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262)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触发了翟昙的笑点,只见他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你可是敢把渡劫期修士捉去做榻上玩物的人呢,不过是一个区区大乘期大圆满,就像把你下出冷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洲无奈:“道友,莫说胡话,正事要紧。”
等他笑够了,两个人才在一片缭绕的云雾中前往祝珞的洞府。
祝珞的洞府名叫游仙居,他的修为比天川玄音阁的宗主还要高,所以他的洞府占地面积最广阔,还有一面特别壮观的瀑布。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大乘期大圆满的洞府,可不是说进就进的。
于洲站在洞府的结界外面,自报山门,说明来意。
“前辈,晚辈是十方界南柯道人门下第九弟子于洲,此次前来......”
还未说完,于洲便看见一只巨大的兔子从云雾中飞奔而来,一头撞上结界。
咔嚓一声,结界竟然晃了一晃。
三师兄的本体巨大无比,于洲站在他面前,还没有他的兔腿高。
望着这只巨大无比的兔子,翟昙不禁倒吸冷气。
于洲惊喜无比,喊道:“三师兄!”
巨大无比的兔子跺了跺脚,对着结界又踢又踹,无比狂躁,一时间地动山摇。
突然间,狂躁的巨兔突然一僵。
一个低沉婉转的声音从云海中传来。
“我的小兔兔,怎么又不乖了?”
一道铮然琴音遥遥传来,三师兄的体型极速缩小,变成了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垂耳兔。
小垂耳兔甩着两只雪白的耳朵,两只雪白的前爪开始拼命挠着结界。
正在此时,一个白衣公子从云雾中走来,衣袂飘飘,不食人间烟火。
白衣公子走到结界前,伸出一双宛若艺术品的雪白手掌,拎起了三师兄的两只兔耳朵。
三师兄一动不动,宛若死兔。
白衣公子的一双丹凤眼看向于洲,于洲立刻对他行了一礼。
“晚辈于洲拜见祝珞前辈。”
白衣公子笑得温文尔雅:“既是邝珏的小师弟,这些虚拟便免了吧。”
他那极美的手掌轻轻一挥,结界便向于洲和翟昙敞开。
于洲和翟昙对视一眼,跟在祝珞身后进入游仙居。
令人意外的是,这里竟然也种着一片竹林,竹林中央竟然也有一座小木屋。
行至竹林里,白衣公子将垂耳兔放在一个由竹子和藤萝做成的秋千上。
垂耳兔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温润公子,正是于洲的三师兄。
三师兄换掉了身上缝缝补补的弟子服,穿着和这位音修大佬一样的白衣,衣袂飘飘,遗世独立,像是情侣款。
三师兄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见到自家小师弟,一时间悲从中来。
白衣公子又是温文尔雅的一笑,一道流光闪过,他面前突然出现一把通体雪白的古琴。
他拿着古琴,对三师兄莞尔一笑,柔柔说道:“那我便不打扰你们师兄弟叙旧了。”
临走时他又转头看了翟昙一眼,对于洲的三师兄说道:“你家小师弟倒是比你开窍,是个知道享福的。”
这时,风吹起这位音修大佬的袍子,众人这才发觉音修大佬真空上阵,大腿上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
一旁的翟昙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三师兄愤愤不语,别过头去。
待那个音修大佬消失在竹林里之后,于洲这才十分关切地问道:“三师兄,你怎么样,可还安好?”
三师兄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的对于洲说道:“倒还安好,只是,只是......”
于洲的心又悬起来了,一旁的翟昙捂着嘴说道:“只是你家三师兄元阳已失,且阳气衰微,想必是那祝珞需索无度,令你三师兄颇为不快。”
于洲:“.......”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于洲只好抬起一只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三师兄的肩膀。
三师兄脸色涨红,就连一双眼睛都憋红了。
“可是,三师兄你修炼同悲道,按理来说应该和我一样不举才是,却怎么被那祝珞得逞?”
站在于洲身旁的翟昙,竖起了两只狐狸耳朵。
于洲疑惑地看向三师兄,三师兄神色痛苦,闭目说道:“ 他喂了我一斤春药,还是兽用的。”
于洲:“.......”
第216章 天川玄音2
啊这......
这一瞬间于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三师兄眼睛红红的坐在秋千上,喃喃说道:“小师弟,师兄心里苦啊!”
可能是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榨干了三师兄的精气神,三师兄的精神状态明显有些萎靡不振。
过了一会儿,他从秋千上站起来,开始绕着秋千转圈圈。
于洲知道,这通常是三师兄情绪焦虑的外在表现。
正要出言安慰,一阵风吹来,天空乌云密布,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三师兄举目望天,喃喃说道:“天在哭,我在哭,今天兔兔要上路。”
于洲心里一沉,赶紧上前一步,按住了三师兄的肩膀说道:“三师兄,来日方长,你大可不必如此悲观消极。”
三师兄兔眼含泪:“小师弟你不懂,这日子,三师兄我啊,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他从秋千上薅出一根藤蔓,上面开满了白色小花,放在鼻下轻嗅。
于洲说道:“师兄,你是想赏花吗?”
三师兄抓住藤蔓扯了扯,拿着藤蔓向竹林深处走去于洲跟在三师兄后面:“师兄,你要去哪里?”
三师兄神色恍惚,轻声说道:“兔兔我哦,上吊去喽。”
于洲大惊失色。
“三师兄,这可使不得!”
一旁的翟昙跟在于洲后面看着这出闹剧,和于洲走上前,一左一右拽住了三师兄的袖子。
于洲:“三师兄有话好好说,人生还长,我辈修是逆天而行,又岂能因这小小挫折而自轻自贱。”
一旁的翟昙也苦口婆心地劝说于洲的三师兄:“你家小师弟说的对啊,况且我瞧那白衣公子长得也很不错,腰肢细细的,皮肤白白的,笑起来又很温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愉快接受呗。”
三师兄泫然欲泣:“这位道友说的倒是轻巧,我就是因为不能反抗也无法接受,所以才如此痛苦啊。”
“若是两情相悦也就罢了,可是他非要勉强,即使我是一只太阴巨兔,也抵不住每天一斤春药的分量啊!”
还没等于洲出言安慰,一旁的翟昙就说道:“可是你那么大只,一斤兽用春药也不算什么吧?”
于洲:“......”
三师兄邝珏:“......”
三师兄开始挣扎起来:“别拦着我,让我去死,我今天非死不可!”
于洲幽幽叹了一口气,一掌劈下,将情绪激动的三师兄打晕了。
他扶着晕过去的三师兄来到木屋旁,随手掐了一个法诀,将三师兄放到小木屋中间的床榻上。
看着闭目躺在床上的三师兄,于洲十分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翟昙摇了摇头:“本来一件挺快乐的事,却被你家三师兄搞得这么痛苦,一个如此威猛高大的巨兔,却要寻死觅活,这道心实在是太过脆弱。”
于洲说道:“修炼同悲道的修士,都喜欢寻死觅活,剑一出鞘,天地变色,万物同悲。”
翟昙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都比无情道要好。”
对于于洲不举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于洲摸着脖子上被他新咬出来的牙印,苦笑不语。
无论如何,他现在的情况总比二师兄和三师兄要好一些,好在他修无情道,有惊无险地保住了自己的节操。
过了一会儿,那个白衣公子又出现了,他手上拿着那把通体如寒霜般的古琴来到了木屋里。
看到床上昏睡的三师兄,不禁垂下眼,无奈说道:“万万没想到,你家三师兄不仅是只小兔子,还是个小作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