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95)
但是说出的话却让人忍俊不禁:“那里的有钱人都喜欢用棉花材质的砖头建房子,然后房子就可以飘到天上,有钱人上下班直接跳降落伞。”
晚宴上的有钱人们:谢邀,他们有钱人真不会这样的。
傅岑讲得有些口渴,拉开一瓶易拉罐喝了口果酒,结果浑身开始热起来,这果酒的度数还挺高。
没敢再喝,改吃了个酒酿酥皮泡芙,顺便在崽崽催促的目光下,继续满嘴跑火车:“嗯......当然也有怪兽啦,比如火山怪兽,时不时就要喷一次火彰显存在感,就需要正义的超人队去消灭他。”
沈思故狐疑地问:“超人?超人不是假嘟吗?”
傅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no,此超人是指很厉害的人,像超人一样,所以也叫他们超人,要加入超人队很严格,一定要每学期都考满分才行。”
沈思故立志:“窝要考满分!”
沈老爷子的八十岁晚宴变成了亲子教育频道,当事人丝毫没有察觉已经在上流社会社死,还在持续进行社死行为。
“你爸爸我,可是那个世界的最高发言人,你要是能维持每学期都考满分,我就让猫头鹰给你送一张车票,带你去那里玩。”
沈思故星星眼:“哇,粑粑好厉害,那粑粑是不是也住棉花糖的屋子,养着灵兽?”
“那素当然。”
傅岑还要再说,敲门声响起,只好闭了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去开门。
沈梧风站在门外,房门打开时敏锐得闻到扑面而来的酒味,他皱起眉,明明吩咐过他们不要让傅岑沾酒。
傅岑的酒量很不好。
“故故超人,你快来认认,怎么有两个你父亲,搁这儿玩真假美猴王呢。”
傅岑转头喊沈思故,他转头太猛,一个没站稳,身体晃悠了下,被沈梧风扶住,傅岑拍拍他的手,说道:“你等等,我让你的崽来认认。”
沈思故已经不敢开口了。
他担心父亲会责怪他没看好爸爸,让爸爸吃了那么多酒心巧克力,快速说了句:“我突然好困,先回去睡觉了。”
然后一溜烟跑了。
傅岑眨眨眼,不懂刚刚还精神焕发的小崽崽,怎么突然就困了。
而晚宴上,工作人员正焦灼得试图关闭屏幕的投放接口,但控制电脑被入侵了卡顿病毒,半天也操控不了。
这头傅岑双颊烧得滚烫,喉咙连带着胸口逐渐变得火辣辣的,整个人像是落进了火炉里。
他推搡着从沈梧风怀里站直身体,还不忘客套地招呼道:“你要不要喝点啥,我去给你倒。”
已经忘记自己不在家里,傅岑走路像飘,晃悠着去冰箱翻喝的。
沈梧风无奈地提醒:“喝的在茶几上。”
他已经瞥见茶几上有一瓶开了拉环的果酒,这个牌子的果酒度数很高,傅岑应该只喝了一口,就放得远远的。
果然,傅岑道:“那个是酒,还是别喝了。”
傅岑怕他拿起喝,脚下打晃地快步过来要把果酒收起来,结果走得太快,视线又晃得很,一个没刹住车,脚下绊到桌子腿,直直朝下摔去。
惊慌下,傅岑抓住沈梧风的领带,惯性冲击,沈梧风只来得及将手垫在傅岑脑后,以免他撞疼。
晚宴上,所有人目睹着这一幕,眼睛都舍不得眨,沈梧风的热闹可是千载难逢啊!
屏幕投映着傅岑和沈梧风齐齐跌倒在沙发,因傅岑还抓着领带没松手,两人被惯性带动得鼻尖相触。
醉眼迷离的眼睛对上沈梧风隐忍的视线,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
晚宴上众人的呼吸也都停住了。
紧紧盯着他俩的嘴唇。
关键时刻,工作人员终于想到办法,直接简单粗暴地拔掉了电源,墙上的大屏幕蓦地一黑。
在场众人:“......”
