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仙气火遍内娱[娱乐圈](53)
苏容佯装嫌弃敲了敲他的手臂:“什么想我了,你是想念乐庭里的牌还差不多。”
她拉开傅黎,看向顾砚和席昀说道:“去客厅坐着聊。”
“害, 您还不信。”傅黎花言巧语,把人哄得高兴:“早在微信群里约牌之前我就跟他们说,太久没见苏姨,有点想念了。”
苏姨调侃回他:“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一次。”
傅黎朝里走, 话说个不停:“我给岑寒打电话,他还在路上, 估计得有十几分钟才能回香潭。”
“茶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今晚要到几点啊?”
“放心, 现在还早着呢,可以早点结束。”
林清鹤用完晚饭后在大厅看电视, 淘到一部讲述朝堂皇权的古装剧,兴致勃勃不肯走了,守在沙发一角认真追剧。
傅黎的声音实在熟悉,他转过视线自然和他们打招呼,打完又继续沉迷其中。
关于林清鹤住在岑寒别墅里这件事,没有人因为疑惑而刻意提起,也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表现,作为岑寒的真心朋友, 大家都分寸感十足, 交流也带着善意。
“林老师今天怎么没去剧组?”出于教养,不能让林清鹤感觉被隔阂在外, 顾砚主动开启话题。
“这几天没我的戏份,所以导演给了我三天假期。”林清鹤寻了个简单易懂的理由。
“三天小长假。”傅黎仰靠在抱枕上面,长长叹嘘:“欸,林老师打算怎么过?不能都待在家里吧?”
这个问题让林清鹤有些难以回答,除了待在别墅他也不清楚能去哪,西京没有可以探望的亲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能到处游玩,加上他本性使然,待在别墅还真就是最佳选择。
“应该是这样。”
“那你可太无聊了,我和顾砚明后两天要去庄园,不算远,那里娱乐项目众多,你要是想去可以跟我们一起。”傅黎大大方方邀请,顺带开了个玩笑:“趁年轻有时间多在外面走走,等你将来爆红了想去哪都不便利。”
席昀倒是很有一番心得,他的爱人是圈内人,林清鹤也认识,苏子菡影后,消息被隐瞒得很严密:“运气好点就是些笑料,差点就是绯闻黑料。”
“我说的对吧。”傅黎扬起下巴:“照你这发展镜头肯定火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全是狗仔。”
林清鹤觉得傅黎浑身上下都是戏,很有进娱乐圈的天赋,他笑得温润:“别捧杀我。”
“哈哈哈哈,林老师谦虚了。”傅黎大笑,每次和林清鹤接触下来的印象相迭加,最后拼凑出个有趣的灵魂:“全凭自愿,怎么样?明天要去吗?”
第一次邀请或许是客气,但连续两次邀请那就是真心实意了,林清鹤想了想回应:“如果没有别的行程,我是有意向的。”
傅黎点点头:“好啊,那就问问你的经济人吧,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顾砚拿了颗橘子,边剥皮补充:“来得及,明天下午才出发。”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寒的为人尚且襟怀磊落,他的朋友也不会差,林清鹤切实体会到这句名言的真理。
聊了半晌,众人等待的主人公终于露面。
岑寒被好几双眼睛注视,他从容开口:“怎么?我脸上有花?”
“重要人物都是压轴出场,这不是在对你表达强烈的欢迎嘛。”傅黎从沙发上起来:“感受到了我们大家的热情没?”
岑寒给了他一个眼神,懒得搭理。
“傅黎,小心你待会儿被岑寒赢得连裤衩都不剩。”席昀失笑好心提醒。
“不可能,别的不说,裤衩还是会留着的。”傅黎摇摇食指:“我不要命,我要脸。”
席昀嗤笑:“话说反了吧。”
“林老师会麻将么?要不要玩几局?”
