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128)
楚年听着江自流关心自己,见他手指指尖动来动去,可就是没有像上次一样有抬起来触碰自己的意思......
虽然说上次也没有真的碰到就是了......
顿了一下下,楚年睫毛颤了一颤,伸手去攥住了江自流的手腕,然后拿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温冷的手背,骨节像玉石一样,贴在了滚烫的脸上。
像是冰与火相遇了。
楚年平静地问:“烫吗?”
江自流没有回答。
安静。
但又不完全安静。
“砰砰砰”。
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的声音倒是极大极大。
大到近乎有些吵闹了。
楚年起初以为这是自己的心跳声。
但很快他就发现好像又不全是自己的?
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混在一声,频率...似乎却不太一样?
这念头才起,与此同时,贴在脸上的手,攥着的手腕,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江自流飞也似的收回了手。
楚年:“......”
江自流:“......”
又是一整片的安静,其中包裹着喧嚣的心跳声。
江自流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薄唇动了一下,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漂亮的脸上有一点不知所措。
屋子里,能够蒸鸡蛋的脸从一张变成了两张。
不过羞赧只是一时,江自流很快就恢复过来,语速很快,对楚年说:“我们去找罗老爷子吧,我怕你是染上风寒了,厉害的风寒刚起来时,自己确实是感觉不出来的。”
楚年:“.........”
哎呀,这个“风寒”......
好一个风寒呀,吹醒了江自流,也吹醒了楚年。
楚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是在干嘛!?失了智嘛!?
是挺失智的!
本来是想调整状态把脸红收一收的,谁知临到边界,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改成调戏江自流了!
有点麻,楚年说:“不用去找罗老爷子,我应该不是风寒。”
江自流:“那...你...这...?”
“......”楚年:“真奇怪啊,明明也不烫,怎么会红呢。”
江自流:“还是去看一看吧!”
楚年:“不用,真不用,肯定不是风寒,这段日子我已经把所有风寒的病理知识都学了一遍!”
江自流:“......”
楚年看着江自流也变得通红的脸,终于是被自己的愚蠢给打败了,丢下一句“我先去煮晚饭”,然后遁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楚年就跟进了避难所一样,总算完全冷静下来了。
楚年:“......”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楚年真的是骂自己蠢都骂累了。
但他再一想江自流的反应,好家伙那才是真正纯情的一塌糊涂......
楚年忍不住有点哭笑不得。
“这怎么弄嘛,贴一下脸就这样了,以后还能不能做更那啥的事呀!”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8136673,777,无话可说的浇水~
姐妹们中秋节快乐!
第87章 钓鱼执法 想跟江自流把关系重新定义一下了
... ...
这么一闹, 吃晚饭的时候,楚年和江自流都有些沉默,他们心里各自揣着点小心思, 谁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好在晚饭过后就要办反向追踪偷窥狂的大事了, 两个人都紧绷起来,暂时无暇其他。
带着大黄出了门,在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里,楚年和江自流就像散步一样,走在路上。
而大黄早就被楚年授过意,也闻过了贺兰香, 好像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 兢兢业业地埋头猛嗅,遥遥跑在最前面。
哒哒哒哒, 大黄七拐八绕,穿行过几排土屋, 最终停在了一户人家的后门。
这是一座墙体有点歪斜的农家土屋,比楚年他们住的要大上一些。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完全落进地平线里,外面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淡, 在这样的光线下, 这户久未修缮的农家土屋, 外墙看起来十分破旧斑驳,整面墙体都快糊成了深褐色。
大黄停在门口, 没有叫出声音, 低头凑在门口的地面上蹭了几圈,然后高高扬起尾巴, 转过身子去瞧不远处的楚年和江自流。
看到这情景, 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一眼, 知道是找到地方了,偷窥狂应该就是这户人家里的人没跑寓for言了。
“果然是住在附近的人啊。”看着前面陌生的土屋,楚年说:“我们跟这户人家没有过什么交集,也不认识他们家都有哪些人,不知是是谁对我有意见,天天都来偷窥我。”
“知道在哪就好打听了,回去先向彩花姐打听一下吧。”江自流也不认识这户人家。
但确定了偷窥狂的所在,总比一无所知要让他心安一点。
楚年点了点头。
他记住了这户土屋的特征和周围的环境,然后朝大黄招招手,示意它可以回来了。
大黄见楚年没有过来的意思,蹬蹬腿,从地上站起了身,准备追上楚年回去。
但在回去之前,路过这户人家后门外面堆放着的柴火时,它脑袋一歪,停了下来。
想了想,抬起后腿,在这堆柴火上面滋了一泡尿。
然后才摇着尾巴,哒哒追上楚年。
... ...
两人一狗原路折返,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张彩花姐弟家里,敲他们家的门。
平时这个时辰张彩花都已经躺上床睡觉了,听到楚年敲门叫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怎么了吗?家里有什么事吗?”
夫夫两个大晚上不睡觉,一起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张彩花拉开门,一边问,一边让他们先进屋。
“嗯,有事。”既然都要打听了,楚年也就没再瞒着张彩花,把这段时间遭遇偷窥狂的事情告诉了她。
张彩花听完一整个震惊到了。
先不说她经常跟楚年在一块,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光是楚年明明知道却憋在心里不告诉她,也足够让她害怕和生气的。
她抓着楚年的肩膀摇晃:“这种事情你怎么憋到现在才说啊!”
“冷静啊彩花姐!”楚年知道张彩花会担心自己,但不知道她手劲这么大,都快要把他给摇散架了。
楚年从张彩花手里挣脱出来,跑到江自流身后躲起来,只探出个头,把人给好好安抚了一通。
等张彩花气消了冷静了,继续说:“我已经找出偷窥狂住在哪里了,现在就是来向你打听情况的。”
“你快说。”张彩花早没了困意,坐在板凳上,绷得笔直,认真等待楚年接下来要说的话。
楚年把偷窥狂的家描述给了张彩花。
张彩花听完,皱起两道眉头,像是没想到一样:“怎么是他们家?”
楚年看着张彩花。
张彩花:“他们家的人一直都挺本分老实的,平时很少会听到他们家起什么幺蛾子......居然是他们家有人在偷看你吗?”
楚年一听“本分老实”,心里踏实了一半,开始琢磨起钓鱼执法了。
不过就算是要钓鱼执法,也得问清楚,多了解一下才好。
楚年说:“他们家都有什么人?”
“老伯老婶,小伯小婶,麻子,阿平,蛋头儿......”张彩花掰着手指头点人。
末了一抬手,迎着楚年的视线,说:“他们家人还挺多的,家里又穷,所以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本分人。”
“本分人不见得心里就不藏坏心眼,会不会是知道楚年采药能赚钱,想偷他们家的钱?”张黑牛也一直坐在旁边听,顺便猜测。
张黑牛能想到的就是钱了。楚年能干,他知道了后都心动,难保别人不心动。
“是不是钱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很讨厌我,他的目光每次都让我很不舒服。”楚年说。
说完,楚年又详细具体的向张彩花和张黑牛打听了那家里的家庭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