作者有话说:
各界名流富豪:有什么是我尊贵的SVIP会员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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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要拜天地
而在黑屏的前一秒, 沈梧风同时扯过一张毛毯盖住推车上的针孔监视器,微微侧头,视线落在傅岑的嘴唇上, 缓缓压下。
傅岑呆呆地看着轮廓完美的雕塑, 嘴唇微启, 却是突然撑起身捂着胸口, 干呕了下,正正避开了近在咫尺的一吻。
本来头就晕, 突然天旋地转这样一整,傅岑只感觉胃里翻浆荡海, 却又吐不出什么。
沈梧风一瞬怅然若失, 又很快调整好, 坐直身去倒了杯温热水, 傅岑接过灌了一大口, 才感觉好受些了。
傅岑放下杯子, 捂着晕乎乎的脑袋道:“酒心巧克力咋这么上头?跟吃了菌子似的。”
沈梧风拿起巧克力的包装, 查看上面的酒心浓度,是属于后劲比较大的甜酒, 酒精占比很大。
这种巧克力一般很少在市面上售卖。
“你先去睡一会儿, 晚上的烟花秀起不来就算了,明早我们再回去。”
沈梧风顺了顺傅岑翘起的头发,醉酒后的傅岑一点也不怕生,就势蹭了蹭沈梧风掌心, 露出一个傻呵呵的笑。
“想看烟花。”
傅岑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沈梧风将他按回沙发上坐好, 问:“干嘛去?”
傅岑双眼发愣地看着沈梧风:“看烟花去。”
“这会儿还没到时间。”
傅岑皱起那对好看的眉毛, 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在听沈梧风说什么, 而在沈梧风那张沉金冷玉的脸上。
灯光投映下长而浓密的眼睫垂落,孤冷中自带一股如雾似云的神圣感,雕塑好看到一定程度,是让人难以心生杂念的,傅岑只想将之供于神坛。
因为每看一眼,傅岑就会产生无数灵感。
傅岑拉住沈梧风的手,一脸真诚:“请您务必要保护好你......”
沈梧风目光柔和。
果然酒后吐真言,傅岑原来也一直在意着他,结果就听傅岑大喘气后道:“的脸。”
沈梧风:“......”
“出现任何一个小口子,我都会心痛的。”傅岑眼泪婆娑,让沈梧风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说情话。
感觉不能以常人的脑回路,来思考醉酒后的傅岑。
沈梧风试图去揽傅岑的肩,带他去卧室:“先去睡一会儿。”
傅岑摇头,近距离观赏沈梧风的脸犹觉不够,大胆地伸手摸了上去,指尖一寸寸描绘,从眉宇到鼻尖,在触及两瓣柔软的嘴唇。
沈梧风如被点了穴道定在原地,注视进傅岑雾蒙蒙的眼里,忍无可忍地握住傅岑滑到他喉结处的手指,低哑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傅岑感慨,“你是完美的艺术作品,好想画人体像。”
傅岑一张嘴,旖旎的气氛瞬间散了。
沈梧风有些头疼,醉酒后的傅岑虽然不闹,但很是磨人,他干脆地半扛起傅岑,带他去卧室睡觉。
傅岑没再反抗,只是心心念念着沈梧风口中的烟花秀。
沈梧风将人安顿好,出门让侍者端了碗醒酒汤上来,并打电话给费多瑞斯庄园的负责人,让将十二点燃放的烟花,改到十一点钟。
也就是二十分钟后。
时间很是仓促,好在庄园早就安排好了,负责人没敢问为什么突然调整时间,老实去办了。
喂完傅岑醒酒汤,沈梧风又去拧湿帕子给傅岑擦脸,将他身上的饰品卸下来,停顿了下,并没帮傅岑换衣服。
但礼服穿着睡觉不会太舒服,沈梧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叫起傅岑:“能自己换洗澡换衣服吗?”
傅岑点点头。
拿着睡衣要去洗浴室,走路都在打飘,沈梧风已经放好热水,可看他这样,终究不放心,一直留意着傅岑的动静。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洗浴室就响起咚地一声,沈梧风立刻冲了进去,却是沐浴露掉在了地上,傅岑□□着趴在浴缸边缘,正伸手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