林清鹤有些惊讶地看向顾砚:“我不太会这些,你们玩吧,我在这里看会儿电视。”
“入门挺简单的。”顾砚说道:“教几局就会。”
林清鹤正想拒绝,岑寒开口:“上手容易,你帮我摸牌,我教你怎么玩。”
这样一番话把林清鹤的拒绝堵在了心底,他以为是岑寒的手不太便利,所以才请他一起,让他帮忙摸牌。
“好的,岑先生。”
“走吧走吧,去乐庭。”傅黎笑得意味深长,他走在顾砚前面,声音轻得只有顾砚能听见:“学到了啊。”
牌已经被自动洗好,席昀几个人落座,还剩一个位置,岑寒对林清鹤简言道:“坐。”
他从别处单手提了个凳子,理所当然放到林清鹤旁边。
傅黎扬起语调:“我先开啊,我做庄。”
桌面中央的筛子震动几秒,露出点数。
“九,从我这里拿牌,最小点四。”
傅黎抓了两尊牌,轮到席昀,然后轮到林清鹤。
岑寒提醒:“跟着席昀拿。”
席昀怎么拿,林清鹤就怎么拿,他略显生疏,带了点手忙脚乱,十三张牌立在跟前,谁也不认识谁,他看向岑寒,像是在求助。
沉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岑寒右手给他指牌,不紧不慢介绍规则:“三种花色,条,筒,万,每种花色点数从一到九。”
林清鹤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见这几张牌了么?每张牌有四个。”那只手养尊处优,矜贵又有力:“数出几个圆就是几筒,条同样适用,万字牌会识字就行。”
稍微有点眉目了,林清鹤将自己理解到的复述一遍:“三种牌都是九个点数,每个点数四张,这是七筒,这是一万。”
“嗯。”岑寒唇角微勾,还挺聪明。
林清鹤从左往右看,大部分都认出来了,当目光停到某处时,他迟疑问:“那....这个是什么?”
长得像鸡,但感觉又不是鸡,红色头冠,绿色身体,尾巴有几撮毛。
“一条。”岑寒告知。
林清鹤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一条要用动物表示:“这样,它是鸡?”
不知道戳中哪个笑点,牌桌上的人都笑了几声。
“是麻雀。”岑寒解释道:“也称幺鸡。”
“哎哎哎,牌都要被你们透露完了。”傅黎转一圈手中的麻将叫嚣:“岑总,快给林老师讲讲输赢怎么算。”
林清鹤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自己摸到的牌都说出去了,相当于作战时告诉敌人军中机要,他带着歉意转向岑寒。
“不要紧。”岑寒轻轻笑,稳坐如山的气势让林清鹤安定:“先打完一门花色,你随意选。”
“二筒。”傅黎姿态松弛开始牌局。
席昀:“三条。”
岑寒:“摸一张,打一张。”
林清鹤运气不错,摸了一张二条,一二三四连在一起。
他这回学会隐藏了,偏头捂着侧脸悄声问岑寒:“万字最少,我是不是应该出万字,二条有什么用么?”
岑寒靠近听他讲,浅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间,分不清是什么香,他回应道:“可以,三张牌相连成一组。”
所以二条的作用是连接。
林清鹤了然:“一万。”
席昀摆出两张相同的一万:“碰,九条。”
林清鹤又陷入疑惑。
“到你摸牌。”岑寒给他解释:“席昀那样的,碰完可以出一张最开始选定的花色,如果没有,可以出不想要的牌。”
原来如此。
林清鹤看着手里牌的点数,六条,现在有两张六条,他眉间浮起喜色,和岑寒交换了个眼神,不言而喻:“?”
岑寒应声:“嗯。”
“你们两这么有默契,在打什么哑谜呢。”顾砚到现在还没摸上一张牌,等得花都谢了。
傅黎嘲笑道:“开局就这么拉,顾砚你今晚不行啊。”
顾砚:“少说话。”
牌局继续。