刘即愈就成了谢子期的一条小尾巴,天天躲在梓房内,从不出院子,也再也没遭到哥哥们的捉弄。
  等养好伤的仰止再次厚脸皮的到梓房来,就瞧见一个小小少年正拿着大剪子,咔嚓咔嚓剪梅花。
  仰止惊叫:"谢子期快出来,你的小僮正剪梅花呢?"
  小小少年回过头,朝仰止竖起大剪子,极具威胁性的瞪了仰止一样。
  "呀,你个小僮也太有脾性了。"
  "怎么,你不服气?"谢子期拿着书从房内走出。
  "没,没。"看着撑腰的谢子期,仰止顿时没了脾气。
  "我有事找你,我们进房说。"仰止扬起报纸,朝谢子期使了个颜色。
  仰止刚刚坐好,刘即愈把茶放在桌上。
  那茶水并无热气,仰止口渴,直接端过来就喝,哪成想不冒热气的茶水居然滚烫,嘴差点被烫伤,没好气道:"你从哪里找了小僮,这么大脾气?"
  "你认不出他来?他就是你说的没胸|没肉没屁|股的刘即愈。"谢子期悠悠道。
  咯噔。仰止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了。
  "太傅被点为主考官了,等晚上相爷召见了时候,你想想该怎么回答,我想走了。"仰止落荒而逃。
  太傅居然被点为主考官?难道太子那边有高手做参谋,识破他的计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谢子期拿过仰止落下的报纸,随意翻看。恰好看到赵秉瑞在状元楼上楼大放异彩,一人对京华才子,却赢得轻松。试题有三,作诗、字画、策论。
  当日作的诗,获得诸多青楼名|妓青睐传唱,一举成为时下最受追捧的才子。而赵秉瑞在状元楼上楼写的策论,据说深受太傅好评。而字画,已经被状元楼上楼挂于中堂。赵秉瑞一举成为科举状元的热门人选。
  谢子期对此并无兴趣,等他翻到报纸A4页,发现一篇连载的故事。读罢,突发兴趣。也许他应该找给时机出府一趟,见一见这个报刊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给谢子期赠茶的男子,大家肿么都不好奇他的身份,太明显了吗?摊手


第10章 局外人08
  局外人08   虐渣系统08: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玉山院御书楼,一片帷幕内。
  相爷给那男子端了杯茶水。
  男子抿了口茶,放在桌上,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太子这些天来收买了多少学子?”
  “在京华的大部分学子都应考过状元楼上楼出的试题,太子接触过几个出色的人才,有江南才子赵秉瑞,出自苏阁书院,是苏汝的关门弟子;有江北才子胡彦已……”
  相爷的声音渐渐变低。
  上一次幕僚会议之后,他上奏让太傅编撰的《览书》公示天下,陛下答应了,太子那边却请求额外修订的时间。十日修订后,《览书》在京华公示,却无一人指出错漏,而顾晏在他举荐为主考官的当日早朝,自请出京。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本届科举主考官的官衔毫无疑问地落在太傅头上。
  太子那边行事越发谨慎,实在不符合太子一贯张扬跋扈的性子。相爷兀自深思。
  男子手一挥,终于到了不耐烦的极致。“行了,你退下吧。”
  相爷嗫嚅:“那么,今天还召集幕僚吗?”
  男子突然笑了,灿若春花。
  “哦,江南才子,谢子期和这个赵秉瑞什么关系?”
  “同出一门,都是苏汝的弟子。”相爷答道。
  男子长长得哦了一声,“就拿赵秉瑞试一试谢子期,夺了他的赵秉瑞的科举名次,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相爷答应了一声:“是。”
  相爷从玉山院走到书房,脸色仍然有些苦闷之气。打发了赖在书房痴缠着要谢子期当老师的谢哲,相爷让管家去请仰止来,怎么也得拿出一个让那位爷满意的计谋来。
  而此时,谢子期翻阅着让仰止拿来的二十多日的报纸,手捻着页码,托着腮,微微思考着,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一丝琢磨不透的笑容。
  日光偏斜,待谢子期和刘即愈用过晚饭,小管家来请谢子期去容山院。
  子期递给刘即愈一本他最近今日编纂的一本书。
  "临摹一遍,写完就去睡,不要等我。"
  刘即愈点点头,扶着门框一直注视着子期出了院子,才开始练字。
  和之前一样,小管家送到容山院外,就兀自离开。
  子期踏入院子,鼻尖嗅到一股馨香。他抬头不由得看向花树,果不其然,花树下站着一个男子。
  无他,正是上一次赠茶的男子。
  不待子期走近,男子右手抚袖,左手递茶。
  即便是猜出这男子的身份,子期仍然不勉强自己去接这杯茶。
  然而,男子好似知道子期的想法一般,他耸耸眉,把茶直接放在子期手里,扬长而去。一个瞬间,人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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